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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三头恶犬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眨了眨那只受伤的眼睛,随后三颗头颅仰天长啸。听闻到这啸声,隐和残不由得浑身一颤,因为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夹杂的愤怒。
“*e,看来这次不是我们亡就是这死狗亡了,塔纳托斯,我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去爆他菊花。”
残深吸了一口气,分配着两人的任务。
隐想了想,随即点点头:“好”拿起残的汉刀站了起来。
“你拿我的刀干什么?”残不解的喝道。
“爆三头恶犬的菊花啊!”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什么?
一听此话,残双目睁大,断然摇头:“不行,死狗的菊花那么脏,怎么能用我的刀去捅呢,不行,塔纳托斯,你想都别想。”笑话,他是有洁癖的人,这捅过菊花的汉刀,他还能要?
“你觉得除了你的汉刀,还有其它东西可以胜任?”隐淡淡的问道。
这一问,可把残问住了,环顾了一下四周,一片荒芜,除了杂草还是杂草,连一棵树都没有,更别说棍子之类的东西了。
不等他回话,隐已经握住汉刀,化作道道残影,掠到了三头恶犬的身后。三头恶犬防御力极高,破坏力强横,可要说灵活,却是比不过隐的。
它没有发现隐现在在他的身后,六只血红色的灯笼,愤怒的盯着残。
“死狗,你就这么想吃老子?有本事你就过来,老子可不怕你!”残朝三头恶犬吼道。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三头恶犬仰天咆哮一声,随后便慢悠悠的走向残,似乎要让残,淋漓尽致的体会到恐惧的滋味。
而隐,这时猛然发动攻击,速度快到极致,刹那间便抵达三头恶犬的屁~股后面。抬眼一看,三头恶犬的肛~门,在其尾巴间时隐时现,硕大得就像一朵绽放的菊花。
一缩一缩的,好像还会呼吸!
隐的眼中闪过一丝恶心,来不及多想,汉刀便直接往前上方刺了过去。
“扑”
汉刀狠狠的捅进了三头恶犬的菊花,三头恶犬的步伐停了下来,身形一顿,就感觉像是触电了一般。
隐没有过多的思考,使劲转动着汉刀,那汉刀就像红酒开瓶器一样顺着三头恶犬的菊花钻了进去。这个时候,隐都有种不真实感,自己居然在地狱,拿着汉刀捅庞然大物的菊花?
想及此,他的脸红了,尴尬的红。
而远处的残看到这一幕,顿时兴奋的大叫:“好样的,塔纳托斯,捅死它,快捅死它!”
“你给我闭嘴!”
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迟钝,用力的在三头恶犬的菊花里捣鼓。
强烈的剧痛,涌上三头恶犬的脑袋。
“吼吼吼……”
三头恶犬发出愤怒的怒吼声猛的转身,三张血盆大嘴就向后咬去。
隐对它的愤怒一无所觉,只是努力的旋转着汉刀刀身,全神贯注的钻着三头恶犬的菊花。汉刀长约有一米,现在已经钻进去四十公分左右,三头恶犬的菊花,都向外开始流黑血了。
在三头恶犬转身咬来的时候,屁~股往一边偏,汉刀被这股大力一带,不由得靠向右边,而正死死握住汉刀刀柄的隐,自然也被这股力量带到了一边。
三头恶犬回身扑了一个空,却能感觉到那该死的东西还挂在它的菊花上,不由更加愤怒,不停转身向身后咬合而去,却又总是咬空。
隐双手紧紧的握住汉刀,随着三头恶犬的转身而跑动着,一会儿这边,一会儿那边,就是不停的抡动着汉刀。
远处的残看到隐和三头恶犬对抗的场面都惊呆了,他娘的,塔纳托斯这个家伙在玩游戏吗?这明明就是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嘛,三头恶犬是老鹰,塔纳托斯是小鸡,三头恶犬的菊花是母鸡。
三头恶犬哀嚎连连,而隐却也不太好受,手掌火辣辣的,随着不断的和刀柄摩擦感觉还在加剧,就像是在已经流血的伤口上抹辣椒油。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隐都有些无聊的想睡觉了,在汉刀的摧残下,三头恶犬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它一停下来,隐就用使劲的用汉刀往里捅了捅,三头恶犬就又开始转身向他扑来,就像井底捞月,镜花水月,捞不着。
最开始,隐觉得手掌摩擦得剧痛难忍,可在跟三头恶犬的周旋下摸出了些许门道。现在的他,不需要双手握在汉刀刀柄上了,单手就行,也不要太用力,只要感受到刀身传来的力道,顺着方向小跑就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头恶犬也越来越慢,它就算是庞然大物,此时也被不断耗得没有多少体力了。到最后,它甚至对身后的隐和插在菊花上的汉刀都不管不顾了,自己趴在地上休息。
“塔纳托斯,别让这死狗休息,耗死它,不然,等它恢复体力,就轮到它来耗你了!”残出声提醒。
“莫小子,那小子这话说的倒不错,别让三头恶犬回过劲来,得不停的消耗它。”唐老也附和道。
隐觉得不无道理,也罢,每次三头恶犬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就使劲的捣鼓它的菊花,而每次接收到菊花传来的刺激,三头恶犬就会重新活动起来,继续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以这种状态又对抗了两个时辰,三头恶犬趴在了地上,任凭隐如何捣鼓,它就是不起来了。
难道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隐暗暗思揣,又是将汉刀使劲儿一捅,汉刀再度钻进去几公分。
“嗷呜~”
三头恶犬发出一声惨呼,这一回,它没有转身向隐咬合而来,而是发出普通家狗般的凄惨的呜鸣之声,六只眼睛,都开始流泪了,三颗头颅的表情,也不是那么的狰狞可怖,反而是带着哀求之色。
隐看了看三头恶犬的菊花,菊花边的肌肉都被汉刀搅得一塌糊涂,看上去就是一个黑窟窿,而配上那黑色的鲜血,就越加显得黝黑了。
“唐老,它在向我求饶?”隐问道。
“好像……是!”唐老不太确定的回应。
“你用地狱语言跟它沟通,若是它就此离开,我就放了它。”
“这老夫可办不到?”
“你不是会地狱语言吗?”隐不解的问道。
“咳咳……莫小子,这地狱语言也分好几种,就像死域一样,虽然是同一个地区,可方言却是不尽相同的,老夫只会一种,而这三头恶犬所用的语言,却是另外一种。”
唐老有些尴尬干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