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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六章
批判老刘
针锋相对
两个时辰后。
张松感觉度日如年,两腿快断了一样,已经完全麻木,眼见棋局终于结束,如见救星一般,磕头不止说,“使君大人救命。”
一夜之间变成阶下囚,早把杨松身上傲气打光,现在垂头丧气如同丧家之犬。
张鲁扫视一眼,淡然说,“小子,现在可以放人了?”
刘禅将棋子放入翁中,拍了拍手上尘土,回了一句,“此人暗中与曹贼暗通款曲,收授不少魏国贿赂,已经决定将使君大人卖于曹贼,换取一场荣华富贵。”
“天师可想好,是与曹贼眉来眼去,成为篡汉奸臣,还是与蜀汉结盟,成就使君大人一番伟业。”
刘禅话里的意思很直接,讽刺张鲁明明决定要投降蜀汉,却暗中与魏国眉来眼去,属于脚踏两只船,相当不厚道。
“哈哈……”张鲁不怒反笑,指着刘禅鼻子说,“少年,好一张伶牙俐齿,跟你假仁假义的父亲却是大不一样。”
阎圃也跟着赔笑,刘禅瞬间感觉场面极其尴尬。
刘禅深吸一口气,收敛心神说,“我父乃是大汉宗亲,天下百姓皆闻其仁义之名,口口相传仁义无双刘皇叔大名,川中百姓更是单壶箪食迎接皇叔义军。”
张鲁飒然一笑,“如果是以出兵据敌,假道灭虢顺势占领同宗兄弟基业,这也算仁义之名,岂不让天下忠义之士笑掉大牙。”
刘禅感觉老脸一红,老爹借帮助之名占领西川,此事确实相当不厚道,吃相委实难看些。
刘禅回怼一句,“川中天府之国,刘璋暗弱无能,内有纷争,外有强敌环伺,川中之士但思明主,如小儿待哺,此所谓顺应天命,怎可说巧取豪夺之词。”
刘禅愤然而起,言辞凿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离开,双方兵戎相见之意。
亭中炭炉,茶壶“咕噜咕噜”响,壶盖冒着白烟,张鲁泡好两杯清茶,放在鼻尖轻嗅,慢慢抿了一口说,“此茶是汉中月前茶,略带苦涩,味道唇齿留香,你可坐下喝一杯。”
刘禅只是假装愤怒,并非真心实意要走,起身坐下端起面前茶水品尝,果然香气扑鼻,赞叹,“此茶是难得好茶,色泽鲜艳,茶香四溢,回味悠长。”
张鲁放下手中茶碗,轻声说,“少年,你莫要信口雌黄,你父亲为人,某比你更加清楚,其人素有大志,征战半生,打着匡扶汉室旗帜。”
“曹操起兵至今,匡扶于内,扫平群雄,唯有你父与江东孙权未灭,足见你父却有本事,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更是自封魏王,功加九锡,代汉自立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但魏王此人却英雄盖世,为人坦荡,不似你父,虽是汉室宗亲,先是想夺刘表地盘。”
“却担心吃相难看,恐世人诟病,赤壁一战解释东吴周瑜功劳,你父却趁机抢占荆襄四郡之地,对强占刘璋西川之地,现在更是先拿下汉中,长安,陇西各郡。”
“并不被魏国所有,意识羽翼未满,其势已成,汝父必然焦急自立称王,或假意逢迎献帝北伐中原。汝父如果北伐成功,恐怕第一个要杀汉献帝,并不是拿奸雄一世曹贼,一定是这位自诩汉室宗亲自居的汝父,少年老夫不曾猜错吧!”
闻言,刘禅只想说佩服,对张鲁此人不由高看几分,能赤手空拳在汉中打下偌大基业,此人见识手腕,却是当世豪杰,曹操煮酒论英雄之时,评价其为守卒之犬。
只是说其人只想自保,素无大志,见其手段将大汉汉中建立成一方乐土,百姓安居乐业,断非无能之辈所能做到。
刘禅情不自禁,上下打量其一番,在任何朝代都是名留青史的英雄,无奈生到三国乱世,群雄并起时代,英雄如同过江之鳖,张鲁的光芒瞬间被下比下去。
“如果真要让我在父亲与魏王二人之间抉择,某必然选魏王,其人胸襟坦荡能容四海,天下寒士只用其才,不用其德,试问天下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英雄有几人,其人雄踞北方六州之地,汝父最终只是偏安一隅。”
张鲁夸夸而谈,已经不想垂暮之人,其情纵横捭阖之间,让人肃然起敬。
惊!震惊!
刘禅对张鲁只是只言片语,竟能判断天下大势,令人佩服万分,其后魏蜀形势,确实如其所说。
“小子,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张鲁盯着刘禅淡笑的说。
刘禅挥手命令陈到为张松松绑,张松刚获得自由,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张鲁示意其到一旁休息。
“张松行动,确实是经过我默许,即使在两边下注,同样在考验你,你突然横空出世,竟搅动关中大局,让吾对你刮目相看,你却实有实力,十几人除掉魏国细作,百人铁骑,独闯杨府,其中展现勇敢,果断,让老夫也惊叹。”
张鲁起身,没有趔趄对刘禅夸赞。
我去!刘禅气得差点想一拳打死张鲁,老子在前面出生入死,你丫的在后面看好戏,一句考验你,就把你打发了,这逼装的真是完美。
张松差点没吓瘫到在地,他一声自诩智计过人,贪财好色将主君玩弄在鼓掌之中,不断赚取财富,原来这一切都挑梁小丑,只是主君故意让他在前面折腾。
片刻,张松吓得直接晕过去,“看来他这只鹰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等待他的只能兔死狗烹。”
张鲁懒得看晕倒张松一眼,挥了挥手,命人将晕倒张松抬下去。
“听说你在河边,救了一命投水渡水的客商,才和天师道发生冲突?”
张鲁示意刘禅坐下,示意侍女重新沏一壶新茶。
作为后世五好青年,刘禅气愤说,“百姓患病,怎可迷信,视百姓生死如无物。”
“大胆!”
“放肆!”
“敢对天师道不敬。”
阎圃身旁众人对刘禅怒目而视,显然刘禅的话抵触到天师道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