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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之后想都不用想,宁数被蔺默言好一顿折磨,惩罚。
边凶狠的弄着她边问,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
“知道......”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索取乖乖回答。
这么多次的纠缠下来,她清楚的懂得他的招数,她要是不回答,他指不定要怎样折腾她呢。
她最烦他这一点了,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的,到了chuang上就是个衣冠禽受,逼着她说各种不想说的话,做各种不想做的事。
“什么身份?”
他不依不饶的又问。
“蔺、蔺默言的太太,蔺旭阳和蔺沐晨的妈......”
她颤巍巍的回答,该死的,她觉得她的腰要断了。
他总算满意一点了,可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又加重了力道,
“那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是哪里普通了?相貌?身材?家世?还是这方面的能力?”
蔺默言想起刚刚在酒吧,石磊说她说她老公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就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捏死她。
他蔺默言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用普通这个词儿来形容过,优秀,出众,卓尔不群,他只听过这样的赞美的词。
普通?亏她能想到这个词儿!
宁数深深知道自己这样形容他错的离谱,颤着声求饶着说了一大堆的溢美之词,
“你不普通,你一点都不普通,你相貌英俊,身材完美,你哪儿哪儿都好,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
她说完之后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眯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
“既然我这么好,那你爱我吗?”
她顿时咬着唇不说话了,她再怎样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也不会说出违背自己的心的话。
她不爱他。
至少目前是这样。
结果是他又怒了,后果是她很惨。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还好是周日她不用上班不怕迟到。
腰酸腿疼的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愤愤骂着他从*上坐起来,身畔空荡荡的,他已经不在了。
*头留了一张纸条:
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昨晚只是转机经过。另外,我希望下次我回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你搬家,原因你知道的。
搬家?
她郁闷的皱眉。
他说的倒是轻巧,搬个家容易吗?
再说了,她为什么要搬家?难道就因为隔壁住了一个爱慕她的石磊?
是她先住在这里的,石磊是后来的。切,有本事他让石磊搬走啊?就知道对她凶算什么本事啊。
她不认为自己有搬家的必要,石磊对她有意思,她对石磊没意思就好了,她自己清清白白的就好了,干嘛一发现人家对自己有意思就要搬走?
再说了,她也没觉得人家石磊想对她怎样啊。
她觉得石磊也只不过是欣赏她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来追她或者是怎样。而且石磊也知道她结婚了,昨晚又见了蔺默言,肯定也就不会纠缠她了呗。石磊也是挺优秀的一个男人,又有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怎么可能对她这样一个有夫之妇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所以,蔺默言这样大题小做的,有意思吗?
抬手将那纸条搓成了一个团,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丢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垃圾桶里的一片狼藉,想起昨晚那场*,她不由得脸上一红,再次重新躺回了*上,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
蓦地,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昨晚在酒吧门口他说的那句话:谁让你这么迷人来着。
然后,那句话就那样在她的脑海里一直一直的盘旋着。
他当时说那句话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让她觉得,他是有点喜欢她的。
难道说,这几年两地分居的婚姻,让蔺默言喜欢上她了?
她还在等着他爱上别的女人,好让贤成全呢。
不懂。
她不懂。
蔺默言这个人,她从来都不懂。
既然他又回了澳洲,那她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蔺默言一开始并不知道石磊是住在她隔壁,他是下楼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石磊的车子驶进了隔壁的车库,然后没一会儿石磊就走了出来。
昨晚一番交战下来,两个男人彼此见了面都没有好脸色。
石磊见着蔺默言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姿态,神情便阴暗了起来,久别重逢的男女在一起都会做什么,他当然知道。
其实他对那数美人儿,最初只是想要尝尝味道而已。
他这样的人,做事从来都不会考虑是否光明正大,也没有什么底线和道德观念。他不在乎她结婚了有孩子了,他就是想要得到她。如果昨晚不是蔺默言出现,也许他会将她灌醉了占.有也说不定。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她的男人会是蔺默言,这样一个神秘而又高高在上的男人。
蔺家在温城很低调,可能这也与蔺家历代的掌权人的性格有关系。蔺程汝的时候,就只闷头发展事业,到了蔺默言这里,就更神秘低调了。
面对着这样强大的对手,那种越得不到越渴望的火苗在他心里就蹭蹭燃烧了起来,他忍不住的就摩拳擦掌地想要夺一夺那美人儿试试。
蔺默言看到石磊竟然住在她隔壁,心里的火蹭蹭就冒了上来,瞬间也就明白了石磊跟她是怎么有了交集的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呵呵。这话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没再看石磊,将自己的东西放进了前来接他的司机的车里,又吩咐那司机等一会儿,便转身上楼了。
他心里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让她搬家。
石磊的危险性和侵略性,以及石磊对她的企图,他敏锐的感觉到了。
回了卧室一看,她还在沉沉的睡。长发散落在白底绣着大片大片紫色大花的枕间,妩媚动人。
就那样站在*边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看了半天,最终没忍心叫醒她亲口告诉她搬家,而是拿过了刚刚只写了他要离开的那张纸来,掏出自己的笔来又加上了让她搬家的话,这才转身离开。
蔺默言走了之后好像是第三天,宁数接到了他打来了电话,上来就很是不悦地问她,
“为什么还不搬家?”
宁数不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她还没搬,他手下那么多人,随便派个人就能打听到她的消息。
“为什么要搬家?”
她就这样简单反问了他一句,他在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直接就挂了电话。
气的她对着被挂断的电话骂了一句:神经病。
打完那通电话的第二天,她在公司里上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袁蕙的电话,袁蕙的声音在那边很着急,
“阿数啊,默言刚刚打电话来,说他出了个车祸受伤了。”
“啊?受伤?”
她挺惊讶的,那人昨天还给她打电话凶巴巴的找她事呢。
袁蕙又说,
“他说需要个亲近的人照顾,你看我跟你爸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方便大老远的过去照顾他,还要照看着两个孩子,也走不开,所以我希望你能请几天假过去照顾他一下。”
“我——”
她第一反应是想要拒绝。
毕竟她那次去澳洲给她的印象实在是不怎样。
可是也觉得袁蕙说的对,蔺程汝跟袁蕙也一把年纪了,不适合大老远的飞到澳洲去照顾儿子。
而且,她也没法拒绝。
袁蕙本就对她百般挑剔,这会儿蔺默言需要人照顾,她要是再不去,袁蕙指不定怎样挤兑她呢。
于是只好闷闷答应了下来,
“好......”
其实她想说,蔺默言怎么不让他在澳洲的红颜知己们照顾他呢?又或者,他那么有钱,就不能雇个好的护工什么的照顾他吗?
想着想着就想多了,就想他怎么不亲自给她打电话呢?反而打给了袁蕙让袁蕙来找她?
想通了之后又愤愤咬牙,蔺默言绝对是只阴险的老狐狸,他一定是知道他自己打电话给她,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拒绝去照顾他的,所以才间接找了袁蕙。
这只无耻的老狐狸......
他就见不得她过的清闲轻松,非得拽她去那什么破澳洲。
她想起上次他提起澳洲的时候她说忘记了,他阴阳怪气的说带她回忆一下,他一定是为了这个原因才故意叫她去折磨他的。他知道她没法拒绝和违抗袁蕙的吩咐,才打电话给袁蕙的。
挂了袁蕙的电话,她坐在椅子上把他给愤愤骂了一顿,这才开始召集手下的人开会,交代自己要离开的这段时间的工作。
回去收拾完行李下楼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石磊。
他似乎是刚回来,怀里搂了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她见了冲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她就说嘛,人家石磊身边也是美女如云的,怎么可能缠着她一个有夫之妇呢,蔺默言那人就知道把别人都想的太险恶了。
“要出差?”
石磊见她拉着行李箱,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恩。”
说完便将行李放到了自己的车里,上车离开了,没再跟石磊多说什么,?还是避嫌一点的好。
她的车子驶离了之后石磊一直站在那儿没动弹,他怀里的女人妖娆在他身上蹭了蹭,
“石头哥,你怎么了?咱们赶紧进去吧?”
石磊回神,将那女人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冷着脸说了一句,
“你回去吧。”
然后扭头自己上了楼,无情将大门给关了上去,那女人气的在楼下直跺脚,却也不敢怎样,只好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打车离开。
宁数先驱车回了一趟蔺宅,看望了一下两个小宝贝,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他们了,真舍不得啊。
跟他们说了她要去澳洲照顾他们的爹,儿子小大人似的叮嘱她,
“麻麻,你要好好照顾爸爸哦。”
弄得她很是无语。
袁蕙拿了一个本子递给了她,
“这是默言爱吃的几样菜,我把做法给你写了下,他毕竟是个病人,尽量做点他爱吃的。”
宁数接了过来打开,就见里面一页一页写了几样菜的菜谱,写的很详细,连加多少料都写的清清楚楚。
她心里还挺感动的,果然,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只不过,真不知道她这厨艺,能不能把那么挑剔的蔺默言给气死。
其实,她做饭的手艺还可以,但是因为尝过了蔺默言的手艺,难免就有些自卑。
她觉得,自己做饭很是好吃的人,一定吃不惯别人做的饭菜吧?
将自己的车子放在了蔺宅,让蔺宅的司机将自己送到了机场,她就这样再次踏上了前去照顾某只老狐狸的澳洲之行。
到了悉尼机场,是蔺默言在澳洲的司机来接的她,她在飞机上睡的昏昏沉沉的,这会儿也还不怎么清醒,那司机帮她推着行李,她就那样戴着洋气的太阳镜跟在那司机后面朝停车场走去。
结果到了停车场,她老远就见到了蔺默言站在车子旁,正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抄在裤袋里,一只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她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是车祸受伤了吗?
那怎么站在那儿跟没事儿人似的?
那怎么还能跟着司机一起到机场来接她?
他难道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敢情她是被他用苦肉计给骗来了啊?
气的她几步冲了过去,不顾形象地抬脚用力踢了一下他那辆豪车,愤怒抗议,
“蔺默言,你这个骗子!”
她动作之快那司机都没来得急阻止她,只好就那样心疼的看着她的高跟鞋亲吻上了那辆昂贵的车,要知道,一个划痕动辄就要上百万的。
背对着他们的蔺默言听到了动静,捏着电话回头,就见她摘了墨镜,一双美眸燃着怒火瞪着他。
“怎么了?”
他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瞥了一眼被她踢到的车子。果真是小野猫啊,逮着什么抓什么。
他倒是挺愿意她把这些火气发在他身上的,他很享受,越刺激他越享受。
宁数发飙,
“你不是说你车祸受伤了吗?受伤了你还能跑这儿来啊?你难道不该在医院里吗?”
难道所谓的车祸受伤,又需要人照顾,不是伤的躺在*上不能动弹的那种吗?
被她这样一番质问,蔺默言淡定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那上面固定了一块精致的夹板,
“这不是吗?伤在了手腕这儿,骨裂了。”
宁数睁大了眼看了看他那手腕处,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了,
“就伤了这么点儿地方,你至于打电话回国说需要人照顾吗?你是生活不能自理了还是怎样?”
刚刚她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手腕,她也没想到会伤手腕,她以为是胳膊啊腿啊什么的,谁知道就这么点地方。
她要被气疯了有没有?
她想要飚脏话有没有?
“是不能自理了啊。”
他一副很有理的样子凑近了她,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比如说,不能用五指山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我是右撇子,你知道的。”
宁数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个彻底,火辣辣的烫。
她脸皮这么薄又没怎么有跟他相处经验的人,哪里能承受得住他这样大尺度的话啊,一把就将他给推了开来,扯开了嗓子吼了一句,
“蔺默言,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自己给自己解决那种事本来就已经很恶心了,他还好意思没脸没皮的说出来?
她真的很想拎着行李回头再买票回国!
只可惜某只老狐狸看出了她的企图,那只没受伤的手腕一伸,搂着她的肩就将她塞进了车子里,自己也跟着坐进了后座里,她逃都无处可逃。
司机提了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上车,载着两人离开。
说实话,澳洲的风景很迷人,可是她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上了车就那样生气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儿不看他,蔺默言也不说话,但是她感觉的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很好很好。
这让她更气,没忍住,酸溜溜的回头挤兑了他一顿,
“前几天有些人还气势汹汹的打电话找事呢,怎么忽然间就出车祸了呢。”
他笑米米的看着她,
“还不是打完电话被某些人气了一顿,拐弯的时候一用力,就拐大了,撞在隔离墩上了,手腕直接就被震的骨裂了。”
她就那样气愤的盯着他挂满笑意的那张俊脸,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好吧,她承认,她再次落败,在唇齿之战上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轻描淡写的说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被她气到造成的,她还能再怎么挤兑他?
再次别开了眼,不再理他。
司机将他们送到他的住处帮她把行李拎到门口就离开了,他住的是那种百年的别墅,盘旋的楼梯一直往上,考虑到他现在是“病号”,她就自己拎着行李往楼上走,他伸过左手来要帮她拎,被她一下子拍开了,
“哟,可别伤着你这病号,我可不敢用你,我自己拎就好。”
他无奈的笑了笑,
“我一只手的力气也比你两只手的力气大吧。”
然后伸过了手来,霸道将她的行李箱拎了过去,迈步朝楼上走去,她没好气的跟在他身后,边走着边在心里骂着他,可恶可恶可恶。
就算你好心帮我拎行李,也抵不过你又是骗人又是耍流.氓的罪恶。
到了他的卧室,她打开行李箱兀自在那儿收拾行李,也不理他,还以为他会去忙工作呢,刚刚回来的路上他接了N个电话不是吗?
谁知他竟然迈步走到墙角的沙发那儿,坐了进去就那样眯着眼看着她。
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气愤的眼神抗议了好几次他依然无动于衷之后,她终于放弃了,直接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收拾。
她收拾完了之后,一直坐在那里的蔺默言走了过来,抬手环住她的腰,就那样垂眼看着她,眉眼认真地开口,
“宁数,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啊?”
她被惊的不轻。
再说了,他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都结婚了,还要怎么在一起?
他似乎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解,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要交心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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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第一更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