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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人看了我一眼,也许是觉得她不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我是不会离去的,于是说,“年轻人,你撞鬼了。”
“撞鬼?”我不由冷冷一笑。刚才诅咒我将不久于人世,现在又说什么“撞鬼”。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不过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倒让我多了几分警惕。
我问,“老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女人见我想听,也不再遮掩,干脆把她知道的倾囊奉出。在我看来,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可能是觉得我是一个半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的人,告诉我这些也无妨。
她说,“那家叫乐活的铺子早在三个月前就因为失火而荒废了。当时铺子里还有一个服务员和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听说那个女孩就是这家店子的主人的独女。后来,店主人受不了打击便跳楼自杀了。之后又有不少人租过这家铺子,但没有人在这里能够安心经营满一个星期。”
停顿片刻,老女人接着说,“从那以后,晚上总有人看见那个小女孩。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些但凡见了那个小姑娘的人不是死的死便是疯的疯,倒是你还挺正常的。”
女人说完,便仿佛见到了瘟神一般不再搭理我。
我一个人从铺子里走出,想了想,干脆壮着胆子向那处落满了灰尘的店铺走去。
近了,从门上的小广告里,仍旧能依稀分辨出“乐活”的字样。
这么说我?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恰巧这个时候,一阵电话铃声从我的手机里频频响起。
我吓了一跳,等神志清醒,才接过电话。
“伯伯?”听见电话里熟悉的声音,我不免有些惊讶。
“伯伯,听说你出差了,那边还忙吧,”我问。
“出差?”听我这么说,伯伯不禁显得有些诧异。
“怎么了,”我问,“这可是我爸妈说的。”
伯伯听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索性顺水推舟说,“是啊,是啊,正忙着呢。”
“对了,奶奶怎样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小声问。听刚才伯伯的口气,我便知道爸妈一开始就是在骗我。
伯伯见我提起奶奶,显得一脸不自在,“这个,玉明你就不用关心了。”
末了,伯伯说,“对了,玉明,奶奶给你的那块琥珀一定要戴好,记住了千万不要给旁人看。”
“为什么呀?”我接着问。
这句话,是我在记忆中第二次听过。我记得第一次是奶奶给我说起过这件事。而今,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这可是你奶奶临终前说的,”伯伯说着,不免叹了口气。
见事情如此,我也不好再问下去。
我一向都是一个性格随和的人,既然伯伯不说一定也有他的道理。想着,我转身向地铁走去。
但还没有等我走多远,又是一阵电话铃。
我心想,这一回该不会是伯伯回心转意准备告诉我真相了吧。
这样思索着,我有些兴奋的按下接听键。
“你好啊,”这一次,对面说话的人明显不是伯伯。但这粗噶的声音却同样曾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从小我就对我的记忆里甚为得意。旁人一般需要记三遍的东西,我只消一遍就可以记得八九不离十,而此刻对耳边的声音我明显有一个清晰的印象。
正当我准备张口时。
对面的人一把抢在我的前面。
“怎么,不记得我了?我就是你啊,”他阴阴说。说话的语气依旧让人感觉对方正带着一个变声器,或者那个声音来自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的喉咙。
这一次,我没有和他争辩这个问题。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对面人顿了顿,说,“这个你还是问你自己吧。你不是想知道琥珀石的秘密吗?”
“没错,但我现在找不到奶奶,”我坦言。
“这个你只要按着我写的地址去找就行了,”那边的人说完,电话便自动挂断。
我重新打开手机,手机里已经有一封短信。
鄂北古铜村。这个名字,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这个地方应该一处极其荒凉的地方。
想着,我已经重新回到了地铁里。
那个打电话的人到底会是谁呢?要是他真是我,那此刻正站在地铁里的我又是谁。
好了,不想这些了。毕竟,我可以肯定的是琥珀石的诅咒并没有伤及无辜的人。一刹那,我甚至有些幸庆上次碰到的那个小女孩是鬼。
在地铁里足足等了两分钟。
我不禁有些心浮气躁,正准备扭扭后脑来舒缓一下自己麻木的神经时,一种被轻轻拉动的感觉一刹那从我上衣的一角袭遍全身。
感觉到有人正拉着我的上衣,我扭过头。
扭过头的一瞬,我差一点没有被吓到半死。
眼前站着的分明就是那天我在雨里遇上的那个小女孩。
这个时候虽然外面正顶着大太阳,但地铁里却仍旧显得十分幽暗。
“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吧,”看着小女孩,我差一点吓尿。
小女孩看着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怪异举动,轻轻一笑,说,“哥哥,你这是干啥?”
我说,“你不是鬼吗。你一直缠着我干嘛?”
女孩听了更加不解说,“哥哥,你怎么了。我是来还钱的,不是鬼。”
说着,她伸出一只手把上一次我给她买糖果找的余额塞进我的手心。
“你真是来还钱的?”我忍不住再一次发问。趁机看了看手里的钱,躺在手心的确实是实实在在的人民币。
既然不是冥币,那么我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小女孩把头天真的别向一边,撅起小嘴说,“我刚才看见哥哥了。”
说完,女孩一蹦一跳的退出了我的视线。
等小女孩走远,我再一次捏了捏手里的人民币,不知为何我的手心早已渗满了津津的汗渍。
这是见鬼吗?一刹那,我觉得那个老女人是在骗我。
还有那个电话,说不定也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的圈套。至于为什么要设下这样的圈套,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地铁从九红到A大校门口不消二十分钟。
走到校门口,几个身穿警服的人一把将我拦住。
“出什么事了吗?”我有些忐忑的抬起头看了看站在眼前的两个身穿警服,比我硬高半个头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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