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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η新し章%节请搜索√【屋︴檐i下文學網】]季昊焱家的会所。
听到顾南城将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季昊焱震惊得张大嘴巴,几乎怀疑自己今天走错了频道,完完全全走进了一个狗血电视剧的栏目了!而顾南城他很显然就是那个狗血八点档的节目主持人!
他难以想象,如果不是在电视剧里,这种情节怎么会在他身边的人身上发生!
“顾南城,你快点狠狠掐一把我,我看看是不是我在做梦!”季昊焱犯贱的伸出自己的胳膊在顾南城面前晃,一边晃一边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跟左浅竟然曾经有一个孩子!我更不敢相信,木卿歌竟然敢在医院买通医院的人堂而皇之的抱走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她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么!”
话音刚落,季昊焱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罴!
“啊——”
顾南城优雅的收回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季昊焱被掐得白了的胳膊,他瞳孔微缩,“这下你相信,你不是在做梦了,嗯?”
“我cao你大爷!”季昊焱愤恨的收回自己的胳膊,狠狠瞪了一眼顾南城,他只是太过震惊才拿着胳膊在他眼前晃两下,表达一下自己难以置信的心情而已翻!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敢真的一把掐上去!
顾南城任由季昊焱捂着胳膊一个人在那儿骂骂咧咧的,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眉心微蹙,缓缓问道,“我现在杀了木卿歌的心都有,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真的杀了她?”
“你想杀人你赶紧去啊,还在我这儿做什么!”
季昊焱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顾南城,瘪嘴道,“顾南城你少跟我装bi,我知道你特么从来不是那种能让人一次性死痛快的主儿!木卿歌对你女人做了这种事,你能一刀砍了她,我跟你姓!”
顿了顿,他忽略了胳膊上的痛楚,笑眯眯的侧眸看着顾南城,“我敢保证,这一次木卿歌会慢慢的被你折磨死,而且你不会让她死,你会留她一口气,慢慢的折磨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南城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侧眸看了一眼季昊焱,“我有那么残忍?”
“不,您老人家那岂止是残忍?您残忍起来简直是丧心病狂——”季昊焱赏了顾南城一个白眼,勾唇一笑,“不过呢,幸好你这人一般情况下不会脱下您身上那一层人皮,您从不轻易暴露您那禽shou的一面。估计迄今为止,只有我知道您秉性不纯良,其他人都特么被你蒙在鼓里,都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顾南城瞟了一眼季昊焱,收回目光但笑不语。
季昊焱相信了木卿歌真的做了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之后,他开始对木卿歌、左浅以及顾南城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产生兴趣了。他摸了摸下巴,侧眸神秘兮兮的问顾南城,“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木卿歌?”
顾南城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起手下人向他汇报说左浅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的事——
“报警,上法庭,送她入狱。”他不紧不慢的吐出这几个字眼,季昊焱听了之后不由怔住了,侧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几秒钟之后才说:“完了?就这么简单?”
顾南城睁开眼睛迎上季昊焱惊诧的目光,他点头,“就这么简单。”
“卧|槽你不是吧!你跟你最爱的女人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孩子,结果被木卿歌那个贱人给偷走了,这个仇不报你能咽得下去?”季昊焱横眉竖眼的瞪着顾南城,“你女人被她整得今后再也不能怀孕了,这么大的仇恨,等同于断你顾南城的子孙后代,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不然我要怎么样?”
顾南城慢条斯理的看着季昊焱,季昊焱一拍桌子,怒道:“对于那种人就不能手下留情!如果我是你,我就找人jian了她!不止找一个,我找一群男人,折磨她三天三夜,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南城将季昊焱愤愤的模样看在眼中,他倚着沙发,勾唇淡淡的笑,“没必要,如果是别的女人,这种法子一定能够好好的惩戒她。可是对于木卿歌,这一招已经不起作用了。”
“什么意思?”季昊焱不解的望着顾南城。
“她中学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强jian过,她是经历过那种事情的人,现在你就是再找几十几百个男人折磨她,她的心理和身体也能承受得了。”顾南城淡淡的说完,然后收回目光。
季昊焱愣住了,他倒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真是难以想象,木卿歌那种女人还曾经被人那样子伤害过。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之后,她心理才有些变|态了,这才会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沉默了片刻,季昊焱侧眸又问道,“你不能因为她经历过这种事情就便宜了她啊,她那种行为属于拐卖婴儿,顶多判她个五年有期徒刑,放出来之后照样能够活得风光,你算哪门子报仇雪恨!”
顾南城嘴角微微上挑,瞳孔微缩,“谁说要让她判个五年十年了?我已经想好了,让她判个半年就行了。”
“……”
季昊焱彻底蒙了,人家木卿歌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结果判个半年就够了?这样子也未免太舒服了吧,左浅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顾南城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睛里划过一抹阴翳,缓缓说:“季昊焱,你知道么,其实想玩儿死一个人,并不需要对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你如果能够击溃她的心理,让她失去活下去的信念,让她哭着求你杀了她她也不愿这么活着,那种才叫做真正的报复。”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报复才最大快人心,可是你确定你能够把木卿歌玩儿到那种凄凉的地步?”季昊焱有些不相信顾南城,虽然他知道顾南城的确有些手段,但还没有强大到能够把木卿歌那种比蟑螂小强还命大的人给玩儿得连条狗都不如!
“那你拭目以待——”顾南城侧眸淡淡瞥了一眼季昊焱,他闭上眼,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尽数灌下!一个进过监狱的女人,出狱之后如果有人想玩儿死她,简直轻而易举。
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顾南城缓缓睁开眼睛,左浅不能怀孕是他一辈子的痛,既然他得一辈子痛着,那么就让那个罪魁祸首这辈子都浑浑噩噩的过下去,比他还痛上一万倍!
*
下午五点。
白锦桦推着苏少白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安夏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苏少白,狠狠咬牙,“苏少白,我要你跟左浅姐姐离婚!”
苏少白抬头冷淡的瞥了一眼安夏,缓缓反问,“左浅?姐姐?呵呵,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她姐姐了?”
安夏咬咬牙,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这样一来,苏少白岂不是会误会左浅姐姐,以为是左浅姐姐找她串通好一起坑骗他离婚的么?她皱着眉头说:“苏少白,前天晚上你就是跟我睡过了,现在你别想不负责任,我告诉你,我拍了照片,你要是不离婚娶我的话,我就告你强jian!”
“好,随便你去告,”苏少白淡漠的看着安夏这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把戏,他完全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勾唇淡淡一笑,他轻声补充道,“你应该没钱请律师吧?”侧眸看了一眼白锦桦,苏少白挑眉,“白秘书,给她一张a市律师事务所的名片,你亲自去一趟律师事务所,告诉他们,这位安小姐想怎么样,他们尽管配合,至于律师费,由我承担——”
“好。”
白锦桦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笑。虽然之前她一直相信苏少白的为人,可是她也知道,男人有时候会冲动之下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心底也担心,苏少白是酒后乱xing什么的。现在看到苏少白这么光明正大的让她帮安夏请律师,她一下子就坦然了,看来这件事苏少白的确是清白的——
而且看着苏少白这种君临天下、杀伐果决的魄力,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帅气。
“……”
安夏愣住了,她以为像苏少白这种位居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一定是十分害怕传出绯闻的,也不会让那些不雅照流传出去,哪知道,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这么可恨的说帮她请律师,由着她随便玩儿!
真是气死人了!
“苏少白你别跟我死磕,闹下去对你没有一点好处的!”安夏咬牙切齿的吼道!
苏少白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漫不经心的对安夏笑——
“怎么没好处?我巴不得你去告,我这辈子瘫痪了,怕是没什么机会出名了,正好,你赶紧去告,你抓紧时间让我火一把,让大家知道知道咱a市还有我这么个身残志坚的人存在。”
说完,苏少白瞅着安夏气急败坏的模样,缓缓勾唇,“我建议你最好把我的罪名定为强jian,千万别说什么我始乱终弃之类的,太没影响力,你要是说我强jian,我担保你一定能和我一起火一把——你想,一个下身瘫痪根本不能动的人,他竟然强jian了一个能走能动能跳的丫头,这基本上属于天方夜谭了,案子还没开庭审理,估计各个媒体就争着采访你了,多好,是不是?”
“……”安夏被苏少白揶揄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苏少白这么可恶的脸,她没招儿了,一气之下跺了跺脚就大步跑着离开了。
苏少白望着安夏大步跑远的背影,嘴角染上一抹胜利者的色彩。
除了面对左浅和顾南城的时候他会情绪失控之外,其他任何时候,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影响了他的理智。就像今天,哪怕安夏再怎么气势汹汹,也无法乱了他的心智,处理这样的小问题,凭他的能力完全绰绰有余。
只是一旦沾上了左浅,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发火,他就会被感情牵引着,彻底失去理智。
轮椅后面,白锦桦低头看着苏少白柔顺的头发,眼里一片柔情。她就是喜欢这样的苏少白,即使瘫痪了,他依然能够有条不紊的打败任何前来挑衅的敌人,所谓的身残志坚,大概就是形容的他这种人吧!
*
安夏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肺都快气炸了!
她以为像苏少白那种残疾人应该很好欺负才对,没想到她错了,她低估了那个男人的能力,结果没有整垮他,她自己反而没落什么好!抓起一旁的抱枕狠狠蹂lin着,安夏恨不得把这抱枕当成苏少白,一把捏死他!
“谁惹你了?刚回来就这么不开心?”安慕从小厨房里走出来,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今天他特意买了菜亲自下厨,想让小妹重温一下他这个哥哥的厨艺,结果一走出厨房就看见了安夏这浑身冒火的样儿。
在安夏身边坐下,他温柔的伸手揉了揉安夏的头发,“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哥替你教训他——”
“哥你一定要为我出口气!”
安夏委屈起来什么事儿都忘了,她趴在安慕肩上嘤嘤的诉苦,“都是那个苏少白,我不是为了让左浅姐姐跟他离婚嘛,就给他吃了一点安眠药,在他熟睡的时候躺在他身边,然后等他醒了我就告诉他我们那什么了,逼他跟左浅姐姐离婚!可是你知道这个家伙有多可恶么,他竟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今天我在他办公室外坐了一天,他们公司所有职员都看不下去了,都同情我,只有他拿我当透明的!后来我说他不离婚我就去告他,结果他可倒好,他说,你去告,你请不起律师我帮你请……”
“等等——”
听到这儿,安慕忽然打断了安夏的话,侧眸神情严肃的盯着她,压低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做了什么——”
“……”安夏一愣,对上安慕阴冷的眼神,她吓得一个哆嗦,忙从安慕身上起开,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低头抱着抱枕,她已经快哭了,她终于知道身边的人为什么都骂她胸大无脑了,她真的很没脑子啊,明知道这种话不能告诉安慕的,结果一时嘴快就说出来了!
“安夏,我在问你话!”安慕一把扯掉安夏怀里的抱枕,嗓音高了八度,站起身来怒问道:“你刚刚说你做了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哥……”安夏害怕的抬头瞄了一眼安慕,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咬着下唇委屈的说,“你别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跟苏少白怎么样,我只是在他旁边睡了一会儿,我什么都没有做的!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啪——”
安慕恨铁不成钢的抬手一个耳光重重落在安夏脸上,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安夏被打红了的脸,紧咬着后槽牙怒道:“睡一下而已?你认为这是小事?你一个女孩子随随便便在一个已婚男人的床上睡了一晚上,你还觉得这不够丢脸是不是!”
“哥!”
安夏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委屈的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昨天左浅和木卿歌才一个人给了她一巴掌,昨晚才消肿,今天安慕居然又打她!!
他可是她的亲哥哥啊!!
“我是为了帮左浅姐姐离婚才这样做的,我跟那种勾|引男人的女人不一样,你凭什么打我!”安夏痛得眼睛里潋滟着泪光,恨恨的盯着这个刚刚见面两天就开始动手打她的亲哥哥!
“别拿左浅当借口!”安慕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安夏,继续训斥道:“别说只是一个左浅,就是为了咱爸、为了我,你也不许这么糟ta自己!安夏你给我牢牢地记住,你是一个女孩儿,你跟男人不一样,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你也不能随便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你给我听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能成为你放任自己堕落的借口!”
“我没有堕落,我又没有真的跟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
“你给我闭嘴!”
安慕怒不可遏的打断安夏的话,明明做错了事还不知道悔改,面对他的训斥她还百般找借口顶嘴!“你跟他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是因为他苏少白是个残疾人,如果换成一个正常男人,你还能坐在这儿跟我顶嘴,说你们什么事情都没做?你不做,不代表他不会逼你做!”
“哥!”
“你给我回房间好好反省反省,如果你一直觉得自己没错,那就别想离开|房间一步!”
安夏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她恨恨的盯着安慕看了一眼,怒道:“我不去!”
“去不去?”
“就不去!”
安夏以为她不认输,安慕就会像小时候那样拿她没办法,哪知道安慕直接弯下腰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把抱着她的腰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她的房间!
她的反抗在他有力的胳膊禁锢中完全起步了任何作用!
进了房间以后,安慕将安夏扔在房间里的床上,然后转过身大步走出房间,找了一把锁就将门给锁上了!
安夏在里面拼命地拉门,怎么也打不开,她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房门,怒吼道:“安慕你个大坏蛋!你刚回来就欺负我,你不是我哥哥!”
安慕将钥匙揣在兜里,冷冷的看着房门。
这七年他不在她身边,他没有尽到一个哥哥应该尽的责任,没能教育好她,让她变成了这样一个叫人难以容忍的女孩儿,这是他的错,他现在就弥补,他从现在开始就彻底将她的坏毛病通通给戒掉!
“安夏,你给我听好了,除非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否则别想我给你开门!”
“你有本事对我凶,那你有本事去教训苏少白啊!我在他身边睡了一晚上,他还看了我裸着的背呢,你不是凶吗,你去教训他,你去逼他跟左浅姐姐离婚啊!”
房间里,安夏好不服软的冲着门外的安慕大声叫嚷,“你让他们离婚我就认错,否则我饿死给你看!”
安慕听到安夏说,苏少白看到了她裸着的背,他眼里划过一抹阴冷!
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仅娶了他心爱的女人,竟然还看了他小妹的裸|背!
呵,不想离婚是么?他倒要看看,在老婆和母亲中间到底谁重要,他倒要看看那个男人离不离婚!
*
安慕的动作非常快,第二天早上,苏少白还没有醒过来就接到了一个来自国外的电话——
而那个号码,是他思念的母亲。
睡眼惺忪的按下接听键,苏少白半眯着眼睛微笑着对手机那头的人喊了一声“妈”——
可是,手机里传来的却不是他母亲谢红瑶的嗓音,而是一个阴冷的男人嗓音——
“苏少白,嗯?”另一个国度里,梁宇墨笑眯眯的坐在被五花大绑的谢红瑶面前,勾了勾他那迷人的嘴角,轻声对手机那头的苏少白说:“这么缺爱啊,逮谁都叫妈?不过呢老子不是你妈,乖儿子,别乱叫,要叫就叫一声爸听听!”
雍容高贵的谢红瑶被绑在椅子上,绳子勒得她身体好痛,可是她嘴里塞着一团她自己的丝袜,再痛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梁宇墨的嗓音传入耳中,苏少白的睡意顿时消去,整个人蓦地清醒了!
“你是谁?我妈的手机怎么会在里手里?我妈呢!”他惊慌的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问道!虽然谢红瑶对顾玲玉和顾南城十分的苛刻,可是她却是一个极好的母亲,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不是苏宏泰,而是谢红瑶。所以见谢红瑶的手机在一个放dang不羁的男人手里,他怎么能不慌乱!
梁宇墨瞅了一眼谢红瑶,笑眯眯的说:“乖儿子你放心,你妈她好好的坐在我对面呢,我给你听听她的声音——”
说完,梁宇墨站起来慵懒的走到谢红瑶面前,一把扯出她嘴里的丝袜,然后将手机拿到她面前,“来,跟你的乖儿子说两句,让他知道你确实在我手里,我不是哄骗他闹着玩儿的!”
平日里再怎么强势的她面对被绑架的处境,她也禁不住乱了方寸,忙对着手机大喊:“少白,救救妈……少白!唔……”
梁宇墨扼住谢红瑶的嘴将丝袜重新塞进她嘴里,然后笑眯眯的走到原来的椅子上坐下,眉梢一挑,对苏少白说:“怎么样?你相信你母亲在我手里了吧?”“你是谁!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苏少白在听见谢红瑶的声音时已经怒到了极致!他听得出来谢红瑶有多害怕,母亲颤抖的嗓音里那种绝望和恐惧,如同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心!
梁宇墨一听到苏少白说了脏话,他啧啧叹了两声,挑眉示意谢红瑶身边站着的黑衣人,“赏她两耳光。”
“是,少爷!”
黑衣人走到谢红瑶面前,抡起大手毫不客气的重重打了谢红瑶一耳光,谢红瑶的脸往左边偏了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黑衣人又顺势打了她左边脸颊一耳光,她又被打得往右边偏了偏,嘴角缓缓溢出一丝嫣红的血迹。
梁宇墨勾唇轻笑,对苏少白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对老子说脏话,其他人谁他妈说一句,老子就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乖儿子,你给我听好了,你再敢说一句,老子让人划了她谢红瑶的脸!”
苏少白听见了谢红瑶挨耳光的声音,他虽然又怒又恨,可更多的是对母亲的心疼。即使有再多的恨意,他也只能忍着,不敢再说一句脏话,“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抢我哥们儿的女人,少爷我呢看在你残废的份儿上不跟你本人计较,我决定让你母亲替你吃点罪——从现在开始,你什么时候跟你老婆离婚,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母亲。如果你爱美色胜过爱你母亲,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每天早上找人赏你母亲几百耳光,每天晚上找人抽她几百鞭子,直到她断气为止——”
苏少白听着梁宇墨慢条斯理的话,他蓦地怔住了,心底咯噔一声!
他老婆……左浅?
这个人找他母亲的麻烦,竟然只是为了逼他和左浅离婚!
而且这个人刚刚说了什么?说他抢了他哥们儿的女人——据他所知,左浅是顾南城的女人,难道这个男人是顾南城的朋友?
那一霎,苏少白震惊的睁大眼睛!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顾南城会找人绑架了他的母亲,为的竟然只是逼他和左浅离婚而已!
在苏少白难以置信的时候,梁宇墨想起了安慕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你告诉苏少白,是我安慕干的。否则,他会误认为这件事是顾南城做的。我安慕敢作敢当,既然做了,就绝对不让别人背黑锅!”
梁宇墨挑了挑眉,轻咳一声继续对手机那头的苏少白说:“对了,我还没自报家门呢!你听好了,我哥们儿呢叫安慕,就是那个谁……那个安夏的哥哥。你说你小子真特么混啊你,你说你娶了他安慕的女人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睡他的妹妹,你知道他有多生气么?那可是他唯一的妹妹啊,居然被你给玷污了,夺妻之恨、睡了他妹妹这个仇,你说他能不报?”
梁宇墨的话缓缓从手机里传出来,苏少白这才意识到,刚刚是他误会了顾南城——
一想到安慕这个名字,他就想起那天早上安夏在走廊上质问左浅,说,你对得起我哥哥么……
难道安夏的哥哥就是这个安慕?
今天安慕绑架谢红瑶,完全是因为他那天跟安夏发生的事情?他跟左浅结婚已经一段时间了,如果安慕真的是为了左浅的话,早就动手了,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这么看起来,这个安慕真的只是想替妹妹出口恶气,顺便再夺回他曾经的女人——
“乖儿子,你好好考虑考虑,你妈现在挺好的,就是嘴角流了点血,其他地方我还没有让人动手抽过。不过你得抓紧时间,老子心情不好,没准一看你妈不顺眼就找人掴她几耳光,要是毁容了,你可别赖我!”梁宇墨笑眯眯的扬了扬眉,“快起床洗漱洗漱,叫上你老婆早点去办离婚,你前脚离婚,我后脚就放了你妈!哦对了,你他妈千万别报警,老子杀人不眨眼,你如果敢冒险报警抓老子,老子也敢冒险杀了你妈然后毁尸灭迹!”
说完,梁宇墨摁掉了通话——
苏少白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忙音,如同在冰天雪地里被人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将他的身体冰冻了。
*
苏少白的房间里。
白锦桦打印好两份离婚协议书匆忙送来苏宅,推开苏少白房间的门时,她看见苏少白跟雕塑一样僵硬的坐在轮椅上,望着落地窗外的某个地方出神。
而他身后的沙发上,左浅安静的坐着,还不知道苏少白找她究竟是什么事。
见门被人推开了,左浅抬头看去,对上白锦桦美丽的瞳仁,她温柔笑着起身,“白秘书,你找少白有事是吗?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一会儿——”
白锦桦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目光从左浅身上移开,落在落地窗边的苏少白身上,她捏紧手中的离婚协议书,又收回目光重新看了一眼左浅。白锦桦眉头蹙了蹙,对苏少白说:“苏总,离婚协议书在这儿,按照您的要求,一字不漏——”
“……”
正准备离开|房间的左浅蓦地僵住了,她转身惊诧的看向白锦桦!
离婚协议书?
苏少白今天一大早就将她叫到这儿来,竟然是想跟她签字离婚的!
良久以后,苏少白缓缓转动轮椅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白锦桦,示意她将离婚协议书放在桌面上,然后才将目光落在左浅身上。左浅对上他幽暗的眸子,看着他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庞,她心疼的皱起眉头。
白锦桦放下离婚协议书之后,侧眸看了一眼苏少白,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左浅和苏少白。
左浅不知道苏少白怎么会突然答应离婚,可是看着他的样子她又隐约觉得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心中有疑惑却又没办法问,只能静静的站在那儿。而苏少白一直忍着心痛,现在看见离婚协议书,那种心痛的滋味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他的喉咙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原本他打算这辈子就跟她这么耗下去,不求同床共枕,不求儿孙满堂,他只要一个作为她丈夫的名分就够了,做她一辈子的丈夫,就这样安静的过下去……没想到,他一直提防着的顾南城没有逼他,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安慕却打破了他的全盘计划。
那个男人竟然以绑架他的母亲为条件,逼他离婚——
涣散的眸光渐渐聚拢,苏少白凝视着左浅的眼睛,他心底忽然有些说不出的担心。顾南城对左浅似乎也是真心的,现在他跟左浅离婚了,以后那个安慕会不会也用今天这种方式对顾南城?
即使前两天还因为一个女人而兄弟形同陌路,可是当外敌来犯时,他心底还是紧张着顾南城的。这就是兄弟,是血缘——
“你不是一直想离婚么,在桌上,你签字吧。”苏少白的嗓音淡淡的,看得出来,他已经极度的疲惫了。因为谢红瑶被绑架的事,他已经担忧得快要虚脱了——
左浅怔怔的望着苏少白,良久才担心的问道:“少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签字,”苏少白漠视了左浅的关心,他淡漠一笑,缓缓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冷淡的说:“左浅,我有多不想离婚你清楚,如果你再不签,我后悔了你就别想离婚了——”
左浅心口钝痛,虽然她已经确定了苏少白的确遇到了什么事,逼不得已才离婚,可是听到他后面那句话,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没错,他难得答应离婚,再不签字说不定他就反悔了。
有什么事情,先签字离了婚再慢慢问他——
她皱着眉头心有不忍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浏览了一遍,上面说苏少白的财产属于婚前财产,所以两人离婚,也没有财产分割。
其实这样更好,她从来就不是为了他的钱而结婚,如果离婚的时候他还给她一笔钱,那么她真的受之有愧。她找了一遍,协议书上并没有关于她离婚之后不能嫁给顾南城这一条,她这才放心的拿起了旁边的笔。
抬头重新看了一眼苏少白,她咬了咬牙,低头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苏少白凝望着左浅的脸庞,这是他最后一刻还能以丈夫的身份凝视她,望着,望着,他眼眶一热,酸痛的感觉让他缓缓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他曾经以为这个女人是他一生的幸福,此时此刻,她终于从他身边走过,从此与他渐行渐远,再也不会有交集。
他曾经想过,哪怕会伤害顾南城,他也绝不离婚,可是现在,他还是放了手……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他总是倒霉的那一个,他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女人,结果那个女人不爱他,他的兄弟横插一脚,这也就罢了,现在还半路杀出来一个陌生人,步步紧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名字的最后一笔,看着自己的笔迹在纸上那么刺眼,他心里痛得仿佛在滴血。
左浅凝视着苏少白在两份离婚协议上签完字,有些心疼他,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欢欣雀跃。顾南城,我也离婚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是你的嫂子了——
“左浅,你自由了。”
扔了笔,苏少白抬头用他深情地眸子凝视着左浅,那六个字,是他左浅说的唯一一句话。
绿色小茶几上,离婚协议书安静的宣告着他们婚姻关系的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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