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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由黑转灰白,最后彻底转淡蓝。
苏白芷翌日醒来,心情恢复平静,想起昨晚离开前,他说的话:
【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包括履行夫妻义务。】
苏白芷整理好东西,把银耳罐拎去教室。
开学第一天,所有人集合校长讲话,强调回家安全问题和学校纪律。
阮清秋作为班主任,有很多需要准备的东西。
开学第一课就由苏白芷负责,阮清秋辅助。
四年级的学生升成为毕业班五年级,大家的眼神很忐忑。
很多人可能读完五年级就得回家帮忙,无法读初一了。
罗二妞就是其中一个,因此她特别珍惜来学校上学的时间。
苏白芷走进教室时,除了罗二妞坐得端正,其他人都交头接耳,激动兴奋又忐忑。
她刚站在讲台上,教室瞬间安静了。
“别那么严肃,我们都一样,暑假黑得跟山里的野猪似的了。”苏白芷看到班里好几个人快晒成黑炭,有些脸脱皮,黑白相间。
这个暑假大家估计都去疯玩或帮家里干活,交上来的暑假作业大部分都是空白的,只有前几页写满。
“哈哈……”
先哄堂大笑出声,随后调皮的一个拔高声音,
“苏老师没黑…不一样!”
一阵起哄,打破了刚才的严肃静氛围,青春洋溢的笑声回荡在教室内。
苏白芷从麻袋中拿出一罐银耳,笑道:
“猜猜这是什么,猜中有奖。”
“银耳!”罗二妞大喊一声,脸一下就涨红了。
苏白芷点头:“回答正确,这些就是我们学期末时养的,我和阮老师采摘晒干,然后装罐。
今天发给你们一人一罐,罐子保存好,第二批由你们自己采摘。”
“班干部帮忙发下去……”
“啪,啪……”
五年级的教室传出激烈地掌声和欢呼声。
与旁边四年级的鸦雀无声形成鲜明对比。
白雪和杨老师对看了一眼,眼底满是狐疑。
三年级学生升级,她们刚跟这些学生严肃表明端正学习态度,不能再像三年级时嘻嘻哈哈。
结果隔壁五年级毕业班就打脸她们。
两人走出教室,
“必须跟校长反映,她们新老师这样,以后我们怎么开展工作?”杨萍脸色很难看。
前两天在学校的丑事,被宣扬开了,她怀疑就是阮清秋说的。
这人平常高冷,谁知道私底下如何?
白雪敷衍地附和,心里对杨萍很鄙夷,她最讨厌没道德底线的人。
她亲爸不负责任,抛妻弃女,成立新家庭,现在过得风生水起的,什么报应都是假的,所以她打心底厌恶……
杨萍以为找到了同盟,回到教师办公室,就提了五年级毕业班的事。
其他老师默不作声,当听不见。
他们心里都想,你要是厉害,你也可以调动学生积极性,告状就有理了?
杨萍继续说:“难道你们不觉得她们太异类了吗?这样下去还有纪律吗?
毕业班就该有毕业班的样子,开学就嘻嘻哈哈的,成绩肯定不好。”
一直坐在最末尾的黄老师怼道:“开学第一课就是调动学生积极性,让他们尽快适应,进入学习状态,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杨老师,以身作则,给学生做好的榜样更重要。”
其他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杨老师,目光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师德同样重要。
老师受学生尊敬,对自身的约束要更高。
杨萍脸色煞白,辩解:“说公事别扯私事,
阮老师和苏老师她们就是想搞特殊,整天搞这样花里胡俏的,学习成绩不提高,就是浪费学校资源。”
她没做错,这事就是不对。
上个学期的成绩还没公布,就匆匆放假了,
她有信心,自己带出来的班级成绩是最好的。
虽跨年级比成绩不合适,但可以比高分人数占比。
“你怎么知道他们成绩不好?”黄老师冷笑,把刚统计出来的学习成绩递给旁边的老师传阅。
杨萍攥紧手,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被全办公室的老师排斥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还装柔弱,他们也不会买账。
她不信期末不占用音乐课和美术课补课四年级学生,能考出什么好成绩。
要不是为了跟罗老师商量占体育课复习,她也不会跟他有联系。
自己这么努力,不可能会比整天只会带学生玩的老师差。
白雪把成绩单递给她,戏谑地笑了。
而正带学生去储物室的阮清秋和苏白芷,并不知道教师办公室因她们吵起来了。
储物室内,架子上的塑料袋堆土整齐排列。
每条堆土上已经长出银耳。
苏白芷:“再过十天它们就可以采摘,现在你们把它们带回家养,
注意事项老师一会儿写在黑板,你们按照方法养……”
开学第一天领完书,他们就可以回家。
每个塑料堆土条上都写有各自的名字。
所有人找到自己的堆土条抱着,才鱼贯而出,离开储物室。
二虎抱着银耳和堆土条,飞快跑回家。
他急着按照表姐的方法冲银耳羹喝,放白糖进去,肯定很好吃。
三虎比他还急,直接把银耳碎片倒入热水壶中,
水壶水溢出来,洒了一地。
二虎抱着装白糖的瓦罐出来看到,翻了个大白眼。
“傻!”二虎跑过去,从碗柜拿出装汤的大盆,把开水全部倒出来。
已经泡开的银耳碎展开,接近透明状。
三虎立刻把糖倒进去。
“你们俩在干嘛?”罗振军扶着堂屋的门框,眉心紧拧。
昨天的伤口结痂了,一晚上他都很难入睡,头痛欲裂,刚醒就听到堂屋的声音。
三虎舔了舔沾了白糖的手指,笑得灿烂:
“大哥,我们在泡银耳碎,很甜的。”
二虎用另外一个盆盖住口,咧嘴笑:“哥,这些是我们的开学礼物,
班级的同学每个人一份。”
他说完咽了咽口水,低头看被盖住的盆,好像要透过盆,看里面的银耳羹。
“罐子里的糖全倒进去了,一会儿爸妈回来,你们就不怕屁股开花?”罗振军无语地看着空空的瓦罐,就算泡银耳羹,也不用放那么多糖吧?
两人盯着盆,话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此刻什么也没有银耳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