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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你的技术越来越好啦!”马娟华夸奖金刀。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还是别喊我金刀。”
“为什么?”
“因为你需要的是你当初的恋人,是尤栋梁。”
“或许吧!但只有你是真实的站在我身边,我所能触碰到的就是你——金刀。”
“有个事情我需要告诉你。”金刀叹了一口气。
“什么事?”马娟华看到金刀变得严肃。
“我女朋友叫尤思思。”
“这有什么特殊吗?因为姓尤?”
“是的,是和尤栋梁一样的尤。我在她家看到她爸爸的模样和你的那张老照片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世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马娟华一脸的惊诧。
“无巧不成书。我一点都不优秀,但是她能看上我,有一部分原因我估计是因为像她的爸爸。”
“你这么不自信吗?”
“那倒不至于,是事实就是如此。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缘起于此,但是爱是需要两个人经营的。“
”看得出来,你们经营的很好。“
“可是我背叛了她。“
“你悲观了,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是,你的心里只有她。”
“从这个角度也说得通。和你在一起,我只是一个影子,我不想你喊我金刀,因为我只是在扮演尤栋梁而已。”
“你扮演的越来越好,有时我都恍惚了,不知是20年前还是20年后。你的笑容很暖,每次都把我融化了。”马娟华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
“越是这样,我的的罪恶感越重。”
“不要有心理压力,我会把与栋梁缺失的青春都补回来。”
“不会吧,在我身上?时光不会倒流,但是你也不能糟蹋我啊。”
“当然咯,嘿嘿。”马娟华看着金刀坏笑。
金刀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马娟华关了很亮的卧室灯,只留下昏黄的床头灯。
“我有那么恐怖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金刀心想,马娟华肯定看出了自己眼神中的担忧。他不知道与马娟华的关系会走多久多远,起码毕业前是不可能结束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金刀拒不承认。
“呵呵,不怕就好。你还年轻你有足够的精力去折腾。”马娟华向金刀走来,撩开睡衣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那姿势无比撩人。
她低头在金刀的耳边说:”我还想要你,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知到自己是活的。不像以前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生命体,你封闭自己20来年已经够狠了。但是现在你突然的放纵,只会是一时欢愉而已,到时候我离开你,你是不是更承受不住。”
“那你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我的爱早就死去了,现在连我的肉体都不能得到快乐吗?难道我就是每日忙忙碌碌,总在迷雾中徘徊吗?”
“你的人生经历比我丰富。虽然你一直走着,却始终看不清前方的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寻什么。我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但是我想或许就藏在那些细微之处吧。比如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脸上时带来的温暖,让我们感受到新一天的开始和希望;又比如在偶然间看到一朵悄然绽放的小花时心中涌起的那一抹惊喜;还比如你看到那张泛黄的照片,你们的记忆一幕幕出现,心里满是欣喜。“
“人生是不是也该有一些目标呢?不然总感觉生命中缺少了一些沉甸甸的东西。我们不能仅仅满足于眼前的美好,去追求一些更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你说呢?”
马娟华调整了姿势,只坐到金刀的怀里,蜷缩成一只小猫。
“人生啊,真是复杂又奇妙,我居然听一个小男生给我讲人生道理。”
“我可不会讲道理。人生有时活的明白,有时又糊涂了。就像在旅途中,我会看到各种各样的风景和人,每一段经历都让我们成长。可人生又是变化无常的,它与我们不说清,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就像女人的心一样。所以需要我们不断探索、尝试,去找到最终的答案。”
马娟华笑了,在昏暗的房间里。她乐于听一个不同的声音。
“我一个女人,兜兜转转还是停留在那个男人的影子里。也不知道意义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登上山顶的时候,一切的辛苦都忘记了。在山顶看到的晚霞和山脚看见的晚霞都是一样的,只是范围不一样而已。有的人过得粗糙,就像在山脚,眼界有限;有的人过得精致,就像在山顶,他能一览无余。”
“你把自己封锁,才是最可怕的。”
“可能吧。”马娟华眼睛湿润了,浸湿那颗布满灰尘的心,可是金刀看不见。
“我去倒杯水给你。”金刀说。
“别动,就这么抱着我吧。”
马娟华感到就像当初尤栋梁在拥抱着她,而金刀就像抱着尤思思一样,两个人都在时光流逝中恍惚了。
马娟华又来到那片海,海风轻柔地吹拂她的头发,海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岸边,他们曾一起在这片沙滩上奔跑嬉戏,笑声在天空中飘荡,那熟悉的声音仿佛就在昨天。
他们彼此看着,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们一起谈论着梦想,憧憬着未来。
突然乌云密布,大海卷起了巨浪将一切都卷走。只留下她一个人赤着脚走在沙滩上,呼喊着“尤栋梁”的名字。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广阔的海面变得平静了,却没有任何回应。
她晕倒在沙滩上,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张更年轻的脸庞。她想喊“栋梁”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你快醒醒。”
“我不认识你,我要找尤栋梁。”
“我就是啊!”
“你不是,你们只是有点相似。”马娟华惊慌的向后退。
“我就是。”
可是耳边好像在回荡一个声音:“娟华,我走了。以后让他照顾你吧。”
“你不是,你不是......啊!”
一阵惊呼,马娟华醒了,天亮了。她睡在金刀的怀里,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看着金刀的脸庞,她怜惜的用手去触摸,她好想亲一亲。
金刀此刻也醒了,看着这个女人。他温柔的递上唇,让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