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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空点点，适应了一下身体的变化，总的来说，他已经可以碾压天使文明了。
不管是从知识科技上，还是从神体上。
凯莎跟鹤熙的举动李长空自然也知道，所以他没有过多欣赏自己的新身躯，而是一个瞬移，来到她们面前。
对坐饮茶的俩人都有些惊讶的对视一眼。
李长空在她们身边缓缓坐下。
“你这是…弄出了什么了不得黑科技？”鹤熙不确定的问道。
她在眼里，此刻的李长空就仿佛一个神秘的黑洞一样，吸引她的目光，但她却什么也分析不出来，连暗位面看不到。
凯莎自始至终保持着白眼的形态，连接着神圣知识宝库，不断的刷新频率，使用最精密的仪器测量。
李长空笑了笑：“现在的天使文明在我眼里，翻手即可镇压。”
“哦？”
凯莎面无波动，习惯性点点头，她一点信息也没有检测出来，索性关闭了洞察之眼。。
“这意味着，你已经可以抵御…虚空了？”
舔了舔嘴唇，其实他心里还是满复杂的。
“怎么说呢，这个宇宙在被更高维度入侵，这是我探测出来的结果，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似乎还无法直接进入这个宇宙，只能使用点科技封锁之类的。”
凯莎无奈的摇了摇头：“宇宙的迭代更新太快，新的时代已经来临，我已经跟不上你们了。”
鹤熙摸了摸下巴，眼睛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彩：“如果你的技术可以…”
听到这话，李长空哪里还不懂她的意思。
“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也同意了，我将修炼交给你们，你们为我提供技术帮助，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你们帮助了。你们也别想着从我这里获得更高级别的科技。”
明知是理所当然，但鹤熙也不免有些失望，毕竟她是一个科学家，有机会见识更高级别的科技，并且全身心投入进去研究，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李长空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睛：“不过嘛…现在好像还有两个天使小姐姐在我手下吧？”
两人抬头望向李长空，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李长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让她们头疼去，以报自己当年的缩小之仇。
“去地球吧，超新星爆炸什么的，已经是小儿科了。”
鹤熙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头：“你这突然的提升也太大了吧。”
凯莎也有些惊讶的小口微张。
“无视超新星爆炸，你的水平，确实已经远超了天使文明。”
她复杂的看了一眼李长空下意识说教道：“希望你能保持本心，不要不要违背正义秩序。”
李长空白了她一眼：“又开始了？都跟你说了，如果是凡人，会很尊重你，但是神却巴不得你早点死。”
凯莎被说的一愣，哑然失笑，仿佛不习惯数万年的思想突然改变，有些惆怅的思索着什么。
鹤熙叹了口气：“所以啊，这一趟去地球消灭了莫甘娜之后，我们还是退休吧。”
她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交给新的天使，让她们当王去吧。”
李长空点点头，也很认同这个观点：“对啊，早点交给天使彦，早点享受退休生活，干嘛苦苦坚守在诸神之王的位置上。”
凯莎回过神来，笑了笑：“关键我只是退休的话，天使文明的正义秩序不会有太大改变，我依旧站在新的天使之王背后，成为一个民亡实存的神。”
李长空眼睛一转：“这个好办啊，装死呗，然后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过个几千年几万年在跑出来就行了，实在不行，你就跟天使彦商量一下，让她带你去其他宇宙，到处看看呗。”
“反正不管怎么样，总有一款适合你。”
凯莎也不在意李长空的说辞，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再说吧。”
……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地点，大殿内，高阶天使被全部召集过来。
这次没什么废话，简单讲两句，大家全部出发了。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凯莎坐在巨大的石质大剑剑柄上，李长空看着狭小的位置，都怀疑这玩意坐上去能舒服吗？
当然，这可能是凯莎自己的喜好也说不定呢？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凯莎居然没有穿她那条红色秋裤，实属让人抓不着头脑。
难道穿这个也看场合？
李长空跟鹤熙自然不可能出场这种地方。
李长空改变空间介质，她们两个躲在里面看戏。
反正卡尔是不可能察觉到这里的异样。
穿着兜帽大斗篷，卡尔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请您相信我，莫甘娜就在地球，苦苦找着一些地球孩子们撑门面。”卡尔平静的道。
关于这个消息，凯莎早就知道了，她对于卡尔说的这些也没有兴趣，相反，她更想知道卡尔对于虚空的研究。
“你还在坚持所谓的…所谓的虚空理论？”
此时的凯莎，回复到了诸神之王的状态，说话自带回音。
卡尔面不改色，亦如他面对虚空一样。
“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凯莎点点头：“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
知道了这一切都源头，她对于卡尔多了一些忌惮，白眼一翻，想要查看些什么。
但是很可惜，卡尔背后有大时钟，自己也是幻体，凯莎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但是李长空就不一样了。
前世很多人都说卡尔研究的是灵魂，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在李长空的眼睛里，卡尔更像是研究了如何进入更高维度的办法。
将自己改造成幻体，就是为了进入虚空，也就是终极恐惧。终极恐惧是一个高纬度智慧文明。
所以卡尔的研究方向是对的，他想要开启虚空时代，按照大家都能听懂的来说：“是你小子把鬼子引到这儿来的？”
但卡尔不这样认为，身为一个学者，研究了一辈子的虚空，终于要见到虚空的真面目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对于超神世界的神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理念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