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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凯莎，你这个碧池！满宇宙追着给我定罪。”
莫甘娜先声夺人。
“因为她编出一种秩序，叫正义秩序，那是她一个人做出判断……”
“那是神的判断。”
“神的判断？呵呵…神的判断就可以牺牲无数人……”
“还不是因为你？。”
“神的判断就可以牺牲无数人的秩序，美其名曰……”
“你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凯莎并没有生气，因为李长空的存在。
“美其名曰…”
“正义就是正义。”
“美其名曰……”
“即便由神决定，那也是正义。”
“你他妈先听我说！碧池！”
双方默然，莫甘娜松了一口气。
蔷薇歪着脑袋，一脸迷惑的看着两位大神的争执，这是她第一件见到神之间的交锋，总觉得…是泼妇骂街，但她绝对地球的未来充满迷茫。
这…就是神吗……
琪琳同意如此，她听着凯莎与莫甘娜的争执不休，突然有些担心，要不是有李长空的话语给她兜底，只怕她此刻也会跟蔷薇一样迷惑。
神，究竟是什么？
……
莫甘娜缓冲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地球很美，我喜欢这里，你滚出去，我要为地球的自由，与你奋战到底！”
凯莎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无语，伸手介绍道：“简直疯不可奈，这位是极端主义的魔鬼，全宇宙得而诛之。”
“为什么我说神就不该和凡人交流，因为他们会看到神感性的一面，就会去思考对错，以至于正义这样的信念，也会被怀疑。”
“这就是莫甘娜的邪恶理念，如果我想消灭莫甘娜，可以直接从天一个霹雳，这叫天意，而现在我坐在这里问你们同不同意，就成了……独裁。”
“呵呵呵。”
莫甘娜叉腰嘲讽道：“可是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碧池，不是个天，更没有意！”
蔷薇已经懵了，这个世界怎么了？恶魔说要为地球而战，天使却要波及数百万人的生命。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她只知道，敌人在这，战争，或者赴死。她会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直到她死亡为止。
莫甘娜笑了笑，看向李长空：“李长空，怎么？你要作壁上观？忘了我跟你说的？”
李长空只觉得莫名其妙，见天使和雄兵连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自己这里，他抓了抓头。
示意倚天过来，倚天乖乖飞到她身边。
李长空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她在跟我说话？”
倚天点点头：“是的，天星王。”
这就让李长空很费劲，他抓狂抓头发，看待琪琳有些迷惑的小眼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对着莫甘娜问道。
“你跟我说了啥？看见未来？”
莫甘娜面怀笑意，点点头，却不说话。
李长空来了兴趣，想知道莫甘娜玩的什么幺蛾子。
他翘起二郎腿：“那你说说，未来是什么样的？”
莫甘娜并没有说话，也不敢在凯莎面前跟李长空连接暗通讯，不然会暴露信息。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李长空读取了她的大脑，默默给莫甘娜发过去一个加密量子通讯。
莫甘娜一脸懵的连接了这个未知的装置。
“李长空？”莫甘娜试探性问道。
“说说看。”
“我知道宇宙的未来，凯莎注定会死，你不如来我这儿。”莫甘娜诱惑道。
李长空思索了一下：“而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建立一个虚假暗位面来储存一些你想让大家看到的资料？”
莫甘娜变了变脸色，随后说道：“你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宇宙，我说的对吗？”
李长空眼睛一眯，这就是李长空读取到的。
莫甘娜借卡尔之手，使用大时钟和恶魔一号模拟了宇宙的运行，消耗了四百八十多万颗恒星能量，随后得出结论，虚空不可避免，同时，她凭借着自己的基因优势，看到了超算模拟出来的一些未来。
蔷薇不愧是女主角啊，她的大腿也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弱。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计算出现了偏差呢？”
莫甘娜哼哼哼的笑了起来：“或许吧，但凯莎确实会死，即便是多种模拟下，她也死定了，不如跟随我，我可以让你获得凯莎给不了你的。”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寂在这诡异的无声中。
李长空看了一眼凯莎：“你能给我什么？”
“权利，女人，欲望，自由，可以有很多，或者，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理想。”
李长空摇了摇头，轻轻挥手，关掉了莫甘娜的投影。
女王号，莫甘娜的脸冷了下来：“既然不能成我莫甘娜的顶级战士，那就跟随凯莎这个碧池去陪葬吧。”
……
凯莎并没有询问他们之间交谈了什么，从莫甘娜的面部表情也能看出来，她多年的经验告诉她，诱惑李长空。
李长空对莫甘娜说的这些，除了女人，其他的都不感兴趣，权利，自己想要的话已知宇宙谁能反抗？
自由？这就是个笑话，至于什么欲望就更扯淡了。
一个士兵双手捧着一部手机走了过来。
他们对话李长空不感兴趣，说实话，他对莫甘娜心情还是挺复杂的，一来，她好像没有得罪过自己，二来，她又好像对自己图谋不轨。
低头看着琪琳，将这些想抛之脑后，只要莫甘娜敢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就敢杀。
……
“国家永远不会拿人民滴生命做交易，我们一起面对黑暗，一起抗争，患难与共！”
……
“雄兵连…开战！”
杜卡奥一声历喝。
李长空走下王座：“他们的心里，充满正义，只是局限于文明高度，无法看到更多的事情，不过他们说的也对，一起抗争，患难与共。”
凯莎明白这个道理，解释道：“他们的正义，是站在核前文明普通生命的高度，他们是对的，这个世界值得天使庇护。”
“哎~”
凯莎叹了口气，为自己身边的后辈们感到心疼：“但这样也意味着，我们年轻的战士，又要有牺牲了。”
她正色道：“准备面临灭顶之灾吧。”
“还有你，葛小伦，用着天使的东西来反对天使，禁了你的。”
凯莎白眼一翻，葛小伦的翅膀消失，手拿大剑跌落巨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