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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向来爱开玩笑,她说这话,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白彩姑这样回答姚品菊。
姚品菊心里一惊:自己在梦里看到的人,白彩姑居然真的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找不到答案,但姚品菊不敢不相信才女说的话了,何况,才女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自己和白彩姑在一起时,身上真的没有那些难受的感觉了。
“不对,我觉得才女姐姐不像是开玩笑的,她是说真的。”姚品菊认真的说到,只是脸上早已经红得像涂过胭脂一样。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不早了,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去吧。”白彩姑对姚品菊说到。
姚品菊有些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去了。
睡在自己的床上,姚品菊很快就睡着了,只是刚一睡着,又梦到那个男子手持着尖刀向自己冲了过来,但男子失算了,他还没有冲到姚品菊的面前,才女忽然带着两个手持斩鬼刀的女鬼出现了,男子躲闪不及,被才女一刀砍到了后背上,鬼哭狼嚎的逃到黑暗中去了。
才女和两个女鬼也一闪就不见了。
姚品菊有些奇怪:才女和她带来的两个女鬼,为怎么都是一式的打扮:三个女子,身上穿的都是小短裙加小紧身衣,除了颜色不同,样式几乎都是一样的,个个都露着秀长的胳膊和大腿。
……
姚品菊一走,白彩姑就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园联浩尤美和边静子带着一大群的女鬼,早就等在鬼魂卡的院子里了。
“爷,那个宗信华和兆齐国,已经在虎山的虎鼻洞里被困两天两夜了,他们两个都没带粮食,全都快要撑不住了,今晚上要是再不让他们出来,他们可能就会死在虎让鼻洞里。”园联浩尤美对白彩姑说到,她心里知道,白彩姑并不希望这两个人死在虎鼻洞里。
“那你就去把他们两个放出来吧,有了他们两人的这些经历,相信以后不会有人敢到虎鼻洞里去了。”白彩姑说:“宗信华和兆齐国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回到家后很有可能被吓出病来,边静子,你也去吧,想个办法,别让他们两人生病。”
园联浩尤美和边静子都应了一声,带着如水三姐妹,到虎山的虎鼻洞去了。
园联浩尤美一行刚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塞娜鲁秋苏就回到鬼魂卡里来了。
“真是天下奇闻,姚家的先祖,竟然手持尖刀,要谋害姚品菊的命,要不是我拦着,姚品菊一定活不过今晚。”才女一进入鬼魂卡的院子就说到。
“没有怎么好稀奇的,姚家的先祖,受风水宝地的诅咒,魂魄不安,自然会变成厉鬼回到姚家去闹事。”花神沐笑说到。
“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总觉得姚家的祖先这样折腾自己的儿孙,有些太残忍了。”才女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姚家的先祖,要是不折腾了,他的那些子子孙孙们,就会把风水宝地的事忘掉,从此置之不理。”花仙沐也说话了:“这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家宅不安,姚家的先祖,是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连他自己也未必愿意做的事,以警戒姚家的子孙,祖先的事,绝不能忘掉。”
花仙沐的话,听起来也很有道理,但令白彩姑没有想到的是,姚品菊每天梦见要来伤害自己的人,竟然是姚品菊自己的祖先。
看着白彩姑沉思不语,众女鬼们也不再多说话了。
从鬼魂卡里出来,躺在床上,白彩姑有些犹豫不决:现在自己已经把宗家镇和姚家镇两个镇子的风水之争平息于无形之中,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个都更加发达起来的镇子,一定能够和平相处,能做到这一点,白彩姑感到很欣慰。
来宗家镇的时间,转眼之间就是好几个月了,所做的事情,也都有了结果,白彩姑觉得,自己也该回晴州去了。
但是另一件事却飘到了白彩姑的眼前,那就是姚品菊的事,自己要不要管这个事,白彩姑还真要想一想。
想到了姚品菊每次羊癫疯发作时,眼睛里所展现出来的无助,白彩姑真的无法下狠心一走了之,但自己要管这个事,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
在这里虽然没有人催促,但白彩姑心里知道,外面还有很多事要等着自己去做,而且都不会是小事。
“算了,不多想了,把姚品菊的事解决了再走,如果不把姚品菊的事摆平,自己以后一想起姚家镇,心里就会想到姚品菊的苦难日子,那样自己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得到安宁的。”白彩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到。
第二天起床之后,姚利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陪着白彩姑喝茶闲聊,直到晚上。
白彩姑惊奇的发现,这一天里,姚品菊的羊癫疯,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好像她的羊癫疯病,全都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姚利民夫妇两也注意到姚品菊一整天都没有发生过羊癫疯,姚利民高兴的问了一下女儿姚品菊:“小菊,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上好受了一些?今天我们都感觉到你的气色好多了。”
“是好多了,今天我的病一次也没有发作,感觉身上很舒服。”姚品菊难得一见的笑了一下,脸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很是好看。
姚品菊说完,收碗洗碗去。
这时,门外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撞进了姚利民的家里,姚利民看到来者脸色慌张,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扶着女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品娴妈妈,是不是家里出了怎么事了?你为怎么这么的慌乱?”姚利民问慌张赶来的女人说。
“大兄弟,事情不好了,我们家品娴的病,今天的羊癫疯病,一连发作了十次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品娴岂不是要出大事?”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抹眼泪。
姚利民听了,脸上一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我刚刚才发现我们家的品菊今天好多了,病情一次也没有发作,你们家的品娴,怎么就忽然频频发作起来了呢?”
“这些苦命的孩子,可让我们如何是好啊!”女人说着,脸上已经是泪水涟涟,她一边哽咽着一边走回家去了。
“这女人的家里出了怎么事了?”白彩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姚品娴的名字了,他不得不开口问姚利民。
姚利民叹了一口气,脸色凄然的说到:“这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嫂,她有一个独生女儿,名叫姚品娴,是镇上的小学老师,人长得没话说,可是孩子命不好,患上了和品菊一样的病,堂嫂夫妇两,是伤透了脑筋,治也治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姚品娴的病,就是一点起色也没有,现在他们夫妇两,也是束手无策。”
听了姚利民的话,白彩姑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挥着手开口说了一句:“走,我们去看一看姚品娴去。”
姚利民等的就是白彩姑的这句话,现在听到白彩姑终于把话说出来了,立即和白彩姑一起快步的出门。
姚家镇是个小镇子,镇上的路灯不多,大街小巷里都显得有些暗,两人迎着初冬的凉风,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姚品娴的家里走去。
虽然同是姚姓,但姚品娴的家离姚利民的家不近,两人在一些走了近十多分钟,才到了姚品娴的家里。
姚品娴的妈妈刚回到家里,正和老伴在厅房里抹着眼泪呢。
看到姚利民和白彩姑来了,姚品娴的父母招呼着两人在厅房里坐下,姚品娴的父亲,一个满脸全是皱纹的五十多岁庄稼汉,还给两人泡茶,只是他脸上的皱纹和一双粗手,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有闲情喝茶的人。
白彩姑环视了一下姚品娴的家,立即知道这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
“老哥哥原来有一个殷实的家业,这些年为了能把女儿的病治好,耗去了全部的家当,家里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就连这栋不起眼的房子,也早就押给了银行。去年银行看到借款还不回去,还想把这房子叫收回去,大家好说歹说,银行才答应把借款往后拖上两年。”姚利民向白彩姑介绍姚品娴的家境。
站在一旁的姚品娴父亲,凄然的答上话:“我们夫妇两,就只有这样一个女儿,她要是有怎么三长两短,你说我们活着还有怎么意思?只要女儿好好的,我们就是再穷,心里也是甜的。”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能理解姚品娴父母的心里感受。
“大叔,你受苦了,你把姚老师叫出来让我看一看,看看她的病到底有多严重。”白彩姑对姚品娴的父亲说到。
姚品娴的父亲脸上有些尴尬,对搓了一下双手,不知道怎样回答白彩姑才好。
姚利民替姚品娴的父亲回答了白彩姑的话:“我们姚家镇的姚家,丑事已经远扬千里,很多的骗子利用这一点,不停的到我们姚家镇来行骗,我这个老哥哥是深受其害,所以品娴对上门来的各种人,都没有好感,更别说出来相见了,还请老弟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