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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丹境与看似筑基初期修者的一场虐杀之战,便在此时已是避无可避。
可谁知正当那陈登以灵力召出法宝玉灵冠之时,忽闻房门处一声喝阻之声,数名文家护卫鱼贯而入,而冲在最前面的便是周耿。
而那锦衣华少的护卫亦在此时跌跌撞撞爬将起身,各个手持仙剑退至陈登身后,双方顿时恶眼相望、剑拔弩张。
被人欺辱只剩罗裙的诺诺此时也勉强爬起身来,哭得犹如泪人般扑进陆谦怀中。
便在这一颗火星便可熊熊烈火的当下,周耿抬眼间却望见躲在墙角处的锦衣华少,脸色更是变了数变作揖道:“老仆不知公子在此,还请文鸯公子赎罪。”
陆谦此时单臂抱着诺诺,这才恍然大悟般知晓为何陈登胆敢有恃无恐的上门作恶,原来是依仗着这位文聘的孙儿文鸯做他的挡箭牌。
文聘之孙辈本就单薄,其孙女便是此前陆谦所见的俏女文鸳,而这文鸯更是三脉单传的金贵身子,自幼便得文聘喜爱。
这文鸯此时才哆嗦着双腿站起身形,将陈登挡于身前目露凶光的骂道:“少爷我把玩把玩你的女人便已是赏了你的脸了,你还带怎样?”
那陈登却哼哼冷笑道:“他应该感到荣幸之至才对。”
周耿见陆谦此时双手皆已颤抖,赶忙陪笑道:“误会呀,都是一场误会,子晋哪里知晓您便是这荆州城的二公子呀?”
他说着,私下里偷偷拽了拽陆谦袍袖。
而那锦衣华少文鸯闻言却似有了底气,挺了挺腰杆,未等说话却听陈登抢白道:“大胆逆贼胆敢对公子无礼,还不摘了斗笠跪下来请罪?”
陆谦似是未闻般毫不退让的更上一步,直逼那锦衣少爷而去,即便是如此恶人,亦被陆谦气势所迫得连连退后。
此时却听周耿在旁劝解道:“子晋快快向鸯公子请罪!”
陆谦昂首一声长笑,黑幔斗笠下的那张冷峻脸孔早已变得铁青向一众跪于地上的己方护卫淡淡道:“人活于世,若连自家妻小都不能护,还苟活何故?”
言罢又向周耿冷冷道:“道可道、非常道,卑躬屈膝不是陆某的道心。”
短短几句言语,竟在这小屋中说得凛凛生威,身后众护卫虽只是凡人,但此刻却也在陆谦激励之下缓缓站起身形。
是的,若连自己妻小都肆意他人凌辱,七尺男儿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呢?
诺诺则是在陆谦怀中止住了泪水,她男人的几番言语竟令这个倾城妙人亦有了几分男儿刚毅。
只是周耿此时却已呆呆怔于场中,双方剑拔弩张之下,良久他才拾起自己的身形缓缓端立陆谦之侧,对那锦服公子道:“鸯公子,家主有命,子晋与元龙之间的较量便在近日,公子是想悖逆家主之意而将这日期提前吗?”
这位鸯公子闻言却和陈登互视一眼,显然陈登亦早知此讯,前者这才点点头怒视黑幔斗笠下的陆谦道:“我看你这贱种还有几多时日可活!”随后便命还能动的护卫抬了重伤几人,悻悻离去。
只是陈登在陆谦身侧擦肩而过之时却微笑低声道:“身法实数不错但法术却是稀松平常,也难怪,你不过筑基初期修为,好好珍惜这几天吧,这便是你最后的时日!”言罢,亦随那少爷羔怏怏而去。
陆谦始终合着双目终是没有动手,他并无十足把握能越阶挑战结丹境修者,前番吴郡城之时与结丹期张紘的那场恶战,早已令他知晓两种境界间所存在的天壤之别。
但陆谦却并不会停手,他并不是个“宽宏大量”之人,或者说,他对这世上的些许人些许事、全可用“心胸狭隘”以述之
比如击伤陆逊的张紘;
比如霪杀芸月的姜二昆;
比如助孙成虐的陆翁;
再比如眼下登门行凶的陈登和文鸯;
他渐渐平静下来,亦不顾周耿在身后祈求原谅的目光,独自一人迈出门外。
“子晋,周某也是被形势所迫,刚刚周某所言便已是将自己的小命挂在了贤弟身上,过几日你若输了,为兄怕也再难于文府混下去了。”周耿急切追出,尾随身后道。
陆谦似是未曾听闻般依旧向外府步去。
“我知子晋实数重情重义之人,但此间却为一女子大动干戈实数不智之举,今后.....”
周耿的话还未说完,却见身前黑幔之人陡然转身,手中长杖更是嗡鸣不断,骇得周耿赶忙闭上了嘴。
良久只听黑幔之下缓缓问出几字:“襄阳哪里有参天古树林?”
正等待陆谦怒斥的周耿哪曾想到他话锋一转问起这个,只以为陆谦是胸中怨气难解而寻一处树林清净,愣了半晌才开解道:“子晋刚刚以一人之力放倒近二十仙法护卫,想必此时家主应以得知,今后必会对子晋刮目相看,如日后子晋再与陈登战得平手,家主必会大喜。”
“不必,哪里有参天古树群落?”黑幔之下声音依旧冰冷,似是全然没被周耿之言所动。
“大战在即,子晋不顾修炼却仍有如此林间的闲情雅致吗?”周耿不解道。
良久却见斗笠之下再无声音,只好无奈的说:“襄阳城中倒是有数十棵千年古树,只是却被人圈在自宅之中,常人如想进那宅院势必登天,子晋却是好运气,今晚恰得那宅中主人所邀,怕是你想不去都难了。”
陆谦闻言思忖此地必与日前那辆华车中人有关,再不理会周耿而独回屋中,一把便将仍惊魂未定的诺诺搂在怀里、横抱入榻。
而这倾城之色的女子此刻倒在自己男人怀中,还未入榻,便已俏脸红蕴的樱唇轻触陆谦胸膛,随即更是自己解开了体外薄衫。
屋中抵死春意之间却听屋外传来周耿之声:“子晋不可疲惫,今晚仍有要事!”
几近疯狂的陆谦拎起榻前矮桌便向屋门砸去,哗啦一声便已粉碎,怒声道:“周兄这就去告知你的家主,假若斗法之前再有人来此扰我和家眷清净,无论来者是谁,陆某都会去卸了那文鸯的一条胳膊以作补偿。”
话音刚落,屋中便再传来诺诺的阵阵欢声,只是却比此前更为淋漓尽致,这倾城女子似是以此有意告知屋外之人:她对自己的男人在这世间是多么的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