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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秋天,云淡风轻。成片成片金黄叶的白桦叶飘落在仍旧翠绿的草地上,金黄的色彩勾勒出是浪漫的场景,那么的浓抹重彩,那么的引人无限暇思。
还是效外的那幢木质别墅,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保留着当年她来时的模样。
只是,心情不一样罢了。
江心朵觉得范仲南真的疯了,这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
她想打电话回去给贝贝,他却拒绝了。
“为什么?我连打电话的自由也没有了?”
“我都交待好了,她们不会担心的,朵朵,来,我们到外面去走走。”他想牵着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我的女儿,不需要你交待。我要打电话给她。”
她一声不吭地就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来,贝贝及家里人一定是急坏了,她怎么可能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她也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江心朵真是觉得讽刺无比,“是你不要她的。”
“谁说我不要她?”
江心朵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这个问题,你让我打电话。”
“不行,这段时间与我在一起,你只能看着我,不许想其它人。”他口气明明很轻柔,可是那股明显的威胁却是那么逼人而来。
“范仲南,你疯了。”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是。我疯了。”她再不回到他身边,再口口声声说恨他,不原谅他,他一定会疯掉。
那跟一个疯子怎么讲道理?江心朵无言了,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家里的贝贝,可是她连打个电话的权利也没有,她觉得跟他这样搞下去,她有一天也会他逼疯的。
当年是他不要她们的,现在又用这样的方式来逼她回到他身边?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上帝了?
想丢就丢,后悔了,再回头,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强行把你带回身边。
江心朵决定用沉默来应对他,因为,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他要拉她去外面看风景,她就躲在床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为了不弄伤她,他只能作罢,可他却在她床边守着不走,她不跟他说话,他也不在乎,自己打开笔电做事情。
晚上,在别墅里唯一的佣人送上晚餐之后,他就让她离开了。
江心朵看着他端过来的放到桌上的精致餐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好想她的贝贝!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妈咪不在家而哭呢?
“吃一点,恩?”他手里拿着精致勺子举到她唇边,哄她开口。
江心朵连看都不看一眼他手里的东西。
他却超极地有耐心,“来,开口。”
她干脆闭上眼不理他。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他伸手扳过她的下巴,一个用力地掐了一下,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我不要吃。”她终于开口,挥舞着双手把他手里的勺子挥到了地下,满满一勺子颗粒饱满的黑色鱼子酱滚了满地……
他却不生气,“没关系,等下我收拾。这里还有几个勺子,慢慢来,我不急,都掉到地上后我让人再送上来……要不,我用嘴巴来喂你也行。”
“范仲南,你无聊,你变态……”她一双泪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随便你怎么骂都好。”他满不在乎地伸手去取另一只干净的勺子,再度装满举到她唇边——
而同样的,也再度被她挥开了——
他要玩变态,那就一起玩好了。
等托盘里干净的勺子一个个被丢到地上后,她仍旧是一口东西也没有吃,他却笑了。
“看来,你真的是想要我用嘴巴喂你……怎么不早说?我很乐意。”
他干脆一把将她强行搂过来,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在双腿上——
“你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他却不再说话,真的开始把托盘里的东西一口一口地喂进她嘴里,既使嘴唇被她咬破,他也丝毫不在意。
早已尝不出滋味的食物,伴着咸咸的鲜血,他强迫着她一口一口的吞下。
江心朵觉得他真的是疯了,彻底地疯了。
可是,比起超强的毅力与决心,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承认,她真的失败了,她斗不过他。
所以,她只能更加沉默的屈服。
她的沉默无言,他根本不在乎,第二日,离开郊外的别墅,他带她去四季酒店的水疗中心,强行把她剥光,然后直接抱起她就往那冒着烟的热水池而去。
她不想跟他说话,只能紧张地搂紧他的颈子,在他怀里挣扎。
他明明知道她不会游泳,他不会变态到把她扔下去吧?
可他根本不在乎,抱着她挣扎的身子走进池子里。
暖暖的热水浸湿了她的身体,江心朵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抱着他,还是推开他才开。
直到她确定自己的脚可以踩到池底时,他却又开始拉着她往更深的地方去,没一下子,水深很快淹没到她的下巴了……
“唔……”她不敢推开他的手,则他已经双手抱住她的腰,在水里分开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让她不得不争气地抱着他的肩膀,只怕自己真的会被水淹没。
“乖乖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沉下去的。”他低下头,轻吻着她颤抖的唇。
然后,他越走越深,一直到光滑的磁砖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胸贴着她的……
两人在水底下的身体紧紧相贴,她不会沉到水里,可也同时被他身子钳制得无法动弹——
而他想要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怕了!
他竟然选在这样一个地方来欺负她!
他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逼她开口跟他说话吗?她偏不要!
可是,委屈的泪水却开始往下掉——
“乖,别哭!”他抱着她的腰,不断地亲吻她流着泪的眼,她的唇,像是什么也吻不够一般——
她无法投入,却又无法从中抽离,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起伏,一次又一次地任他肆意地欺负——
他带着她去游没有结冰的伏尔加河,看漫山遍野的红枫,去红场看白鸽,去圣瓦西里大教堂,站在他曾经对她说过那句最美的情话的地方,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像是怕碰疼她一般。
“朵朵,你不能永远都不跟我说话。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你可能很难原谅我,可是难道我们要这样一辈子不说话吗?”
一辈子!?
江心朵终于抬眼与他对视,他知不知道,诺言是不能随便许的吗?
因为,女人会当真的。
看着她仍旧不开口,范仲南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喜欢这里了,我们明天就离开莫斯科,下一站去哪里,你来说,好不好?”
“是不是走完你说的那些地方,你就让我回家?”几天之后,她终于开口跟他说话了,声音却是又低又哑。
“不,不是让你回家,是我们一起回家。”
江心朵再度沉默了。
她这几天,他还是连个电话也不让她打。
她想女儿,已经想得快疯了。
第二日,在酒店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什么也不做,就像是专门等她醒来一般。
“起来了,吃完东西我们要离开莫斯科了。”
“去哪里?”终于可以离开了吗?她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哥本哈根——”
“我不想去。”
“起来,我们吃早餐。”他一手拉起她,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我不要去。”她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他想去哪里就跟着去哪。而且他这根本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蛮横的强求。
范仲南已经不想慢慢跟她谈了,因为这几天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沉默的抗议。走到更衣室,发现她不再挣扎后,他才放下她。
不过,脚刚落地,朵朵跟着一软,整个人忽然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他蹲下来,紧张地问道。
“范仲南,这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了。”
“朵朵,这不是游戏,我也没有跟你在玩。我只是想带你出去走走。”他的声音也很坚持。“起来,我们换衣服,好不好?”
看到她又不说话,范仲南从地上站起来,打开衣柜,挑出几件衣物,回过身子却只见她还是坐在地上,他正想把她拉起来时,却发现白色的地毯上多了数滴不明的濡湿。
她没有抽泣,也没有呜咽,她只是在哭,无声无息的掉眼泪。
看到他落泪,范仲南手上的衣服直接丢到了地上。
“朵朵,怎么哭了?”
“我不想去,我哪里也不想去。”
她哽咽着声音,眼眶里的泪珠不断地掉出来。
“我不要去,我不要跟你出去。”她不停地重复着,“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他蹲在她身边,抬起她的脸,直接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泪珠不停地滑下来,她不挣扎也不躲闪,她只是任他吻着,只是不断地流泪。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了,好不好?”他哄着她。
“我也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你告诉我。”
“范仲南,我要回家。我要回墨尔本,而不是你所谓的我们的家。”她已经装不下去了,沉默不下去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女儿那么久,连她的声音也听不到,她真的要疯了。
“你不能这样强迫我了。就算你这样,我们也回不去了。我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想摆脱过去,重新站起来。可是你凭什么又要把我扯进你的生活?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不想了,一点也不想……你让我走,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尖叫着,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朵朵……”他安静地看着她,“我只是想跟你重新开始。”
她的眼泪像是止也止不住似的,不停地掉出来,她看不清他的脸,所有一切都是朦胧的。
“可我不想跟你重新开始了。我们已经分开这么久了,既然当初你可以这么狠心地丢下我们,现在何必又要来说这样的话?这算什么?这个世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想重新开始就能重新开始的……你不知道的吗?已经晚了,太晚了……”
“不晚,只要你愿意……”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范仲南,我不愿意……”
“江心朵……”他双目发红,用力地箝制住她双肩,逼她与他对视着,“跟我在一起真的这么难受吗?就这么恨我吗?”
“是。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你越逼我,只会让我更恨你,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真的这么恨?”
恨不得他死吗?
“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
“等你死了再说。”
他忽然放开对她的钳制,站起来,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去。
江心朵坐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然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是被气走了?还是终于也累了,不想再玩了?
五分钟之后,当他再次回到房间时,江心朵却吓坏了!
因为他手上握着一把闪烁着锐利锋芒的拆信刀。
他不会是想杀了她吧?
她坐在地上的身子随着他越来越逼近而往后退,当后背抵到衣柜时,她知道她无路可退了。
他握着刀,面无表情地蹲在她身前,伸手,拉起她的手,那把明晃晃的拆信刀就落到了她掌心。
她吓得差一点握不住,而他的手却已经包住了她的手,逼着她拿着刀对着他,一道淡笑缓缓扬上浅薄的嘴唇,眸光忽然变得温柔,凝笑望着她。
“想要我死,是吧?”
“你疯了!”她惊骇地瞪着他,脸色惨白,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想松开手,丢开手里会伤人的利器。但,被他温暖大掌紧紧包覆住的手,却是怎么也抽不回、动不了。
“你不是说,等我死了就原谅我吗?朵朵,我想你回到身边,想你不再恨我,如果这样能换取你的原谅,我愿意。”
“我不——”江心朵想拉开与他的距离,可是——
一道来自他强大的力道扯着她的手往前,锐利的刀锋没入他的身子,缓缓地,一道鲜红的血渗出他的衣服,染上紧握刀柄的手指,凝聚成滴的血红珠子,悄声落下,答、答、答……一声声细微异响,回荡在寂寥无声的空间里。
“你!?”江心朵瞠大黑眸。
他一把推开她,后退,刀锋抽离他身体的瞬间,一道血红自他腰腹间疾速喷洒而出。
他跪在她身前,忍住来自胸腹的疼痛,笑凝着她已经吓得如白纸一般的脸蛋,“朵朵,我真的希望可以得到你的原谅。”
“不要……不要……”沾血利刃自她手中滑落,应声坠地……
——
范熙然从来没有想到过,性格沉稳冷静的范仲南,竟然会做出自残这种事情。
自从他带着朵朵来莫斯科,却拒绝她前去探望,甚至把她从那间木屋别墅赶走时,她就隐隐觉得他有些不正常。
可是她也没有多想,以为他们分离多年的小夫妻需要单独相处,没想到单独相处,处到进医院急救的地步。
当她赶到医院时,江心朵正一脸苍白地站在手术室外面,看到她,她冲着她跑过来,抱着她一直哭着说对不起……哭着说她已经原谅他了。
她真的被吓到了!
一直到他从急救室出来,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她才总算是停住了哭声。
“FRAN,你真是疯了,比唐尔言还要疯。”正好在莫斯科的柏少倾闻讯赶来,也被这家伙的伟大壮举给吓到了。
伤势已经无大碍,下午就可以出院的范仲南躺在病床上,闭着眼不说话。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疯狂,那时看着她哭成那样,口口声声恨死他,他真的是想一死了她的心愿。
可他后悔了,就算他死了,她就算原谅她,同样也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这样的原谅,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必要。
“我只是想她回来。”他无力道。
“那她回来了吗?”柏少倾翘起双腿,想不到娇弱可人的朵朵妹妹,狠起心来,真是要逼疯人。
“大概不会了吧。”这几天他住院,她都没有来看他。
“能怪谁?不是该怪自己。”
“……我知道是我的错……只要她说,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不要——”
“对,就是这样才会把她吓跑。追女人不同于你在商场上习惯的强硬的掠夺手法。你的方式太一厢情愿,太过于激烈,她不被你吓到才怪。这样只会把她越逼越远。”
“我知道。算了。”
“真的打算就这样算了?”
“……”他不想,但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她还不知道那个小家伙的存在吧?”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这家伙也真是能藏,一藏就是五年。
“不知道。”如果知道他隐瞒了这么久,这辈子她大概不会再想见到他这个人了。
“只能坦白从宽了。要不然瞒得越久越没希望。”柏少倾不是非常真心地建议道。
好久没有这么值得期待的事情了,如果朵朵知道她还有这么一个五岁的儿子,会怎么样呢?
范仲南苦笑,就算是坦白,估计希望也不大。而且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
病房的门敲了两下,推开,进来的是范熙然,后面跟着仍然有些紧张的江心朵。
“熙然。”柏少倾从椅子上站起来,饶有兴趣地盯着多年不见却依然美得惊人的江心朵,“HI,朵朵美人,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江心朵看到柏少倾,苍白的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好久不见。”
没想到还能见到他,与柏少倾招呼过后,她有些紧张地转过脸去望向床上躺着的人。
他仍旧闭着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可是,这两天他像瘦了,那瘦削的脸……他的伤还好吗?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有那样的举动。
那天看着鲜红的血不断地从他身上冒出来,她真的是吓坏了,吓懵了!
幸好抢救及时,没有酿成大错。
这几天,她一直呆在饭店里,打了电话跟家里联系,范仲南不知道是怎么跟她家里人说的,总之小贝贝倒是没有她预期中的因为她不在家而闹翻天,倒是很懂事的说让她好好玩够了再回家。
一直搁在心里头的事情终于了然落定后,她整个人总算是放松下来,可却没有勇气来看他。
好怕他又有什么样惊人的举动。
她不愿意与他重新开始,可也不希望他出事。她真的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陪着女儿长大。
她想,经过这些天的领悟之后,他应该不会再逼着她跟他一起出游了吧?
熙然说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下午就可以出院。
“朵朵,你陪他一会。我出去找主治医生谈谈。”范熙然想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伸手把还想赖在这里柏少倾也了一起拉走。
他们走了之后,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江心朵坐到床沿,看着闭眼的他,他好像瘦了,那瘦削的脸颊,还有干枯的嘴唇……
她起来打算去倒杯水给他,刚要起身,手却被人拉住了。
她回头,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他,任他拉着她的手,却默默无言。
最后,她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要喝水吗?”
“朵朵,对不起。”他声音沙哑,注视着她柔美的容颜,发现她瘦了一圈,还有他握住的手腕,纤细得像是一用力就会断!
他们都累了!
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挽回了!
“你的伤还好吗?”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个问题。
“还有点疼。”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之后,他忽然就放开了她的手。
“你回去吧。”
“什么?”
江心朵低下头,看着又闭上眼的他。
“我不会再强迫你任何事情了。熙然会安排好送你回墨尔本。”
江心朵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
从莫斯科回到墨尔本,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她的生活步骤仍旧如同五年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就连她家一向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小贝贝,也没有多问一句她这一个多星期去了哪里了。
一切都恢复平静,就如同他从未出现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洛斯天天往他们家跑,与两个小朋友混得如同一家人,而他开郎的性格也让家里的笑声又多了许多。
这样,就很好。真的很好。
只是,总是在梦回时分,梦见那天不停滴落的血,然后一身汗的惊醒,再然后,就会默默地想着,他的伤应该好了吧?
周末的时候,杨容容毫无预兆地从新加坡过来找她,说正在休假,没事做,过来找她做伴。
她们已经好久没有整天黏在一块了,不过,如今没事做的杨容容,只要她有课上,她就跟着她去旁听。
这天放学后,她们两个如同以前上学时的一般,手牵着手走在校园大道上。
两个风格各异的东方美女,经常都会惹来经过的男生的回头,甚至有大胆的男生就直接上前跟她们攀谈了。
以前江心朵一个人的时候,通常只是淡淡的拒绝后就走了,不过,最近杨容容走在一起,容容高兴的时候就跟他们聊一会,就像现在,那个天天自动来她们面前报到的金发帅哥说请她们喝下午茶,容容硬是拉着她一同前往校内的咖啡屋。
只是,容容吃了一口刚送上来的金枪鱼沙拉酱三明治后就捂着嘴往洗手间冲了过去,一直把胃里的东西吐个干干净净才罢休。
不放心跟上来的江心朵,望着好友那苍白无神的脸色,一股不好预感涌了上来。
“容容,你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这两个字像雷一般劈进杨容容的脑袋里。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之前他们在一起,都有做预防措施,滴水不漏。就是有时候激情难耐而不小心,她事后也会补救。
可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没有做防护。而她,因为工作、感情受挫,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虽然还没有去医院检查,但她几乎已经可以确认,自己真的有孩子了,因为她的月事已经超十天没来了。
以前因为工作再忙,她的月事都没有混乱过。而最近她的心情低落,连带的自己的生理也忽略了。
“谁的?”江心朵看着好友错愕的表情就猜到了。
容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她连她交往的对象是谁都不知道,她就直接给她来这么一个天大的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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