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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热闹的圣诞节过后,工作繁忙的人又回归了正常的工作,不过,大街小巷里还弥漫着狂欢的味道。
虽然圣诞公众假期只有一天,不过,整个圣诞活动会历时一个月,各大商场都会举办庆祝活动及促销。
从墨尔本回来,睡足了好几天的杨容容在中午餐过后,在各大商场的专柜横扫了一轮后,决定到范氏去找季哲,不知道他吃过午餐没有?
她来到范氏新加坡分公司时,正好是下午上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不少。
一身简简单单的黑色V领洋装及同色系的平底鞋让容容看起来不像是恰谈公务的人员,不过,前台的接待小姐却是认得她的。
杨容容在自家公司任职几年,因为与范氏旗下的银行打过几次交道,自然是来过范氏要挟季总给予放出最低利息的贷款。
“杨容容,找季总吗?”前台小姐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他在吗?”杨容容随意问道。
“在。要不要我通知一下?”
“不用。我自己上去找他。”
“那——好吧。”前台小姐想了想,终究是没有拦下她,还主动向前打开专用电梯让她进去。
当年分公司还不是季总坐阵的时候,杨小姐就能在这里自由进出,现在跟季总的关她们是不知道,但是绝对不寻常的。
上了顶楼,季哲的办公室就在走廊的尽头。
秘书处的秘书们都认识杨容容,看到她大大方方的上来,都只是朝她点头微笑。
她轻车熟路的朝他的办公室而去。
她打开门的时候,季总还埋头工作中,听到声音把头从文件中抬起来,看到是她时,脸上露出惊喜的笑意,“怎么来了?”
她最近很爱睡觉。
从墨尔本回来的这段时间,她就住进了他的公寓里,每天早上他去公司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怎么也叫不起来,中午打电话回去给她,又总是哈欠连连的。
今天却有精神跑来公司找他,嗯,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过来查岗啊,看看季总有没有到处拈花惹草。”杨容容进来,顺手把门锁上,手提包也随意地丢到沙发,绕过办公室来到他的身旁,不规矩的坐在桌上,长腿交叠,未及膝的洋装往上几公分,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容容,下来。”季哲收敛心神,摘下眼镜站起来,要是让别人看到她这样还真是不雅。
“不下。”她伸手揪住他的领带,硬是将他拉到她的面前,纤纤素手在他的胸膛来回游移。
“你再摸,我可要告你职场性骚扰了……”
她咯咯地笑出声,一双长腿还不断的磨蹭着他的腰部,摆明了就是想要勾引他。
“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人,你凭什么告我职场性骚扰?”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你都不想我吗?”
季哲定定地盯着她的唇,她纳入双臂中,俊颜与她娇美的容颜对峙。
这段时间,她一直不给他碰她,所以晚上睡觉就真的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他会不想她才怪,现在又这样勾引他,实在是——
“想,想死你了!”他声音低哑了好几分。
她那么想勾引他,他不大方一点与她*都不像个男人了。
“那——”杨容容抬起最近开始圆润的小巴,“要不要在这里做?”
“晚上回家,如何?”他真的很想她,可现在是办公时间,他从未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就算他是有个休息室在这里也一样——
“胆小鬼,我就想现在要——”她轻咬他嘴唇,冷哼一声。
“没人告诉过你,不能激男人的吗?”他直接咬住她的唇——
像是要发泄这段时间她故意撩拨他,却始终不敢他再进一步的怨念,他将她的唇瓣吸吮得又红又肿。
杨容容又不是任人欺负不会吭声的小乖乖,他咬得用力一分,她就回他一分——
两人唇舌互相对峙,谁也不肯退让时,内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季哲大手一伸,按下通话键,抽空开口,“什么事?”
“季总,有一名姓钱的女子说是你的女朋友在楼下,您要见她吗?”女秘书小心地发问道。
女朋友?杨容容翻脸比翻书还快,用力推开他,然后轻巧地下了桌子,双眼微眯的瞅着他。
他拿起话筒,“我现在不方便……”
她从他的手中抢走话筒,“让她上来,季总有空。”接着放下话筒,双手擦腰的望着他。
他抬起眼眸,正好对上她流露出肃杀目光的双眸,感觉头皮一凉。
“女朋友?”她的笑容甜美,声音却出奇的冷冽。
他不是说跟那个女人是假的吗?不是说回来跟家里人说清楚吗?现在怎么忽然又以女朋友的名义出现了?
如果不是她今天心血来潮来查岗,那她们岂不是成了三人行了?
季哲这个混蛋,竟然敢骗她!?亏她傻傻地从墨尔本回来,等调适好心情后与他一同去见父母。
可是,显然他并没有处理好‘女朋友’的事情。
“容容,你听我说……”不知为何,他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面对她森冷的质问,仿佛矮她好几截。
“我倒是要亲自会会你的女朋友,看看她到底有何魅力,让你这么舍不得要脚踏两只船。”
“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是我的女朋友!”季哲戴上眼镜,看着她走向门口打开门,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个醋桶发作起来,真是让人吃不消!
虽然她她吃醋的模样有些可爱,可他不想她与钱晓柔发生无意义的争执。
晓柔也真是的,他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她还是没想通,还要以女朋友的名义来见他。
真的是,很烦,很头痛。
看来,今天非要当着容容的面让她彻底断了心念不可。
钱晓柔没料到上来看到杨容容就在季哲的办公室里,娇柔的身子明显地一怔。
“晓柔,找我有什么事?”虽然很无奈,但季哲还是勉强露出笑容开口。
钱晓柔委屈地咬着唇,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坐得怡然自得的杨容容,然后才面对季哲,“季哲哥,你最近都没有回家,昨晚圣诞节也没有回去与季爸爸季妈妈一起吃饭,我过来看看你也不行吗?”
“我最近工作很忙。”季哲随口道,“我爸妈那里我会回去跟他们解释。”
“再忙也要休息吃饭的啊。”钱晓柔望着他,“我们今晚一起回家陪季妈妈好不好?”钱晓柔侧头,看着杨容容镇定的美丽容颜及以及玲珑有致的高挑身材,当下心生嫉妒,竖起防备,尤其杨容容的家世背景又是她望尘莫及的,更是让她产生竞争的心态。
就算季哲哥已经坦言不会与她交往,可是只要季父季母那边不松口,她也休想与季哲哥在一起不是吗?
所以,就算被季哲哥的话重重伤过,不到最后一步,她就是不死心!
“晓柔,我很感谢你经常抽空陪我妈,但是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也不要再以我女朋友的名义来公司找我,我的女朋友只有容容一个。”
季哲无比清晰的说完,然后看了一眼明显在沙发上看戏的容容。
刚才她不是一副要剁了他的模样吗?怎么现在又一声不吭?
接收到他的目光。杨容容从沙发上站起来,优雅地走到钱晓柔面前,挽住他的手臂。“你好,我才是季总的正牌女友哦,请问小姐贵姓?为何要冒充我男朋友的女友啊?想要追男人也不必这么不要脸吧?”
竟然说她冒充?还说她不要脸?钱晓柔羞愤得瞠目结舌。
“你才不要脸!死赖季哲哥不放。”
“季总。”杨容容并不恼,反而是堆起笑容,刻意贴近他的手臂,亲昵的模样让人看了眼红不已,“我有赖着你不放吗?”
“没有,是我赖着你,可以了吧?”季哲很头疼,“晓柔,你先回去吧。”
“季哲哥,你——”钱晓柔气得眼眶都红了。
“要不要我让秘书进来送你下去啊?”杨容容的口气变得冰冷,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杨容容,你不要得意太早,季妈妈不会同意你跟季哲哥在一起的。”钱晓柔吼完委屈地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人都跑了,还看,舍不得啊?”杨容容用力地揪了一下他结实的胳膊。
“我去关门。”季哲叹了一口气把办公室门的给关上才回到杨容容身边,看着她低头无精打彩地站在那里,他向前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不开心了?”
“要是你父母真的不喜欢我,不想让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多了一抹对未来的茫然与失落!
“不会的。”季哲将她搂进怀里,“我爸妈只是还没有机会好好认识你,等他们与你见面后一定会喜欢你的。”
“你安慰人的话可不可以高明一点?”杨容容无力地趴在他胸口,“上次我不小心把果汁泼到你‘女朋友’身上,他们对我印象肯定很糟糕,所以可以想像得到——”
“那上次怎么会发这么大脾气?”一直到现在,季哲才有机会问她。
“那天,爹地把本来属于的总经理之位给出别人。我不服气,跟他吵了一架,心情不好,在餐厅又碰到魏霞雨,她还有意激我,我才会——我没想到会泼到你‘女朋友’身上。加上那时你又那么凶的语气给我说话,我才懒得跟她道歉!”
原来如此!
“不知者无罪。那天你确实太冲动了,以后做事说话多长点脑袋,你爹地大概是因为你的性子仍旧太冲,所以才没把总经理之位给你坐。你还年轻,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扳回来的。”他抚着她的短发,“不过,我不希望你老是为了工作把自己身体搞坏,还有,晓柔不是我女朋友,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那她还可以是你老婆啊!你父母不是很喜欢她吗?”杨容容酸溜溜道。
“我季哲的老婆人选中有一个。”
“谁啊?”
“谁应就是谁了!”
“哪有这么容易,都没有求婚耶!鲜花呢?戒指呢?”
“花下班了我就去买,戒指我已经准备好了。”他莞尔一笑。
“真的啊?”
“嗯。”他低下头,轻吻一下她的额头,“要不要陪我吃午餐?”
“你还没有吃?”杨容容惊讶地抬起头,搁在桌上的餐盒她有看到,以为他已经吃过了呢,结果还没有啊!
“没,刚才在忙,后面你来了。”他拥着她一起往沙发而去。
打开餐盒,香辣蟹的味道直扑而来,让杨容容胃口大动。
“来,吃一口。”季哲夹了一筷子黄橙橙的蟹肉放到她唇边,杨容容张开嘴正要吃,却又想到孕妇不能吃,马上闭上嘴直摇头,“我不要吃。”
“你一向不是很喜欢吃吗?”这道菜一直是她的最爱,以前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她喜欢去有这道菜的餐厅,后来他还自己下厨学着做给她吃,现在她竟然拒绝?
“我现在不喜欢了。”再喜欢也不能吃啊!
“怎么了?”上次在墨尔本,她不是去川菜馆吃得挺欢的嘛?
“没事,就是忽然不想吃了。”怀孕的事情,杨容容还是决定等她见了他父母之后再告诉他,她不想让任何人说她以孩子为借口威胁季哲结婚,甚至借口说她未婚有孕的行为不检点。
就算她知道季哲对她的情意,他不可能不爱这个孩子,也不可能这样说她也一样。
虽然瞒着他有点小小的心虚,可她还是坚持要见过他父母之后再决定。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最近很爱睡觉。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气色明明很好,刚才还挑逗他呢!
“我哪有不舒服?”杨容容白他一眼,“你快点吃东西,然后们聊一聊,好不好?”
“聊什么?”
“聊聊你家人啊!”
他们还真是没有好好深入了解对方的家庭状况呢!
于是,等季哲快速地解决完午餐后,工作也暂时丢下了,两人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慢慢聊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杨容容在他怀里睡着了!
看她睡得这么香,他不忍心叫醒她,又怕她在沙发睡得不舒服,他小心地起来,将她抱进休息室。
这家伙,最后能吃能睡的,体重好像长了不少嘛!在把她放到床上时,他忍不住想到。
他就是没想到她已经怀孕了!因为他们在一起都会做预防措施的,唯一的一次没做,是分手前的那个晚上。
以前杨容容对这方面是做得非常好的,他也以为她一定会吃事后药。所以,实在是想像不到会有这件事情发生。
——
伦敦。
圣诞到新年假期间,伦敦的雪一直下个不停,江心朵与孩子们都没有出去玩。
晚宴过后,范熙然又回莫斯科,而范雪真则一直与他们住在一起,因为她心情仍旧低落不已,他们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公寓住。
这天中午,孩子们都午睡后,江心朵接到弟弟的电话。
“小航,你回来了?”江心朵窝在舒适的沙发一边看书,一边漫不经心地与弟弟聊天。
她在抵达伦敦之后曾经打过电话给他,问他要不要过来一起过圣诞节,他却说与同学一起去北部玩,她就没有再找他,没想到他回来这么快。
“嗯。昨晚回来。”江远航愉悦地回应着。
“那晚上要不要到我这边看看贝贝他们?”弟弟还没见过范逸展呢!
“姐,你有没有空?”江远航没有直接回她,反而反问道。
“怎么了?有事?”
“陪我去范仲南的公司找他一下,可以吗?”
听到他说要找范仲南,江心朵整个人从沙发上坐起来,手中的书也放置到一边,“你找他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有一些投资上的事情请教他。”听到弟弟说投资上的事情,江心朵不开心地扁嘴。
“你不是跟一鸣哥在玩了吗?干嘛还要找他?”难不成是输了?
“一鸣哥他回美国总公司了,我不会打扰他很多时间的,好不好?就一下子而已?姐,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啦。”
“我打个电话给他,看他有没有时间。”
“好。我在他公司楼下等你。”
范仲南接到江心朵的电话说要去公司找他时,正准备去开会。
知道江远航想见他,他答应下来,让她到公司后直接到他的办公室等他。
范仲南的这个会议,原本需要两个小时,可是他怕江心朵等太久,压缩到了一个半小时。
当他匆匆赶回办公室时,却只见江远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他,面前是打开着的笔电。
“你姐呢?”他走进来,一边松开领带,随手把西装外套解下来。
“她说困,在你休息室里睡觉了。”江远航指了指他的休息室。
“你找我什么事?”他走回办公桌,把手上的外套披到办公椅上坐下来,打开桌上的笔电。他们的赌约似乎还未到期嘛!
“来看看你有没有找枪手帮忙。”江远航挑了挑眉道。
“我都不担心你们有没有找枪手,你倒是我担心我来了。”范仲南低眸一笑,伸手把放在笔电旁边的咖啡杯拿过来,正欲喝一口,江远航却开口阻止了他,“那杯是我姐没喝完的。”
“我不介意。”咖啡还温着,似乎还留有她的唇齿之香,他忍不住多喝了两口。
“我知道你们公司财力雄厚,不过,你这么忙,看盘的事情未必是你自己来的,投资部的任何一名经理都可能帮你做。”
“一流的操盘手是不需要盯着盘势的,等你经验丰富的就会知道。魏一鸣也算是这个行业里一等一的高手,这点,难道他没有教过你吗?”范仲南的言谈间尽是自信。
“现在胜负还未定,你就这么有自信能赢我们吗?”
“虽然比赛还有两个礼拜才结束,不过,我可以断言胜负已定。”范仲南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打开交易系统,他想要看的数据一一罗列在眼前,“给你一个投降的机会,如果你们先认输,我不要求魏一鸣履行承诺。”
华尔街金童虽然实力不凡,但他范仲南岂是池中之物?
他真要把魏一鸣赶出欧洲市场,分分钟可以用其它的方式。商场上的恶劣手段防不胜防,魏一鸣不会不懂。
不管是生意场,还是女人,他仍旧不是他的对手。
“我不信。”听到他自信满满的提议,江远航立刻出声反驳。
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与一鸣哥的投资绩效已经整整翻了一倍。这是他入市以来最好的成绩,一鸣哥说这样的绩效也已经让同行望尘莫及了,范仲南未免太小瞧他们了。
“我是我的君子协议,接不接受在你。不过,你也可以回去跟你的一鸣哥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我跟一鸣哥都不会接受的。”江远航斩钉截铁的拒绝,“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报酬率是多少?”
范仲南很大方转过他的笔电面向江远航,“161℅,如何?认输?”
江远航看着自己显示的128℅的报酬率,咬了咬牙,“最后的胜负还未定呢。我先回去了。到时再过来找你。”他收起了笔电,站起来。
“那我就一起等着最终结果好了。不送。”范仲南看着江远航离去后,正想着到休息室去看看等他等得睡着的小女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正常。
头有些晕眩!他努力地站了起来,却又无力地跌座回椅子上。深吸一口气,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剑眉紧拧,他双眸紧闭。
他想缓下心口燥热的异样冲动,勉强抬起无力的手,想扯松颈上的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让自己呼吸顺畅些,可是半天也解不开。
不知什么时候,一双柔软的小手开始帮他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身体出现的异况让他连什么时候被人靠近身边都毫无知觉。
“范仲南——”
是有人在叫他吗?是谁?
“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头痛得好厉害,意识涣散。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女人自顾自的说着,“难道是刚才下的药量太重了吗?”
“药……什么药……”他终于开得了口,声音却模模糊糊的。
女人捂着嘴娇笑出声,“是我们给你下了药,那种喝下去君子都能变成野兽,圣女也成浪女的药——”
“药——药——”在头疼欲裂间,范仲南努力集中意识。
“对,药。等药性全部发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共赴良辰了,哈哈哈……”女人的脆脆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空间里。
“啊!”突地,范仲南狂吼出声。似有人想击碎他的脑子,他痛苦双手抱着头。
“头真的很痛吗?真是抱歉啊,不用这种手段怎么能让你屈服呢?”见他一脸痛苦,女人显得异常兴奋,“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的。”
“走开——”范仲南抬手挥开那在自己身上的手,他的头疼渐退也慢慢转为清晰。
“我要是真的走开,谁来帮你?”女人继续解着他衬衫上的扣子,声音又软又甜地哄着。
“朵朵——”
是他的朵朵吧?她在他的休息室里睡觉呢!除了她还会有谁?
忽然入耳的名字,让女人瞪大了一双媚眼。埋在心里头多年的怨恨此时倾刻而出——
她直接坐上了男人的大腿——
逐渐清晰的意识,与弥漫在周边的让他一再深吸入鼻腔的香气,给了范仲南否定的答案。
猛抬手,他一掌就将跨坐他身上的女人猛推开。
“滚开!”他头仰着身子,梳得整整齐齐的黑发已然凌乱。
“啊……”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女人狼狈地跌落到地上。揉着摔痛的臀部,女人再爬上他的大腿,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刚才那一挥,似乎已经用尽了力道,范仲南无力地瘫在椅子上——
“范仲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摔得人家那么痛,我在帮你耶……”她拧着细致的眉毛嗲声嗲气道。
“是你!?”睁开眼看清眼前这张美得迷惑眼球的脸蛋,范仲南乍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