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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岭市集开办后,在那里买地打算盖商铺的人有不少,这些人大多是本地的军将。这些军将在以权谋私案落幕后,大多因犯事而都被抄没家产,这些商铺自然在他们的家产里,从而也被抄没收归官府。
官府抄没这些商铺后,自然要使得这些商铺物尽其用,故而打算通过拍卖将一部分商铺处理,而除却这些商铺以外,朝廷还嘱意本地官府对本地长兴岭市集周边进行规划。
那日松作为部落酋长,自然要为本地部落谋取一些利益,想要本地部落的牧民也进入长兴市集做买卖。他最近就在和官府交涉这些商铺的归宿以及在市集周边规划里尽量为本地牧民谋得利益,故而他才没有时间和李瑶见面。
韩进告诉李瑶的就是关于商铺拍卖的消息,那日松的消息他自然是不知的。至于那王娘子母女,韩进倒是不好将二人消息和李瑶细说。所以他干脆就一点也没说。毕竟李瑶如今是出嫁女身份,也毕竟王娘子母女的事情牵扯的是上一辈的关系,李瑶这样的出嫁女身份也不好插手干涉长辈的事情。
随着日盛酒楼的开业,李瑶饭铺子的生意还是受到一些影响的。毕竟以往她们饭铺子是没有竞争对手的,如今有了同类型的竞争对手,尽管档次是酒楼,比他们饭铺子高档,但是因为日盛酒楼的特意针对,李瑶饭铺子买卖还是受到了影响。
但到底影响也不是特别大,吃上一两次日盛酒楼的饭菜,品出和咱家饭铺子有差距的人,还是愿意在咱家饭铺子用餐的。只是咱家饭铺子自从日盛酒楼开业后,关于肥肠的特色菜就再也没出现过,而日盛酒楼卖的有肥肠的菜则基本没有人再买。前者是因为没有肥肠这个供货渠道,所以没法做这菜;后者则是尽除不了肥肠的异味……
几日里先是孙婆子跟着王木匠去了家,帮着王木匠做婴儿推车去了。接着李瑶和饭铺子里的厨子陆师傅两人,对饸饹面里的面粉和荞麦配比进行了实验,想要尽力降低成本,也想要使之更好吃。为此,李瑶饭铺子的人和傅家人吃饸饹面都要吃吐了。
而日盛酒楼随之也并没有什么大动作,所以李瑶便放松了警惕。她这里一直紧绷着心思也没用,故而她便决定水来土淹,兵来将挡。
傅景珩收猴腿菜,李瑶也借着这东风,让乡邻帮忙采集艾草叶,收了些艾草嫩叶。从而还雇了些人帮忙做粽子和艾草青团。
刚开始傅景珩和李瑶都没觉得收猴腿菜会收那么多,随着附近村子里的人往傅家送野菜,傅家的猴腿菜多得在傅家晒制也已经没地方了。
为此,后头傅景珩不得不选择在李瑶的作坊附近对猴腿菜进行处理晒制,晒制完后这猴腿菜就可以直接方便地贮藏在作坊里的仓房了。
因为傅景珩将手里的家用银子都用在了收猴腿菜上,故而傅家的家计银子大多都只能依靠李瑶负担。对此,傅景珩对李瑶是愧疚的。
李瑶却不在意地道:“母亲那里喝的药都是事先买好了一个月的,最近不用再买药;家里吃的米和面,父亲那里教书俸禄就尽够了。如此我负担的家计银子就算我家两三日吃上一次肉,也花不了二两银,你且放心就是了。”
傅家根本就不是贪图她嫁妆的人,故而她是一点也不在意在能力范围里负担家计的,她相信她这些付出以后一定都会有回报的。
从五月初二开始,咱家饭铺子开始卖端午粽子和艾草青团,这些粽子和青团个头做得都不大。因为这两样东西里包得馅料种类有豆沙,枣泥,咸蛋黄,腊肉,芝麻等馅,馅料种类丰富,也因为赶上了长兴屯开集的逢三日子,同时官府开始在日盛酒楼对本地一些商铺进行拍卖,一些得了消息的乡绅也涌入了此地,借着这东风,这两样东西卖得非常之好。
这更何况是五月端午的日子,这个时代的人还是很重视端午节庆的。平日里哪怕舍不得花钱,也愿意在这时候花些钱卖粽子和艾草青团的。李瑶饭铺子因为要供应早餐小菜,故而腌制了许多咸鸡蛋,从而使得她那蛋黄馅并不缺的。到过了端午一结算,这两样东西因为卖得好,抛去成本人工,竟然赚了有十两银还多点。
这一晚,李瑶将十两银拿给了傅老太太道:“祖母,若不是你想着做艾草青团,我也想不起做粽子和艾草青团卖。这十两银我知道您老人家看不上,不过这银子也是因为祖母的主意赚来的,孙媳妇我就交给你处置这些银子吧。”
“十两银如今顶得上我家几个月花用了,我如何看不上,你这孩子!”傅老太太嗔怪道。她看不上这银子,但她欣慰晚辈依赖她。
说完这话后,她紧接着道:“都是你在出钱出力,祖母我什么也没做,即便你说是我的主意,祖母我哪里又能当真。这些钱你既然让祖母做主,祖母就做主将这钱拿来当做家用使唤,你觉得可好?”
“说了让祖母做主,自然全凭祖母处置。”
李瑶这个样子,让傅老太太还是埋怨了她一句:“哎,你这孩子,这钱归根结底都是你赚来的,结果你将功劳都推在祖母我这里。”她嘴里说着埋怨话,心里却还是记李瑶好的。
这祖孙两个说了一会话,李瑶这才静心下来筹谋应对秋月。她从那日松那里得来些成巡抚的消息,也从李济民口里知道成巡抚是个怕老婆的人,便决定往京城给成巡抚夫人送信。
小妾最怕大老婆压制,成巡抚也怕老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对付秋月和成巡抚的办法了。即便成巡抚没有授意秋月什么事情,但他是秋月的靠山后盾,对付秋月,自然也免不了要对付他的。
想着这些,她就去找傅景珩给她写信,她的毛笔字是不能见人的。
同时她还有些话要对傅景珩说。
“若不是卢敢纠缠景琳,我也不会留心卢家。卢千户在本地经营多年,可史把总不也在本地经营多年吗?那为何和史把总有亲戚关系的任百户都没升职成为千户,他却成了千户?或许卢千户和史把总他们之间还分了派,卢千户并不是史把总一派的人,而史把总这派的人争不过卢千户那派的人,多不对?”
每当李瑶提起史把总,都有些想要笑场的冲动。实在是这个姓太有谐音喜感了。每当说到史,她就能想到“屎”。这还不说史千户那一对儿女的名字,一个名字谐音叫做屎上飞,一个叫做屎真香。
许多事情,她不能完全都依仗那日松帮她。那日松即便是本地部落酋长,可本地军营势力必然也不是他说插手就能插手的,所以她只得拿自己想的和身边人商量,看看可否商量出什么法子。而她身边能和她说得上的话的,也可以信任的,也就傅景珩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