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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小施认识陵王以来，见到他的模样都是如此，所以并未觉得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很是恭敬的就把饭菜放在了桌上。
菜很清淡，油水很少，但是菜量却不少，足足有四样菜，除此外还有一碗白粥。
“菜有些多了。”陵王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
“啊，已经做好了。”小施有些惶恐，“做多了就算端回去也没人吃，王爷您多少吃点吧。”
“嗯，没人吃就浪费了。”陵王点点头，似是思索了一下，却是看向了司空于雪。
“于雪，你也一起吃。”
“啊？”司空于雪怀疑自己听错了。
“跟本王一起吃，把这些菜都吃完。”陵王淡淡吩咐，“不许浪费。”
司空于雪闻言有些不解，和小施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满是雾水。
这是什么意思？
以往陵王吃饭虽然不讲究大排场，但每次做的菜量都不算少，厨房总是备了好几样的菜，基本上每一顿都要剩余大半。
那个时候不听他说浪费，怎么今天就觉得吃不完会浪费呢？
难道生病了，习惯也会变不成？
“还不快坐下。”
看司空于雪站在那里发呆，陵王眸子一转，出声催促。
“是。”
司空于雪看他这么坚持，也就乖乖的坐了下来。
这对一个下人来说可是难得的殊荣，别说下人了，就连夏姨娘，那三五天可能才会有一两次这样与他同桌而食的机会。
还别说，司空于雪也饿了，昨晚没吃晚饭，还守着他一夜，夜间担心他病情反复，她连觉都没有睡好，现在正是又困又饿，所以稍一犹豫后就坐了下来。
小施瞪大了眼睛，看看和陵王同坐一桌的司空于雪，再看看神情淡然的陵王，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她垂下眼睛，“姐姐，那我再给你端碗粥过来。”
“好，谢谢小施。”司空于雪展颜一笑。
小施很快就把粥给端了上来，站在一旁伺候着，可是实际上她却只是站在那里，因为不需要她动手，司空于雪已经把所有该做的事都给做了。
“王爷，多吃这个，这个清热。”
“王爷，多喝些白粥，对身体好。”
“喝水。”
司空于雪自己一边吃着饭，还一直替陵王夹菜倒水，小施还没有看到的事，她却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小施越看，心里越不安，到后来简直有些待不住了，当他们饭一吃完，等陵王出了门，她就把司空于雪给拉到了房间里。
“姐姐，你……”
“怎么了？”
司空于雪有些困，陵王似是有事要处理，刚吃过饭就走了，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补补觉，但看小施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强撑着犯困的眼皮听她说。
“你对王爷，是真的……”小施咬咬唇，眼睛睁大，似仍是不敢置信。
“是的。”司空于雪深呼口气，正色道：“小施，我知道你对此很不赞同，但是没办法，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就算我想停止，也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