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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番外,项天景轩与公仪脂6
项天景轩正要行动,一把冰冷的匕首散发着寒光,已经紧贴在他的脖颈上。
公仪脂带着泪痕,那双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一般。
白皙的手紧紧攥着弯月刀,
“你要是再敢对我轻薄一次,我就杀了你。”
垂立在身侧的那只手已经紧紧攥起,努力坚持着。
那双正要脱她衣衫的手一下子顿住,看到此,公仪脂想要站起身来。
哪里知道那个男人狠辣到丝毫都不考虑那架在脖颈上的匕首,双手将怀里的女子紧紧钳制住,低头,一点一点向着公仪脂的脸颊靠近。
弯月刀是杀人的利器,她收刀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仍旧清晰可见项天景轩脖颈上留下一道痕印,接着流出鲜血来。
沉静的眼眸终是无法平波无澜,
“你疯了!”
说出话的时候,两人已经紧紧相贴,项天景轩那张妖孽的脸就快要贴在她的脸上了。
只听得这男人喃喃出声
“我就是疯了。”
说着,低头一下子就吻上了公仪脂的唇,将那个女子紧紧的钳制在怀里不让其动弹。
公仪脂一下子正愣住,下意识的要挣扎,得来的,却是那人更加强硬的钳制。
时间一下子,仿佛就在此静止了。
良久,项天景轩松开,低下身子,去看那个女子。
得来的,是公仪脂怒目而视,狠狠的用力,将项天景轩推开来。
“你即是不喜欢我,又要何苦来戏弄我?!”
声音像是真的要快哭了。
项天景轩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公仪脂,那么脆弱,好像他轻轻一碰,她就要碎了。
急忙上前,将要离开的女子拉住,
“我何时说过不喜你?倒是你,昨夜还在我家后院偷偷喝酒,一早醒了,就找了个不知哪家的公子来相亲,难不成你胳膊上的伤,便是因着那个男人?”
公仪脂睁愣住,听着项天景轩像是一个小怨夫一样,仿佛真的是她始乱终弃,将他给抛弃。
项天景轩一看公仪脂的模样,以为自个随口说的话给说对了。
脸色阴郁,也不管公仪脂的推拒,就将人给搂在怀里
“那个男人你就不要想了,他定是不喜欢你,要不然怎的会舍下你就给跑了?再说,那人长得那么瘦弱,身上还带着一股子风尘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指不定是在哪个春楼里刚刚出来,你还是另择好夫君吧。”
公仪脂听着他的话,低着头自言自语
“我也觉得他不太符合当我的夫君,不过,父亲说南东也是个合适的人选。”
项天景轩一听,心中的阴郁之色更是浓重,以至于紧紧抓着公仪脂的手更加的用力
“你没听明白?本王说喜欢你,你还想去嫁给别人?!”
说着的时候,一只手抬起那女人的下巴,低头,像个恶霸一般,带着浓浓的占有味道,亲了一口。
不但如此还,用上了本王二字。
公仪脂抬头,那双眼眸直直的望着项天景轩,良久,启唇
“我没听明白。”
项天景轩一听这女人的话,就恨不得掐死她。
一张脸都成了青紫色,紧搂着公仪脂,哗啦一下,将桌子上的东西统统都掀到了地上,径直的将公仪脂抱起来,放到桌子上,让两人的目光齐平。
“我说,我喜欢你,想要娶你为妻,你答不答应?”
话语认真,想了想,补充了句
“不准不答应。”
明明上一秒还在询问人家的意见,下一秒就成了强制性的话。
说完了,还没听到对面那人的答案,忍不住的,攥着公仪脂的手逐渐收紧。
公仪脂眨眨眼,竟然勾起了笑,那是真的笑,一双眼睛亮亮的,好像装下了世间最璀璨的光辉。
“我是公仪家的家主,就算是嫁于你,也没法安于室内,不但如此,还要长长跟男人打交道,没准以后还会有不少的流言飞出,到那个时候怕是你休了我都来不及。”
项天景轩轻哼一声,紧搂着公仪脂
“这天下间的男子,莫不是还有人比得过我?”
这股子的自信,倒也是出了他,再无其他人敢说这话了。
说完,视线与公仪脂相视,带着郑重之色
“公仪脂,自始至终都是你不要我,都是你要离开我。”
就像是小的时候,他在柳树底下等了她那么久,她还是没有出现。
那个时候,他即将要被送往紫云帝国,母妃死了,这项天帝国本也没有让他留恋的人。
那个时候,他想,从今以后,便再也不要相信其他人的承诺了,尤其是,那些真正放在心里的,更是不能够轻易相信。
公仪脂睁愣住,她眨眨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只是那人似乎并不想再回忆以前的日子。
项天景轩接着又恢复了原本的不正经的模样。
“你脱掉衣服,给我看看。”
纵使说了这么多,他还没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公仪脂脸上透着一抹红色,抗拒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家的时候有涂药。”
项天景轩挑着眉眼,热气喷在公仪脂的脸颊上
“真的?”
公仪脂点点头,一下子从桌子上跳下来,看也不看他便要走,
“我下午还要去巡视铺子,还要回宅子一趟,顺便把王叔叫来。”
项天景轩从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的钳制住,公仪脂除非拼尽了力气,要不然根本焊不动分毫。
“给我看看。”
公仪脂眼中闪过无奈,
“男女授受不亲。”
哪里有人能这般张开嘴,说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的?
项天景轩哪里管这些?
硬拉着她,若是不看,便不会放她走的架势。
直至这般争讨了良久,公仪脂才做出了让步。
没法子,看那人是真的铁了心一般。
公仪脂低着脑袋去解那衣衫,
“不许偷看。”
项天景轩难得的乖乖的贴在门板上,声音闷闷
“好。”
公仪脂这架势就跟防贼一般,难不成他能吃了她不成?
最外面的那一层衣衫褪掉,剥开里衣,露出肩膀处受伤的地方。
她哪里曾回家上过药?
现在那个地方已经红肿的有些溃烂了,这还是在昨天晚上那人撒气一般,拿着酒给她杀毒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