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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几乎是被拖拽着上了三楼,包里没银子确实底气不足。
“行了,爷就是看在你是叶云选中的徒弟,必定有过人之处,这才做点为将来利益打算的事,你就当爷先付你定金吧!”戚夜离实在看不下去无双那副穷酸样,找个理由好让她心安理得些。
果然,无双听了这话,眼睛明亮起来,“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用丹药来还?”
戚夜离哑然……
因为戚夜离一怒之威,拍卖暂时中止,经过简单的处理过后又继续前面未完成的拍卖,奇的是拍客们也都当刚才的事没发生一般,继续津津乐道。
薛掌柜的威望可见一般,迅速安定人心,由他来主持拍卖进程,而凤非花则退到薛掌柜身边打下手。
“你身边的人都很能干。”无双由衷说道,想想自己身边就两个沈家的丫鬟,露出羡慕之色。
戚夜离见无双紧握龙纹,沉沉道:“沈家下人哪能和琅琊阁的比对,他们也都经过培养,层层筛选而来,这方面薛老是把好手。”
听了这话,无双第一次有培养几个心腹的打算,用着顺手还忠心。
人一旦有了想法便一发不可收拾。
“下面拍卖的是个活物,药人!”薛掌柜的声音传来。
凤非花勾勾手指便有几个大汉推着一个玄铁笼子上台。
笼子里囚锁着一个十来岁少年,少年赤身出场,小麦皮肤上不乏鞭笞痕迹,全是旧伤痕,除了羞处穿有兽皮外,身无寸缕,头发蓬松杂乱,却也还算整洁。
“此药人不同于养补药人,养补药人有补身之效,他食毒而生,血肉具有解百毒之效,若是试药、试毒有出奇效果,起价一万石。”薛掌柜滔滔不绝的介绍。
台下依旧一片嘈杂声音,只因薛掌柜问过戚夜离可看得中这件‘货物’,得到否定后薛掌柜便决定把价格抬高一些。
平常人家自然拿这药人没有多大用处,总不能养个药人每天用来试菜饭吧,药师和丹师也视为鸡肋,用处也并不大。
无双看着少年已有认命之色,不免想到和自己有很多相似之处,心中泛起同病相怜的感觉。
那一****,年复又一年的尝尽万毒之苦,让无双不襟打了个寒颤。
“一万、”台下一个靠前的老太婆声洪如钟的喊道。
周围一片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还有没有比这个价格更高的。”薛掌柜扫了台下一眼,又看向二楼某处。
那喊价的婆婆顺着薛掌柜的眼神看向二楼眼神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万一、”
无双见是那轩辕凌雪身边的宫女,一股玩味之意涌上心头。
最先喊价的婆婆接着说道:“老身出两万石,可是得让老身看到这药人的效果。”
言下之意是想验证这药人是否真如薛掌柜所说那般能解百毒。
薛掌柜皱眉道:“阁下可是不相信琅琊阁的信誉?”
那位婆婆脸上皱纹笑得挤在一起,像多绉菊,“老身不是不信任琅琊阁,只是老身孙儿身中奇毒,若是买回去毫无用处……”
薛掌柜看了一眼那婆婆,侧着头示意凤非花上前。
凤非花颔首走向婆婆,“请阁下赐出毒药!”
那婆婆像是早料到一般,从怀里取出一只玉瓶递给凤非花。
拿到毒药后凤非花捏着静躺在笼子里的少年鼻子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