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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站在轩辕昱的面前,近距离地看着轩辕昱的眼神时,他才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胜利。
因为,他没有看到轩辕昱绝望的眼神。
“看你这样子,好像并不认为你已经输了?”即墨言笑着说道,但他的笑意却未达到眼底。
“我的确是输了。”轩辕昱淡淡地回答他。
即墨言微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轩辕昱会大方地承认他输了。
“可是,你看起来并不绝望。”
轩辕昱微微笑了一下,那笑意包含了太多的苦涩和无奈。
“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以为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会万劫不复。
不过,现在我却感觉轻松了不少。”
是的,他的肩上背负了太多的重担,一直压得他喘不过起来。
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他肩上的重担也消失了。
虽然他感觉轻松了不少,但心里却十分怅然若失。
即墨言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豁达,心里顿时对他敬重了几分。
转过身,望向茫茫的苍穹,即墨言做了一个决定。
“朕可以留你一命。”他说。
轩辕昱呆住,随即笑了笑,“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当然,朕是有条件的。”
“哦,我并不认为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利用。”
垂下眼帘,即墨言低沉地说道:“只要你告诉朕,端木明逃到哪里去了,朕就饶你一命。”
端木明?!
轩辕昱睁大眼睛看向他,感到有些惊讶。
记忆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顿时,他明了了。
“你想杀他?”轩辕昱明知故问。
即墨言冷冷地说道:“没错,他的命,朕要定了!”
“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那个女人?”轩辕昱继续明知故问。
即墨言的眼里掠过一片阴霾,“你问得太多了。”
轩辕昱了然地笑了笑,“恩,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