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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纵使绯月知道花娆所言非虚,但为了男人的面子也在硬撑,那姿态强硬的很,表明说死不肯下来!
见状,清逸男子长袍忽然无法自动,周身流溢的气息极其的诡异危险,花娆发现变化,当即走上前,按住了打算动用武力的大巫,打个眼色给大巫,好似再说:“大巫,给我点面子,让我再劝劝。”
大巫眉梢一挑,收了杵在地上的金色权杖,对于花娆的要求,大巫从来都是照单全收,不过……大巫的态度也很明显,那就是不容绯月赖账!
“绯月,认命吧!我从来没见过大巫执着什么事或者人,既然他都不在乎面子问题肯嫁你,你就娶了呗!”上方挂在桅杆上的妖孽男子听言,一双桃花眸喷火的瞪着说风凉话的花娆,怒道:“你特么的说的好听,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交情?”
长指一点下方那看起来温煦无害,实则凶猛无比的清雅男子,绯月抓狂道:“你要是真顾念跟爷的交情,你会把也往火坑里推吗?难道你不清楚,大巫根本就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花娆嘴角微抽,虽然绯月说的是实话,但到底是自己年幼无知亏欠了大巫,既然大巫在意绯月,加上绯月也不是对大巫全然不在乎,她当然要帮大巫一把了!
“牛皮糖怎么了?”花娆耸了耸肩膀,振振有词说道:“这个世上谁不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个眼里心里都有自己的知心人?再者,大巫的人品我清楚,他就跟孤逸一样是个妻奴,我保证你娶了他,绝对婚姻美满!”
大巫听到“妻奴”的字眼落在自己身上,他深邃的眼微微抽了一下,好似再说:“王,本巫哪里有娘炮的属性了?”
花娆白了他一眼,无声用眼神回道:“喂喂喂!绑定了绯月重要,至于婚后生活谁听谁的,别人还能天天追踪你们求证吗?”
大巫领悟,瞬间笑的和煦迷人。
众人见此,纷纷感受到了什么叫狼狈为歼,也深深同情的看了眼同时被大巫跟花娆算计的绯月,这样美丽精致的男子,算是走进了狼窝,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等了半晌,还是等不到绯月下来,花娆抱着小肩膀,凉凉的提醒:“绯月,你可想清楚,大巫若是怒了,或许就不是嫁,而是要娶你了。他的巫术有多逆天,外人不清楚,你还能不知道?”
绯月:“……”
如此悲逼有木有?
回想自己一次次落跑,大巫就跟在自己身上装了雷达一般找到自己的逆天情景,绯月非常清楚花娆说的是事实,而不是危言耸听!若是他再拒婚,说不好这辈子真就被一个爷们娶回家,永远不用翻身了!
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绯月告诉自己,好歹是自己娶,而不是嫁,答应就答应吧!
虽然是被逼婚,可自己好歹是压人的那个,也不算吃亏!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自己非常吃亏的赶脚呢?
纵身一跃,飘然落地的妖孽男子,那表情说不出的低迷,导致大巫蹙眉,“怎么?我嫁你,你还觉得委屈了?”
如果绯月敢说是,他就把他丢到湖里,淹上几天!
绯月嘴角微抽,说实话看见大巫生气,他真没底气顶缸!所以绯月幽怨的就跟委屈小媳妇一样,懒懒的回道:“我哪敢,我绯月娶你,简直是修了几辈子的福!”
上辈子他一定杀了大巫全家,所以这辈子大巫肯定是来寻仇的!
不情愿答应了娶大巫,绯月边跟他斗嘴,边看向花娆,待看到花娆曝露在外的肌肤满是朵朵梅花,桃花眸子闪过一缕黯然,自己念了两辈子的人,最终还是和自己擦肩而过吗?
或许这就是报应?
报应他当年的自以为是,以及身在福中不知福,最后到死才明白爱的真谛,等他明白爱的时候,愿意为了爱去改变,一切皆晚矣。
喉咙莫名的干哑,不知不觉泛起了苦涩的味道,艳俊无边的男子定定望着依偎在孤逸身旁的花娆,笑的有点苍白,“小坏包……”
“绯月,我很幸福!”
不等绯月说完话,花娆便截断了他将要溢出口的话,立场鲜明而坦荡:“或许现在我即将说的话会伤人,但这的的确确是我的心声。我曾经以为自己爱你,但是经过时间的推衍,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听到花娆“爱”绯月,孤逸蓦地煞气勃发,扣紧了身边佳人的肩膀,显然正处于爆发的边缘,这时花娆却不顾肩膀的疼痛,一字一顿道:“绯月,我们生于物欲纵横,*频频的年代,都潜意识的学会了保护自己,并且寻找让自己觉得是个依靠的伴侣港湾,但是我们同时都在防备中,忘记了真正的感情是不需防备的。”
说到这里,花娆柔柔的靠在孤逸怀中,主动扣住了绝色男子的手掌,铿锵有力的又道:“虽然因为很多原因,我忘记了跟孤逸相爱的过程,但是我很肯定这辈子爱上孤逸,并且被孤逸所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因为孤逸的爱,很真,很纯粹。他爱的只是花娆这个人。在感情面前,你我二人都该惭愧,或许你会怨我,在你为我历经拓拔擎天种种摧残,我却在‘改名换姓’之后,忘记了你对我的付出。
但是,我们都忘记了,纯粹的感情源自灵魂的颤动。曾几何时,我为拥有你而自豪,但当我短短的与孤逸相处,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丑陋与惭愧。我们仗着来自天朝,多了这里太多人不懂的知识,继而成为别人眼中的耀眼明珠,或多或少吸引着优秀者的追逐。
事实上,抛却天朝光环,我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因为天朝的浮躁与影响,我们惯于审时度势,衡量着眼前每个人为自己付出的感情,继而理智选择谁适合自己。
然,我们却忽略了,真正爱自己的人,在自己衡量爱的时候,他们是否会受伤。”
言到此处,花娆深深望着怔然的绯月,声音盈满了真诚与惋惜:“绯月,在这个感情接近回归自然的时空,你真的还认为爱的人是我吗?我很清楚,当初与你在一起,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安全感,以及你的俊美与优秀带给我的那份虚荣感。”
惭愧的笑了笑,花娆不怕袒露自己的短处,间接承认了自己每个人都有的“爱美”弱点。
良久,她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扣紧了身畔的绝色男子,直白而赤城而语:“绯月,现在我非常肯定,我爱孤逸,不是因为他长的有多美,也不是因为他肯为我放弃皇位,而是我爱上了他这个人。
因为他让感受到了灵魂的震颤,感动于茫茫红尘,有一个男人,愿意为了我付出,能容忍我的一切不合情理,而我若是连一个坚定的立场都不能给他,甚至连一句堂堂正正的爱他都说不出的话,我会觉得我不配被他爱。”
语毕,花娆饱含爱意的吻上了孤逸的唇,浅笑盈盈表白道:“孤逸,我爱你,我愿意用我余生所有时光来告诉你,这辈子我花娆绝不会让你后悔爱上我!”
刹那,俊美男子玉容晕开了惑世的笑容,他眸光灼热的注视向自己表达的娇丽女子,心中掀起了惊天巨浪,高兴的无法言语!
顷刻间,最简单的拥抱诉说了孤逸的激动,那爽朗仿佛得到全世界的笑声,已经不许再多言语阐述他的喜悦,而花娆则无比幸福的被孤逸抱着,打着旋儿。
她是幸福的,哪怕她现在依旧忘记了两人相爱的过程……
“娆儿,我很高兴。”
“我知道。”
“想要什么奖励?”
孤逸俊容遮不住笑意的问,花娆歪了歪小脑袋,神秘兮兮的凑到孤逸耳畔,轻声道:“我想……你这辈子……看见我都保持……”
“恩?”等了良久,都没等到顽徒*的下文,孤逸狐疑的眨了眨眼,看着花娆娇容含羞,却漾着歼诈味道,不由问道:“保持什么?”
红唇咬住了男子耳垂,花娆音色轻缓而*:“我希望你这辈子,看见我都保持着我们洞房花烛的热情,可好?”
一声娇媚的反问,导致孤逸俊容瞬间绯红,有点尴尬的道:“嗯……好。”
见孤逸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花娆孤逸闹他,“当然,新婚燕尔我是能理解滴,不过以后为了我们的性福生活,还是需要节制一下,注意休养生息滴!”
孤逸:“……”
他这算不算被顽徒**了?
是吧?是吧!
看见一众师弟们那荡漾的表情,孤逸眯了眯眼,非常肯定自己被花娆*了!
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孤逸黑了脸:“娆儿,鉴于你对我们幸福蓝图的构想,我决定应该再添新的家庭成员!”言毕,打横抱起,抗在肩头,某师傅霸气侧漏,打算发挥“不要脸”的精神,让某些人今天看个够他的笑话!
当然,他也不否认,在听到花娆表白,心情一个激动,就想用别样的方式彻彻底底拥有他的顽徒*!
风拂过,一对璧人再无影。
徒留花娆那万分着急的嘱咐:“绯月!你真该想一想,自己到底爱谁?千万别辜负了真正爱你的人……”
声渐消,玩世不恭的看客也将空间留给了仙姿玉貌的两位男子。
别辜负了真正爱你的人,绯月反复琢磨这句话,桃花眸子怔怔的望着对面清逸淡雅的雪发男子,心中不确定的问,自己所爱真的是大巫,而非花娆吗?
沉默间,大巫悠然一动,修长纤美的手掌落在了他不拘肆意披散的发上,捻起一片不知何时落在他头顶的叶子,轻笑道:“什么爱不爱的,男人间哪来那么多矫情。”
长指一挑,青叶随风飘远,清逸男子一如初见,那淡若烟云的神情,淡漠清贵犹如山巅云,永远都是神圣而高雅的姿态,这张脸与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一样。
除了清漠,便是饱含对古塞子民的悲天悯人,永远让你无法看穿他真正的喜怒哀乐。
当然,正因为大巫将自己情绪隐藏的极好,致以绯月不觉尴尬,反而莫名的轻松,他耸耸肩,故作不在意道:“确实爷们不该矫情。你,爷娶了。”
“很好,我会让王为我们准备婚礼。”
淡雅应和一声,大巫转瞬抬头,璀璨清妩的骄阳已穿破云端,洒下了温暖的阳光,划过大巫深邃而神秘的眼,却见一缕似喜似怅的光点朦胧了他的无欲无求……
绯月不再拒绝娶男妻,花娆又力挺大巫,这操办的婚礼程序就变得繁琐起来,远远没有孤逸的随兴而为的简单隆重,繁琐程度频频让大巫嘴角狂抽。
睨着花娆请耀月湖畔最好裁缝师赶制出的双面绣喜服,大巫俊挺的眉梢纠结的不像样子,再见花娆一副嫁闺女的激动模样,大巫咳了咳道:“王,婚礼只是仪式,简单就好。”
事实上,只要看见大巫表情的人,都能看得出大巫想说的是,他是个爷们,虽然是“嫁”,但真不用像女子那样操办!
拿着喜服在大巫身上比划,花娆一脸不赞同的反驳:“什么叫简单就好,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儿,怎么能马虎呢?”
见衣服合尺寸,花娆又跟献宝一样翻出首饰盒,什么挂坠、玉簪、玉冠、绦子、玉扣,但凡能衬托出男子气度高华、风雅翩翩的饰物,都轮番在大巫身上试验个遍。
看着花娆在那忙乎,全然不顾当事人揪心的表情,一直不出声的孤逸看不下去了,他拿起耀月湖畔的地图,拉顽徒*入怀,淡淡说道:“好了,婚礼筹备的事自然有人去做,你还是想想,到底在哪里能寻到你丢失的记忆。”
经孤逸一提,花娆顿时想起正经事,连连点头接过地图开始研究起来,但是嘴上仍不忘嘱咐:“大巫你先去和绯月商量一下,若是觉得哪里不合理,咱们再改。”
大巫:“……”
此时此刻,大巫却在想,他选择让花娆来举办他跟绯月的婚礼是不是一个错误。
“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绯月看他苦逼的表情,摊开手以十分了解花娆的口吻说道:“小坏包这辈子除了自由,最看重的便是婚礼,她的信念是,人这一辈子只结一次婚,谈恋爱可以很多次,但是选男人一次就好。”
“所以?”大巫兴味挑眉的问。
“在她婚礼是孤逸一手操办后,作为她最亲近的人,你觉得她可能放过你跟我的婚礼?”
大巫明了,回味刚才绯月话中语病,“什么叫谈恋爱可以很多次?”
绯月一愣,旋即想起大巫不是天朝人,当下笑道:“就是可以很多人培养感情,在这期间可以看对方适不适合与自己过一辈子,若是不能就分手,继续寻找适合与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哦。”大巫了然,举一反三的说:“就像男人三妻四妾一样?娶了妻子合不来就纳妾,再不合适,就继续纳妾?”
“聪明!”绯月赞赏一笑,大巫似笑非笑道:“这种感情儿戏,还不如男人三妻四妾,你和王还真会为自己花心找借口。”
绯月表情一囧,“哪里是借口,难道你不觉得这比三妻四妾好太多么?女人一旦嫁了人,这辈子基本没有和离的可能,不论这个男人爱不爱自己,都是这样过一生呢。”
“但事实是,我是男人,不是女子。”大巫不赞同的反驳,随后继续说道:“何况,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同时保障了女子的一生吗?若是像你和王一样,多谈几场恋爱,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此时,绯月也用大巫的话堵他,“关键的是爷不是女人,所以不需要名声!”
大巫被噎了一下,遂头疼的抚额,看来来自异时空的人,思想果然跟他们不同,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王筹备婚礼的步骤,实在是繁琐的要命!
尤其是,每每看到花娆似张罗未嫁女神情般为自己张罗一切,大巫就森森的蛋疼!
看透他苦闷的心思,绯月非常幸灾乐祸,不过身为天朝人都是心思活络之人,通常性格中都蕴含着玩世不恭的属性,他用肩膀顶了顶大巫,“神棍心肝,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这婚礼到底要怎么履行也是我们的事,你说对不对?”
听出弦外之音,大巫嘴角微翘,“你的意思?”
“我们私奔吧!”
“……”
这个形容词忒犀利了,不过虽然雷到了大巫,但还是比较让人心动,所以两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在当晚包袱款款落跑了!
翌日,当看见空荡荡的房间,遍寻整个楼船都没找到大巫跟绯月,花娆知道了一个让自己很伤心的事实,那就是大巫被绯月拐坏了,居然连他的话都学会不听了!
叉腰来回踱步,花娆小宇宙燃烧的旺盛,显然对于两人的不辞而别,有着很大的怨气!看她跟吃炮仗一样的小表情,孤逸聪明的没有上前触霉头,而是尽责做个好父皇!
“混蛋!那么两个害我空欢喜一场的死基佬!”
船上花娆的撒泼此起彼伏,孤逸全当听不见,反而有感而发的摸了摸儿子的小光头,教导道:“俊儿,千万记住,你长大后选择妻子,自己喜欢虽然重要,但是一定选个不爱闯祸和脾气好的。”
小和尚搔了搔头,“那万一俊儿运气不好,偏偏选了一个跟娘亲一样的呢?”
孤逸甜蜜而苦笑道:“那只有像父皇一样了,要不停变得强大,然后跟在你娘亲后面收拾烂摊子,她高兴呢父皇的日子就清闲了,她若不高兴,父皇就有的忙了。”
眨了眨澄澈而心思单纯的眼,小和尚酷酷的总结道:“所以说父皇你很自虐。”
孤逸:“……”
回过头,小和尚萌萌哒继续抄写佛书,小嘴一开一合:“俊儿想清楚了,为了将来不像父皇自虐,以后俊儿就跟佛祖相伴一生。”
这时,小尼姑也凑趣来了一句:“恩,如意将来也要跟佛祖相伴一生。”
孤逸讶然,素来这对兄妹性格便南辕北辙,俊儿内敛沉静,女儿则和花娆一样,是个喜欢花花世界的苗子,此时一听他不由问道:“为何?”
小尼姑雄纠纠气昂昂的握紧小拳头,“当然是为了拯救你们这群朽木,娘亲说了,将来就算我被父皇开导与佛为伴,也要做一个最特立独行的师太,将娘亲的信仰发扬光大!”
“什么信仰?”两父子齐齐发问。
小尼姑曰:“将*发扬光大,出家为尼,桃花不断,*全天下漂亮和尚为我出家还俗!”
孤逸:“……”
小和尚:“……”
他们的*/娘亲果然强大,这也算是一种信仰吗?*、花心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