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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全文阅读-第六十八章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六十八章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
最新最快的文字版更新尽在第二日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了,楚檀画翻了个身,却觉得身子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到处酸疼难受。孽訫钺晓免费vip小说
一转头,就看见昨晚踩她的‘大象’这会儿正安然睡在旁边,她原本皱眉看着安冉烨的睡颜,看了一会儿眉头散开唇角微微泛起笑意,原来一大早醒来看见心爱的人躺在身边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的呢!
默然看了安冉烨一会儿,她忽而觉得肚子很饿很饿,这才想起自己一天一夜都没怎么吃东西,于是转眸狠狠的瞪了安冉烨一眼,都怪他一直压着自己做做做,导致她从昨晚一直饿到现在,不过话说回来,那合欢散的药力真的还挺持久的,要不然她只怕真的会被做死在床上。
安冉烨还没醒,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跨过他的身子,将粉色的中衣穿好,系上衣带,赤着脚挑起珠帘走到外室,一眼看见昨夜琥珀送来的两盘栗子糕,那勾人食欲的香味细细鼻子还是能闻到的,她眼睛发亮,伸手就去拿盘子的栗子糕,结果旁边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手,一把拍掉了她的手。
楚檀画皱眉转身,见身后站着笑脸盈盈的安冉烨,因没吃到东西便没好气道:“醒了还装睡!哼,现在你满足了,你吃饱了,我肚子还饿着呢!”
安冉烨勾唇一笑,往前走了两步,他方才床上眯眼看见楚檀画要吃那过夜的栗子糕他就起来了,结果起来的太匆忙,只披了中衣就过来了,衣带也没系,楚檀画嚷嚷完了一垂眼看见他下面晃荡的那只鸟儿,瞬间脸红,不自觉的想起昨夜的疯狂来,于是撇过视线,皱眉道:“你去把衣裳穿好。”
安冉烨低声沉沉一笑,却破天荒的没有逗她,昨夜已是把她累着了,若这会儿还调笑,一不小心擦枪走火的话,只怕又是一两个时辰的折腾了,他到底还是顾惜她的身子,知道她饿,便眯着眼睛笑了一下,转身晃荡回去穿衣裳,套好之后将那两盘栗子糕顺道拿走,去了外屋。
她就听见他在外头喊了一声:“琥珀,你家小姐醒了,进来伺候!小顺子,备早饭!”
小巧的梨花木桌子上,摆着的都是楚檀画爱吃的菜,她本就饿了,吃相也不甚好看,不过屋里伺候的人都屏气凝神的,唯独琥珀掩嘴而笑。
“这厨子手艺真不错!”楚檀画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由衷的赞叹道。
安冉烨抿唇一笑:“你喜欢便好。”
外头小顺子进来了,给楚檀画请安之后看着安冉烨道:“爷,众人来给王妃请安了,奴才来请示爷是要安排在哪儿呢?”
安冉烨微微蹙眉,外头虽是晴好的天气,但是依旧很冷,他不愿让她出去受冻,便答道:“就在堂中议事厅等候吧!”
小顺子出去准备,安冉烨回眸对上楚檀画疑惑的眉眼,抿唇笑道:“你虽说刚进门,但也是府中主母了,自然是要见见众人的,让琥珀替你****吧,本王在议事厅等着你!”
安冉烨口中所谓的众人其实就是那三十八个小妾,楚檀画看着十个穿着厨娘衣裳十个穿着舞娘的女人们,怎么也没办法把她们跟传说中的小妾连接起来,只不过太子送的那十个小妾倒是模样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挺大胆的瞄着一旁坐着的安冉烨,她微微皱眉,看神情这些女人只怕个个都想爬上安冉烨的床吧!
那去没笑。安冉烨抿唇笑道:“今儿早饭便是她们做的,丫头,你烦了闷了可以让她们跳舞给你看呀,有几个菜做的真是不错,不如,你选几个留在听雪堂里每日伺候你呀?”
楚檀画垂眸,眸底划过一丝冷意,若每日吃她们做的菜,只怕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能同为女人,到底敏感一些,她直觉这些女子对她或多或少都有些敌意,只是碍于她是王妃,碍于安冉烨的命令不得不从罢了,说不定这些女人会认为这些幺蛾子都是她教唆三王爷干的,殊不知是安冉烨自己一头热罢了。
安冉烨完全拿她们当丫鬟使,可她自己知道这是不能的,他可以不在乎不在意,她却不能冒这个险,这三十几个女人要是个个恨她,她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对付不完哪!若是待到温嘉进府,只怕三王府更是鸡飞狗跳了!
想通这些,再抬眸时楚檀画已是一脸的笑意了,至少她得像个凌驾于她们之上的主母的样子:“你们现下,都住在哪里呢?”
这些人见王妃发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不回答,只有之前见过楚檀画的冰儿,上前一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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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回王妃的话,妾身们如今都住在府中客房或是厢房里。”
楚檀画听了皱眉:“那怎么行呢?好歹你们也是三爷的女人,这传出去像什么话呢?小顺子,把建府时的图册给我瞧瞧,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住人的。”
小顺子去拿图册,安冉烨却一脸不解的凑过来低声问道:“丫头,你要做什么?”zvxc。
楚檀画挑眉一笑,也低声答道:“做当家主母呀!你说了不掺合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情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且瞧着就是了,废什么话呀!”
“行行行!本王瞧着就是了,不废话!”难得吃瘪,可他心情好,愿意吃瘪。
楚檀画翻了翻图册,这才抬眸清声道:“往后,你们也别穿这稀奇古怪的衣裳了,做王府里的女人自然该有自己的样子,该穿什么便是什么,三爷说的什么给我做饭跳舞之类的事情,不必劳烦你们,自有人去处理,你们只要好好的待着尽你们自己的本分,便是三爷跟我的福气了,将来,也自有你们的造化,听明白了么?”
“是。”只有冰儿回答,其余的人都只是瞧着楚檀画,其实在这里,楚檀画的年纪最小,众女人自然心有不甘,所以都用沉默来表示反抗。
楚檀画微微皱眉:“怎么,都聋了么?还是说,你们都想被赶出三王府,住的不耐烦了?”
安冉烨全程都没说话,这会儿微微沉了眉眼看着众人,众人忙道:“妾身等听王妃差遣。”
楚檀画眯眼道:“后头的九阶廊那儿有几处院馆,冰儿便带着几个你喜欢的姑娘住长春馆吧!”说完这句,她转眸低声问安冉烨,“那个精通房中秘术的女子叫什么?”
安冉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努嘴道:“第二排那个穿紫色纱衣的就是,叫董真儿。——丫头,你想要做什么?”
楚檀画没回答他,早已撇过脸去了:“董真儿带着你喜欢的几个姑娘住在留春馆里,其余的就住在秋水阁中吧!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找冰儿,若是她没法儿解决了就找管家或是琥珀,实在不行了就来告知我,别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然,我的手段你们会见到的,还是那句话,将来,自有你们的造化。日后请安还是照着王府的规矩,别说什么新来的不懂规矩的鬼话,过几日温嘉郡主进府,照旧还是这个样子。行了,今日就说这些,你们且散了吧,该收拾便去收拾,该****便去****。”
楚檀画合上图册递给琥珀,转头对着小顺子道:“你去把我的话告诉管家,让他照着我的吩咐去做,替她们收拾收拾。另外,这图册我留下看看,你且去吧。”
她的一席话说完,乌拉拉一屋子人都****了,安冉烨才挑眉笑道:“丫头你如今使唤本王的人就跟使唤你自个儿的人一样!”
楚檀画一笑:“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何况你的奴才,不过你方才表现真好,一点儿没掺和,来,奖励你一个吻!”
她嬉笑着扬眉勾过他的下巴,在他唇角轻轻一吻,心里却沉静一片,微微沉敛了眉在想事。
她已大致瞧出了这些女人的心思,心里也暗暗提防了一些,心里知道将来的生活有了这些女人掺和不会寂寞,而且她发现她内心好像挺喜欢整人的,这会儿心里才会这么兴奋。
瞧见她这样兴奋,被她吻了之后安冉烨又把她捉过来浅吻了几下,才眯眼笑道:“本王从不知道你也能这般老成持重的说话,倒是给了本王不少的惊喜呀!本王还想着你大概没法儿处理她们呢,所以才替你想了这个法子,如今瞧着,还是你的法子好些!——只是本王不懂,你为何要这样安排她们?”
有许多事儿他都还不曾告诉她,她就能有这样的安排,着实是让他惊讶的。
楚檀画抿唇道:“她们到底是你的妾侍,如何能住在客房厢房里头?再说了,女子多心,说好了是你的妾侍,怎么能让她们伺候我的饮食呢?又不是来做使唤丫头的,她们心中必定不忿!或者果真不敢怨愤你,只怕这怨气就积到我头上来了,这个我可承担不起!说起来,咱们的一举一动必然牵动她们的心思,若是在咱们不知道的地方滋生了坏心可怎么好?我可不想让她们自由发展,还是在我能够掌控的范围之内比较好!何况,你的身份非同寻常,我总觉得这些人各有心思,不得不防啊!”
很久之前与冰儿见的那一面就让她确定了很多的事情,今日想起来,当时自己虽未察觉,但是许多事儿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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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因此今日才不会天真的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如同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纯粹温柔,她们的心思,必定都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
安冉烨听了她的话勾眉一笑:“丫头,你如今果然大不一样了!其实,本王正想告诉你,这些人虽都是本王主动弄回来的,但是全都有不得已的原因,因为没有办法才把她们都弄成小妾的,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也不瞒你说,这些人里有不少是二哥的眼线,还有别的王爷郡王的眼线,只是混淆在一起难以分清,本王即便当时不肯要,之后开牙建府,仍旧会被送进新的人来监视本王的,那索性还不如留下这些已经知道了身份的算了,因此大婚之前本王才把她们养在各处,待她们如同小妾一般,不肯怠慢了她们,如今建府之后就把她们带来了,说起来,她们也是该为咱们所用的了。”
楚檀画皱眉:“为何会有眼线?难道你们兄弟之间还需要如此吗?”
除了那个安肃简,乃至各个王爷郡王的眼线都有吗?那只怕真的就不简单了。
安冉烨听了这话难得苦笑:“自古帝王家,皇子****之后,为了储君之位相争的还少么?哪还会有真正的兄弟之情?只是父皇虽定了太子,但是太子素来多病,常常一病便卧床数月,这些人难免不会蠢蠢欲动,太子是老大,老大若是没了,自然得益的便是老二老三,即便本王不想争,大概也已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本王为求自保,还不是一样要派出自己的眼线,否则,说不定某一天就被人暗算了!不过,太子待本王是真心的好,这一点本王心里有数,”见楚檀画听的皱紧眉头,他不愿多说惹她担心,便又笑道,“不过眼下局势父皇自然还能掌控的住,丫头你也无须忧心,本王只是随意说说,其实,你这样安排她们很好,比本王想的法子要好多了!”
楚檀画听了,敛去眸中神色,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温声道:“嗯,我知道。你心中必定有数的吧,你既然告诉了我,也就没什么了,反正咱们已经大婚,天地为证,这一辈子无论好坏,我自当陪着你一路走下去就是了!”
他争也好不争也罢,她都会好好的待在他身边的,既然许了心,自然一往而深。
安冉烨凝视了她半晌,眸中幽色渐渐散去,眸底染上三分邪笑,忽而眯眼道:“你吃饱了么?”
她不解其意,老实点头答道:“嗯,吃饱了啊!”
安冉烨勾唇一笑:“不饿了是吗?那好,如今正事已做完,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你也吃饱了,那该来喂饱本王了!”
说罢,他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来就往内室走去,也不顾她的惊声尖叫将她丢在床榻之上,随即合身便覆了上去。
“你你你——你精虫入脑啊!”成天就想着做做做!楚檀画用手抵着他,“这大白天的,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狐狸,咱们晚上再做好不好?”
她那里还有些难受,实在不想再做,且一看他眼中的狂野肆掠,便知道这一做又是一两个时辰的折腾,只是她哪里会想到,刚成婚的青年男子,最热衷的应当就是找到机会时时刻刻扒掉自己女人的衣服然后肆掠一番吧。
“不要,本王大婚,父皇特意准了本王三天不上朝的,不做这件事那做什么呢?反正现在也无事,何况白天黑夜又什么分别,谁都会知道本王这三天在跟本王的爱妃做这件事呀!你羞什么?”他笑的无比邪恶,手都已经去解衣扣了,他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只有昨夜怎么够?
楚檀画无法,他强势的覆上来,她根本没法子反抗,刚要半推半就的同意,忽而听见外头有叩门声。
她一下子便推开了安冉烨,一面系扣子一面笑道:“有人来了,别闹了!”
开门一开,是琥珀来了。
“小姐,你的大姨妈来了!”琥珀端着两盘点心进来,放下之后对着楚檀画笑道。
楚檀画先是一愣,继而喃喃自语:“大姨妈来了?没有啊,我一早上起来看见裤子上还是干净的呀!”
微微皱眉:“琥珀你记错日子了吧?”
琥珀也被她弄糊涂了:“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什么记错日子,大姨妈就是今儿到的!”
“啊?今儿到?”她一脸惊诧,可是她没有反应啊,惊的她当下就想脱了裤子验证。
安冉烨在一旁看的啼笑皆非,走过来凑在楚檀画耳边道:“琥珀又不是你们那儿的人,人家不说你们那儿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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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呀!”
“啊?”楚檀画愣了许久,继而满脸绯红的望了琥珀一眼,发现琥珀没反应过来,又转眸瞧了似笑非笑的安冉烨一眼,凑过来红脸低声问道,“我大姨妈是谁?”
安冉烨低笑一会儿,才答道:“你娘在娘家的时候并非独女,她还有个姐姐叫韩如裳,只是你娘嫁给了楚将军,而那个姐姐却因为不肯入官宦人家,爱上了个穷小子,之后两个人私奔出了京城,只听说是姓陈,之后的事情本王就不是很清楚了,不是说不再与娘家和姐姐来往了么?”
安冉烨最后这话是问琥珀的。
琥珀抿唇答道:“王爷说的是,只是后来这陈姑爷听说是凭着才学中了举,得了个一官半职,那会儿很是扬眉吐气了一阵子,只是后来因为犯了事儿,就败落了,小姐的姨妈给陈家生了个女儿,好似陈家还有小妾生了个儿子,勉强靠着那陈姑爷从前的一点积蓄度日,这些日子听说咱们家小姐嫁给了三王爷,这就带着表小姐进了京城道喜来了!这些都是将军说给奴婢的,将军还叫人传话给奴婢,说姨妈跟表小姐都是昨儿夜里到的将军府,今儿一早拦也拦不住,非要来王府给小姐道喜,这会儿已经来了,嗯,将军还说,小姐不需要太怎样,大公子也很难应付这位姨妈,让小姐自己斟酌便是,情面上过得去就成了。”
楚檀画听了微微皱眉:“姨妈来攀亲的么?”
她娘韩霓裳死了十多年了,这十多年都不联系,这会儿她刚嫁了安冉烨,这姨妈就来了,这不是攀亲是什么?这姨妈也太功利了些吧,难怪爹要传话来告诉她只要情面上过得去就好,楚璨那样的人都觉得难以应付,可见这位韩如裳多难缠。
琥珀见问便答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将军只说了这些。”
楚檀画听了还未回答,安冉烨却首先问道:“姨妈如今是住在将军府么?那表小姐可也来了三王府?”
楚檀画一转头,皱眉道:“怎么?你还有兴趣想要去探望一下?要见见我表姐?”
安冉烨瞄了她一眼,挑眉笑道:“本王不掺合女人之间的事情,这可是你说的!你且就在听雪堂见你家姨妈吧,如无必要,本王去多福轩看看公文就是了,一会儿再来找你。”
安冉烨说完,也不管琥珀在场,勾过楚檀画的下巴就轻吻了一下,便笑着走了。
楚檀画看向琥珀的时候,琥珀为了掩饰尴尬,忙道:“如今大姨妈就住在将军府里,只是表小姐没有来王府,是姨妈一个人来的。小姐要见么?”
楚檀画复又坐下来,笑道:“还问我做什么?自然是要见的,你去请进来吧!”
她只在将军府的书房里见过她娘韩霓裳的画像,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据大哥说那是生了楚旸之后请人画的画像。
韩霓裳不是特别的漂亮,但是整体看起来却很是漂亮,大概是因为书香世家的缘故,她身上很有一股书卷气,再加上生了孩子带了母性的慈爱,所以这画像看起来就让人心境平和。
只是看着走进来的韩如裳,楚檀画对韩家出美女的思想就被完全颠覆了,原来这么多年,岁月真的是一把杀猪刀。
就算韩如裳来之前精心装扮过来了,但是那艳灿灿的服饰跟她的年纪根本不配,若是穿的朴实一些,倒还能博得人的几分好感。
楚檀画正在打量这位十多年不见的姨妈,那韩如裳一进来就赶着上来,摸摸楚檀画的头摸摸她的衣裳摸摸她的胳膊,啧啧赞叹:“哎呀,画儿你这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啦!从小我一听见你跟皇子定亲的消息我便知道,你们楚家肯定发达了,这多好呀,真不错呀!哎,三王爷呢?怎么他不在?对了,你跟皇子大婚,皇帝老儿赏了你们楚家不少银子吧?要是妹妹还在,只怕乐也乐死了!”
楚檀画已经无语了,只得微微皱眉垂眸清咳两声,一旁站着伺候的王府的丫鬟早就掩嘴而笑了,琥珀忙站出来把韩如裳扶着坐下,然后对着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见楚檀画沉默,琥珀忙又对着韩如裳道:“来,陈夫人喝茶!陈夫人此次是初来,如今咱们小姐已经不是楚家三小姐了,如今是三王妃,莫说是陈夫人您这个姨妈,就连楚将军见了她,也是得先行大礼拜见之后再行家礼的,且不说是规矩错不得,就是外人看了不说咱们只顾着亲热,倒说咱们没了皇家规矩,惹人闲看笑话呢!”
韩如裳喝了一口茶,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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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惯会钻营附会的人,最爱的最擅长的便是拍人马匹,这也是这么多年生活磨练出来的,况且骨子里也真是没有书香人家的半点风骨,否则当年怎会做出跟人私奔的事情来呢?所以这会儿听了这话,忙把茶盅放下,直接跪在地上给楚檀画磕头,倒是把楚檀画和琥珀都吓着了。
“这是怎么说呢?姨妈不必给我行这么大礼的,琥珀,快把姨妈扶起来!”楚檀画真是哭笑不得,她连忙躲开了韩如裳的大礼,心里想着好好地的一对姐妹,怎么就这样天差地别的行径呢?她瞧着韩如裳那个样子,总算是体会到了爹与大哥的难处了,这人真是想亲近都亲近不起来,“姨妈大老远来的,也没休息一会儿就来了三王府,听说表姐也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儿么?”
“哦,是这样的!”韩如裳咕咚咚把那茶喝了大半盏,才放下来抹了抹嘴巴道,“你姐姐她人生的好看漂亮,我舍不得在我们那里给她定亲,她的心也高,瞧不上那些商家的纨绔公子哥儿们!我想着与你娘姐妹一场,她如今也走了,韩家我是没脸回去了,所以也只能来找你,又听闻你刚刚嫁给了皇子,自然地位尊贵显赫的,我就想着只能先到京城里来,就带着薇儿到了将军府住下了,我就来给你道喜来了!”
什么道喜?分明就是来攀亲的!只是看着韩如裳泪眼婆娑的样子,楚檀画也实在不好点破她的心思了。
她抿唇沉默了一会儿,见韩如裳眼巴巴的瞅着她,她心中不忍,只得开口道:“姨妈若有什么难处,只管与我说,若我有能力帮姨妈的,自然可以,若是不能,也会请爹和哥哥想法子的。”
琥珀听了这话,忙扯了扯她的衣袖,楚檀画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这韩如裳既然都找上门来了,岂肯就轻易回去?好歹听一听她要说的话,若不行再随意敷衍了给她几十两银子让她去就是了。
到底是自己亲娘的姐妹,她实在是不忍心就此绝情的敷衍了事。
韩如裳见有迹可循,忙道:“画儿,薇儿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如今也跟亲姐妹一般了,我记得当年霓裳还未出嫁的时候,就跟我约定过,说将来若一同生了女儿,就要让她们嫁与同一个夫君,就跟娥皇与女英一样共事一夫,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虽未立什么字据,但是这可是你娘亲口跟我说的呢!画儿,你看这,这话还算数么?”
楚檀画一听心就冷了,这叫攀亲吗?怪不得爹爹说大哥都应付不了,怪不得说要她随便敷衍了事就算完了!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也不知这个表姐是个什么人物,居然有这样的志气!
琥珀可是忍不住的,当下便道:“陈夫人这话是从何说起呢?咱们家小姐是自小皇上赐婚与三皇子定亲的,小姐的名字是要进玉牒的!且不说陈夫人的家世和表小姐的样貌怎样,皇上又未曾指婚,如何能与小姐平起平坐共事一夫呢?若是小姐擅自做主,这可是犯了欺君大罪的!到时候只怕陈夫人和表小姐也是难逃干系的!再说了——”
“好了,别说了!”楚檀画打断琥珀的话,看着韩如裳道,“姨妈,这件事情,谁也不能做主,我也不能,我也帮不了你。钦定的三王妃只有我一个人,就算我肯替你去求情,皇上,熙妃娘娘断然不会答应!爹跟大哥不能给你这个答案,我可以给你,你说的共事一夫,想都不要想!”
韩如裳挨了琥珀这一顿抢白,心里就不大舒坦了,楚檀画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不大舒服,当下便道:“哟,这丫头说的话真是,有这么说话的么?你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都知道!这怎么就不行呢?自古以来,也是有平妻这个说法的!当年霓裳答应了我的,你是她的女儿,我是你姨妈,你怎么就不能答应我呢?你如今是三王妃,你说一句话,谁会不听呢?何况三皇子从小跟你一块儿长大,自然是听你的话,你就提携提携你姐姐,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你们两个人,再加上你表姐,这不是亲上加亲是什么,你们三个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不好么?要我说呀——”
“够了!”啪的一声,楚檀画手中的茶盅应声而落,她瞧着韩如裳,心中又委屈又生气,虽然发了脾气,却又又一种想大哭一场的感觉,外人如此算计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是自己亲娘的亲姐姐,也是这般的胡搅蛮缠,最重要的是,韩如裳戳到了她的痛处,她其实内心里最怕的就是皇上降旨给安冉烨指一个平妻,若不是因为这个话,她其实是很能淡定的。
她就说了两个字,就没有再说话,不是不敢说,而是她心里明白,人在气头上,说的话难免会伤人,而且愤怒的时候智商为0,她是不希望被韩如裳牵着鼻子走的,也不想跟她在言语之上胡搅蛮缠,何况韩如裳不过几句言语,又未成为事实,她难道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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