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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
是凤九倾的消除的？
“圣君，这一切都是凰的威逼利诱。”
肆月赶忙说道。
骸夜没说话，气场无比的冰冷，转身上了马车。
肆月站在原地，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巴子。
然后也跟着上了马车。
“圣君……”
肆月小心翼翼的开口。
骸夜居然接话了：“她很聪明？”
“嗯。”
肆月赶忙点头。
“我们感情很好？”
“当然，情比金坚，为了彼此一切都可以放弃的那种好！”
肆月坚定无比的回答。
“好。”
骸夜应了一声。
肆月傻眼了：“圣君这是，不生气了？”
“不要再找她了。”
随后，骸夜就冷冰冰的来了一句。
肆月这回是彻底的蒙圈了。
刚才不还说好么？
现在就不找了？
“圣君，可能是属下适才没有表达清楚，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糟糕，凤姑娘会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您好，您可别……”
“肆月，你很吵。”
骸夜斜睨他一眼。
“圣君，这件事儿是肆月惹出来的，你本来有了很好的缘分，那么好的夫人，都是肆月过去犯的错，召唤出来了亡灵花，这才让你们生离的，不管怎么样，肆月都不能让你们就此分开错过啊！”
肆月说着话，都快要老泪众横了。
“您没有了关于凤姑娘的记忆，可我可以和你保证，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加好，更加合适您的女子了啊！”
“干嚎完了？”
骸夜语气透着几分嫌弃。
“没……没……我还有好多凤姑娘的好要说，您真的不能放弃她，否则有朝一日，您记忆恢复了，也一定会崩溃的。”
肆月继续嗷嗷。
骸夜就不说话了。
听着肆月一路哭天喊地的夸凤九倾有多好，有多优秀，有多难得。
这也是这么久以来。
骸夜听到的最多的，关于凤九倾的事情。
“圣君，这好的女人，您真的要放弃么？”
肆月眼眶红着，最后为了一句。
骸夜深呼吸一口气：“本座那一句话说了，要放弃了？”
“可是……您刚才不是说，不找了么？”
肆月再度陷入了迷茫之中。
难道……
刚才幻听了？
“她很聪明，本座和她很相爱，她毅然决然的将本座的记忆，全部的清除了干净，她把自己的护心蛊给了本座。”
骸夜慢慢的说道。
肆月听得连连点头。
“所以呢？所以呢？圣君，您看在我年纪大了的份儿上，直接说谜底好不好？”
肆月嘤嘤嘤道。
“她有事情要做，让我等。”
骸夜闭上眼睛。
肆月顿时愣住。
“真的么？”
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没有她的记忆，你有，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不是么？仔细想想。”
肆月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老实说，那天凤姑娘和凰签订契约的时候，我也觉得凤姑娘太反常了，按着她的一贯作风，如果凰用您的生命来威胁，让她离开，她是绝对有魄力，杀了凰满门，然后和您一块儿去死的。”
简单来说。
肆月了解的凤九倾，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