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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溟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用力一拉,将百里溪拉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在一个翻身覆上百里溪的娇躯,殷红的唇瓣更是在百里溪的菱唇上狂啃。
百里溪见状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绵羊,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谁知道转眼间居然化身为狼,截然相反的变化就在一瞬间,这让百里溪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战北溟啃完百里溪的娇唇,紧接着又在百里溪的娇躯上一顿狂啃,将百里溪原本就一片绯红的肌肤更是啃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一番奋战之后,当竹床被折磨得发出阵阵咯吱咯吱声的时候,战北溟的脑海中浮想联翩,动作更是狂野起来,将隔壁的楼瀚文刺激得差点没冲过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当百里溪睁开美眸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床上……居然还躺着两个男人,并且也跟她一样……一丝不挂!
“啊……”百里溪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差点将屋顶给掀了。
从小到大,她什么雷人的场面都经历过,就是没有经历过这么夸张的场面,她有那么****吗?居然同时对两大美男出手?还一张床?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了,然后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天哪,她怎么可以做出这般无耻的事情来!她哪里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让她死了算了!
然而,悲催的是,就在百里溪羞得恨不得马上死去的时候,她从高处摔落,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床应声而破,而百里溪的娇躯,好巧不巧地刚好落在了楼瀚文和战北溟的身上。
“啊……”百里溪再度发出一声尖叫声,吓得山谷的麻雀四处逃离。
三天后。
经过一番调养,百里溪和战北溟的身体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由于百里溪一心想要回新野,战北溟和楼瀚文拗不过她,只好陪她一起前往。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去新野国,光是大海轮上就得耗费好几个月的时间,你们都是大忙人,真的没必要浪费时间。”百里溪一边走,一边继续劝说,自从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发现,对于他们,她更难狠下心来了。
“怎么会是浪费时间呢?就当作我们在度蜜月好了。”楼瀚文油嘴滑舌地道。
“就是,五年了,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啊?这次,我们说什么也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战北溟忙不迭地帮腔道,摆明了与楼瀚文站在同一战线上。
在经过上次的事件后,楼瀚文和战北溟俨然成了好兄弟,连说话都是一个鼻孔出气。
“我是新野国的太子妃,你们这样跟着我总不是个办法啊。”百里溪一脸心虚地道。
自从将他们吃干抹净之后,她就觉得自己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了,仿佛自己是个负心汉似的,吃完了就想要不负责任。
事实上,并非她不想负责,问题在于,她要怎么负责?她能怎么负责?
“阿溪,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我都认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了,我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楼瀚文一脸理所当然地道,“我们可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现在又有了夫妻之实,我是说什么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就是,我也是,晴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毁了我们的清白之后就想逃之夭夭吗?”战北溟一脸委屈地抗议道。
“我没有逃之夭夭啊,我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吗?”百里溪小声解释道,“毕竟我早已经嫁人了,就算想要负责也没办法啊。”
“阿溪,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你有那个心,就一定有办法。”楼瀚文一把楼过百里溪,在她耳边低语道。
“是啊,晴儿,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留在你的身边,你躲起来也可以,那我就等你一辈子……”战北溟也靠近百里溪,低声威胁道,“如果你舍得的话,可以试一试,看我们是不是会这么做。”
“你们……”百里溪被逼无奈,深吸一口气,赌气道,“随便你们!”
其实,没人能逼得了百里溪,百里溪之所以会被威胁到,那纯粹是因为百里溪千真万确舍不得他们。
曾经,她让他们苦苦等待了五年,但那时候她失忆了,所以她还能自我安慰,但是如果现在……一想到他们有可能真的会一辈子苦苦等待,她整颗心都揪痛了,就算被千夫所指,就算全天下人都会骂她不知羞耻,她也不能辜负了这片深情。
楼瀚文和战北溟作出一个胜利的动作,彼此心照不宣地急急跟上百里溪的步伐。
当情敌变成盟友,一切果然就都不一样了!
一家人,就该这样!
“那个,之前,在那个小茅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百里溪走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鼓足勇气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溪,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吗?”楼瀚文俊脸通红地道,“阿溪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让我们好好表扬一下你的丰功伟绩啊?”
“晴儿,你,真的很生猛,我们两个,差一点点就吃不消了……。”战北溟一脸****地冲着百里溪眨了眨眼,欲语还羞……
“啊——你们不要再说了!”百里溪再度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飞也似地狂奔,如果地上有洞的话,她早就钻进去了。
三人边走边闹,不觉已经来到了大海轮的停驻码头。
“幸亏我们跑得快,正好赶上了这趟大海轮。”百里溪一见大海轮,忙不迭地屁颠屁颠跑了上去,楼瀚文和战北溟连忙紧紧跟上。
“咦,大哥,瀚文,这艘大海轮好奇怪耶,居然全是大红色的,搞得这么喜庆干什么?难道有什么人要在这里举办婚礼么?”百里溪好奇地东张西望着,大有将新郎新娘揪出来的劲道。
“阿溪,这艘大海轮诡异得很,我们连船票都没有买居然就这么上来了,现在这船上居然装扮成这个样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楼瀚文凭着敏锐的直觉,感觉到了这艘大海轮的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