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网 www.81zw.so,最快更新帝国之纵横天下最新章节!
西安巡抚衙门内朱太子正召集手下陕西三边军政各级官员,陕西临时巡抚孙传庭、副将左良玉、卢象升、总兵官陈奇瑜、李卑、祖大弼、副将马科、左光先、新军督师袁崇焕、总兵满桂、祖宽、祖大弼以及西安陕西各级官员一一前来,巡抚府内挤满陕西文武官员,朱太子看着当兵打仗的刀枪齐上堂,文官一片议论纷纷:“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啊,初到三秦就大破流贼,如今流贼旦夕可定,以后又是一个太平盛世。”
“是啊,是啊”文官三五成群大声附和着生怕太子殿下耳背。
朱太子一身太子服起身看着堂下一群马屁精:“今日召集陕西文官武将旨在商议平贼安民,众文武可有何良策献来。”
却见一员身着战甲的中年将领在一片议论纷纷中出列奏道:“臣下勋阳都御史卢象升启奏太子殿下:治理陕西,不能治标不治本,陕西之所以动荡不安,流贼横行,其中原因有三:其一:天灾不断,朝廷地方未能及时控制处理灾情。其二:朝廷政令不一,剿抚无常,官军杀降冒功严重。其三:陕西官员官风不正,为官庸碌。”
卢象升句句道出陕西的病症所在让朱太子大为赞同,勋阳都御史卢象升对陕西的军政蛮了解吗?:“卢爱卿所言甚是,不过现在不是讨论朝廷地方的过错,目前摆在朝廷面前是如何处理安置流民,治理好陕西,本太子决定整修郑国渠,确保关中平原永保丰收,在各府兴建水利,在陕北退耕开挖乌金[煤],陕西巡抚衙门将出台招商引资,由洋务衙门出面安顿流民。”
“卢象升听封:调任洋务府三秦总理,协助孙巡抚安置流民。”朱太子要在三秦开挖地下浅层乌金[即煤矿]一来可以赚钱,二来可以让招商引资的的刚刚由朱太子名下两大集团联合成立的三秦煤矿公司就地招收流民,南洋、东海两大集团已经在武昌、南京、杭州、开封、洛阳、成都各省府大作销售宣传。
朱太子刚收到汉中瑞王爷的救兵文书,即命贺人龙统帅山东兵加上一万新军共计三万大军赶往汉中剿贼,又命陈奇俞摔三万整编的秦军入川驻守广元防流贼入川。贺人龙大军赶到汉中,就带着新军骑兵冲杀向流贼,山东大军也跟着杀过来,陈洪范对这次太子让一个刚升上来的贺人龙来当他顶头上司,他是一肚子不满,可人家是太子亲命的,能怎么办:“报,启禀总兵大人,流贼正在攻打汉中。”
汉中城墙上明军一看城外大军黄金龙旗飘飞,正是朝廷大军来解围,守军忙打开城门杀将出来:“太子大军到了,快打开城门,杀光流贼。”官军里外夹击,新军骑兵更是在流贼阵中横冲直撞杀得流贼大败而逃,贺人龙今天打仗算是最过瘾了,一万骑精兵所向无敌杀得流贼血流成河,四散而逃,这可是太子的嫡系精兵,同辽东的靼子都干过仗能不精吗,自己要出名了。
官军杀得流贼落荒而逃,罗汝才同张献忠这对难兄难弟可就只有逃跑的命,陕北老家又回不了,只得越过大巴山朝四川跑了,川兵刚被杀散,整个四川兵力空虚,而且川中自古就号称天府之国,不去享受一番那成,数万流贼一进川就被陈奇俞大杀一通,这对苦难兄弟跑散了,张献忠带这本部跑到巫山一带。罗汝才带着不到三万人马进入保宁府朝川中乱跑。
高迎祥逃回陕北老家重整旗鼓大肆裹挟陕北灾民围攻延安府,延绥副督御史洪承畴带着手下兵马杀得刚来犯延安的李自成落慌而逃:“报,启禀都御史大人,太子大军已到五十里外。”洪承畴刚下达鸣金收兵,听得太子大军赶来:“快随本官迎驾”
祖宽、左良玉摔一万前锋大军刚赶到延安,见远方的山丘上旌旗飘扬,左良玉认得那是延绥都御史的大旗:“总兵大人,是延绥洪都御使。”刚编入新军亲兵一见是剿贼很有名气的洪承畴洪都御史大军。祖大弼听得是延绥都御史不知是个啥样,看这架势流贼多半是被打退了。朝廷的地方官太多了,陕西甘肃就有三边总督,下面才是两省巡抚,各府还有都御史。
闯王高迎祥攻打延安失利率众流贼北上攻下米脂,大同总兵曹文昭、副将曹变蛟统兵至汾州防流贼再进山西。高迎祥攻下米脂不到数日。太子大军赶赴陕北:“臣下延绥都御史洪承畴参见太子殿下”朱太子打量着眼前的洪承畴,一副儒雅之气,一张国字脸骑身着战袍翻身下马跪拜,身后一大帮沾满鲜血黄土的秦兵。
“洪都御史平身,看样子洪都御史是将流贼打败了,不错,真是文武双全不可多得的的人才。”朱太子对洪承畴的第一映像非常好,最主要是洪都御史刚打了胜仗:“流贼已占据米脂、榆林、谷府诸城,传本太子令,官军三十余万人马对流贼展开围攻,切记不可独自为战,不得贪功冒进,一切以军令是从,如有违令者,斩。”朱太子说得震地有声,让三边悍将大倒一口冷气,看来还是小心为妙,太子可是言出必行,要不然怎么叫猪吃狼。
米脂县
“快搬东西”流贼正在米脂县城抢一户大户,宅院内哭喊声、叫骂声一片,祖宽大军刚杀进城,听得哭喊声一片,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流贼早已逃之夭夭,宅院内横七竖八倒着二三十具男女老幼死尸。
祖宽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想不到流贼连老人小孩都不放过:“都给本总兵追”官军骑兵呼啸而至流贼跑慢的被官军骑兵赶上就是一刀,就恨爹娘没多生一条腿。
祖宽同左良玉正率军追贼,一出城四五里,刚追进一山凹处不见流贼踪影:“停止前进”一路的行军明军的马力有所不支,左良玉打马到祖宽身边:“总兵大人,怎么就怕了。”
祖宽一听左良玉说自己胆小很是不爽:“太子殿下有令,不可轻敌冒进,本总兵还想保住项上人头。”祖宽对陕北山河地理又不熟,左良玉也是个马大哈,前方到处都是深谷纵横交错,山坡上到处都是一些枯草,真要进去恐怕就难转出来,更别谈追杀流贼了。
“狗官哪里走”却见深谷中四下杀出大批流贼来,正是李自成侄儿李来亨同刘体纯正率数万人拦住官军杀将起来。祖宽见流贼还这般气焰嚣张:“给老子杀光流贼,杀,进攻。”祖宽一声喊杀声过三千骑兵冲入流贼阵中,祖宽接住刘体纯一刀砍向刘体纯左手,刘体纯挥刀接住道:“狗官何人”。
“你爷爷乃太子帐下总兵官祖宽是也,受死吧。”祖宽话说完大刀横飞砍向刘体纯,刘体纯整个身子朝后倒在马背上,祖宽一记飞毛腿将刘体纯踢翻下马,祖宽身子一弯大刀向刘体纯砍去,刘体纯用刀挡住,还是慢了些许,刀是挡了上去滑到祖宽大腿上,祖宽大刀直抵刘体纯脖子:“来人,给本总兵绑了。”
左良玉带着一千骑冲入流贼群中杀得尸横片野,血染黄土,整个人早已成血人见一贼将接连砍翻官军十几骑李来亨接住左良玉杀将起来,左良玉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刺向李来亨,李来亨的长剑如一条灵蛇出洞将左良玉刺来的长枪接住,两人在马上来回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左良玉大吼一声:“贼人还有何本事尽管使来”
李来亨见刘体纯被斩首想来抢尸,左良玉那里肯放走李来亨,祖宽大刀挑起刘体纯首级着腿上的伤口流血不止,勒转马头来战李来亨,李来亨前后被夹攻那里抵得住硬接了几招便打马就跑:“小流贼,拿命来”左良玉大在后喊大叫骂着。
李自成在山头上见侄儿顶不住率袁宗第、白鸣鹤带一万五千流贼来助李来亨:“狗官,休得伤俺侄儿。”
祖宽早已是打马飞奔截住李来亨退路:“小贼,哪里逃,还不束手就擒。”祖宽大刀横劈而来,李来亨身子一斜,大刀砍向马背,战马哀鸣嘶叫。左良玉也赶来正好,大刀直抵李来亨胸口:“小贼,看你还逃得掉,来人,绑了。”
祖宽见山间冲出大批流贼自己人马太少了:“快撤”
“还我侄儿来”李自成飞马杀奔向官军。但见远方黄尘冲天,正是朱太子大军赶来:“撤退”
“参见太子殿下,末将抓获一小流贼,带上来。”左良玉忙着在太子面前留下好映像,看看刚刚被提升的孙传庭,卢象升等人都是捞表现才被太子赏识重用。
朱太子一看被手下推上来的分明就是同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年:“你就是崇祯狗皇帝的儿子”李来亨对当今的朱家皇帝恨死了,自从年年天灾,爹娘饿死了,自己一个人跟着叔父当上流贼被朝廷到处赶。就算想做贫民百姓,朝廷当兵的将军都不允许,有好多归顺朝廷就是被官军诱杀的。
朱太子还没来得及问话,连老爹都被人骂了,说不来气那是装出来的:“看来你对朝廷很痛恨,其实本太子跟你一样,也对朝廷很痛恨,知道你为什么会做流贼吗?”朱太子话一出口连身边众将士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这话要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还很正常,可这是太子所言。
“知道本太子为何会痛恨朝廷吗?本太子很同情你们做流贼,衣不果食,还要被官军追杀。这都是朝廷的失职,官府无能。”一鸣惊人朱太子见众将士的眼神,再看那小流贼也是一副不可置信:“待本太子平定陕西,将会加大整治陕西,让陕西百姓过上好日子。本太子放你回去告诉高迎祥速速归顺朝廷,本太子当会重用之。”
李来亨听了半天想不到当今太子心机这般深重:“多谢太子宽恕,小人定当传话给闯王。”
“驾”李定国刚刚赶到一看那不就是李来亨吗:“太子殿下刚才所放之人是闯将拓跋鸿基[李自成]侄儿李来亨”
“本太子知道,本太子放长线钓大鱼嘛。”朱太子看着远去的李来亨,不知道李自成会不会来归顺
高迎祥盘踞榆林城,官军步步紧逼,李自成刚从米脂回来连侄儿也被官军抓了,李自成最担心侄儿要是被官府杀头朝闯王请战:“请闯王调拨外甥五万人马迎战官军”高迎祥看着刚回来的外甥道:“好,就拨你五万人马。”李自成应了声同高一功出城杀奔向赶来的官军
“都给俺冲啊,杀光官军,活捉猪吃狼。”李自成带着李来亨、高一功带着流贼开城门杀出迎战官军,洪承畴大军从后压上官军多骑兵流贼都是各山山贼加上裹挟来的农民兵器更是五花八门,锄头、大锤、木棍、能拿上刀的只是以前的山贼,流贼面对人高马大的官军心里就已经胆祛了,但是生存下去迫使他们去反抗朝庭,农民军一轰而上,官军骑兵高举马刀直冲流贼群中左有砍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官军高声呼喊着。
“杀光流贼”官军来势汹汹,黄尘四起,气焰嚣天,骑兵犹如利剑插进流贼乱军中,李自成、李过、高一功就是再厉害,也挡不住训练有素的官军骑兵,一个对仗下来流贼被冲得四散而逃,洪承畴对太子军骑兵的战斗力是大吃一惊,对太子军纪之严就很佩服,虽有袁崇焕、满桂文武两员大将辅助,太子在军中的威信比袁督师还高,太子慧眼识人刚到西安就大胆提拔人才,让他对太子更是敬而畏之。
冠军杯杀得流贼打败逃走,李自成三贼将刚一回城忙高呼道:“关闭城门,快。”官军从四面八方黑压压一大片向榆林城合围而来,城上的流贼看着官军越来越多,吓得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