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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塞外长城外大草原上,燕山以北瀚海无限,荒漠风沙四起,关山度若飞,燕山战马嘶鸣,十三万天军蒙古骑兵突袭大同边塞长城,“吁”巴图尔望着盘庚在崇山峻岭之间的长城,配以内堡外墩,烽堠相望,蔚为大观。大同长城建于嘉靖年间宣大总督翁万达主修。大同镇长城东起天镇县东北镇口台,西至丫角山(今内蒙古清水河子上村东山),巴图尔第一次亲眼目睹长城,被长城盘旋在崇山峻岭一望不到尽头:“这就是长城,朝廷的布防如何,还有长城的资料都报上来。”
大王子巴图尔要知道大同及关内的朝廷大军军情,军情军情司人员正在向巴图尔汇报大同长城的详细资料:“回大王子,正是,大同长城分内、外长城,自居庸关以西,分南北两线到山西偏关会合,有内五堡、外五堡、塞外五堡、云冈六堡,边墙五堡即内五堡;镇边、镇川、宏赐、镇鲁、镇河五堡。外五堡:镇羌、破鲁、灭鲁、威鲁、宁鲁。塞外五堡:得胜、拒墙、拒门、助马、保安,均在大同城北,主要城堡72座(城20,堡52);边城776个;火路墩833个。”
“传本王子军令,炮兵装弹,骑兵准备。”巴图尔看着地图自己正处在塞外五堡中间的鞠门堡,长城上朝天兵马在城垛上躲躲闪闪,巴图尔看着朝廷兵马这般窝囊直接下达进攻命令:“开炮进攻”
天军百炮齐鸣,塞外长城在一阵烟硝弥漫中轰然倒塌:“冲啊,杀入长城,攻下京师。”十三万骑兵纷纷越过塞外长城直驱边墙外五保,巴图尔看着横在大军面前的边墙外五堡长城,很是想不清楚到底还有多少长城等着自己大军:“炮兵给本王子炸开长城”
“轰轰轰”天军大炮如法制炮,将边墙外五堡长城轰塌,大军杀进内五堡接连攻破直抵大同城下,呈现在十几万骑兵眼前的城墙高大雄伟,坚固险峻,护城河河宽水深,布防严密,各种防御设施齐备,自成一体,城墙高达十数米,城墙四周有近五十座望楼,近百座窝铺。城墙四角建有角楼,四角墩外各建控军台一座。大同城四门:东和阳门、南永泰门、西清远门、北武定门。建有城楼,其月楼、箭楼、望楼、角楼间隔而立。四门之外建有瓮城、月城、护城河,巴图尔看着眼前的大同城比天京城稍逊色不少:“当真是巍然重镇,北方锁钥。”
顾实也被眼前的大同城城高池深震惊,想不到进关攻打得得第一座城就这般雄壮,大军都是骑兵,让骑兵攻城,蒙古人就尝过这样的苦头:“大王子,大同城高池深,一时半会难以攻下,若等朝廷援军赶来,必将是恶战,不如舌坚城不攻,直取居庸关,兵临京师,朝廷到时自乱阵脚,大军可一举拿下京师。”
巴图尔对攻打大同城也没办法,见顾实提出舍坚城不攻,长驱直下京师很以为然点头道:“督军所言甚是,阿布奈,你统帅三万骑兵围困大同,本王子亲率十万大军攻下居庸关,兵临京师城下。”
居庸关
巴图尔带着十万铁骑直抵居庸关下,见两旁山势雄奇,清流萦绕,翠峰重叠,花木郁茂,山鸟争鸣。绮丽的风景,居庸叠翠中间有长达三十余里的溪谷关沟,南北贯穿关城,长城与河道交叉之处,建有双孔圆拱水门,水门上有闸楼,内有水闸,控制河水:“中原山河壮丽,本王子不虚此行。”
山上的烽火台浓烟四起,顾实也被居庸关的雄奇大为惊叹:“大王子,关上有大炮,末将建议用炮兵破关。”“轰轰轰”居庸关上红衣大炮齐鸣,朝廷大军先发制人,打得天军措手不及,有数百骑折损:“快撤退,退出炮火射程。”
“炮兵给本王子拿下居庸关”巴图尔被朝廷大军的炮火打得火冒三丈,自己进攻反倒让守军打得措手不及,炮兵扛着迫击炮列阵以待:“装弹,开炮。”居庸关成上一片火海,朝廷大军惨叫声哀号声鬼哭狼嚎一片。
“进攻,拿下居庸关,冲上城去。”天军扛着攻城梯冒着城上的箭雨直抵城下,居庸关守将总兵姜瓖一身战袍在关城上指挥两万大军奋勇杀敌:“放箭,别让叛军上来,都给我杀。”
顾实在后督战,见关上守军拼死抵抗攻城战死伤甚重:“大王子,请下令让炮兵先拿下城门,一举夺关。”
巴图尔见攻城死伤甚重,虽然大多是新附军,长此下去可不是办法:“大炮集中火烈拿下城门”
“轰轰轰”惊天巨响居庸关城门被炸开:“骑兵进攻拿下居庸关。”天军骑兵蜂拥而入居庸关,城上的朝廷大军见城门被攻破,顿时士气低落,无心再战。
姜瓖见城门已破,再坚守下去已无意义:“传令撤退南关”朝廷大军退回南关继续抵挡天军的进攻,南关瓮城呈马蹄形,南关主城门南北走向,上有重檐歇山城楼一座,南关城墙三十余米高,瓮城西侧有瓮城城门通往关城向南的大道,在弧形瓮城城台上有红衣大炮数门。
“杀啊”十万天军骑兵从关沟汹涌澎湃飞奔而出直抵南关城下,却见南关城门大开,巴图尔看着南关城门大开,城上已不见守军,城中空无一人:“难道是空城计,炮兵开炮攻城。”
南关城上硝烟弥漫,惨叫不断,巴图尔看着城上朝廷军队被炮火炸得四处奔命,士兵在烟硝弥漫中搞不清方向坠城身亡:“果然是有伏兵,想瓮中捉鳖,给本王子集中炮火将瓮城闸门轰掉。”
姜瓖见瓮中捉鳖被识破朝手下士兵下令道:“快放闸门,红夷将军炮开炮。”城上的炮火朝着天军阵地袭来,天军阵前死伤一片,顾实在阵前慌忙指挥大军向后撤出朝廷大军炮火范围:“快后退”
巴图尔见前阵被朝廷大军炮火击中忙向炮兵下令道:“快将城上的大炮炸掉”“轰轰轰”双方炮火互射已是城上城下烟炎张天,嚎叫不绝,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进攻拿下城墙,冲上去。”
“嘟嘟嘟嘟嘟嘟”天军进攻的长号声响起,催促天军展开猛烈的攻关大战:“杀啊”潮水般涌来的天君扛着攻城梯朝着南关城墙铺天盖地奔来:“放箭”攻城梯布满城墙,天军将士举着巨盾朝着城墙上爬。
“别让叛军上城,给我杀,放箭。”姜瓖亲自站在城墙上浴血奋战杀敌,身边尸积如山,故事看着朝廷大将凶勇无比,亲自带着士兵杀上城墙朝着姜瓖杀来:“总兵大人,叛军杀上来了。”
姜瓖见叛军在一员身躯高大威武,穿着黑色战甲内穿锁子甲异族大将带着轻易杀上城来:“将叛军赶下去,随我杀光叛军。”
姜瓖亲自带着手下亲兵朝着顾实杀奔而来,大刀迎面砍向顾实:“叛将休要猖狂”
“杀啊”顾实带着身后数百勇士登上城头身后的天军蜂拥杀上城来,见朝廷大将带着一群血染战袍的亲兵朝自己杀奔而来,对方来势凌厉,大刀直劈自己脑门,顾实挥着大汗弯刀劈开对方的致命一击,金属相碰火花四溅:“铛铛铛铛”
姜瓖根本就不是顾实的对手,被顾实杀得连连后退,天军跟着督军顾实快速将朝廷大军赶下南关,姜瓖不敌顾实带着不到两千残兵败将朝南逃去。天军攻下南关整个居庸关落入天军手中,居庸关一失京师就暴露在天军面前。
京师
崇祯帝正在金銮殿与文武百官商议如何对皇长子安抚,户部尚书倪元璐正为军饷的事忧心忡忡,皇上跟皇长子开战,国库本就无粮饷,都是从南京浙江湖广征集的粮饷全都拨到陕西打仗,结果却被天妃打得全军覆没,西安被围,潼关告急,左良玉在向朝廷要军饷,没有军饷大军无法开往潼关,这明显就是要挟,像左良玉这样的悍将还不少呢?:“皇上,首辅大人所言皇长子忠孝,臣以为然,皇长子手下百万铁骑,征服蒙古四大汗国,更兼并大食旧地,如今正南下攻取莫卧儿,臣认为皇上当恢复皇长子太子之位,以安天下。”
群臣一听倪元璐所奏要皇上恢复皇长子的太子之位,阉党势力可就不干了,杨嗣昌最先出来反对,他是主张对皇长子用兵的:“皇上万万不可,皇长子击败朝廷大军,皇上就恢复太子之位,若兵临京师城下,岂不要皇上退位吗?”
倪元璐一看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杨嗣昌对皇长子出口攻击,杨嗣昌跟阉党走得很近,就是他怂恿皇上对天可汗皇长子控制的川甘用兵:“杨嗣昌误国,可知道如今国库空虚已久,朝廷根本就无粮饷再战,皇上,臣在数月前与皇家银行总裁商议借款一事,以缓解国库空虚,如今战争一起,皇家银行都已撤出京师,臣无能,不能为君父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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