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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和立春两个人相互搂抱着蜷缩在炕上,惨白的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窗外是漆黑的夜,像怪兽的血盆大口,黑洞洞的看不见尽头。立春一遍一遍的喊梅鑫,虽然他讨厌这个男人很久了,讨厌他满嘴酒气的就来亲自己,讨厌他脏兮兮的就上床,甚至讨厌和他做,可是现在,她是多么的希望能看见他,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他就是自己的胆子,没了他自己就没有了胆子。她的嗓子已经喊得说不出话了,她多么希望他能出现在面前啊,可是她还不知道她的丈夫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冰玉已经没有心思去哭了,满脑子都是紫霄。不知道紫霄被带去了哪里,紫霄会不会挨打,那些人会不会不给他饭吃……冰玉胡乱的想着,她觉得紫霄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重要,仿佛是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真的好想再拥在他的怀里,静静地享受那种踏实与温暖的感觉,可是他在那里啊。
夜如此的漫长,漫长的好像没有了尽头。北风呼呼的刮过,外面的房门北风不停地摔打着,发出了啪啪的声音,让两个女人更加的心惊胆战。风刮过电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像是谁在悠长的哭泣,夜冰冷而漫长。
在漫长的夜也会有过去的时候,就像在困难的事也有了解的时候一样。东方见亮,出现了第一抹亮光,天又亮了。两个女人紧绷的神经略微的放松了下来,眼睛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熬了一夜,她们都困极了,眼睛刚一闭上就沉沉的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把两个人惊醒了。三个猥琐的面孔,三个讨厌的面孔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大黄带着大歪二歪正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大黄兄弟,两个女人,你也不能全要啊,那个老的给我们两个怎么样”大歪色迷迷的看着立春。
“看你那个逼样,前几天不是还上了个妞吗,又他妈的忍不住了。”大黄骂道。
“不一样啊,这可是良家妇女,我看看良家妇女骚不骚。”大歪边说边上来拽立春。
立春一边骂一边和大歪撕扯着,大歪虽然是男人却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二歪,你jb还在一边看热闹,还不过来摁着。”大歪喊道。二歪听见大哥叫自己,嗖的一下跳上了炕,把立春按倒在炕上。
冰玉看着姑姑被两个人欺负,上来也和两个人撕扯起来,大黄从后面过来一把把冰玉搂在怀里说:“宝贝,咱们不管闲事,看看热闹多好啊,春宫图你没见过吧,晚上哥哥陪你实战。”
冰玉被大黄紧紧地抱着,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立春的上衣已经被大黄拉了起来,两座又白有大的山峰便漏了出来,二外的脑袋正在那里不停地拱着,就像吃奶的小猪。裤子也被褪掉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毛茸茸的……。
大歪迫不及待的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东西一下子就趴在了立春的身上,立春啊的一声,嘴里面大骂着“畜生,你们要遭报应的。”
大歪和二歪轮番上阵,折腾了好些时候,直到那个东西不能再跳起来了才住手。
“都说是不同意,那他妈是瞎说,你看他不也很骚吗,要是不骚,里面哪里会滑溜溜的,你看炕上都湿了。”大歪边提裤子边说.
立春白花花的躺在炕上,身上被他们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种羞辱让她不敢睁开眼睛。
大黄拉扯着冰玉,大歪抱着李春,几个人走出了院子,上了停在门前的一辆轿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大黄搂着冰玉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大歪和二歪挨着坐在在一起,立春靠着车门。车子正飞一般的行驶在路上,来往的车嗖嗖的冷漠的跑着,忽然,立春打开车门,一纵身跳了下去。咚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乱作了一团。当冰玉做的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冰玉才缓过神来,“姑姑,姑姑。”冰玉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大黄回头看了看,见人已经压成了肉饼,便对司机说:“开车,真他妈的扫兴。”
车开进了那个冰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院子,冰玉被关进了李老财原来住的那间屋子,现在是大黄住着。冰玉看着那个熟悉的老板椅,心里感慨万千,东西还在,人却已经没有了,用手摸索着那椅子的靠背,慢慢的坐下,想到父亲的惨死,如今自己又被大黄抢到这里成亲,不仅嘤嘤的哭泣起来。
冰玉不知道哭了多久,外面的鞭炮声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鞭炮声过后,门被人打开了,许多人,端着做一盘自有一盘子的菜走了进来,冰玉看见,这些人都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都是她们家曾经的工人,如今都变成了大黄的手下。菜肴被放在了一张大大的圆桌子上,整整摆了一桌子,临走的时候,这些人还不忘和冰玉说话,“恭喜了,大小姐,新婚快乐。”
人都走了,大黄把门带上了,坐在桌子边,拿起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冰玉,冰玉冷冷的看着他没有接。大黄并没有在意,把酒放下了,自己端着酒一饮而尽。
很久才说:“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自从我进了你家的门,我就暗暗地发誓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你,可是你爸却不把我当人,只利用我为你家出力干活,后来又杀出个紫萧,……”大黄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倒了杯酒一仰脖子,就又见了底。
“我不想强迫你,强迫你么你意思,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以后跟着我不会有亏吃,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照顾你一辈子。”大黄动情地说,酒精已经起了作用,大黄的脸上被酒烧的通红。“你个杀人犯,我爸爸的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的,我知道你给了那个刑警队长不少好处,要不他怎么会那么帮你的忙,可是你不要忘了,天理昭昭,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冰玉冷冷的说道。
“报应,呵呵,什么是报应,我觉得报应就是你今天要和我入洞房,哈哈哈。”大黄边笑边扯过冰玉按倒在床上,死命的撕扯她的衣服,冰玉拼命地反抗,可是她的力气哪里能抵得住大黄,就在这时,冰玉忽然想起来土灵叔叔,便大声的喊“救命啊,谁能来救救我。我是冰玉啊。”
话音还没落,只见土灵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笑嘻嘻的走到床边,抓住了大黄的两只脚往下就拽。大黄感觉有人拽他,起身从床上下来,见到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那里,大黄乐了,骂道“老王八蛋,少管闲事,赶紧滚。”边说边飞起一脚像土灵踢了过来。土灵见他一脚踢来,嘿嘿的冷笑了一声,也抬起脚和他对了过去,两只脚相撞,土灵纹丝没动,可是大黄却被从门里提出了门外,再也起不来了。随后架起冰玉,跳出了屋子,几下子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