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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年夜安然高兴,竟听了骆逸山的劝,喝了一点自酿的米酒,有点甜,竹青、景秀也喝了,竹青还特意让骆景程带了两瓶回香山美墅,说女人喝了尤其好,驱寒的,补气血有帮助。
在翡翠山庄时,安然除了笑容多了一点,并没有表现出不妥,两个人出来,司机送他们回香山美墅。
坐在车上安然还只是觉得有些微熏,她有些热,脱了外套,把车窗打开了一点缝,刺骨的冷风咕咕的吹进来,很舒服。骆景程怕她吹得感冒了,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大衣和体温围着她。
“骆太太,景秀晚上提的那个出纸雕的书,你怎么看?”
安然有些晕晕,不过听他提到这个,还是撑起身子,坐起来,拔了拔头发。
“我也是头一次接触,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
这是安然的实话。
“现在工作室的业务量忙得过来吗?如果排得开,老公还是很支持你去尝试。第一次的作品便这般成功,试验几次后出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样的艺术形式,放在一些教育中心,艺展中心,或是居家的一些装饰都很有新意和市场。”
骆景程以他的眼光去分析这件事。
“景秀他们的出版社如果没有这个出版计划,到时老公可以去想办法。你尽管去尝试。嗯?”
他的眸子里满满的是鼓励,骆景程却见安然的脸慢慢地变成绯红。他奇怪,自己也没有说什么让她脸红的话,接着安然便把自己的V领毛衣一个劲地扯,似乎这些衣服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骆景程这才意识到估计那米酒的后劲上来了,而他的骆太太一醉便有个脱衣服的毛病,眼看安然的衣领已经被扯得很低,她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骆景程抓着安然的手,使她不能乱动,又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些。安然手动不了,身体便往骆景程身上蹭,细滑的皮肤若有若无地从骆景程的颈部滑过,骆景程下身的火便瞬间被点然。
“陈叔,开快点。”
他浑身热血沸腾,怀里点火的女人却一脸无辜,仍不停的乱动。忽然,她一抬脸,一口吃住骆景程的喉结,那种松软,温润,细腻带来的触感,瞬间让骆景程崩溃。他低头吻住安然的红唇,酒精的作用下,她十分的配合,她的舌滑入骆景程的口腔,全凭平日看漫画集攒着的功力,从身边这个男人那里吸取那种痴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动,去顺应内心的呼唤,深吻下去。
“停车,陈叔,打车回去吧,我自己来开。”
骆景程的声音由于激动,说出的话都是颤音。陈叔也极为醒目,赶紧靠了路边,什么也不说地停好了车,便离开了。骆景程把安然抱到副驾驶,自己也不管喝了点酒,跳上驾驶位飚车而去。
从这里到香山美墅还有十分钟的车程,骆景程已经开得够快的了,可是一旁的女人,上身有安全带扣着,没法动,可是那呢裙却被她褪到了膝盖处,再脱就只余下她的最后一道屏障了。
骆景程简直急红了眼,进小区时,把自己的外套拿来一把盖在安然的身上,不过马上又被她丢掉了。
她甚至还自己去解安全带了,骆景程抚额,幸亏已经到了。
车门一打开,尽管骆景程用自己的大衣包着安然,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冷。这么一冻酒已醒了一半,而那男人的火却正在蹭蹭地燃得最旺。
骆晃程抱着安然往屋里走,这个时候有些懊恼设计了这么一个水池子,要走那么长的一段路的拱桥了。
安然往骆景程怀里拱了拱,想要更加多的温暖。
“乖,马上就要到了。”
骆景程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进屋安然已经彻底酒醒了,见自己裙子已经没有了,只穿了一条贴身的打底长裤,那修长的黑色在扯得变形的V领毛衣下,比不穿还要you惑。
安然心里暗叫不妙,自己在车上该有多么的丢人啊。赶紧趁着骆景程还在脱鞋,往楼上跑。
骆景程见牵着的女人,这会儿生龙活虎起来,哪里还有半点迷离的样子?正挣脱了他跑开。
他大步追上去,把她圈在怀里:“骆太太,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在最不能勾火的时候,那么妖娆的在老公面前扭动,这会儿又跑什么?嗯?”
他并不急着进攻,而是手撩着她的长发,一手按在她的后臀上,贴着她的脸,无比蛊惑地质问。
“我哪有?再说我醉了,我不知道……”
什么?勾火,妖娆?刚才在车里?
安然打死也不会承认。
“你有,你看看,这件毛衣都被你扯得走了样了,裙子也不知被你丢哪里去了。”
他的手滑过她那深V领下隐隐现出的事业线,然后让安然猝不及防地沿着那事业线一路游龙到安然的红唇。
安然有些手足不无措,更浓烈的是紧张。他的需求是那么的强烈,来势汹汹,安然觉得今晚自己是逃不到了。
她用力把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抬起来,满脸羞红:“我先去洗澡。”
骆景程又啄了啄她的红唇,再准备深入时,安然已经一把推开他闪开。
转进洗浴间,安然反锁了门,往浴缸里放了水,便躲进去那温暖的水里去。
屋外倒是风平浪静,估计骆景程到另一个洗浴间去洗了。安然祈祷着这一泡澡能让他那熊熊燃烧起来的火降下去,故意磨蹭了很久才出来。
起身时,感觉手脚的皮都泡得有些皱了,可是拿起睡衣的那一时间,她觉得今晚是死定了。刚刚一着急,随便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睡裙来,这件睡裙是上次和叶子一起逛街时一起买的,吊带,蕾丝把上半身的雪柔贴得毫无缝隙,水蛇腰,裙摆只到大腿根部……
“呜,我真不是故意的。”
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安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围了一条毛巾出来,祈祷着骆景程还没有出来,她好一溜烟跑去换了衣服,可是一出时便撞进骆景程的怀里。他扯开安然身上湿湿的毛巾,眼前的景致让他满意的扯了扯嘴角:“骆太太,你不故意的样子,让老公如是好?”
“我……我去换衣服……”
安然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
骆景程低笑,他把她压倒在床上,像品尝餐后的甜点,慢慢地,无限温柔地滑过安然身上的每寸雪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