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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之前跟大地说过这事,当时只是做个防备,哪能真想到这刘文认出我来了。
刘文躺在沙发里,看见傻子站起来,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了,方瀚,生气了啊?你说说你吧,跟着欺负你妹妹的人在一起,你还真是个傻子啊,当时我就给你说,把他弄死,我给你机会了,可是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是不是?说到这里,刘文敲了敲时手里的那个烟嘴。
我看见他那个烟嘴,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哼了一声,说:刘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方洋是你弄进去的吧,你们贩子里面的带头人是你弄死的吧,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是吧,我都知道了!
刘文一听这个,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警察都没办法破的案子,你凭什么诬赖我,你可注意点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笑了起来,说:是么,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对了,还有一件事,这事比较有趣,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陈有为啊
我这完全是诈刘文,可是刘文一听这个,脸上微微变色,但立马消失了,我看的真切,心里知道有谱了,我继续说:你可能知道,陈有为这段时间惹事了,把咱们市的公安局局长女儿给打了,他害怕啊,你应该多少知道我跟唐茹的关系吧,这陈有为为了抱住自己,给我30万另外还有,你跟他来往的那点事
我这话说的真假参半,那刘文就算是在能,遇见这种事,本来就心虚,被我这么一说,直接麻爪了。
我见差不多了,大声喊了一句:老子就是陈凯怎么了!草泥马的!
这声音足够大,正在外面站着的大地恰好听见了这句话,一下子冲了进来,骂了一句操,就朝着我扑来,傻子见状,抬脚往哪玻璃茶几上一踹,哗啦一声,那玻璃茶几就烂了,屋子里四个人,都炸开锅了。
乱了更好,我要的就是乱,那刘文估计也是被我那句话吓的不轻,冲我了过来,而他手里的那个翠绿的烟嘴,直接扔在了沙发上,他干干瘦瘦的那样子,打架根本不行,估计也是被这场景激发了心中的怒气,这才是朝我扑来,我像是小学生打架一样,搂住他,两人摔倒在沙发上。
我趁乱摸到那烟嘴,紧紧的抓在手里,心里狂喜起来,也不跟刘文纠缠了,那个手抽出来,一巴掌扇在刘文的脸上,那巴掌抽的我手都疼了,我得了便宜赶紧起来,喊着傻子撤啊。
这当口保安也冲过来了,要是从正门走,我俩估计出不去了,大地冲我俩使了一个眼色,让我们顺着楼道往后跑,我俩在前面跑到尽头,看见一个玻璃窗,这下面旁边就是马路,二楼又不高,傻子跟我一前一后撞破那玻璃窗直接跳了下来,大地入戏很投入啊,在后面骂骂咧咧的,也跟着跳了下来,不过跳下来后,他的脚就崴了,蹲在那里不敢动了。
上面的保安见状,都不敢跳了,不过我们坐上车之后,看见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嗖嗖的从二楼跳了下来,不过那也追不上我们了,我手里紧紧抓着那个烟嘴,笑了起来。
到了晚上,我和锥子还有傻子三人坐在一起,我问锥子,是不是在海河这一块经常有浮尸下来,就像是上次那分不清面貌的苏小洁一样。
锥子点头,说是,近几年还好,要是以前,隔三差五的飘来一具,这尸体根本没法认,除非是有非常明显的证明身份的东西。
这跟我想的差不多,浮尸很多巨人观的,在水里泡几天就变了样子。
这周周末,发生了一件大事,至少对于贩子组织来说,是一件大事,在海河上飘下来一具浮尸,面目不清,但身上的衣服,还有衣服里面的东西,都在暗示着一个事实,那就是这浮尸是贩子的创始者,那个带头人。
这个消息像是暴风雨一样在tj黑市传开,则带头人在tj黑市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当天就有外地的家属去认领这具尸体,哭的那个伤心,周一的时候,这带头人举行葬礼,而我,在那人群之中。
天下着蒙蒙细雨,那家属的哭号声惊天动地,这葬礼是在jn区举行的,因为家属说了,这带头人死的冤枉,不能带回家,让他葬在这jn区,天天看着那害死他的人,天天晚上缠着他。
这诅咒有些恶毒,因为贩子这组织基本上就是领头人建起来的,所以贩子里面很多元老级别的人都来了,谁都知道这件事蹊跷,可是出于尊重和好奇,这贩子里面重要的人居然来了七七八八。
都知道这领头人消失这么久了,谁想到再次有他的消息,确是参加他的葬礼。
那司仪举行仪式,按道理说,这贩子里面的人要来遗体告别的,但是这尸体烂的不像样子了,家属直接要求烧成骨灰了,举行仪式的时候,很多人古来慰问那哭的都要背过气去的女人,五十多岁了,自称是领头人的妻子,还有几个带着孝布年轻人,不过很多贩子里面的人,都知道领头人这么多年来都是一个人,谁想到死了还能出现一个妻子和家人,反正这场葬礼疑点重重。
人家家属也解释了,领头人知道自己做的东西有危险,故意让夫妻俩人分开过,为了保护他妻子和家人,这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带头人的妻子还说,早在领头人出事的前几天,他们见过一面,领头人曾经说过,自己感觉有危险了,要她自己保重,没想到再次见面,就是天人永隔了。
正哭的起劲的时候,刘文带着人来了,手里拿着香,想要过去给领头人上柱香,不知道旁边是谁小声说了句:刘文来了。
那正跪在地上的领头人妻子像是挺尸一样站了起来,像是疯了一样往刘文身上扑去,嘴里惨叫着:就是你,就是你,我男人就是你害死的!
刘文听见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大嫂,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害大哥,我是大哥一手带起来的啊!再说了,谁有证据啊,你可千万不能乱说。
那妇人根本不听刘文这话,像是泼妇一样骂起来,本来这贩子里面的人对领头人的消失就怀疑是刘文弄的,现在出来这么一事,很多人看刘文的眼神都变了。
刘文当然能感觉出来,嘴里也不大客气了,说:嫂子,这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胡说八道的,你说我害死了大哥,行啊,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今天拿不出证据,就算你是大嫂,你也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那妇人伸出手,气的浑身发抖,说:当初他跟我说了,你要害他,还要证据吗,他这话就是最好的证据!
刘文嗤笑,小声骂了一句疯婆子。
这时候跪在灵堂上的一个十八九的小孩站了起来,说:妈,他不是要证据么,就给他证据,这是在爹手里找出来的东西,爹死的时候还死死捏着的。
说着,那个小孩就伸开手,手里一个碧绿翠油的烟嘴儿。
见到这个烟嘴,这人群哗啦一声就炸开了锅了,这贩子里接触过刘文的人都知道,这烟嘴他宝贝的很,一直拿在手里,而且烟嘴上有一个小小的豁口,根本不能假造。
刘文骂了一声操,眼睛在人群中扫了起来,我当时就站在那里,看见他看过来,冲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刘文着急解释,说自己这烟嘴是被我偷的,前几天才被偷的,这明显是栽赃嫁祸,让贩子里面的人不要相信,我耸了耸肩膀肩膀,表示不是自己干的,这贩子里面人都不认识我,他们根本不相信刘文说的。
刘文看解释不通了,着急了,想叫人过来把我抓住,可是那妇人歇斯底里,冲开拉住她的那人,扑过去,跟刘文拼命去了,刘文气急,猛的推了一把那妇人,夫人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下可不得了了,那本来对领头人有感情的贩子人们不乐意,这毕竟是领头人的妻子啊,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刘文那边的人也不少,眼看着两拨人就要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