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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洛一震，身子更加僵硬了。
没有了先前的气势，没有了开始的傲骨，现在的她，从心底里绝望。心都死了，躯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毁了我？”苦笑，没有说本公主：“你觉得，你还没有毁的彻底么？”
还不够彻底么？
现在的她，连死都觉得是解脱。
毁了，已经毁了，没有人能够毁的更加彻底。
“不够彻底。更加彻底的是，让你心爱的公子无伤看见你这副模样，不是才是最彻底的吗？”
东方绝抚摸着嫣洛的青丝，每一下都像是宠溺。
然而，一直像死了一样安静的女子突然挣扎起来。
越发激烈，像是要将命都花光。
“杀了我！东方绝！你这个畜生！有本事就杀了我！”
不能！不能！永远不能让南宫无伤看见她这副模样！就算他已经成亲，就算他是别人的夫君。就算·····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死都不要让南宫无伤看见！
“东方绝！你狼心狗肺！你有种就杀了我！”
纵身扑上去。
却被东方绝一耳光扇倒在地。
嘴角溢出鲜血。
女子脸颊最还带着笑意。
“东方绝，你有种就杀了我！”
激怒。
偏生，最上位坐着的男子一点也没有动怒。似笑非笑的邪魅，朱唇轻启：“我有没有种，一会儿会让公主体会的清清楚楚。”
“畜生！”
嫣洛自然知晓东方绝的意思，一张脸更加惨白。
“你这个畜生！”
骂到后面，犹带哭腔：“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做错的，就是不该救你！”
不该救的。
不应该救的。
早知道会有今天，她是死也不会出手的。救了一头野兽，然后伤了自己。这样的救赎，还不如不救赎。
“对！你错就错在不该救我！你不救我，我不过痛苦一时的死去，而你救了我，让我再次清晰跌入黑暗深渊。尊贵的公主，收起你那可怜的同情心，有些人，从来不需要你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