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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暧昧,总裁情难自禁,218,和顾彦深上个床!
李睦华说的轻松,谢灵溪却是吓得脸色一白,她是心虚,对付一个申子衿,她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现在还有一个顾彦深……她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个男人的对手,虽然也容易想到,李睦华为什么要对付顾彦深,他的存在,必定是会威胁到乔景莲的地位,她这个当母亲的,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可是她……
她有什么手段去对付顾彦深?
那个深沉内敛的男人,回想起他的一个眼神,她都觉得后怕,5周年那场闹剧之前,他清清楚楚和自己说过——
只要她乖乖配合他,之前她算计申子衿的事情,就都可以不计较。舒悫鹉琻谢灵溪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私心的,可是更多的还是忌惮顾彦深。那样的男人,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惹不起,加上现在自己又怀孕了……
谢灵溪皱着眉头,低头轻轻地抚过自己的小腹,这里还是平坦的,可是用不了多久,她和乔景莲的宝宝就会在这里慢慢地长大,到时候呱呱落地。她从来不曾想象过做母亲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但是她跟了乔景莲那么多年,现在她也已经25岁了,乔景莲的确不是她唯一的男人,可是乔景莲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孩子,会是她今后所有的依靠。
…………
李睦华见她的手一直都停留在腹部的位置,也不出声接话,她眸光闪烁了一下,继续说:“怎么?你这是害怕了?呵呵……谢灵溪,我这个人说话喜欢直接,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你在我儿子和申子衿结婚的那段时间,去过英国,对么?”
谢灵溪脸色陡然一白,抬起头来,眸光惊恐地看着李睦华。
李睦华见她这么一副样子,就更是胜券在握了,“你放心,你和景莲的事情,我其实并不想多插手干预,不然的话,你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待在景莲身边那么多年,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来质问你的过去,我只是来和你谈个合作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让你留在这里,就是不想让你生下乔家的种。”
李睦华慢慢地站起身来,年过四旬的女人,保养得当,虽没有爱情的滋润,却是有着性.爱的调养,她的脸色看上去倒显得听红润,只是眉宇间,终究还是蕴着几分让人不舒服的贪念。
“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阻止的,但是我能帮你进了乔家,你不是心心念念乔少奶奶那个位置么?现在机会给你了,就看你要不要把握了。”
“乔少奶奶”——这4个字,实在是太具有you惑力,谢灵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常年行走在沙漠上的人,饥渴难忍的感觉自己都快要不能撑下去的时候,有人突然站出来,对她说,我能给你一杯水,只要你帮我……
没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的you惑,谢灵溪也不认为自己是多么高尚,她想做乔少奶奶,她一直都想成为乔少奶奶……
她咬了咬唇,抬起头来,看着李睦华,“……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李睦华眸光一闪,微微俯身,手指了指谢灵溪平坦的小腹,很轻的嗓音,却是字字带毒,“……用你肚子里这个保不住的孩子,去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想对你而言,也不是多么的困难。”
“……做、做什么?”
“和顾彦深上个床。”
“…………”
谢灵溪这会儿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的脸色已经不是可以用白来形容了,简直像是僵尸一样,连同唇瓣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失殆尽。
李睦华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却是笑的轻松,“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以前就和他尚过床么?不陌生的事情,做起来也不会生疏不是?还有就是——孩子,你就别指望了,虽然我也不想那么残忍的让你没有了这个孩子,但是谢灵溪,今天就算没有我,你也留不住这个孩子,既然都是留不住的东西,还不如派上点用场,你做好了,有一天,我就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入乔家。”
“其实说白了,你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听我的话,和我站在一条线上,我自然是满意你这个儿媳妇的,进了乔家,那至少也有我护着你不是?至于景莲……他能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现在也不过就是暂时被人给糊弄了,想要挽回一个男人的心,机会有很多,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未尝不是一个好机会。但是你想要得到这些之前,是不是应该想一想,有顾彦深和申子衿在乔家的一天,哪里还会有谢灵溪的容身之地?”
…………
※※※※※
子衿将文件收了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下班时间了。
她这几天一直都有来乔氏上班,这算是她的工作,不管她和乔家,或者乔景莲的问题如何,工作还是不能影响。
坐了一会儿,一手摸着自己的手机,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想着是不是应该给乔景莲打个电话?
其实距离那边周年纪念日之后,已经有差不多4天了吧?他一直都没有联系过自己,好像这几天人也不在乔氏,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以前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纠缠不休,这一次却是这么的风平浪静,总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倒不是记挂着他,只是觉得老是这么吊着也不是个办法。她太想离婚,现在几乎已经是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步了,加上这次顾彦深的母亲找了她之后,她更是觉得,真的要去面对,那也必须要让自己的身份干干净净才行。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乔景莲不联系她,她也不联系乔景莲,两人就这么耗着,算是什么意思?
子衿咬了咬唇,心一狠,就给乔景莲拨了电话。
只是意外的是,那头提示手机关机了。
正准备再打过去的时候,手机又有电话进来,子衿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她接通了电话,“……爸爸。”
乔世筠有些暗哑的嗓音格外的沉,“我在乔氏28层的会议室,你现在过来一下。”
…………
不等子衿说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子衿看着暗掉的手机屏幕,她伸手捏了捏发痛的太阳穴,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她躲也不是个办法。
那次周年纪念日之后,她除了顾彦深就只见过慕晨初和顾慧敏,乔家的人,她还没有面对过,这几天她也没有回去乔宅,现在乔世筠找上来了,丝毫不意外。
…………
5分钟之后,子衿站在会议室门口,正在犹豫着伸手敲门的时候,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是乔世筠身边的管家,看了她一眼,恭敬地颔首,“少奶奶,老爷在里面等您。”
“哦。”
子衿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看着那个管家离开了会议室,她这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乔世筠背对着会议室的大门坐着,黑色又高大的大班椅挡住了他大半个身体,只留了一个后脑勺对着门口,一只手上,还习惯性地捏着拐杖。
子衿对于乔世筠,以前是尊重带着几分敬畏,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变得很是复杂。
她抿了抿唇,“……爸爸,您找我?”
乔世筠只“嗯”了一声,直接就问:“你这几天都住在哪里的?”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避无可避的,子衿觉得自己躲躲闪闪了这么久,始终都不敢去面对,以前有80%的原因,是因为乔世筠,可是一拖再拖这么长的时间里,其实谁都不好受。再加上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其实也让她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撇去别的不说,哪怕是再尊重一个长辈都好,可是现在,她更想要守护的是自己渴望拥有的那段爱情,所以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缩着脖子过日子了。
子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走向乔世筠。
“子衿,我在问你话,你这两天都住哪里了?为什么一直都不回乔家?那天5周年的周年纪念日,你是和谁离开酒店的?”
子衿站在他的身侧,低垂着眼帘看着乔世筠,定了定神,开口,“……爸爸,我这两天都住在外面,至于为什么不回乔家,是因为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再回去,还有您问我的,那天我和谁一起离开的……我不能告诉您,但是我只能说,那天我的确不是一个人走的……其实爸爸,我有话想要和您说。”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乔世筠紧了紧手中的拐杖,慢慢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他看着子衿的眸光,还算是平静,连同语气都是,“你想和我说,你那天是跟着一个男人走的,你是不是又想和我提离婚?”
“…………”
子衿呼吸紧了紧,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乔世筠,那平静的眸子下,却仿佛是蕴着滔天的奴役,让人害怕,子衿眸光闪烁了一下,有心虚的,自然也有害怕的,可是一想到顾彦深,她还是勇敢地仰起脖子,点了点头。
“……对不起,爸爸,我的确做了让乔家丢人的事情,我不敢为自己辩解,我也不敢说自己没有做错,但是……我现在真的不可能再做您的儿媳妇,是我没有这个福气,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自己觉得舒坦一点,但是我想,我这样的人,应该永远都抱着对您的这一份愧疚。爸爸,我不想隐瞒您,一直以来,是您让我在乔家安稳的生活,我真的很感激您,您对于我的帮助,是最大的,到了这一刻,我也不想隐瞒您,我不会觉得有多对不起景莲,因为我和他从来没有过感情,但是我的确是对不起您,对不起您给我的栽培。”
“爸爸,我不会带走乔家的任何东西,您之前给我的5%的股份,我会转还给您,我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要求,我只是希望您能够成全我,让我和景莲离婚。”
子衿看了一眼乔世筠,他面容沉寂的有些可怕,子衿知道他是在生气,生气也是必然的,其实她倒是希望他生气,最好再怒骂自己几句,这样她心里才会觉得舒坦。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给自己任何的余地,捏紧了身侧的双手,双腿微微一屈,就准备下跪——
乔世筠的动作更快,手中的拐杖陡然一横,拦在了她的膝盖之前。
子衿下跪的动作生生顿住。
“……爸爸。”
“你不用下跪,因为就算你现在对我下跪了,也抵不上任何的作用,对不起三个字,有时候就是最没有价值的,我也很不喜欢对不起这三个字,子衿,你是铁了心要和景莲离婚是么?”
子衿倒退了两步,对上乔世筠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勇敢地挺直脊背,点头,“是。”
“很好!”
乔世筠却是冷笑了一声,眸光渐渐变冷,“子衿,你知道我现在有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么?我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来形容自己,都不够。我觉得,就像是被一个自己最信任的人,拿着刀子捅着我的心窝子一样,你知道这种感觉吧?我知道不能形容你是背叛,因为你顶多就是我亲手给景莲挑选的妻子,我也知道他这些年很不像话,只是他现在不是已经回头了么?你说想离婚,就一门心思要离婚,你告诉我,因为那个男人?”
子衿被乔世筠几句话说的心尖颤抖,可是事到如今,她却再也不想退缩半步,哪怕乔世筠的眼神再犀利,她也不想再缩回去。
她点头,“是,爸爸,我不想隐瞒您,我很爱他。”
顿了顿,又说:“……我知道我接下去要说的话,也许您听了会更生气,但是我还是想说——之前您说过的,如果我真的有喜欢的人,那么您会成全我……我是真的喜欢他,很喜欢他。”
“…………”
乔世筠的脸色已经十分的勉强,捏着拐杖的力道格外的大,手背上都有青筋暴突出来,他似乎是在隐忍,只是后面说出口的话,却已经泄露了他的情绪,“那个男人,他是谁?”
“…………”
子衿唇瓣一抖,顾彦深三个字就在自己的嗓子眼里,她却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她倒不是因为害怕,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是她担心的是顾彦深,因为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说出他的名字,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顾彦深——这三个字,是让她勇敢,却也是让她不敢孤注一掷的关键。
她沉默。
乔世筠眯起眼眸,粗粝的拇指一下一下,重重地按着拐杖头顶的绿宝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子衿始终都不开口,他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说话,会议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都是一愣,子衿是背对着门口的,乔世筠一抬头就看到了来人,原本就已经勉强的脸色,这会儿已经完全黑沉了下来。
“我好像已经吩咐了人,我和子衿在里面谈话,不管是谁都不能进来,彦深,我把乔氏交给你打理而已,你不至于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听得出来,乔世筠的心情是极度的恶劣,以往他就算对顾彦深有所不满,说话的时候,却还是控制着火候。但是,这会儿他见到了顾彦深,简直就等于是之前一直都压抑着的一股怒火,瞬间就蹭蹭地往上飙,说出口的话,每个字都是带刺的。
顾彦深倒完全不以为意,他单手插着西裤口袋,一手修长的长指上还夹着燃了半截的烟,走进来的时候,性感的薄唇正好吞吐着云雾,那双黑眸被烟熏得微微眯起的摸样,深沉之中,又透出几分慵懒的味道。
“我让你帮我找的那份文件呢?”
他直接无视了乔世筠的话,站在子衿边上,举起手中的烟,又重重地吸了一口,“我在办公室等了快半个小时,去把我要的文件找来。”
子衿,“…………”
她不可能不知道,顾彦深这是来救场的,可是她心里很担心,他做的如此的明显,难道就不怕乔世筠知道么?
子衿咬了咬唇,隔着一片烟雾看着顾彦深那双深沉的眸子,她在他的眼底见到了让自己足以信赖的璀璨光芒,虽是压在最深处,可是她还是见到了。
她应该要相信他的,更何况现在乔世筠如此的咄咄逼人,她又能怎么样?而且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顾彦深有把握的话,想必他也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离婚的事情,不能再拖延了,那天顾彦深在父亲的医院把自己找到之后,并没有马上带自己去见顾慧敏,子衿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顾慧敏面前,最起码,也得让自己的身份干净才行。
她应该要相信他的……
子衿暗暗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选择先离开,其实也知道乔世筠会相当不满,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至少顾彦深在,她要走,乔世筠也留不住。
“……那我先去找文件。”
她看了一眼乔世筠,那脸色简直比锅底还要黑,她到底还是有些心虚的,可是同一时间,她也能够感受到来自另一个男人,那道灼热的视线,同样也给了自己可以坚定不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关上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彦深姿态优雅地坐下来,捏碎了烟头,丢进了一旁的烟灰缸里,然后就听到乔世筠怒不可遏地声音,“……是不是真的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叫进来的人,你让她走就走?彦深,最起码我还是你的父亲,这个公司现在还不是你的……”
…………
子衿关上门,伸手抹了一把脸颊,在门口怔怔站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边顾彦深面对乔世筠的怒斥,显得云淡风轻,“我没有不把你放在眼里,只是觉得你这样和她谈,永远都谈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想,快刀斩乱麻。”
乔世筠,“…………”
大概有些事情,谁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这一层窗户纸,却是谁都没有用力去捅破,顾彦深是多么精明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乔世筠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子衿的那点事情?
之前他是有所怀疑,只能肯定60%,但是最近接二连三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就可以慢慢地肯定了,直到顾慧敏的突然出现,找了子衿,逼着她离开自己,那么他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
乔世筠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喜欢躲在暗处操控着别人帮他做事,但是他顾彦深却并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和他斗着玩,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暂时放一放,只是子衿的事情,他却一点都不想再拖延。
“你听了我们讲话?”
乔世筠大概是真的怒极了,这会儿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以前是觉得顾彦深不能控制,但是偶尔也有想,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这个一脸无畏的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分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那气场却完全盖过自己人,他当初花了那么多的力气请回来,是不是真的对的?
“这个会议室的门,隔音不是很好。”
顾彦深蹙眉,又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了,举起到薄唇上,慢慢地吸了一口,他似乎是没有多少耐性,直接就说:“我不是进来和你打马虎眼的,其实你知道多少事情,我心里也很清楚。所以我让子衿走,也算是让你有一条后路可以退——她一直都很尊重你,如果让她知道,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却一直都在用一种障眼法变相的逼着她,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乔世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