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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是些妇道人家,平时只在话本子里接触过神啊鬼啊的,尽管不信鬼信之说,可如此蹊跷的事,到底还是有几分相信了。
“好啊,发誓就发誓。”云氏狠一狠心,刚才一定是巧合!
她升出四根手指,“我云烟在此发誓,绝对与此事无关,若有半句假话,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谁知道云氏才刚刚说下这番话,又是轰隆一声,闪电直直的朝着云氏打来,劈在了云氏面前的地板上,冒出缕缕青烟,就连地板都被劈出了一个大洞。
空气中扬着灰尘,云氏顿时吓得瘫倒在地,比刚才还要慌张。
如果说一次只是巧合的话,那二次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
“难道,难道举头三尺真的有神明?”小玉不可自信的喃喃道。
“你,你别胡说!”
“怎么样,还要继续发誓吗。”其实,聂绾绾早就观察过天气了,别看刚才晴空万里,待会儿可是要下倾盆大雨的。
云氏却被弄得彻底心虚了,她怕自己再发誓真的会被一道闪电劈下来,彻底死无全尸,不敢再随随便便弄发誓。
看见云氏越发心虚的样子,陈玉明知道家丑恐怕是彻底遮掩不住了,“罢了,纵然陈家出了丑事会对名誉造成一定的影响,可我也不想背后的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大嫂,此事你有重大嫌疑,就让官府把你带走吧。”
“不行,绝对不行!老二,你不能如此无情,带走我也会对陈家有影响的。”
“可我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大嫂,你最好还是现在就老实交代究竟怎么回事,还有你。”陈玉明看向大壮,“别以为你和大嫂的那点事我当真不知道。”
这诺大的陈家,哪一处不是要他精心打理,云氏每天只知道贪图享乐,研究的是涂什么胭脂,戴什么样的钗环,总之就是吃喝玩乐,自己还是让账房每个月按时给云氏发月银,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云氏却做出这种丑事。
他们陈家也并非不开明的人,他曾经多次提起,云氏倘若当真守不住,耐不住寂寞,他大哥这种情况他也可以让云氏离开,还愿意给一笔安置费。
云氏不愿意,人心不足蛇吞象,非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今造成这样的后果,是她咎由自取。
聂绾绾问出了关键的问题,“大夫人,你为何要毒害我,我与你虽然有几句口角之争,但不至于让你处心积虑的想把我害死。”
“我想,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吧,想必你也不想被闹得官府那么难看。”
云氏彻底害怕了,官府的那帮人可不会怜香惜玉,一旦有了重大嫌疑不招认,很有可能会打板子用刑。
她一个女人,还指不定会用什么刑罚。
她在出嫁之前虽说家境算不上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可到底也还算殷实,从小过的是娇生惯养的日子,嫁了陈家以后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以前陈玉楼还好好的时候,从来没有给他过半分罪受,陈玉楼生病搬到阁楼,他日子虽然无聊了一些,每天也是绫罗绸缎,细米白面。
可好日子过惯了,终究是不会满足的。
这一瞬间,云氏骑虎难下,心里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她若是耐得住寂寞就好了,说不定还有安生日子过。
陈家二兄弟也不曾为难过她,可如今一切都没有回头路了。
大壮已吓得瑟瑟发抖,没想到这一切陈玉明都知道,整个陈家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陈玉明闭了闭眼睛,“好了,不必废话,带走吧。”
陈玉明看向聂绾绾,“姑娘,让你看笑话了,实在对不住,这次的事情是我陈家对不住你。”
聂绾绾还在处心积虑地为他大哥陈玉楼治腿,谁知道大嫂就在背地里差点置聂绾绾于死地。
陈玉楼实在很难想象,倘若中招的是聂绾绾会如何。
聂绾绾摆了摆手,实际上,陈玉明不知道的是,如果真的是那碗有毒的燕窝羹到了她手里,她也能识别出来。
聂绾绾本来就出门在外,尽管这是陈家,陈玉明对她还颇为友善,但到了陌生环境,聂绾绾的警惕心都是很强的,连睡眠都不会太深。
一碗加了料的燕窝羹,她又怎么会识别不出来。
云氏还在大声嚷嚷着,官差过来拖她和大壮。
云氏刚开始是哀求陈玉明救救她,到后面看见陈玉明实在不为所动,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什么恶毒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大壮只是连连向官府求饶。
就这样,云氏和大壮都被带走了。
陈玉明长出一口气,相信在官府的审理下,此事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姑娘和我一起等等结果吧。”
“好。”
毕竟事关她,聂绾绾自然要留下等结果,顺便治一治陈玉楼的腿。
聂绾绾拿出了药包,让陈玉明派底下的人坚持给陈玉楼泡脚。
就这样再过了三天,陈玉楼的腿情况明显比先前又好了很多。
尽管变化还不明显,但只要有变化就有希望。
陈玉明和陈玉楼两兄弟喜出望外。
陈玉楼的腿坏了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好转,这不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吗。
可惜,云氏那档子事或多或少影响了兄弟俩的心情。
本来陈玉楼还以为云氏顶多不过就是耐不住寂寞偷汉子而已,她能想到的也仅仅如此。
没想到,陈玉明跟他说的可能性更是让他惊讶。
云氏不仅仅私通偷汉子,甚至还因此害死了孩子。
如今,还想栽赃到聂绾绾身上。
甚至,陈玉明还跟陈玉楼透露了一点自己的猜测。
云氏顶多不过就是跟聂绾绾有几句口角之争,根本不至于想把聂绾绾给杀了,那么云氏想杀聂绾绾的理由就只能和陈玉楼有关。
或许,云氏并不希望陈玉楼的腿能痊愈。
陈玉明先前一直不敢告诉陈玉楼这些事情,他怕大哥受不住打击,更加颓废。
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大哥其实也没有那么脆弱,他只是一时间缺乏疏导,想不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