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不死军团(二)

流浪半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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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撒手掉落之时,才看清身后袭击我的面具人。和我之前见过的所有面具变异人不同,袭击我的这些变异人被改造的更彻底,几乎在它们身体上看不到一丝人类的气息。

    变异人的外形更像长了鳞甲的猩猩,尖嘴獠牙,布满血丝的眼球带着凶悍嗜血的味道,它们的面部也没有面具。

    我被卡在黄金树交错延伸的枝条上,脸上被刮蹭的火辣辣的疼,衣服也被枝条戳破好几道口子,我顾不上检查身体其他部位是否被戳伤,反正从头到脚的伤口都没好利索,一直隐隐发疼。

    黄金树的枝条浓密,边缘位置看似细小的枝条承重力比想象中的要好。我攀爬在上面,也只是微微变形。栈桥上的变异人有好几只跳到我头顶的树枝上,向我爬下来。

    变异人在树枝间飞快跳跃穿梭,转眼间和我的距离拉近。我倒退着顺着树枝往下爬去,只怪爹妈给自己少生了几双手脚。

    就在我手慌脚乱往下爬时,突然从上面的栈桥传来一阵枪声。

    “突突突……”

    紧接着是更多ak系列突击步枪独有的清脆枪声。我抬头望去,上面的栈桥上多了几道手持ak突击步枪的人影。枪声伴杂着变异人嚎叫不断传来。

    树枝上的变异人也受到突击步枪的照顾,四散而开躲枪管喷涌的火舌。就在我纳闷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一群人,“飕飕”几颗子弹擦着我的脑门飞过,射在树枝间,擦出一串串火花。

    我本能的缩着脖子,看着脚下伸出的树枝离旁边的栈桥距离不远,赶忙抽身跳到栈桥上。就在一刹那间,树枝上挂着的卵状果实被子弹打碎,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飞溅到我胳膊上,伴随着一股扑鼻腥臭味。

    我在栈桥上落稳身子,强忍着腥臭味带来的呕吐感,往一旁距离最近的通道口跑去。由于两道栈桥之间还隔着几层栈桥,子弹根本打不到我这边。

    我拖着发软的身体钻进通道口后,也未敢放慢脚步。我在通道中行进到一段距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此时我的身体近乎崩溃,大口喘着粗气,鼻翼撑得难受两眼发黑,胸口奇闷,两条腿沉得再也抬不起来。拐过岔路口后直接瘫坐在地上,放任汗水在背上静静的流淌。

    等急促的呼吸平顺了一些,我想从背包里取出水壶打算润润快要冒火的嗓子眼。一摸后背才想起背包被宁姐抢走了,只得干忍着。

    看着衣袖上粘稠的透明液体,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我心里只想骂娘,不仅背包丢了,连外套都没得穿了。我狠狠心将脱下来的外套扔到一边,不过好在这地方温度还可以,不至于挨冻。

    外面的枪声没起初的那般密集,随着最后几点零星的枪声,通道里只剩下我喘气的声响。

    我趁着这段时间,检查了自己的伤势,除了胳膊上的伤疤裂开渗着血迹,其他擦伤的部位都只是皮外伤。我听外面半天没什么动静,寻思得想个办法回到原来的栈桥,找到司马和本。

    我沿着来时的路线猫回去,手里攥着身上仅有的一把匕首。从通道口往外探出脑袋,没有发现变异人的身影。靠近栈桥有几枚被子弹打碎的卵状果实,里面粘稠的透明液体飞溅的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作呕的腥臭味。

    有一枚被打碎的果实里面流落出一团血红色的物体,我定眼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个人。犹如毛鸡蛋里未发育成熟的雏鸡,身体近乎透明,全身分布的血管网清晰可见,胸腔中可见一搏动着的血红色心脏。

    看着时不时还抽搐的身体的透明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这他娘的竟然是个胚胎,但人的胚胎怎么可能是在卵里面孵化的,何况这胚胎都和成年人差不多大小?”

    我想起关于二战希**地球之轴计划中的不死军团传言。看来之前有些误解本口中所说的那个实验室,以为和我们正常接触的实验室区别不会太大,但这种地方的东西,哪一样能用正常的眼光看待?

    “既然这里是改造人的实验室,那祖父会在什么地方?”

    “刚才那些变异人难道是当年d国人改造的变异人?”

    “这地方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变异人?”

    这些问题我都没有确切的答案,只得抛开脑中千头万绪。心想还是先找到本和司马再作打算,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瞎溜达,无异于找死。

    我在栈桥上摸索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和上一层之间的连接点,不得不试着从黄金树着手。

    我谨慎的观察上面的动静,确定没人后,才从我跳下来的地方爬上去。路过胚胎时,尽管我强忍着不去看它,但还是没能战胜天生的好奇欲。

    近距离看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加上空气中的腥臭味,我强忍着没让自己吐出来,心想“这什么人才能造出这么变态的东西”

    我回到上面的栈桥后,看到上面除了被射杀的变异人,还有几具撕扯的不成人样的尸体。我捡了一把死尸手中的ak突击步枪,还在他们的背包里找到一些食物和装备。

    这些尸体都穿着同样的灰色成套冲锋衣,就连靴子都是同一款式颜色。我用枪口挑开几人的面罩,其中有三个白种人,一个黄种人,还有两人深肤色的,应该是南亚几国的人。

    从着装看这些人明显是一个队伍的成员,但他们不是宁姐那帮人。我不禁想起当初在扎达旅舍时,那个藏族小姑娘仓拉说的话,当时我和司马到达扎达之前,那个旅舍里就住进过好几批人,里面有不少外国佬。

    我整理好搜到的装备背在身上,凭着记忆回到之前和本他们走散的通道,不知不觉走到我遇见宁姐的地方。不过看着眼前四通八达的通道,一时犯了难,不知该往哪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