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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
“我擦，什么情况？”
“人呢？人呢？”
……
整个现场议论纷纷。
美妮明显没料到的表情，愣住了。
侧台的武制片也愣了，连连摇头，难道李凡……不能啊！
导演也愣了，眼珠子瞪得多大！
吴远，“这是什么情况？”
周川，“谁知道啊？”
陆曼，“可能昨晚吃外卖闹肚子了吧！”
李丽娜，“不会吧？”
美妮错愕了，连忙说道，“录播先停一下，稍等。”之后她走过去和武制片耳语了几句，点了点头，又回到舞台中间，“不好意思，有点儿突发情况，咱们继续。”
等到大家渐渐安静，美妮接着说道：“到底二号门是不是杨维呢？是不是杨维呢？咱们进段广告，广告之后更精彩！”
“噗！”
“套路啊！”
“又是广告！”
当然了，这种录播不可能现场播广告的，都是后期加的。
停下来这几分钟，也是让大家透口气。
张彪现在又兴奋又紧张，人嘛，不论你多大腕儿，多有钱有势，你总有个钦佩的偶像，他现在就是一副粉丝要见偶像的那种感觉。
这张彪整理了一下领带，又抻了抻衣角，清了清嗓子，心想，一会儿见到杨维第一句话先说啥呢？握手还是拥抱？
武康还是不停地摇头，问了下现场导演，“你觉得可能么？”
现场导演也呲牙皱眉的，“这不科学啊！”
……
休息了两分钟，录播继续，美妮说道：“到底是不是杨维呢？现在揭晓，请二号房间开门！”
全场起立，大家准备好了鼓掌，也有人小声议论着。
“还是不是，这不是废话么？”
“就剩一间了，不是杨维是谁？”
“主持人说话都这样。”
……
张彪已经准备上台了！
“恭喜你啊，张总今天是出尽风头了。”
“张总威武啊，还是您财大气粗！”
……
张彪一脸的得意。
门渐渐地升起来了。
白色运动鞋！
黑色皮裤！
一条棕色皮带！
……
当看到这条皮带的时候，陆曼的大眼睛里充满着惊骇，双手插在了头发里，朱唇顿开，“what?”
门还在慢慢升高！
白色衬衣！
柳钉皮夹克！
……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了！
“啊？”
全场一声整齐划一的质疑！
张彪身体一晃，差点儿没栽过去，一脸被人陷害的感觉！
几个评委嘎巴嘎巴嘴，傻了！
武康兴奋地抓住导演的胳膊，“我艹，真是他！他怎么做到的？”
导演，“武哥，疼！”
……
从观众席到舞台正中的主持人，从摄像师到总导演，从评委席到后台制作中心，从超级粉丝团到门口的保安，都懵逼了。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盯着二号门，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这，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了。
二号门里，是一个十七八的青年，一身摇滚范，一张平凡的面颊，他也惊呆了，心想这帮人不至于吧。
李凡从二号门里走出来，看了看全场，笑了笑，“大家咋不说话呢，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还是没人说话。
李凡，“你们说句话啊？难道是我的帅把你们震到了？”
还是美妮专业，她连忙搭话，却说出了她从业以来最没水平的一句话，“那个，咱们的道具是不是出问题了？这不可能啊！”
主持人带头质疑节目的，历史上估计也就这么一次了。
张彪缓过气了，怒火燃烧，也忘了顾忌身份了，“不可能是他！你们暗箱操作，到底是搞得什么鬼？是不是想方设法坑老子的钱？”
现场随之嗡地一声炸开了。
“我擦，看样子才十七八，咋模仿的？”
“一定是暗箱操作了，偷梁换柱！”
“你们说啥呢，不认识这是谁么？这是李凡啊！”
“对，是李凡！”
“不是吧，长得像而已，李凡今天去参加《笑星联盟》了！”
“不对不对，是他，我太熟悉他了！他的节目我反复看了10来遍。”
……
美妮连忙说：“大家安静，大家安静，张总请消气，咱们的节目是公平的，您放心。”
张彪怒道：“你说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能模仿近60岁的嗓音，而且一模一样，现场谁会信？”
美妮说：“这个好办，李老师，您可以再模仿一段么？”
李凡笑了笑，“没问题啊！我来了啊！”李凡找了找感觉，“姑娘漂亮！漂亮姑娘！我和你肩……”
“等一下等一下，”周川连忙打断他，“李凡，你就来那个副歌，就是‘唱——’那个高音。”
“没问题！”李凡调整了一下嗓子，这个太难了，得拼全力，他握紧了话筒，声嘶力竭地唱道：“姑娘啊，我心爱的姑娘啊！远处绿草青青，我们引吭高唱——唱！”
余音绕梁，震撼四座！
没错，和之前那个高音一模一样。
一样的寥廓苍凉，一样的嘶哑迷人。
众人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彪差点儿背过气去，丫的真是你啊？翻了三番六千万啊，不对，加上前面花的，你个臭小子坑了老子近一个亿啊！老子真想撕了你！我花了这么多钱，敢情就拍了这么个玩意儿啊？
全场赞叹声四起！
服了，全服了。
周川直接小跑上了舞台，围着李凡看了起来，好像看大熊猫一样。
吴远也上台了。
李丽娜也上台了。
陆曼高跟鞋往前迈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我艹，你他么是怎么做到的，啊？快告诉我？啊？”周川兴奋地拍了一下李凡的肩膀。
李凡尴尬地笑了笑，心想这是录播呢，您别说脏话啊，“周老师，就是对着歌曲模仿啊。”
“操，少扯淡！”
美妮连忙提醒道：“周老师，咱们现在录播呢，您冷静一下。”
周川又看了看李凡的牙口，“你们后期剪吧，不说几句脏话无法表达我内心的躁动！”
李凡心想，你这是相马呢，还看牙口？
李丽娜一脸崇拜地看着李凡，“李老师，我没想到您除了说脱口秀，还有这手。”
李凡小骄傲了，“没啥没啥。”
周川又问道：“可是，你的嗓音这么听很单薄啊，这种声线怎么可能唱出那种雄浑的充满荷尔蒙的高音的呢？这在科学上无法讲通啊？”
李凡打起了马虎眼，“我也不知道，天生的，您就当是世界十大未解之谜吧！”
吴远也问：“即便真的你有无与伦比的天赋，但是，你模仿的话，一定是模仿杨维的歌曲，可是，杨维的这几首歌曲都是20年前录制的，他那时的嗓音还年轻，可你刚刚的演唱，却是如今杨维的嗓音，这你怎么解释呢？”
我靠，这是审判呢？
李凡一耸肩，“我做了充足的准备，不仅仅研究他的歌曲，还研究了他今年演唱会的视频，我唱这首歌的时候，就是按照他现在的嗓音唱的！”
李丽娜一脸的花痴，“李老师不仅是天才，还是最刻苦努力的天才。”
这么赤裸裸的赞美，李凡也不好意思了，“没啥，没啥，长得不好就多努力呗。”
吴远还是不能相信，“李凡，我是理科出身的，又从事了音乐这个行业20多年，模仿出色的人多了，但是你这种不叫模仿。”
李凡一愣，“啊？”
吴远，“你这叫拷贝！你这叫无损音质！还特么WAV格式的！我不相信有任何人能做到，我绝不相信！你再给我们唱一遍！”
李凡无奈了，“那好吧！”
吴远又说：“等一下，不要伴奏，不要话筒！清唱！”
美妮一皱眉，“可观众听不见啊！”
周川摇了摇头，“我不相信你们！”
李凡哭笑不得的，只好清了清嗓子。
几个评委都要扑到李凡怀里了。
陆曼也坐不住了，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凑了上去。
观众不能上台啊，都趁着脖子侧耳细听。
美妮端不住了，也附身过去。
那边的总导演和武康也围上去了，他们心里也纳闷儿呢。
李凡看着身旁死盯着他的众人，又好笑又无奈。
唱吧，要不咋办，人家不信啊。
他突然一声呐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姑娘啊，我心爱的姑娘啊……”
众人顿时“哗”地一下闪开了。
周川捂着耳朵，就他贴得最近，刚刚耳朵都要到李凡嘴边了，“我艹，你特么直接进副歌啊！我都要聋了！”
“不好意思，你们再过来，我再唱一遍！”
“不用了，我服了！”
吴远也说，“我也服了。坦白的讲，这阵子你比较火嘛，我个人也没看你的节目，就像以往那样以为，你也是团队包装出来的，没啥实力，可是今天，我开了眼了，你是天才啊，还特么是大个儿的！”
“哪有，哈哈，您言重了。”
“我回去要好好看看你的节目，我倒要看看，能将模仿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是怎么说……说……什么秀？”
“脱口秀！”
“啊对，脱口秀！”
周川用力地拍了拍李凡的肩膀，夸奖道：“天才啊！天才！我一直认为，成名分为两种，像我们这种老骨头，是靠作品靠时间熬出来的；另一种，是李丽娜这种迅速蹿红的。今天，我觉得应该再加一种，就是你这种平地一声炸雷炸出来的！”
李凡被人当着好几千观众夸奖，自己还真不好意思了，“真没有，我就是侥幸而已！真没有！”
“侥幸？那你也得有这种实力来侥幸啊？你其他方面的才能我也没欣赏过，但是，光今天你这种神级的表演，不用多说，你火起来的那个什么秀就一定不会差！”
“脱口秀！”
“啊对，脱口秀！”
李丽娜也说，“有人说李老师火起来是偶然现象，但是今天的节目一经播出，就扇了这帮人的耳光！李老师的成功那是必然现象！”
你一句我一句地夸起来了。
李凡不停地挠头，心想至于么？不就是模仿得像而已么？他自己都心虚了。
直到之后节目播出的时候，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才激动地一拍桌子，真至于啊，自己哪里是在模仿，这就是本人在表演嘛。
美妮打断大家，“要不各位老师先回到点评席，咱们继续录播。”
大家纷纷回座。
就在这时，张彪说话了。
“我想问一下，这个空门是几个意思？谁能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