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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德帝没有预料君世璟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当他闻到管理的情况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话了。
他明明答应了顾安然,要好好的替顾安然保守这个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到最后还是守不住了,君世璟到最后还是知道了。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跟君世璟说明这件事。
君世璟将景德帝没有回应自己,就转而望向徐医政,他望着徐医政。
“既然父皇不说,那徐医政你给我说,安然……太子妃她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他这下终于是明白了,顾安然根本不是想要过着安然的日子才说要离开自己,她是知道自己出了事,后她不希望自己难过,于是……
难怪……难怪她在临走前会跟自己说那样的话,难怪她会给自己做糕点……原来他对自己是友情的,可是……
这个傻丫头,她怎么要这样傻,设置傻的让人心痛了?
徐医政只是望着君世璟,然后又望着景德帝。
是景德帝让自己保守这个秘密的,这是景德帝的命令,他若是跟君世璟坦白了顾安然的情况,这不就是违抗了景德帝的旬意?
“徐医政,你跟我好好的说明白,这是什么回事,什么叫开药方给安然,让她不那么痛苦了?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快点说话,快点告诉我啊!”君世璟着急道。
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明明知道顾安然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居然还说这样的狠话……她肯定是觉得很难过了。
景德帝看到君世璟1这个难受的模样,也忍不下心了。
他虽然答应过顾安然,不会跟君世璟透露半分,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儿为了顾安然的是这样难过,他就不得不违反自己的诺言了。
“徐医政,你还是跟太子说明白吧,你应该是最清楚是什么回事。”景德帝说。
徐医政得了景德帝允许,还是按着他的意思,跟君世璟原原本本的话给说明白了。
君世璟突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怪……真难怪那月姨娘在中了自己的箭后,会说出这样的话,说他会后悔什么的,原来这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很霸道的毒,想必月姨娘是有解毒的方法,可是自己居然把那个唯一能够帮到自己的月姨娘给杀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了!
“徐医政,你医术高明,你肯定是有解药的,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她,求求你了……”君世璟把徐医政的话都听了后,就跪在徐医政的跟前,拉着他的额衣角。“求求你,救她,我把江山都给你了,我不当什么太子了,只要你救她,你有什么条件什么要求,哦都可以答应你的!”
他不要江山,只要顾安然而已,如果顾安然真的没卖有了,他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了。
景德帝看到君世璟这个模样,也这能无奈的摇摇头,他和顾安然早就预料到君世璟会这个反应,这也是顾安然选择要偷偷离开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君世璟到最后还是发现了,两人到最后甚至闹得很不愉快。
“璟儿,你莫要胡闹了,这花决不能胡说!”景德帝说,
他看到君世璟甚至说要把江山让出来,差点没有吧他给气死。
他明白君世璟现在的心情,可是这些话并不能胡乱说出来。
君世璟只是转过头望着景德帝,他跪在地上,不住朝着景德帝叩头。
“父皇,璟儿求求您,一定要让安然她好好的,璟儿就只要她一个而已,没有了他,璟儿也活不下去了!”君世璟又说着,“在娘子她离开王府那时,璟儿还说了很多很过分的话,做了很多和过分的说,璟儿误会她了,璟儿想见她,想好好的陪着她,父皇,求求您,告诉璟儿她在哪儿吧
景德帝听到君世璟这番话,心里不由有点动容。
这两个孩子也是让人觉着心痛的,他们都只是想着对方,一个不想让对方难过而离开,一个只想对方好好的活着,就连江山都不想要了!
只不过这是真的是他能做到么?
他是天子,可是他也要承认,自己也有无能的一面,他可以随便的让人死,也不能控制一个人的生。
更何况,徐医政也很努力的,但是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如今就只能给顾安然吃药减轻痛苦,而其余的时间,他都会研究有什么解毒方法,他已经尽力了,如此他又能怪罪于徐医政么?
“璟儿,父皇明白你的心情,可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父皇即便是天子,但父皇承认,父皇左右不了天意啊!”
说实话,就是天命注定要收回大景,他也没能左右。
君世璟只是抽泣着,他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
顾安然对自己来说真的太太重要了,他不能让她死。
“那……父皇,求求您,让璟儿知道安然现在在哪儿吧,璟儿很想她,想见她啊!”君世璟说。
就算徐医政最后真的救不活顾安然了,他还是想找到她。
他想再见她一面,然后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他想陪着她,即便这已经是她最后的时光了。
景德帝听见君世璟这么说,也有点隐隐的心痛,他知道顾安然现在的情况一定不太好,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不就代表……她不希望君世璟会看到自己这个模样……
可是如果君世璟见不到顾安然,他知道君世璟肯定赴十分后悔,使得他又进入了一个两难的局面里。
就在景德帝还在思考要怎么回应君世璟的话,却有个内宫急急忙忙的走进大殿里。
景德帝看到这个内宫,也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呢,
他安排了明福在顾安然住下的地方看守着,而他也有个特权,只要是顾安然出了什么事儿,他都不用通传就可以进入大殿。
只见明福这着急的模样,景德帝事故猜到了,应该是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发生什么事了?”景德帝说,“是那边……”
明福喘了一口气,可嘴巴一张一合的,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君世璟不在的话,他还能说点东西,可是现在君世璟也在这里,而景德帝也吩咐过自己,不要让君世璟知道这事,于是就没敢说话,只是猛地点头,没敢说话。
君世璟一看就猜到是出了什么问题了,他心里一急,就马上朝着景德帝叩头。
“父皇,父皇,璟儿求求您,让我见见她吧……”君世璟说。
只是景德帝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就朝着徐医政使了一个眼色,徐医政马上就知道景德帝的意思。
“微臣这就去看下。“徐医政道,然后就退了下来,君世璟自然是知道徐医政是要去看顾安然,于是就马上跟着去看。
景德帝看着君世璟的模样,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他这个孩子,也是栽在一个“情”字上面。
……
君世璟跟着徐医政到了一个院子。
君世璟知道这个院子,他认得这里,因为在自己以前神志不清,要养病的时候,他也在这里待过。
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顾安然是来了这里,原来父皇早就安排好这一切。
傻娘子,她为什么就这样傻了?
他马上踏入院子,就看到彩蝶捧着一个大水盘,急急忙忙的走着,君世璟下意识的望着那个水盘,就见里面放着几条染一血红的帕子,他看得瞠目欲裂。
他知道,这肯定是顾安然的吐出来的血,而彩蝶肯定是在照顾着顾安然了。
彩蝶见了徐医政,只是点了点头。
“徐医政,麻烦你去看看咱家主子了,她……她刚刚就吐了好几口血,然后就昏倒,怎么叫都没醒过来了。”彩蝶带着哭腔的说,她也摆出了一副十分着急的模样来,就好像……顾安然这次真的救不活了。
徐医政一听彩蝶这么说,就马上按着她的意思,直接走进屋里要看看顾安然的情况了。
当徐医政跑开了后,彩蝶这才发现徐医政的身后跟着君世璟,她张了张嘴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不知道君世璟居然真的跟了过来,瞧他现在这个模样,彩蝶知道君世璟肯定已经知道顾安然现在的情况了。
“彩蝶,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告诉我……”君世璟说,“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要她独个儿跑出来过着,她现在在这个模样,真的可以跑出来么?就不能让我去照顾她么?”
君世璟责怪自己,为什么他就没有走点心,为什么自己那时就这么冲动,甚至相信了顾安然那时搪塞自己的理由。
他明明就知道顾安然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一言不合的说要离开自己的,可是自己还是冲动的说了气话,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顾安然那时是有多么伤心了。
“太,太子殿下,这是太子妃吩咐下来的,她就不想让殿下难过伤心,所以才……”彩蝶哭着说,她每次看着顾安然远远的守着君世璟,有时候默然的流泪,她也感到十分心痛,她甚至有想过要去跟君世璟道出真相。
可是……她知道顾安然这么做,是有她的原因,于是又没有阻止顾安然这么做,甚至听从了顾安然的意思。
“傻丫头,难道我知道了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么?”君世璟喃喃道。
他并没有怪责彩蝶,彩蝶也不过是忠于自己的主子,顾安然是她的主子,她自然是要听顾安然的话。
君世璟没有说话,眼睛不断朝着屋里瞄,等待着徐医政步出屋子。
只是徐医政进去已经有段时间了,却还没出来,君世璟这时又看到屋子的对面,有一家房间,里头甚至挂上了丧幡,这明显是个灵堂的布置。
她居然已经在准备自己的后事,她这是要静静的死去么?她这是连死去了,也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意思么?
只是,他没有允许过她这样死去!
“这是不需要灵堂,把东西都给撤了,我不要再看到这些东西!”君世璟说道。
徐医政还在看着医典,这就证明徐医政还没有放弃,既然徐医政还没有放弃,那就代表顾安然还是有救的,那么怎么需要灵堂呢?
彩蝶听了君世璟的话,只是低着头。
何止是灵堂了,姑娘甚至连寿衣,灵牌都已经准备好了,她打算在死后,让彩蝶在山头那山茶花树下,把她给埋了,就当是完成了后事。
她特别喜欢那个山头,特别喜欢那里的山茶花,她说,如果能在那里长眠,也?件不错的事。
可她看到君世璟这个态度,只能低着头,愣是不敢作声,她怎么敢跟君世璟说,顾安然一早就把东西给安排好了?
“快,把东西给撤了,我不要看到这些东西!”君世璟又喊了一声。
这些东西,他看着就觉着心痛。
他不相信,不相信顾安然真的这样就没有了。
他们说好的,要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那她怎么要比自己先走这么早了?没有了她,他的以后要怎么办了?
彩蝶只得听了君世璟的意思,默默的把“灵堂”上的东西都给撤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要用到这些东西。
她家姑娘是个好人,好人理应得到好报的,怎么可能就这样的没有了?
彩蝶把东西给收拾着,徐医政也步出了屋子。
君世璟看见徐医政的脸色,心里不由一紧,瞧他现在的面色,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了,可君世璟只希望徐医政不是一踏出来就跟自己说顾安然然经断了气。
“徐医政,怎样了?醒过来了没?”君世璟问道。
可徐医政却只是摇摇头,然后有点羞愧的望着君世璟。
“回殿下,太子妃昏了过去,小的已经施了针,可还没有醒过来,怕是……”徐医顿了顿,愣是不敢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他原来想说,怕是熬不了这几天了,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这么跟君世璟说,他肯定会发飙的,于是就没有说话。
君世璟又怎么不明白徐医政的意思?他气得双目通红,看着就像一头狰狞的猛兽一样!
“你说什么了?怕是什么?这不可能的,她不可能离开我的,对吧!”君世璟道。
他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小的会尽力的。”徐医政籨没有见过这样的君世璟,他也是被突然发狂的君世璟给吓了一跳。
“我不要听到尽力这两个字,是一定,一定要治好她!”君世璟说。“我要她活着,好好的跟我在一起!”
君世璟最后那句是几乎吼出来的,吓得徐医政打了一个抖,只是诺了一声。
“若太子妃能醒来,应该还有点时间去找解药的。”徐医政道,君世璟只是扬了扬手,示意让他退下,于是徐医政就按着君世璟的意思办了。
徐医政跟君世璟说这个,无非是要让君世璟放心下来而已。
可是顾安然是不是能够醒过来,他的心里也真的没有个底……
君世璟在徐医政退下后,就走进顾安然的屋子里,只见顾安然身穿单衣,躺在床榻上,她紧闭着眼睛,脸上没点血色,如若不是感受到她还有一点微弱的鼻息和脉膊,君世璟真以为顾安然已经没有了。
君世璟看着这样虚弱的顾安然,双目通红,他伸出大手,紧紧握住顾安然的小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抚上了顾安然的脸颊。
这个傻丫头,为什么就不愿意自己陪着她走下去了?
……
已经过去了两天,可是顾安然还在昏睡的状态,就是喝水,也是君世璟以口渡水给她喝的,他一直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坐在顾安然的身边好生照顾她,只是顾安然却一直没有睁开双眼。
他开始灰心,开始失望了。
他们曾经说好的诺言,是不是就没有办法兑现了?顾安然真要用这个方法离开自己,不再理会自己了?
“娘子,小璟来了,你醒来,看看小璟好么?”君世璟道。“你不能离开我的,我们说好了,要好好的在一起,不是么?”
君世璟那握住顾安然的双手不?加重了力道,说话的语气也不禁激动了几分。
徐医政说过,如果能醒过来,就可能还能拖一点时间,可是过去了两天,却没见一点起息,难道上天真要把她给带走?
他用力的握着顾安然的手,希望能把自己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她,希望能把自己的思念给她,他希望用自己的爱,唤醒在睡梦中的她,让他再看她一眼,让他把想说的话统统都跟她说。
君世璟盼望着奇迹的降临,他一生没有做错什么,上天应该不会这样待他的……
……
顾安然做了很长的梦,她在睡梦里,好像不断听见君世璟在呼唤自己,喊着自己。
相公,这是梦么?你真的守在我的身边么?
顾安然使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让自己睁开眼来,她的手指头先是动了动,她只觉着掌心暖暖的,有一只大掌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然后,她才慢慢的睁开眼来。
眼前的事物,从十分模糊满满的清晰过来,只见君世璟趴在床缘眯着眼。
他应该是累了,所以睡觉着。
只是顾安然这个小动作,却让君世璟从睡梦里醒了过来。
这两天来,他不眠不休的守着,最后还是体力不支睡下来了,如今感到顾安然动了动她的手指,这使得君世璟不得不马上清醒过来。
“娘子,你醒啦?”君世璟带着微笑问,只这一丝微笑却是这样的苦涩。
顾安然动了动嘴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瞧君世璟这个模样,她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了。
他会觉着不高兴么?
“相,相公,我……”顾安然还想说点话,可是却被君世璟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我就说你比我还要傻了,你居然做得出这些事儿来,瞧我怎么收拾你。”君世璟打赶的说。
顾安然听了君世璟的话,只是撅了撅嘴巴。
“我还病着呢。”顾安然说,只她说到这里,眸色又再次黯淡起来。
对的,她还病着呢,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好过来了。
“傻丫头,徐医政一定会找到方子帮你的,等你好过来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君世璟安慰道。
顾安然听了君世璟这番话,只是笑了笑,君世璟这话虽然说得好听,只是……她真真有机会好过来么?
“相公,带我回王府,好么?我们一同去那看看。”顾安然说。
君世璟听了,只皱起了眉头,这怎么行,顾安然现在这样虚弱,哪能出远门了,只他看到顾安然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就只好应了顾安然的话。
“好,那我替你更衣梳头。”君世璟说。
“这……”顾安然还没有说话,君世璟就扶起了她的身体,然后让她靠着自己的怀里,接着,君世璟就给顾安然换上了一套淡青色的袄裙,又披上了一件米黄色的罩衫,然后又给顾安然梳了一个流云髻。
“相公,你帮我带上这根簪子吧。”顾安然说,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木簪子,君世璟也按着顾安然的意思去办了,她打扮完毕了,君世璟就凝视着她。“我现在这个样子,很丑,是吧……”
君世璟只是摇摇头,然后在顾安然的额角落下一个吻。
“傻丫头,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美的。”君世璟道。
“油嘴滑舌……”她又嗔道。
接着,君世璟就横抱着顾安然,带着她上了马车,回到王府去了。
君世璟背着顾安然进了王府,到了各个地方,那里是他们一起游玩的,那里是他曾经吻过她的……
接着,他们就在游廊那边坐了下来,顾安然把头靠在君世璟的肩上。
“可以,带煜儿过来瞧瞧么……”顾安然说,君世璟也吩咐了下人这么做了,乳娘抱着君临煜,走到顾安然的跟前,顾安然把孩子给抱在怀里,她细仔的打量着孩子。“这不公平,他比较像你呢。”
君世璟只是把顾安然给拥进怀里。
“不怕,以后等你生女儿了,她肯定是像你的,以后我的后宫里就只有你一个了,你就辛苦一点,帮我多生几个孩子了……”
顾安然鼓起了腮子,又轻力的捶了君世璟的胸口一下。
“你当我是猪么……”顾安然说。
“不是呢,我觉着我们要再生两个皇子,两个公主才行,不过娘子这样肯定很辛苦了,下次就生个双胎吧,那就少痛几次了。”君世璟说。
想起顾安然生产那阵子,君世璟几乎都吓死了,他没有想过女子产子居然是这么痛的。
顾安然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把君临煜给交到乳娘的手里,生子么?她也想再替君世璟多生几个呢,她想,只要自己能够继续在这里活着,就是要她再多受几次痛苦,她都觉着值得。
她抬眸望天,只见那红艳艳的太阳已经慢慢落下,染红了云彩。
是火烧云。
这样的景色,真的很美……
只是,再美的景色,也有尽头的时候……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相公,一天已经到了尽头了,我是不是也到尽头了。”顾安然低声道,那气息明显的弱了不少。
君世璟一听就猜到有点不对劲,那抱着她的双手不禁加重了力道。
“嘘,我们才刚刚说到要生孩子,那有尽头了,你不过是话说多了,你歇着点吧。”君世璟哑着声音说。
他感到顾安然那渐渐弱了下去的气息,心里就很不舒服。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这样就……他们刚刚才说好了要再生孩子呢!
顾安然伸手,握住了君世璟的大掌,把把玩着他的小指头。
她累了,只觉着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冷了,只能借着君世璟那点温暖,才让自己没有那么难受……
“相公……”
“嗯?”
“我累了,想睡一觉,可是我还想看星星呢,待回天上出现星星后,你要唤醒我,知道么?”顾安然说。
君世璟鼻头一酸,大手握着顾安然的小手,唇瓣紧贴着顾安然的耳垂,在她的耳鬓轻吻了一下。
“好,我一定会唤醒你这个小懒猪的。”君世璟说。
“你才是懒猪呢……”她话都没有讲完,就犯起困,然后就缓缓眯着眼,并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在君世璟的怀里小眠了。
君世璟看着闭上眼睛的顾安然,就在她的脸颊烙下一记吻。
放心吧,我一定会唤醒你,让你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得见我的。
因为,这世间上教人觉着最幸福的事,就是醒过来后,第一眼就看着最心爱的人。
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让你看得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