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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悠对他眨了眨眼，笑得可甜了。
见他终于有反应了，慕晚悠继续乘胜追击：“如果季爷爷看到了这些照片，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
谈判结束，民政局的大门也开了，慕晚悠真心佩服自己掐点掐得刚刚好。
——
从民政局出来，慕晚悠手里拿着属于自己的离婚证，眼里是止不住的轻松愉悦。
相比起来，某人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被威胁得这么彻底。
“我今天会回去将东西都搬走，以后没必要的话，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筹谋了多久？为了这次离婚。”季宥礼看到那张笑意盎然的脸，莫名有种想要上前去掐死她的冲动。
慕晚悠正在欣赏自己的离婚证，闻言比了个嘘的手势：“秘密。”
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停在他们旁边，顾云泽抱着一束花从里面走出来，笑容比此刻的慕晚悠还美丽：“恭喜脱单。”
“谢谢。”
顾允泽借势就要抱上来，慕晚悠也忘了躲，关键时刻某人的手在背后轻轻一带，将她圈入自己的范围内：“我送你回去。”
慕晚悠愣了愣，随即扬唇笑道：“谢谢季先生这三年来的照顾，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今天我朋友过来接我，以后也没必要见面了，我祝你前程似锦。”
前程似锦个屁！
她就那么想跟这个男人走？
“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慕晚悠皱眉，他这倒打一耙的功夫还真是了得。
“季先生，要不要我把刚才那些照片重新拿给你看一遍？”
季宥礼想要解释，话都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这女人难道不会想想，他要是跟沈艺恬真有点什么，她能在季夫人的位置上待三年。
慕晚悠转身离开的背影非常痛苦，只留下一句前程似锦给他。
季宥礼站在民政局门口吸了好几根烟才想起打电话给陆叙清。
“季总，我正打算报警呢，早上出门的时候有人抢走了我的车钥匙，还把我带到一个密室里...”
季宥礼不想听他解释：“过来民政局。”
半个小时后陆叙清成功接到自家老板，心情依旧是颤抖的，上个月公司某个项目亏了几个亿，也没见他脸色如此骇人。
“老板，您来民政局做什么？”
“被骗过来的。”
“谁胆子...那么大？”陆叙清问完这句后已经隐隐约约看出点什么了，他就不应该多嘴。
季宥礼没回答他，目光沉沉扫向窗外：“你说，一个人的性格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在不考虑魂穿的情况下，很可能是您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被骗过来的，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季宥礼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季总，离了婚未必不是好事，这代表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谁告诉你我要跟她重新开始。”季宥礼面色微沉。
陆叙清委屈，是你脸上写的啊。
“不过，慕小姐还是蛮厉害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能把慕氏掌握在手。”
男人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