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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强调子嗣的事,元春不觉得稀奇。
这时代的女人嘛,不都认为要生了儿子才算在婆家站稳了脚跟吗?
让元春没想到的是:代善同学竟然也找了个时间,把她叫过去,跟她说起了子嗣的事。
“现在,挡在昭惠亲王至尊之路上最后的、最大的障碍就是子嗣问题了,你可明白?”贾代善摒退众人后,这样对元春说。
元春略有一点惊讶:水霄同学的胜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贾代善淡淡一笑:“现在,皇上心中对昭惠王继位最大的顾虑,就是怕你过门之后无所出。你师门的规矩又不许纳妾,昭惠王府自然不会有庶子。一个没有后嗣的皇帝,很容易导致江山不稳。就算过继了嗣子,皇上也会担心:不是亲生的孩子你不心疼,担心你在嗣子和娘家之间,会偏心娘家。最后闹出个什么太后乱政、江山易主之类的祸事来……”
元春看着贾代善:这个老狐狸,真能把皇上的心思猜透?可细一想想,却觉得代善之言还是有道理的。
“你如果有了儿子,皇上大约就可以放心了!”贾代善总结说。
元春深吸一口气:艾玛,这压力有点大呀!合着我生不了儿子,水霄同学就当不了太子、当不了皇帝是吧?我们俩都没有什么不孕不育的毛病,生儿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从代善那里回到荣庆堂之后,元春扑倒在自己床上。
婚都还没结呢!就享受到了已婚妇女被长辈催生的待遇……真是,难以形容的心情!
隆正二十六年农历四月二十六,是元春与水霄新婚大喜的日子。
亲王成婚,礼仪十分繁琐。元春当天一大早就起床梳妆,牵线木偶似的被人摆布了一整天,到黄昏之时,才被送入了位于昭惠王府正房的新房之中。
当水霄掀开了盖头,满含笑意地看着她时,元春才有一点回魂的真实感!
行过合卺礼之后,水霄出去敬酒,元春才终于轻松了一点。
额滴神勒!结个婚还真是特么的累死人了!幸亏她体力好,不然早累趴下了!
“王妃,现在要沐浴吗?”提前来到昭惠王府的秋凝霜,十分恭敬地问,“浴池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元春点点头:“要!”
她现在又累又乏,还浑身汗答答的十分黏腻,不洗个澡完全没法睡觉。
秋凝霜等人服侍元春摘下头上沉重的礼冠、除下身上的礼服首饰之后,便将她引到了隔间——设在了正房之侧耳房内的浴室之中。
这间浴室,是元春绞尽脑汁,亲自画了设计图交给水霄,让水霄找能工巧匠改建的。
元春觉得:生活中其他很多事情都可以将就、可以迁就,但卫浴条件她忍了这么多年,真的是已经忍够了。当小姑娘的时候,洗澡没那么频繁还好些。结婚之后,ooxx之前不用洗澡吗?ooxx之后难道不洗澡就睡吗?
浴室的墙壁和地砖都做了这个时代最好的排水和防水处理。为了通风、透气、排湿,墙壁上还有几组排气孔,排气孔的另一侧有几组手摇式的人工排风扇。
整间浴室被隔成了四个功能区:池浴区、淋浴区、入厕区、洗漱区。
池浴区是用石料砌的一个大浴池,长方形,可以同时容纳四五个人一起泡澡。两个人使用的话很宽裕,在里面戏一下水……也是可以的!当然了,会比较浪费水。
淋浴区没有自来水怎么办?没关系,作为封建特权阶层的一员,没有自来水,可以用人力解决。
浴室隔壁的另一间耳房,就是锅炉房。当然了,锅炉房中没有现代锅炉,只是有很多锅、两排灶、一排炉而已。
锅炉房中会准备好热水。只要元春或水霄在浴室中拉一下某条绳子,锅炉房中相应的铃铛就会响起,守在锅炉房中的人就会把热水倒在锅炉房高处的一个水箱中。元春她们在浴室之中拧一拧水龙头,就可以淋浴了。虽然水压不大,也不能调节温度,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方便的。
抽水马桶是元春废了最多脑细胞的。目前这还只是一个很粗糙的东西,元春只能以后再慢慢设法改良了。好在这个抽水马桶是活动式的,并没有砌在墙壁、地板上,而是用一个做工漂亮的架子支起来的,要换的话很方便,不用重新装修浴室。
这间浴室中,最大的问题是管道的密封和材料,元春也只能慢慢想办法解决了。
浴池的热水中,飘着各色花瓣,还氤氲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元春在池中泡了一会儿,秋凝霜垫着一块帕子,轻轻给她按摩,让浑身的疲乏都得到了很大缓解。
从浴池出来,擦干身体,元春换上了她专门为新婚之夜准备的一整套大红色新衣。
这套衣服的内衣不是这时代流行的肚兜,更接近她前世的系带式胸衣。虽然没有钢圈,但有托举的功能,也会露出一点沟。小内内也是系带式的,在没有松紧带的年代,这种小内内比较容易制作。内衣裤上一点绣纹也没有,但面料轻薄透气,触感很棒。
内衣之外,并不是这时代中规中矩的中衣、外衣,而是用同样轻薄透气、柔软飘逸、触感极佳的大红色料子,做成了那种比较仙儿的古装。
这种古装,模糊了朝代和古装的规则,袖子和裙子都很宽大,给人一种比较仙儿的感觉。手一抬,宽大的袖子就会滑下来,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腰部紧紧束住,胸部也是贴身设计,更显得胸部挺拔饱满、腰肢不盈一握。领口开得比较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见胸前的沟。裙子之下,只有小内内,并没有中裤之类的东西。脚上没有穿袜子,只有一双非常漂亮的软鞋。行走之间,脚踝和脚背都隐约可见。
这套衣服,在这时代的人看来,绝对是情趣睡衣一类。但放在她前世的武侠、仙侠偶像剧中,也可以充作戏服了。
换好了衣服,从浴室出来,元春坐在妆台前,让秋凝霜等人重新给她梳头。头发前半部分梳起来,在头上稍稍挽一下,免得头发垂下来挡着脸。后半部分全部自然地垂在脑后……
好吧!她承认,这依然是武侠、仙侠偶像片里的古装造型。
梳好了头,她也不要秋凝霜等人再帮忙上妆——她们的化妆技术真心不合她的审美。她自己动手,上了一点眼妆和唇妆,上了一点腮红。很淡的妆容,却突出了她脸部的优点,妆容的色调也与她身上这套衣服相呼应,看起来很亮眼也很和谐。
准备好了之后,元春站起来走了两步,问秋凝霜等人:“如何?”
秋凝霜笑着朝她竖了竖大拇指:“真美人也!”
秦桢也笑道:“王妃这身打扮,我前所未见。初看时觉得有些怪异,却是越看越好看!难为王妃怎么想来?”
燕婉两眼痴痴地望着元春发呆:“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呢!王妃素面朝天时已是人间绝色了,如今一上妆,一打扮,这完全不是人间的绝色了,而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
元春忍不住笑,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头上:“够了啊!你这马屁拍得也太过了!”
燕婉大声喊冤:“我从来不拍马屁!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好吧!你不拍马屁,你只吹牛!”元春笑道。
抱琴也跟着大家拍马屁:“王妃的容貌,当真比这满屋子的花儿还要娇艳!”说到花儿,她就想起了一事,问元春,“王妃头上也没有戴什么首饰,不如簪一朵花?”
新房之中,还放着许多鲜花。有玫瑰花、月季,也有百合、牡丹等,有盆栽,也有插瓶的花儿,颜色都是红色系的。
元春看了看周围的花儿,说道:“簪花就不必了。就让它们插`在瓶里吧!”她没有簪花的习惯,还不如让那些花儿安安静静地插`在花瓶里,只怕还能多娇艳一会儿。
跟几个丫头玩笑几句,又吃了一点东西之后,便有小丫头来报:“王爷回来了!”
元春便对秋凝霜说:“你去告诉王爷:香汤已经备好,让他漱口、沐浴、更衣之后再进来吧!”她最不喜欢一身酒气的男人了!浴室有两道门,可以从正房进出,也可以直接从廊下那道门进出。
秋凝霜略有一点迟疑,却被元春催着去了!
元春觉得:夫妻滚床单,不是女人在“服侍”男人!夫妻双方必须平等,绝不能男人可以一身邋遢、女人却必须“香汤沐浴”把自己洗涮得干干净净免得身上的脏东西弄脏了男人那其实一点都不干净的“尊贵”身体!
这一条规矩,必须一开始就立好!
门口传来几声低语。跟着秋凝霜走回来,对元春说:“王爷已经去浴室了!”
元春微微一笑,对水霄如此受教十分满意,对秋凝霜等人说:“你们退下吧!”
等了不算太久,门帘被掀开,一身红袍的水霄,捧着一束百合花走了进来。他身上这套红袍,与元春身上的袍子风格式样大体一致,两人的衣服称得上是情侣装了。
“送给你!”水霄把手上那束百合花递给了元春,眼睛里溢着笑,轻声说,“我记得瀛洲说过,在莲界之中,新婚之日男子要向妻子送花?”
元春忍不住微笑:“谢谢!是啊!”接过了水霄递给来的那束百合。
虽然样式形制不大一样,也可当作新娘捧花了吧?!
她嗅了嗅百合的香味,细细欣赏那束很明显刚剪下来不久的花。突然发现,花束之中,还藏着一张小小的纸卡!不由得惊讶地看了水霄一眼,用两根指头夹出了那张小纸卡。
“还是被你发现了!原还想着,若是你没有发现,我就引你去寻呢!”水霄轻笑一声,声音低低地说,向元春伸出了手,“不如,我先替你把花拿着?”
元春带着笑意的美眸瞄了他一眼,微微翘起嘴角,将手中的百合又递到了水霄的手上,将那张折得非常漂亮的纸卡打开了。
纸卡上又是一首诗:
花开并蒂翠茎连,
前世修来今世缘。
执卿素手相偕老,
百岁和合不羡仙。1
后面同样有一行小字:“新婚大喜,借百合之名,表我祈愿。”
元春再次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艾玛,这叫不叫“诗词杀”呀?!伦家从小到大没收过情书,到了这个世界,却接连收到情诗!
情诗呃!有几个女孩子收过?!唔唔唔……真是太感动鸟!
元春低着头看诗,水霄将拿着花的双手背在身后,弯着腰,偏着头,看着她的脸,轻声说:“我并不擅长诗词,再好些的诗是写不出来了。瀛洲可别嫌弃才好!”
“不嫌弃不嫌弃!”元春特别高兴地上前一步,抱住了水霄的腰,“我就是个俗人,这样的诗对我刚刚好。你如果写得太好、太高深了,我怕我看不懂!”
水霄低低地笑起来:“好!以后有机会,我再写些这样的诗给你!”
“好!”元春继续抱着他,闭着眼睛说。
水霄让她抱了一会儿,见她一时半会儿似乎没有松开自己的打算,便带着三分调笑、三分异样的紧张:“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呢!过会儿再抱,成吗?”
“什么东西?”元春终于放开了一半。她抬头望着他,手却依然搭在他腰间。
水霄扬了扬手中的花:“让我先把花插`在花瓶里,如何?”
元春便放开了他。
插花的花瓶和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水霄走过去,直接将花插`进瓶中,便算是完事了。
他拉着元春在桌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面对着元春打开:“你曾经说过,希望订情信物结实一些,我便让人打了这只金镯子。”
他将那只金镯子从盒子里拿出来,执起了元春的手,将镯子套在了元春的手上:“那金匠说,这只镯子,约摸是当今天下最结实的一只镯子了!你看看,结实吗?”语气中,略带着一点调侃。
元春抬起手臂,看那只被称为“当今天下最结实的镯子”,心里略微有些好笑,有些尴尬。
那只金镯子做工非常精致,上画的龙凤雕纹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就是……十分的粗大宽厚!份量十足!土豪感也十足!
“喜欢吗?”水霄问她。
元春不好说不喜欢,这毕竟是她闹出来的事!便忍住内心尴尬的笑,一本正经地点头:“喜欢!不过,只有定情信物需要这么结实的,别的东西都不需要这么结实的了!”
水霄作大惊失色状:“那怎么办,我准备的另一样东西,也是很结实的!”
元春几乎扑倒在桌子上:她的形象啊!难道她以后在水霄面前,就要保持在一个喜欢大金镯子的形象上吗?“什么东西?”我能拒收吗?
水霄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元春:“打开看看?”
这个盒子比刚才那个盒子略小一些,元春心有所感,接过盒子慢慢打开,果然在盒子里看到了一对戒指。
“你曾经说过,莲界之中,夫妻都要戴婚戒,以表示为对方守身之意。我便订做了这对戒指,想在今日与你一起戴上。”水霄声音轻缓地说。
元春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感动,忍不住鼻子有些发酸,眼圈儿有些发胀。
她跟水霄讲那些“莲界风俗”时,的确偷偷期望过他会在某些时刻给自己一点惊喜。但老实说,她其实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很多现代男人也做不到事,她没有道理要求一个古人做到。
看到水霄接过了戒指盒子,就要取出其中的女式戒指时,她突然心有所感,制止了他!
“等一下!”元春微笑着对水霄说,“按莲界风俗,夫妻两个要先立下婚誓,才彼此交换戒指的!”
“婚誓?”水霄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你之前可没说……”
“一时没想到嘛!”元春拉着水霄的手,走到那一对高高燃烧的龙凤花烛前,“我们一起立婚誓?”
“好!”水霄觉得挺有趣的,“可是……怎么立?”
“你比着我的话,把名字和称呼换一下,重复一遍就可以了。”
与水霄并肩站在龙凤花烛前,看着那燃烧的红烛,元春却突然觉得胸口有点堵:她对水霄,其实不够坦诚;今后,大约也不会百分百的坦诚。要立婚誓,她自己首先就有一点心虚。
那么,誓言的要求就别那么高吧!
我们不求永远,只求今生!
我们不求互相信任,只求互相忠实!
她将那个戒指盒子放在龙凤花烛前,右手按在左胸上,对着龙凤花烛和戒指说:“今日新婚大喜,我,谨以此心立誓:我自愿嫁给水霄,做他的妻室。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裕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快乐还是忧愁,我会一直爱他,珍惜他,对他忠实,直到生命的尽头。”
水霄便学着她的样子说:“今日新婚大喜,我,谨以此心立誓:我自愿迎娶贾元春,做她的夫婿。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对她忠实,直到生命的尽头。”
元春看着水霄,低声说:“现在,新郎和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她向水霄伸出了左手,无名指微微翘起。
水霄会意,将盒子里那枚女款的戒指拿出来,轻轻套在她的手指上。又向元春伸出了左手,无名指也微微翘起。元春把那枚男款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看着两根戴着婚戒的手指,元春心里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沉静:我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我会尽我所能,去经营幸福!
“现在呢?”水霄也盯着两人戴戒指的手指看了一会儿,才问元春。
元春抬头,微微一笑,笑容明媚而妩媚:“现在,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踮起脚,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来一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很克制。
她的唇,只是轻轻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就离开了,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怕吓着他。
水霄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指,摸了摸元春刚刚吻过的地方,觉得那美好的触感,实在过于短暂。
“你刚才明明说的是我可以吻新娘了,为什么是你吻了我?”他用一种略带不满的语气说。
元春看着他笑:“那怎么办呢?”
他将元春揽在了怀里,微微低头,呢喃说:“我觉得我吃亏了!得找补回来!”他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唇上。
他在吻她。她也在慢慢的引导他。
轻吻慢慢变成浅吻,浅吻慢慢变成了深吻,似乎周围的空气,突然间炽热起来、燃烧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水霄暂时退开一点,他看着元春,气息有些不稳:“京中贵妇之中,曾有小道消息流传,说瀛洲不仅得到了神仙传授的医术,还得到了神仙传授的……”他把嘴凑到了她耳边,“房中之术!”
元春本也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听到他这话,不由得十分吃惊:还有这种小道消息?!
“那些话是怎么传的?”她不由得好奇。
水霄将她揽在怀里,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腰背,轻笑道:“那些贵妇说:兰台寺的林大人夫妇成婚多年一直膝下空虚,可瀛洲遇仙后不过一二年,他们夫妇就有子有女了。你们东府的敬大太太,原本也只有一子,可这几年,敬大太太却接连生了一儿一女,必定是瀛洲你传授了她们房中之术的缘故。虽然林夫人和敬大太太皆矢口否认此事,但那些贵妇哪肯相信?只认为她们是在藏私。却也无可奈何!”
元春摇着头,很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没听林姑母和敬大太太提过?!呃……或者她们认为:自己那个种地说,的确是房中术?!
“那些贵妇尽瞎说!我不过调养了一下长辈们的身体而已!”元春一本正经地说。
水霄笑道:“我原也以为她们是在瞎说。可现在……”他在元春耳边说,“我却突然信了!”
元春被他说话的热气,吹得有些耳朵痒痒。她的注意力就有一些分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既然卿卿精通房中之术……”水霄仍在元春耳边低语,“可愿让为夫领教一二?”说完后,他脑袋微微后撤,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元春,视线无比灼热,充满期待。
看着水霄的神色,元春身体里的女汉子之魂再度燃烧起来。
她豁出去了!
“你真想领教?”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水霄。
“当然!”
“你若想领教,那今夜就得听我的!可做得到?”她开始给水霄挖坑。
水霄看着她,眼珠转了转,笑道:“这个我可不知道!试试看吧!”
元春暗骂一声“狡滑”,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勾起水霄的衣襟,牵着他向床边走去:“那就试试看吧!”
可惜自己抱不动他!不然一个公主抱把他抱到床边,再一个饿虎扑羊扑上去,为所欲为……一定很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