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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承乾醉酒醒来,揉着涨疼的脑袋。苦着脸“靠,真不该多饮的。这破酒后劲太大。”
“哼,还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李世民坐在床旁的桌子后,不满的说道。
“阿耶,你怎么在这?”李承乾惊见李世民,不觉惊道。仔细一看,发现李世民双眼通红,貌似一宿未眠。
“阿耶,守了我一夜?”李承乾问道。
“逆子,昨夜醉酒,语无伦次。朕担心你年幼被酒所伤,守了你一夜。逆子,年纪尚幼就如此贪酒,以后怎成大事。”李世民板着脸训道。
李承乾见李世民守护一夜,被李世民感动的眼泪流了下来。李世民见李承乾哭了,不由有些慌张。
“大郎,莫哭,好好的哭什么。昨日,在战场上浴血厮杀,未见你动容。为父说你两句,怎地还哭了。”
“阿耶,孩儿贪杯,不成想,引得阿耶劳累。孩儿知错,望阿耶责罚。”李承乾走到李世民面前,跪下哭道。
“大郎,起来。为父知道你年纪尚幼,就要浴血沙场,为国分忧,真是苦了你了。为父训你,是怕你以稚子之身,贪杯伤身呐。”李世民扶起李承乾,温言道。
父子相视而笑,亲情感爆棚。李世民随即传旨,太子帐内用膳。
“大郎觉得,突厥后续会如何?”李世民咬了一口饼问道。
“前日,孩儿阵斩突厥五将,一击将突厥第一力士砸碎。加之昨日,飞龙军大破突厥贼寇,敌胆已破,士气低落,只得免战。况且,昨日我们与突利和契苾何力部演的一出戏,颉利老儿虽不会明着追究,但几人之间嫌隙已生,断不会同力死战。还有就是,突厥的粮草应该是不多了。
所以我料,颉利下一步为自保实力,应是要准备大军撤离了。但是如此撤走,一来,怕我追兵尾随,暗中与突利和契苾何力部合兵吞了他。二来,一代草原天骄,突厥可汗,被一幼子领军击败,然后灰溜溜的逃了,他东突厥可汗的颜面何存啊。既然,打不过我的飞龙军,那就要拿我的玄武军出气了。
因此,我认为,颉利应是准备在撤军之前,与我军再打一丈,而最好的选择就是阴山,毕竟我道宗王叔的威名,颉利可是领教过。”李承乾说道。
“哼哼,颉利要真走了阴山,恐怕要失望了吧。”李世民冷笑道。
“拿我的玄武军当软柿子捏,小心崩掉颉利老儿自己的牙。”李承乾同样冷笑道。
突厥中军大帐。
“什钵苾(突力可汗名字),契苾何力这两个草原上的恶狼,背信弃义。长生天不会放过你们的。” 颉利恨声道。
“大汗,息怒。此二贼,狼子野心,迟早是要收拾的。但现在,还需要他们的力量。大汗,暂且忍耐。”旁边一个将面容隐在黑袍里的老者劝道。
“国师,有何良策教本汗。” 颉利说道。
“大汗,唐军援兵即将到来。我们马上就要丧失优势,撤吧。” 老者叹息道。
“不,本汗是伟大的阿史那氏的子嗣,草原上的王。本汗不能容忍败给于一个稚子。” 颉利愤声道。
“唉!大汗,今唐军援兵不远。什钵苾,契苾何力狼子野心在旁。大汗就算赢了李承乾,大汗离灭亡也不远矣。大汗何必为一时之怒,陷万劫不复之境。我们现在撤退,回去重整旗鼓,来日再图中原。”老者劝道。
“好吧,国师说的对。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撤吧,不过,我军现在粮草不济。最好的退路是灵州和阴山。灵州有李道宗镇守,此人非易于之辈,阴山有李承乾麾下5000玄武军镇守。如何选择?”颉利问道。
“阴山!李道宗乃当世名将,不可易于。阴山驻扎5000步兵,骑兵对步兵,我们优势很大。且大汗之败,败于军械。可是像飞龙军这样的军队,我不相信以大唐的国力,能再打造出第二支。况且,大汗击败此军,亦可挽回颜面。” 老者笑道。
“国师此言甚是!好,本汗即刻命2个万人队赶往阴山,吃了这5000步兵。以雪本汗之耻。” 颉利笑道。
第二日,阴山前,一个唐军侦骑快马跑向薛万彻。
“报!将军,10里外发现突厥2个万人队,正向此处驰来。”
“好啊,果不出太子殿下所料。还真他娘的把本将当软柿子捏啦。所有人备战。”薛万彻坐在草地上,冷笑下令道。玄武军立马分为5排,列阵迎敌。
不多时,突厥兵至。突厥领兵之人,乃颉利之子叠罗支。叠罗支见前方有一支步兵列阵于前,命部队停下。叠罗支观察着前面的部队,只见此军,人人身披重甲,重甲左胸上刻“玄武军”三个字,下刻阿拉伯数字。背负长枪和一人高的大盾。腰间一侧挂着单手斧,此单手斧形状怪异,一端是斧子,另一端则是锤子。另一侧挂着硬弩和箭斛。
玄武军所用硬弩是按照神臂弩样式制造,最远射程可达340步,且可贯穿重甲。玄武军所用单手斧,是李承乾参照前世雇佣兵战术斧设计的,既可劈砍轻甲,也可锤击重甲。
叠罗支扬鞭问道“前面,可是李承乾麾下玄武军?”
“放肆,我家太子名号岂是尔等鼠辈能直呼的。” 薛万彻怒道。
“我这有2万突厥铁骑,尔还是投降吧。” 叠罗支傲声道。
“土鸡瓦犬之辈,虽两万又如何?废话少说,要战便战。弟兄们告诉他们,汝等怕否?”薛万彻蔑视道。
“死战,死战。”玄武军大声喝道。
“冲阵!”叠罗支气急下令。两万突厥骑兵开始列阵出击。
见敌列阵,薛万彻高喝到“吾军玄武。”
“血肉筑墙。”玄武军集体高喝。
“敌寇不退。”薛万彻紧接高喝。
“死战到底。”玄武军集体高喝。
“玄武军死战。” 薛万彻怒吼道。
“第一排,树盾。”薛万彻命令道。第一排玄武军将大盾插入地中。待突厥骑兵离本阵有300步时,薛万彻挥动旗帜,下令道“射!”。只见玄武军后续4排,弩口斜指向天,梯次用神臂弩向突厥军射击。弩箭连绵不断向突厥军射出。每排领队,根据突厥距离,随时下达着调整射角的命令。箭矢射入突厥阵中,惨叫声,坠马声,不绝于耳。
突厥人用的是角弓,有效杀伤距离100步。突厥作为马背民族,其军队骑射本事强于唐军。但是,在神臂弩面前还是有点不够看,要知道神臂弩是单兵弓弩中威力最大的弩,宋朝军队拿着神臂弩,可是能和金国甲具骑兵掰掰腕子的。可惜此弩传至明朝后,失传了。要不是李承乾有系统作弊,神臂弩也不可能在唐朝就出现了。
突厥骑兵在付出了被射死8000余人的代价,终于突进至100步。叠罗支看见自家骑兵还没张弓,就被玄武军射死了将近一个万人队。不由得气恼万分,随即下令还射。
突厥军箭支射入玄武军中,箭支撞击玄武军铠甲,竟全被弹开。要知道玄武军的重甲可是比飞龙军更坚硬沉重。
薛万彻见突厥骑兵已近在咫尺,随即下令“立枪。”玄武军后续四排迅速将神臂弩挂于腰侧,从背后取下长枪。第二排将枪根用力插入泥土,枪尖架于大盾之上。第三排平端长枪,枪尖指向大盾之间的缝隙处。其余则持枪而立。
突厥骑兵如浪水般撞向玄武军盾墙,妄图靠马匹的冲击力撞开玄武军。战马撞向大盾,玄武军竟巍然不动。架于大盾之上的长枪,不是刺穿了战马就是刺穿了骑士。第三排玄武军不断的从大盾缝隙处挺刺。突厥一时死伤惨重。
“放他们进来,一群轻骑兵失去了速度。在我玄武军面前,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薛万彻再次下令。玄武军迅速放弃长枪,将突厥骑兵放入。举盾持斧,向前围杀。突厥骑兵马刀砍在玄武军身上毫无反应,玄武军则可以砍断马腿,将坠马的突厥军砍死或砸死。
混战持续了一个时辰,叠罗支见自己带来的突厥军已死伤殆尽。只得狼狈的逃窜而回。
此一战,玄武军完胜。斩突厥骑兵2万,颉利之子叠罗支只身逃跑。
“突厥铁骑不过尔尔。要不是郎君(唐朝,太子常被左右之人称为“郎君”)命本将留人回去给颉利捎信,叠罗支也得死在这。给郎君飞鸽传书,我玄武军全歼突厥来犯2万骑兵,叠罗支只身逃回。我部无一阵亡,轻伤者皆不影响作战。”薛万彻看着逃窜的叠罗支,轻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