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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你疯了，在女儿面前，胡说什么？”贺美珍心虚地看了程佩妮一眼。
“我胡说？当年不是你骗我自己怀上了孩子，一定是儿子，我能和晓月她妈离婚娶你？结果呢？你生了这么一个赔钱货。不是我要做DNA，你还妄想换别人的儿子来骗我。所以说，男人要娶妻娶贤，我娶了你这种下贱女人，这辈子都不得好过。我真后悔，当初相信你怀了儿子，和晓月妈离了婚，娶你这么个贱东西。”
原来的程国梁的那些买卖，他没能力做，以金盆洗手为借口脱身。
转了白道后，墨震忠虽然分了些生意资源给他，但那点资源，算得了什么？
这些年，全靠着韩家乡的那些杀手能给他赚大笔钱，他平时这些生意，不过是他洗黑钱的门路。
但杀手营被剿了，这条财路给彻底断掉。
自从韩家乡没了，他的常常入不敷出。
他天天为钱发愁，程佩妮居然给她整出这么四百多亿。
这四百多亿，要卖掉他几乎所有和墨家有关的股份。
没了和墨家有关的这些股份，他就不能再靠墨家分钱，他几乎已经看见程氏破产的下场。
程国梁被那四百多亿刺激得什么都往外说。
指着程佩妮骂道：“你妈跟你说，她是名门闺秀，你就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家小姐？你不过是婊J子生出来的贱货。”
程佩妮一直以为母亲是名门闺秀，跟了混黑A道的父亲，才被家人断绝来往，没想到母亲居然是坐台的风尘女子。
而且，是这样的方式嫁给父亲的。
整个人惊呆了。
程国梁伸手钳住程佩妮的两颚，力道极大，程佩妮疼得泪飙了出来。
“爸……”
“别叫我爸，我不是看你长得不错，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养你个屁的赔钱货。我告诉你，你摆不平墨震忠，填上这四百多亿的缺，我就把你丢给屎扒皮。对了，你还是处吧？如果是处，还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如果不是处，老子拿你去喂狗。”
程佩妮吓得呆住，面如死灰。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屎扒皮是出了名的皮条客，卖门卖处女给那些有变态嗜好的有钱人。
越变态的，出价越高。
她曾听说，屎扒皮卖给那些人，一个女人可以高达一二百万，不过卖客人走了，那些女人不是奄奄一息，就是已经没气了。
如果还没死，或者刚死，他们就会立刻把器官挖出去，卖掉。
程国梁说完，把程佩妮丢在地上，摔门离开。
程佩妮懵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话。
贺美珍脸贴在门上，听着门外声音，确认程国梁离开，才小心地爬到程佩妮面前，“佩妮，妈妈一再跟你说，这段时间一定不要惹事，你干嘛就不听呢，这下惹恼了你爸……”
“妈，爸说的都是气话，不是真的，是吧？”程佩妮飞快抓住贺美珍，“你和爸本来就是相爱的，是晓月那贱人的妈妈仗着是家里老人在乡下订的亲，横插一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