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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商议了一夜,凤艳舞的双亲、陈云波的家人都不愿意跟着乔远行呆在这茫茫无际的深山老林里隐世,那唯有跟随李锦先到沂水暂时居住。
天快亮时,乔远行把李锦叫到了一边,小小声声问道:“老弟,你这么多红颜知已,能摆平嘛?”
李锦嘿嘿怪笑道:“老哥你也练过混元仙功的。”
乔远行老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道:“那种事自然不在话下,老哥是说……是说……呢女人吃起醋来……”
李锦不禁吃吃低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乔老哥是吃不消几个女人争风吃醋,被家里头的女人吵得烦死,只好躲到这深山老林里求个清静。
他哈哈一笑,“这个很容易啦。”
乔远行搓着手,一副很不好意说出口的表情,“嘿嘿,老弟,教老哥几招啦。”
“行啊。”
李锦答应是很爽快,他笑眯眯道:“不过嘛,老哥你也得帮我个忙。”
乔远行苦笑摇头,“小老弟,你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贪心?不不不,老哥你错了!”
像她这么倾城倾国的绝世大美人儿一定要得到。
不理会乔远行的表情,他接着说到,“万一她嫁了个老能的丈夫,或者功夫很烂,二三下就丢盔卸甲,那美人儿岂不是活受罪嘛?与守活寡又有什么分别?”
这是什么歪理?
乔远行张大嘴巴,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李锦继续说到,“老哥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只有越耕越瘦的牛,田嘛,只有越犁越肥沃,而女人就是田呐!”
乔远行无语,不过又觉得李锦的话有些道理。
女人就好比鲜花,瓢过甘露的滋润,只会越来越娇美艳丽。
李锦笑嘻嘻道:“老哥不出声,小弟当你是默认了。”
李锦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低声说到,“老哥,其实要摆平那些女人很简单,靠的就是跨下的绝世神兵呐。”
乔远行老脸一红,呐懦道:“呐,这个当然……只是她们……”
李锦见他还不明白自已的意思,摇头苦笑道:“老哥,大被同眠,你总该知道吧?”
大被同眠?汗死,这种荒唐的想法,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乔远行老脸一片惨红,神情尴尬至极。
李锦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老哥啊,这方面,你还是太嫩啰。”
乔远行老脸一片胀红,满地找裂缝。
年纪比他大了好多,吃的盐和饭都比他多了不知多少斤,如今却被他讥笑,这脸面可丢大了。
“小老弟……”
李锦吃吃笑道:“好好,我不笑。”
他在乔远行的耳朵旁边嘀咕了好一阵子,乔远行的老脸已经胀得紫色,搓着
手,不安道:“这……这个……管用嘛?”
李锦所教的招儿,对他来说,简直很荒唐,他的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过如此嫉凝的念头,紧张得额头上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李锦拍着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老哥,如果这招不管用,那你没得救了。”
乔远行紧张道:“就没别的招了?”
李锦耸肩摊手,“没有了,你不敢施用的话,这辈子就这么过吧。”
乔远行搔头,看来得试试才行,不然这后半辈子就惨啰!
李锦看出他心里,打气道:“不是试,而是必须去做,只要有一次就成功了,老哥,你可要加油了,哈。”
乔远行苦笑几声。
有事经过的青儿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两人,“嗯,乔前辈,你们说什么呢,怎么那么热闹呢?”
乔远行打了个哈哈,“我们……只是在商议一些事儿……”
两个男人在商议某些荒唐的事儿,非常的无耻嫉凝。
感觉到自已太过嫉凝,乔远行的老脸越胀成紫黑色。
即将起程之际,乔远行把凤艳舞叫到一边,语重心长道:“艳舞,这年头,好男人非常稀少,碰上了就不要放过。”
凤艳舞本以为离别之际,老师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交待,谁知却说了一句让人莫明奇妙的话,她不禁羞得面颊飞红起来,低垂着头不吱声。
“老师就不送你们了,一路保重,记住,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只有一个莫要错失了良机。”
凤艳舞又是一呆,今日的老师可是有点儿怪怪的,不过他的话却似乎是有所暗示。幽幽叹息一声,等她抬头,乔远行早就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小姐,该走了。”
侍脾青儿催促着,一双灵目悄悄的打量着小姐。
凤艳舞似乎是心中虚,给青儿看得不禁心头突突狂跳,玉颊浮起一抹羞瑕红晕。
青儿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凤艳舞看在眼里,心一急,嗔怪道:“死丫头,看你想哪去了?”
青儿笑吟吟答道:“小姐,青儿没有想什么呀。”
凤艳舞的面颊腾的飞红起来。
是啊,青儿心里头在想什么嘛?是自个心急心虚罢了。
青儿吃吃低笑,俏面上尽是暖昧的表情。
“死丫头,还笑……”
“二位姐姐说什么这么开心?”
李锦笑眯眯走过来,“我们该上路了。”
“啊……没……没什么……”
玉颊通红的凤艳舞急忙应了一声,低垂着头,默默朝前行去。
青儿偷偷膘了李锦一眼,俏面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匆匆赶前几步,跟随在凤艳舞身后。
一行人按照乔远行所指的方向,相互搀扶着行进,密林里,有的地方可以骑马,有的地方只能步行,男人少,陈云波要挽扶年迈的双亲,青儿也要搀扶老夫人,马匹只好由李锦牵着跟在后边。
凤艳舞内力被药物封制,也只能慢慢的行走,慢慢的,变成了与李锦落在最后面。
李锦试探道:“凤帅有何打算?”
凤艳舞幽幽叹息一声,凄然笑道:“凤帅已死,李公子还是叫小女子艳舞吧。”
李锦淡然道:“有的人,至死都没人记得他的名字,有的人,就算死了千年,却永远有人记得。”
凤艳舞低叹一声,“公子不必安慰艳舞,艳舞已经看开了,只想做个相夫教子的平凡女子!”
李锦心头猛的一跳,脱口道:“不知道哪个男子能得凤帅垂青?”
凤艳舞面颊飞红,低着头不出声。
李锦汕笑几声,“额……是在下唐突了,凤帅莫怪。”
凤艳舞的声音低若蚊哩,“谢谢李公子搭救之恩,对不起。”
李锦明白她的意思,柔声道:“没什么,当时你我各为其主,战场上刀剑无眼,在下又怎么会怪罪凤帅呢?”
他叹了口气,“凤帅用兵如神,在下非常佩服。”
“公子过奖了,艳舞只是一时运气好罢了。”
“凤帅不必自谦,赢便是赢,输便是输,呵呵。”
凤艳舞幽幽叹道:“二十万大军尚不能困住公子,且损失了五万步卒,近二万骑军,此战,说到底,胜的仍是公子。”
她说的没有错,这一战,表面上败的是李锦,可实际上却是李锦赢了。
二十万大军困不住李锦的几千骑兵,被他杀了个几进几出,突破数个长枪大阵,长枪兵损失达五万,几路骑兵也损失几达二万,而李锦只有七八千骑,这能胜利么?
至于张起所率的一万骑兵,在李锦赶来援救时,就已经只剩下四千来骑,这个损失的数字不能算到李锦的身上,所以,这一战,真正胜利的人仍是李锦。
至少,凤艳舞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战,在她所经历的大小战斗中,并不是最惨烈最困难的一战,但却是让她很无奈的一次战斗。
二十万大军,却困不住李锦的数千骑,由他杀了个几进几出,扬长离去。
当然,若换是她亲手训练出来的,身经百战的飞凤军团,形势大不相同,不过对手同样是杂牌军,她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此役,凤艳舞的名声没有丝毫损失,而李锦虽败犹荣,他的名声,已足以与大陆五大名师相提并论。
总之,这一役,凤艳舞认为自已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