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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月摸了一把自己的胸口,朝左晴歌憨憨一笑。
“晴歌,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我都记得,藏在这里呢。”
左晴歌冲她笑了笑,再装作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前殿而去……
前殿下方,百层石梯两侧站着数百名官员,随着黄金软辇下压,左晴歌被牵下来的同时,石阶上方的平台鼓声阵阵,号角连连。
南宫彦身穿精致的皇袍,站于平阶下方,面带微笑地看着左晴歌缓缓朝他走来。
不同于立太子妃那次,此次务须经过祠堂入族谱,而是直接登上后位,尽享百官朝拜。
左晴歌并没有拒绝南宫彦伸过来的手,而是配合地将自己的手递给了他,再一同朝大殿上方走去。
霎时,号角声再起,擂鼓乍响。
石阶两侧众官员纷纷下跪,“恭贺皇上,皇后娘娘——”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恭祝声延绵起伏,声势浩大,抨击着每个人的心间。
左晴歌甚至能够感觉到,南宫彦抓紧了她的手,目不离她。
“晴歌,你今天,好美。”
他的声音很快覆没在这庞大的阵势中,但左晴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可她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并不予任何回应。
待走向大殿,才看到殿内早已宾客满席,其中不乏一些有头有脸的江湖人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几乎所有的人都跪拜行礼,唯独那最后一排……
苏以南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闷着酒……
左晴歌注意到,他的坐姿有些不正,身子朝前倾倒,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被南宫彦控制了双腿,无法自立行走。
“皇上,吉时到了,该拜堂了。”
拜堂?
秦公公过来提醒的时候,左晴歌不由地皱起了细眉。
“晴歌,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这堂,该拜。”
南宫彦看得出她眼里的差异,立即向她解释道。
左晴歌抬起头,忽然说道,“可以拜堂,但拜堂前,我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南宫彦显然有些不明所以。
她有事要做,为何早不做晚不做偏偏在这个重要时刻做?
“你也知道的,在成为你的人之前,我和南宫宸有过感情,还生了孩子。如今,要我另嫁于你,按照我们寒冰宫的规矩,得放血以作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瓜葛。”
“……”
南宫彦本是笑容满面的,听左晴歌这么一要求,这还不是要和南宫宸接触吗……
“莫不是……皇上想让我以后继续和他……暧昧不清?”
左晴歌看着他,笑容甚是嘲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就不信南宫彦拒绝不成……
“晴歌!你不能嫁给他!晴歌——!”
就在这时,大殿外闯进一个人,大声阻止道。
左晴歌回头,居然是君卿然!
原来君卿然收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当他打听到左晴歌的住处,想要去提前拦住她,就被南宫彦的人拦下,再眼睁睁看着她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