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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的骑士手擎一面五尺长四尺宽的大牙旗,上面绣着两排竖列、尺许大的字,不过大部分人都不认得。马队进到子城南门前二十五六丈面对城墙成一排停下。
执旗的马队后面,是成四路纵队而来的步军,他们进入广场就在马队的旗帜后组成四个整齐的方队,方队的最后刚好位于广场的边缘,林立的刀枪在才照到广场上的阳光下闪闪生光。排列的队形很整齐,看得出来,这是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刚走到城楼上的张国明仔细看了一下城下的队伍,担心地对赵二说:“赵统领,格日图派来的约有二千多人,没有可能来攻城吧?不知他们是来示威的呢,还是来探我们虚实的。”
赵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不管他们是来探虚实的也好,或是来示威的也罢,我们接着就是,王大人,别看他来了二千多人,真要打起来的话,还不够我们的虎蹲炮三两下轰的。就是我们不用虎蹲炮,光是火箭炮也能把这些蒙军消灭在子城之下。”
张国明回头看了一眼两具装有车轮的古怪厚铁管,指着地上放的数十个尺多长、稍小些的铁管问:“赵统领,车载的称为虎蹲炮,那地上的这些又叫什么,怎么要有这么多呢?”
赵二笑道:“那些称为火箭弹,是火箭炮所配用的杀人家伙。现在讲了你一下子也不会明白的,想要知道的话,就必须亲眼看过火箭弹是如何发射,射出的子窠有多大的威力后才会明白。嗬,你别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看个够。”
子城下的蒙军已经列好队有一刻时辰了,格日图才在一群将领和幕僚的簇拥下姗姗来迟。
已经打过两天交道的其木格催马到子城前,距十来丈外停下,大声向赵二、张国明站立处叫道:“我家大帅请杨文杨将军,李响李大人说话。”
望远镜中的格日图很清晰,根据别人传闻述说的样子,李响一眼就把他给认出来了。那是一个尖头蜂目的大汉,身高臂长,肤色黝黑,下宽上窄的梯形脸上留有短须,暴突的眼睛显得很大。他没戴头盔,身上穿的战袍外,套着看似极为厚重的皮甲,手里掉了把黑亮油光的长枪,想必就是他赖以成名的铁枪了。格日图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整个人比簇拥在旁边的人高出一个头还多,看来确实是威猛得很。
下面的蒙古鞑子也发现子城墙上多了几个人,其木格又来到城下对李响高叫:“李大人,我家大帅可以退兵,不过你们要把那些大炮交出来,咱们做一个交换,你看怎么样啊,请给我们一个确定的答复如何?”
李响也向城下大声说:“其木格将军,这可是大炮耶,是无价之宝,只是在机缘巧合下才得以制成。我想请问,你家大帅居然想这样来做交换,也太瞧得起你们蒙古军队了吧。”
张国明自拿到李响给他的“千里眼”后,就一直举着看个不停,此时从“千里眼”中看到,格日图的身边还有一个用纱巾蒙面的大汉。只见蒙面人转头对格日图说了几句什么话后,格日图就策马向前行来,蒙面人也跟在他后面到其木格身边勒马站定。
其木格在马上朝近前的两人躬身礼,口称:“属下参见大帅,城墙上的那位穿白武士服、外套红边蓝色背子的年轻人,就是绍熙府李响。”
格日图“唔”了一声,仰面对墙上的李响高声说:“李响……本大帅得其木格将军回报,你不愿意做这个交换?”
李响大声道:“大帅说的不错,确有此事。”
格日图:“既是如此,你就不怕我蒙古大军长驱直入,把你们都灭了?”
李响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将军若是有这个自信,那就来吧,看谁笑到最后?”
格日图不由得勃然大怒,暴目圆睁,气冲冲地大喝道:“黄口小儿,你别给你脸不要,非得本帅出动麾下军队夺取么。告诉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惹恼了本帅,你连这条小命也会送在此江安城内。”
李响可不怕格日图的威胁,半调侃半认真的大声回答说:“大帅呀,你别生气好不好,记得有位老人家告诉我说,人是绝对不能生气的,一生气就老得极快。如果你们真想开战,那就来吧?”
格日图大叫道:“气死我也,气死我也!李响小儿,本帅就在此地,你且行出那什么雷来试试,让本帅看看你这小儿有何能耐伤得了我。”
李响转过头小声对赵二说:“赵二,报仇的机会来了,你马上准备好一架‘虎蹲炮’,听得我叫出‘射’字时,就朝格日图发射。”
赵二看了看城墙下的格日图,皱起眉头说:“虎蹲炮射击定点的目标还可以,若是格日图移动的话,那就很难准确的击中这家伙。”
李响:“不怕,就是一时杀不掉他,也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最起码也可以让他们知道,我们完全有自保的能力,并不是那么好吃的软果子。”
“听你的,为叔这就去准备。”赵二说完后便退到虎蹲炮车处,指挥炮手们把一架虎蹲炮架高,以便可以对位于城下不远的格日图进行攻击。
城下的格日图等得不耐,吼叫道:“怎么还不回话,你是怕了本大帅么?”
李响小声骂了句“找死”,立即应道:“大帅呀,既然你这么想试试本人的法宝,那我们何不来赌上一把呢?”
格日图身边的蒙面人一听李响要赌,不由得大感兴趣,出声问道:“你想怎么赌法,用何物为赌注?”
李响笑道:“哈哈,博彩之法么,倒是简单。若是我能以大炮伤得了那位大帅就算我胜,若不能伤到大帅分毫,则是大帅胜。怎么样这个赌法不错吧,至于赌注么,请大帅先提出来,让李某人看看本钱够不够,彩头出得起出不起。”
蒙面人道:“此事我们得先商量一下,稍后再给你回话。”
三骑掉转马头回到他们的队伍前,李响看到有两人迎向格日图,五个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说了好一会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