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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曦怔怔的看着手机,半晌丢开,闭眼沉默。
他是谁?就单纯的只是一个演戏的明星?或者可笑的只是她的情夫?就如此简单?不会。第一次冷曦深信他不是,一个明星能有多大的背景支撑他那样的交际网。
苍澜的交际网有多庞大冷曦说不清楚,但独独一点鬼鬼的能力她就能估计到一些,而他和鬼鬼的相处模式可不是一个明星该有的态度,连鬼鬼的神色也是如此,一个等同的地位。
原本冷曦没有直观的感触,可从她接手合约修改的那天起,她才真正知道他的身价,一个叶氏集团代言人就给出这样的身价,那么其他的呢?是不是依然是一个个天文数字?
而如此的他却是她的情夫,这样的关系不是很滑稽吗?情夫该是一个怎样的存在,不用冷曦深想,也能想个百十种来,那么这样的他做她情夫为何?
钱,估计他比她更多。人,想想他身边可都是绝色。还有什么?没有,他压根不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可为什么他是她情夫,一个甘愿停留安静存在的情夫。
在叶天泽离开后的日子里,冷曦便在堕落的边缘颓废,肆意的放纵自己的底线,连同心都摈弃的过活。所以苍澜的行为在冷曦的眼里永远不会和真心挂钩,那么是什么目的?
冷曦蹙眉越发觉得酗酒后头痛的厉害,脑子里有一根筋突突跳的疼,问不问?见不见?冷曦迟疑的发现再次面对苍澜她该以何种身份的接触。
冷曦的性格还是雷厉风行的,面对无法解答的问题她还是喜欢面对面的解决,就如她对叶天泽的爱情,爱了就奋不顾身的爱;恨了就决绝厌恶的恨,分了就一刀决裂的分。所以不管苍澜给她的疑问是什么,对现在的她还说也只是几秒的迟疑。
手机无应答后冷曦直接开车到金屋,这也是她唯一知道有他在的地方,对能不能见到他她到是深信不疑的坚信,他不是等她去问吗?
金屋离大洋商厦的车程只有半个小时,等冷曦开门走进时愕然,金屋的装修是浪漫唯美的格调,出自叶天泽的要求,后来苍澜死皮赖脸的住进后,每每停留冷曦就本能的抵触这的氛围,所以都是漆黑无灯的深夜来深夜走。
金屋还是金屋,却添了份异样的感觉,让冷曦有一种穿越时间河流恍然如梦的错觉,他还在这,秀颀的身躯围了碎花的围裙,乌黑碎发下的眼眸温暖和煦,笑声透着空灵的清朗,不时回眸招手得意的显摆他做的美食……
心莫名的悸动,眼莫名的干涩。
冷曦定定的伫立在那,狭长眼眸弥漫着一种氤氲的晶莹,却在眨眼间悸动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紧紧地蹂躏在指尖,疼,锥心的疼,一寸寸被辗转成粉的疼。
那疼让她从梦中惊醒,狭长的眼眸再次凝视时,人还在,却不是他,他是苍澜,他只是苍澜。
苍澜回头看着冷曦,潋滟的眸光幽幽的沉沉的,她片刻的迷离、片刻的情动、片刻的疼痛,一丝一毫的都收入眼帘,邪魅的笑凝结在唇瓣,似乎一个气息那笑靥都能粉碎成埃,飘散在空气里。
“怎么才来?是不是才想起没吃早餐。”苍澜神色一敛,再次唇瓣的笑加深了些,潋滟的眸光如火灼般的熠熠生辉,直径走进拥着冷曦的腰,将下颚搁在她的脖颈间,鼻尖贴着她的肌肤,嗅了嗅,这样的发型真好,可私心里还真不愿意让别人见到她优美的脖颈,“可惜你错过早餐的时间,但你没有错过共进午餐的美好时间。”
冷曦微转头看着身躯微弯的苍澜,眸光闪了闪,不知为何心很烦躁,特别是此时苍澜的身上飘着淡淡的菜香味,让她极度的厌恶,厌恶这种和谐的温馨感,就如等待妻子回来的老公,就如亲密爱人间的哝情漫语。
“苍澜。”冷曦推开苍澜的贴近,眸光疏离的清冷。
“我饿了。”苍澜先声夺人的拉着冷曦的手,直接将她按坐在椅子上,而他随即转身将准备好的饭菜端放在桌前,深邃的五官柔和一片,眼尾上挑的眸光亮亮的,“你尝尝,这可是我最拿手的菜色,保准你连舌头都吃掉。”
苍澜为做饭菜?这样的疑问在冷曦的心头一闪而过,似乎她从没了解过这个情夫,或者说这个人,冷曦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迟疑了,似乎那不是一顿饭菜的问题。
“苍澜我不是来吃饭的,关于……”冷曦没有动碗筷,只是坐着看着对面的苍澜,她真正的极度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让她压抑的烦躁。
“你是不是想我喂你?我很乐意效劳的。”对面的苍澜眉眼如勾透着股邪魄,话语未完人已经坐到冷曦的旁边,手里拿着银色的汤勺,汤勺里盛在一勺香醇的鱼汤,“啊!张嘴,先喝口汤。”
冷曦眉尖一蹙还没有开口说话,苍澜就直接将汤勺送进她的口中,眸光如闪亮的碎钻,“怎么样好喝吧?再来一勺。”
“我自己来。”冷曦身躯后仰避开,神色顿了顿,不在多说的自己拿起碗筷,低垂着眼帘,无形间疏离的气息越发浓重,连想忽视都无法忽视,可苍澜似乎就没察觉一般,依然贴着冷曦一边坐着,不时的斜眸看一眼,再吃一口,神色愉悦。
两人吃饭都极其的优雅,让人有一种视觉享受的美感,特别是苍澜那双潋滟如丝的眼神,就如一张缀满小星星的网,一闪一闪的耀眼美丽,可每一颗小星星都带着灼热的温度让人同样的忽视不了。
“吃饭。”冷曦斜眸瞥了一眼,鬼知道她自己是哪神经搭错线了,竟然坐在金屋和苍澜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在不知道该用金主身份还是经理身份的面对。
“嗯。你也吃。”苍澜含着轻柔的笑意回道,有点得寸进尺的贴着冷曦的耳畔吹着气,那热气如羽絮拂过耳畔的飘逸,带着点鼻音的委婉,“第一次和曦曦用餐呢!感觉真好。”
“啪!”冷曦重重的将碗筷搁置在桌上,精美的脸一片黑沉,狭长额眼眸瞪着苍澜的眼,灼灼的凝视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恼怒的火苗不断的升腾,却无法探知这样的情绪是为何。
只是在内心深处知道她排斥这样的暧昧关系,她可以和他上床,但绝对不允许有其他更深的接触,冷冽的声线如划破这温馨的匕首,“苍澜!”
苍澜。苍澜。没有情感的冷冽声音真的只是她要的距离?
苍澜凝视着她眼中的冷冽,看着她疏离的排斥,他从来都知道她将心冰冻了,也从来都知道要走进她的心很难,所以他安静的等待,就想等待她的褪变。
可等来的是什么?一个又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仲夏是,叶天浩是,鬼鬼是,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存在,安静的守候真的有用?不,她的枷锁太牢,牢的是她的心从不曾忘记那个她恨的人,哪怕她自己不承认。
有时候苍澜很想直接敲碎那枷锁,将她紧紧地拥进他的怀里,可太过在意导致他举步维艰,做了怕失去,不做也怕失去,胆怯的行为根本就不是他苍澜的风格。
今天没有签订合约有一部分的原因他是被今早冷曦的男人装刺激了,但更大的原因他在意她,他是苍澜可以无所顾忌,但她不同,有一天她是叶氏集团二少的遗孀被公布了,那么和他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必将成为攻击她的重创,只有划分一定的界线才是保护她名声的一个方法。
为她做了,为她忍了,为她等了,为她付出许多后他依然不想得到同等的回报,只是不想成为她的负担,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一个倨傲霸道的男人,一个有血有肉有心跳会疼的男人。
他很想问她——我是谁?他是谁?他在她眼里是谁?是苍澜?还是情夫?还是路人?可后一秒他又害怕听到答案,因为那答案必然不是他想听到的。
苍澜的手捂住桌边的手,很凉,他的眼看着她的眼,很热。
苍澜下一秒如发怒的雄狮,不管不顾的将她拖进怀里,想就此将她融进他的骨血里。苍澜的唇印在冷曦的唇上,辗转反复的蹂躏,深深地吸允,似乎想将所有的香醇都吸食入腹,可在她抵触的抿唇间松开,凝视着她红润的唇。
“别这样叫我的名字,我会当成你的邀约,而我作为最合格的情夫,会义无反顾的满足你。”苍澜随即邪魄妖娆的笑道,手指一勾散开如墨的卷发,几缕飞舞迷乱他凝视的眼。
“情夫?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了。”这样的苍澜让冷曦心口莫名的发堵,狭长的眼眸从他的身上转移半分,“你是你,我是我,如此而已。”
“为什么?”苍澜的手收了收,紧贴的身躯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眼眸微眯透着怒意,拖拽的尾音却带着点幽怨,“你的直接很伤我的心。”
“你是苍澜,这样的你做我情夫不奇怪吗?”
“你是想始乱终弃后抛弃我的借口吗?”
“我们之间需要借口吗?”
“嗯,需要。”
“苍澜!”
“冷曦!”
“算了,我上班去了。”冷曦无法继续围绕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挣脱苍澜的怀抱转身离开。
“走了?这可是你的金屋,我想该离开的人是我吧!”苍澜斜坐看着冷曦背影的目光犀利而灼热,“要我走就没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冷曦的身形一顿,狭长的眼眸幽深深的,却对苍澜的话找不到回答的字。
“你真薄情。”苍澜起身漫步走到冷曦的身后,食指卷着她的发,一缕一缕的在指尖划过,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惋惜的纠葛,“可我挺享受做你情夫的感觉,你说怎么办?”
“苍澜你到底什么意思?”冷曦转身瞪着苍澜,她不喜欢这样含糊不清的、暧昧混淆的感觉,这不是她和他该有的感觉,在她的意识里分也是利落的事情,没有其他,可苍澜现在给她的感觉很怪,怪到她不愿深想。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你继续包养我。”苍澜顺势将身躯依偎进她的肩窝里,汗,他还是妥协的不愿打破这僵局。
要是有一天他必须离开金屋,那么他一定会放一把火把这里烧得精光,他容不得这再有其他男人的入住,谁都不行。最重要的是他不会离开,离开也一定要和她一起。
“你是苍澜。”冷曦纠结的蹙眉。
“苍澜怎么了?我原本也是苍澜,你也没在意过,不会今天突然发现我更加有魅力了?”
冷曦哑然,是啊!原来他也是苍澜,怎么现在她就矫情起来了,是因为叶氏签约让她疑惑?还是她发觉对他怪怪的感觉?
“曦曦,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苍澜拥着她僵硬的身躯,磁性的声音蛊惑的吹进冷曦的耳畔里,如梦呓般低哑的回旋。
逃避什么?害怕什么?没有。有什么好逃避害怕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曦曦,你在害怕是吗?你害怕面对这,为什么?你害怕面对我,为什么?你害怕面对自己的心,为什么?你到底害怕什么?抵触什么?有什么样不可跨越的界线让你逃避?曦曦让我疼惜你,好不好?只是我苍澜。”
“苍澜,你瞎说什么呢?我能害怕什么?我会逃避什么?你只是我情夫而已,只是一个床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来追问这些问题。”冷曦怒斥,狭长的眼眸瞪圆,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怒不可遏的颤抖。
“情夫?你不是说不是了吗?既然我不是你情夫,那么我就是你男人,你的男人有什么不能问你的,我们的关系可是你自己撕破的。所以今天开始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苍澜勾起冷曦的下颚,眼对眼的瞪着,眸光狂野而霸气,像一匹觉醒的雄狮,锁着属于他的猎物。
“我只是我,永远不会是谁的女人。”冷曦拍开苍澜的手,眸光冷冽的如冰峰雪顶上的冰凌,果决的坚定。
她只做自己,不会在做谁的谁,因为有过一次千疮百孔的伤痕就够了,只有做自己,才能不会让人撕裂而伤害的机会。
“那我便是你的。”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苍澜的遗憾便是在冷曦情殇后的遇见,可正是如此的遇见才有他现今的幸福,也许现在的幸福是残缺的付出,可他的心却是满的。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呈现给一个女人,这样的情操便是无私无求的,也许没有未来,但他拥有付出过。
我便是你的。
如此简单,你还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不管你将我搁在何处,我只是你的,你一人的,如生死操控的手,他便在你的手里。
这是一个魔障,一个执念,是个无论如何割舍不了的追随。
冷曦的心颤了颤,用一种极其惊悚恐怖的眼神看着面前拥着她的男人,这是众星捧月的男人,这是睥睨尊贵的男人,却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不行。不对。错了。
冷曦挣脱苍澜的怀抱,连连后退,抵触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他,似乎他如一个会随时吞噬人的魔怪,稍有不慎便尸骨无存。
害怕了吗?不。在冷曦的认知里她是不会害怕,她只是不愿接受,所以她退却的闪人,只是避开她现在不愿面对的东西。
而冷曦的行为在苍澜的眼里便是落荒而逃,有点可笑的傻气,让他好心情的勾弯了唇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消失在车流中的她。
也许直击手法也是攻破枷锁的一个途径。
冷曦的车开得飞快,头又开始突突跳的疼,狭长的眼眸幽沉沉的,车外的景色飞快的后退,可她的视觉神经似乎还停在某一个点上。
突兀的手机铃声划破车内的静谧,陡然的让专心开车的冷曦一顿,在看清来电时,拧眉不接了,手机铃声很有耐心的响着,似乎知道她的迟疑,也给她考虑的时间,所以一遍又一遍反复的响着,直接冷曦忍无可忍又有点恼怒自己神经的前提下,口气很冲的接通。
“说!”
“冷经理,我刚才看见有你的未接电话,所以想问问有事情吗?”电话那头磁性而慵懒的声音直让冷曦炸毛。
“……”冷曦握住方向盘,想直接将蓝牙关了,这时问她有什么事情?还冷经理?演戏呢?“恩,关于合约的事情,请问苍澜先生有什么明确的要求吗?”
“要求啊!有很多,冷经理是代表叶氏集团和我直接沟通的吗?如果是电话里不方便谈,我们约个时间吧!”
“现在说!”冷曦懒得和他演,心情烦躁的很。
“冷经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想看叶氏集团的诚心而已,如给我一些特别的福利,配备一些人员。”
“你可以直接解约了。”冷曦直接挂了电话,怒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