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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大牛,你太不厚道了!人家小洁也是一个小姑娘,你秦陆上了兴,他又是个军人,这一晚上,不把小洁给折腾坏了啊!”这个明里斥责着大牛,却是说得挤眉弄眼的,暖昧极了。
大牛做出无辜状,“我也是为了兄弟的幸福啊!”
众人大笑,只有陆川和欧阳安阴沉着脸。
欧阳安想不到秦陆和他的小妻子吻起来,竟然是这么自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那么,他对她为什么就不能这样?
想想心里就是一片苦涩,不禁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仰头喝下。
陆川冷冷地瞧着她,一会儿,拿起外套就要走。
在场的人莫不知道,陆川是生气了。
这不,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的,自己在意的女人明着挑弄前男友,这不找堵吗?
再说了,人家陆川的家世也是顶好的,犯不着和欧阳安死碰到底不是?
哪里没有黄花闺女啊,这年头,吊死在一棵树上的,不是人,是猪!
就在陆川快要离开的时候,欧阳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有些乞求着说:“不要走!”
陆川冰冷地瞧着她,他原本以为她只是爱玩罢了,却不知道她这么任性。
他真想摇醒她的脑袋-秦陆早就不爱她了,她瞧不出来吗?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小妻子。
或许对安安,秦陆还是有几分旧情的,但那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有就是痛心了。
是的,痛心,而他,现在也有这种感觉了。
欧阳安,就是一个让人痛心的女孩子。
对于他陆川这样的现实的人,他不会为一个女人痛心的。
他知道她私生活是有些乱,他不介意,只要在婚后安份守已就可以了,但是她今天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
他无法再忍下去了。
终于,在她错鄂的目光下,他轻轻地拨开她的手,用他那双向来冷清的眼注视着她,声音很轻地说着:“安安,我们结束!”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欧阳安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做错了什么了?
她只是想在秦陆的眼里找回属于她的眷恋罢了,她只是…不希望他的妻子那么理所当然地占用着他的怀抱。
她没有做错什么,陆川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仰头喝下一整瓶烈酒,当然是醉倒在包厢里,最后,还是大牛当了好人送她回去…
而秦陆拉着那洁的手,来到十八层的总统套房,这个楼层相信隐秘,一层就只有四个房间,一般人也进不来。
他等不到刷开*房,就在门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阵狂热的吻。
过后,他轻轻地松开她,而她,松散着头发,衣服也被他解开了两颗。
秦陆勉强自己吸了口气:“我们进去。”
说着,将门打开,快速地拉着她走进去。
里面是一片漆黑的,他关上门,也没有开灯。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将她抱上床的,只感觉到他的怀抱好炙热好炙热,她险些被烫着了…
雪白的大床上,她如二月的杏花,洁白柔弱,身子颤抖着。
他覆了上去,很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小洁,不要怕!”
她轻轻地点了头,但是眼里有着点点泪光。
在他的带领下,她和他一样热起来,欲*望勃发之际,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子…古老的节奏让床发出些微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他的喘息声和她隐忍的低吟…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喘息声也可以那么性感,那么撩人,也那么有节制的。
她终于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身子,纤手碰到他满是汗水的身子时,他终于乱了,打破了节奏,让这场*变得激烈,变得不再那么轻缓。
她如风中的芦苇一般承受着他,虽然纤弱,却也是十分韧性的…
因为长久的压抑,他做了四次才放过她,第二次的时候,他是抱着她进浴室时做的。
本来只是想替她冲洗干净,但那灯光太明亮,她的身子也太诱人,他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甚至来不及回到房间里就解决了他们的第二次。
接着在大床上,他又要了她两次。
彻底满足后,他躺在床上侧头看着他的小妻子。
此时她已经沉沉地睡去了,可是秦陆却有些睡不着。
他本来就不太喜欢在外面睡,加上今晚的事情发生的有些多,便更睡不着了。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心里有些愧疚,是他有些不知节制了,竟然要了她足足六个多小时。
明天,她该起不来了。
这时,他才想到,他们没有回去并没有和家里打招呼,便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秦公馆的。
他走到套房附属的书房里,摸出一根烟吸着,一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因为他知道母亲这时候一定还没有睡。
电话很快就接听了,紧接着是陆小曼有些释然的声音:“秦陆,你总算回电话了!”
秦陆有些赫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今晚我们不回去了!”
陆小曼有些惊鄂,然后下意识地问:“你们在哪?”
问完后,她有些后悔,秦陆已经大了,而且结婚了,再说和小洁在一起,也不可能会出什么事的。
她立刻又说:“没事就好!”
说着就想挂电话了,秦陆却叫住了她,他想和她再多说一会儿话。
他打开门,瞧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她睡得正香着,他就站在门边,一边瞧着,一边和陆小曼说着话。
显然这时候,陆小曼的心情好了很多,也大抵上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不禁喜上眉梢,打趣着:“你这浑小子,也学坏了是吧!外头有什么好的!”
秦陆有些不自在了,母亲也必是知道了。
也没有隐瞒,直接承认:“是大牛他们灌了些酒。”
陆小曼笑骂:“是你自己故意的吧!你心里装着啥妈还不知道啊!”
秦陆叹了口气,母亲真的很了解他。
其实他也不想他们婚后的第一次在外面,但是他等不及了。
那时小洁那样看着他,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他觉得再不占有她,他就要死了。
陆小曼轻轻问:“小洁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秦陆的谈话,可千万不要让小洁听到,不然她完美婆婆的形象就毁了。
秦陆哪不知道她的心思,于是轻笑一声:“她睡着了。”
“你这浑小子!”陆小曼骂得高兴,这得是用了多大力气才累坏了啊。
她满面春风地说:“一年,可得给我孙子抱啊!”
秦陆有些哭笑不得:“妈,这庄嫁也不是说种就能收的是吗?”
陆小曼故意板着脸,“浑小子,明天早点回来啊!妈给小洁炖点血燕好好补补。”
她的小媳妇今晚辛苦了。
秦陆又笑:“该补的是我吧!”
陆小曼扑地一声笑出来,“都有份,都有份。你们两个小混账!”
秦陆挂上电话,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他将手里早已经熄灭的烟摁在烟缸里,尔后轻轻走回房里。
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只有一只嫩白的手臂伸在外面。
看着她那只雪白的胳膊,他才知道为什么古人都喜欢形容女子的肌肤为凝脂,小洁身上的皮肤,细致得几乎找不出毛孔。
摸着光滑温润,就是在最为极致,她不能自已地哭泣时,他也感觉不到她身上有半丝粘腻,抱着,感觉有一种抱着玉人的感觉。
弄句大牛的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销*魂二字!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脸,其实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又有些复苏了,想要,但还是忍住了。
她今天累坏了,等几天吧!
而且,他也不太容许自己太过放纵,小洁还小,不适宜太过于激烈的性*事,他必须克制一些。
母亲的话,他听听就算了,他不排斥和小洁生个孩子,但她真的还小,再等个三四年吧!
掀开一角被子滑进被窝,他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纤细的身子自动地窝到他怀里,她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和他的完整地契合着。
秦陆忽然抱紧了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像是生命中有一样缺少的东西,现在完整了一样。
那洁因为他过度的用力微微醒了一点,迷蒙地睁开眼,瞧着他:“秦陆,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小脸,“没事,你睡吧!”
她仰着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孔,还有微乱的头发,脸红红地说:“秦陆,我有点饿!”
他愣了一下,立刻觉得自己疏忽了。
他真是浑蛋,自己‘吃’饱了,让老婆饿着!
于是伸手就打了个电话给餐厅部,结果,说营业结束了。
才九点多就结束了?
秦陆看了看时间,忽然穿起衣服,那洁拉着他的手臂,怯生生地说:“你去哪里?”
他的目光不着边际地瞧着她嫩白的身子,眼神黯了黯,尔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他其实完全可以让母亲旗下的餐厅送份过来,但是秦陆本就不是这么张扬的人,即使他不太舍得离开他的小妻子一会儿,但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出去。
那洁小脸有些垮了下来,“能不能不要出去,我不饿了!”
他的脸微微一板,“胡说,哪有不饿的!都这么长时间了。”
话一说完,他也微微愣住了,这话,太暖昧了,这么长时间,他们都在哪里,都在做了些什么,他与她再清楚不过了。
想到她柔弱地在他身下,刚开始的时候哭得那么无助,他的身体就滑过一抹熟悉的悸动。
他摸摸她的小脸,只说了一个字:“乖。”
然后就下了床,推开门的时候回头对着她微微一笑,那洁的脸红了红,一头长发披在肩头,纤巧而圆润的肩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在这一刻,秦陆几乎是不想离开了,他想留下来,吻她,将她压在大床上再来一次,不,是一夜!
彻彻底底地将她欺负到底,可是他最终还是出去了。
那洁将小脸埋在被子里,一会儿,她才小心地拿过床头秦陆脱下来的浴袍穿上身上,走进浴室里。
镜子里,她眼神迷蒙,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那种颜色像极了樱花。
胸口,有着点点的红斑,是他情不能自抑的留下来的,还好,颈子里没有,倒是不会被人看见。
她伸手挽起头发,洗了一把脸,再次面对镜子的时候,呆了呆。
因为之前被头发挡着所以没有看见,现在这般看着,竟然怵目惊心。
她的肩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会是她自己咬的,那么就只是秦陆了。
她脸红红地回想,好像是她那时怕疼,哭着不肯给他,而他又难受得等不了,就用力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她一痛,身子就放松下来。
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疼了。
她摸了摸那里,手指有些轻颤。
在她的心里,虽然他们早在结婚前有过一次,但这次,才算是第一次吧!
那次的性*事,他和她,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今晚,当他饱含着深情叫她‘小洁’的时候,她觉得他是爱她的,她抱住他的身子,有些狂热地回应着他。
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她情不自禁地转着身子,学着芭蕾舞蹈演员的动作朝着房间转着…
秦陆开门后,就见着他的小妻子这副模样,显然,她没有发现他,一边轻哼着歌一边对着梳妆台打理着自己——
蓦地,她和他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了。
手里的梳子差点掉下来,是秦陆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你还不是很累。”
她的脸红了红,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但又怕他真的要将她弄得更累,只得将目光移向他手里:“买了什么?”
他举高手,“一些小吃。”
一些高档的餐厅都是预订的,所以这个时候都结束了,他去了一家有名的小吃店,买了些酱鸭掌,又买了几样配菜,当然,还有女孩子最喜欢的奶茶。
他放在一旁的一个小餐桌上,然后抱着她的身子过去。
那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他的颈子:“秦陆,我可以自己过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放到椅子上,然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累,就不要乱动,不然明天腿该疼了!”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得埋着头苦吃,一会儿抬眼,看见他坐着笑吟吟地瞧着她的小脸,她脸一低,“秦陆,你怎么不吃?”
他笑笑:“我已经饱了!”
她有些生气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她的小脾气让他有些意外,但同时也是愉快的。
他就拿着她只剩下的半只鸭掌啃了起来,就算是最粗俗的小吃,他吃起来,还是那么优雅好看。
那洁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他,他竟然吃自己剩下的东西。
她呆呆地不说话,他则笑笑地塞了个东西放在她的嘴里,“吃东西,秦太太!”
他这声秦太太让她红了脸,低低地说:“妈听见了,该说你浑了!”
秦太太是乱叫的吗?妈才是秦太太呢!
秦陆笑,捏着她的小脸,“嘴皮了是啊?都知道讨婆婆的欢心了!那好,以后我叫你少奶奶!”
他很少有这么贫的时候,但一贫起来,是那洁这样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的。
只得别过头,啐了他一句:“我看你,和大牛他们是物以类聚!”
他淡笑,只是笑里藏着一抹不怀好意,指了指桌上,“快吃,吃完了早点睡!我明天部队里还有事儿!”
那洁继续低头啃,十分钟后,一堆食物两人解决完了,秦陆将手一洗,替她将十根葱花似的手指也擦得白白嬾嬾的,开始算起帐来。
“刚才,是谁说我和大牛物以类聚来着?”他抱着她,来到万恶的豪华大床上,但是没有放下她,只是抱着,让她更是心慌。
她垂了脑袋,很有眼色地老实认错:“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唉,都会撒娇了,是他宠的。
但女人,白天撒娇有用,晚上是不管用的。
“小洁,你说我不干点和大牛一样的浑事来,是不是对不起‘物以类聚’这四个字啊?”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让她的身子都轻颤了。
她抓紧他的军服,低低地认着错:“我错了,不行吗?”
都快要哭了,这时,她真的感觉到腿有些酸了,而且是那种羞人的,隐隐的疼。
想到他结实的身体压在身上的感觉,虽然很心安,很舒服,但时间长了,也很重的。
她有些委屈地扁起小嘴,她这才第二次,他就这么不知节制,以后,是不是每天都不能睡好觉了。
看着她小脸上精彩的表演,秦陆失笑着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你就将我想得那么坏?”他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放在床上:“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她拉住他的手:“不是才洗过吗?”
她说完后,他定定地望着她,不说话。
那洁过了很久之后才悟了,目光往下,尔后明白他为什么去洗澡了。
她立刻钻到被子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太丢脸了,她竟然…问这么蠢的问题。
好一会儿,她才敢偷偷地露出半个脸来,抿着唇-男人的欲*望都是这么强吗?
她真的不知道,但又不敢问秦陆,生怕他再笑话她。
秦陆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在床上睡着了,只是呼吸凌乱了些,特别是在他躺到她身边的时候。
他笑笑,决定不拆穿她的小把戏。
伸手将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怀里,因为吃了些食物的原因,她的身子热了些,暖洋洋的抱在怀里好舒服。
秦陆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这么可爱,加上总共就接触过两次,头一次还那般剧烈,所以这摸上手上也没有舍得停下。
那洁被他弄得快要哭了——她想睡觉!
他这么摸,她哪里睡得着啊!
秦陆侧过身子,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俊逸的面孔对着她羞红的脸蛋。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晕黄晕黄的,在他的面孔拉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看起来邪魅而英俊得让她心跳加速。
她的手攀上他的俊颜,小心地学着他的样子轻移着,到他的唇边时,却被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
她吓坏了,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眼轻抬,里面是乞求。
秦陆勾唇一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吗?”
她嘟着小嘴,不高兴了。
秦陆一看,还生上气了,于是搂着哄,“我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啊?这也生气?”
她不说话,只垂着头。
秦陆忽然明白了,他伤到了她的自尊心了。
说到底,她还是介意他们结婚的方式。
他清了清喉咙,有些感性地说:“小洁,如果你总是记得这些,那我们永远无法像是正常的夫妻那样相处!”
她抬眼,怔忡着看着他。
他用了‘永远’这两个字——
“永远,秦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她真的不确定,因为他的悬殊太大了,她走进了秦家,现在觉得像是做了一场美梦,而她,会随时从这美梦里醒过来。
他叹口气,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傻瓜!”
低了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救世主,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你!”
他偶尔的贫让她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忽然想起之前欧阳安的话来,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
但是不问,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闷闷的。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心思,让她平躺在他的手臂上,尔后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说着:“我和安安自小认识,其实打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但那只限于一般的爱洁,还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
他苦笑一声:“那时,我没有意识到这会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和婚姻,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毛病越来越重,我想身边的人都察觉了,只是不说出口罢了。”
那洁侧着脸,目光瞧着他的下巴,仔细地听着。
此时,他的面孔因为不太好的回忆而有些紧绷,她不禁在被子下面握紧了他放在她小肚子上的手。
秦沛侧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着:“后来,我和安安恋爱了,打小我就喜欢她。”
他顿了一下才说:“希望我这么说,你不要介意,因为那就是我的过去,过去,只能忘记,不能磨灭!”
她在他怀里轻点了下头,小脑袋依在他的肩上。
秦陆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和安安在一起,可以说是很开心的,她那时是个十分可爱的姑娘,活泼美丽,所有的人都喜欢她,但我…”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恋人间不可避免会有接触,会有亲吻,但是我从来没有欲*望对她这么做,甚至在她吻我的时候,吐了出来。”
那洁察觉到他并不想回忆这段往事,不禁喃喃地说:“秦陆不要说了,现在不是好了嘛!”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秦陆好了而没有和欧阳安在一起,他们很相配不是吗?
她有些酸涩地想着。
秦陆哪里猜不中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就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狂吻…
松开她的时候,她头发散乱,呼吸急促,小脸透着艳丽的绯红。
他则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点着她的小脑袋,斥责着:“以后再胡乱想,就家法侍候!”
想起上次他挨了一下那伤口,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秦陆,你要用那么粗的藤条打我?”
几下,还不得将她活活打死啊!
她望着他的眼神里就透着股害怕的意味来,秦陆哭笑不得——
他都将她宠成这样了,就是在欢*爱的最激烈的时候,他也都是顾及着她承受不住而没有敢用全力,这会子,她竟然以为他是个打女人的男人。
小丫头,不开窍,得罚了。
于是凑过脸去,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浑话。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天…原来,他说的家法是用那里打!
“你下流!”她一下子埋在被子里,小脸烫得吓人,就贴在他的小腹处。
一抹热气随着她的靠近而从身体里缓缓流淌着,秦陆扯了扯她的头发,“小洁,出来吧!”
她不肯出来,还越钻越下,他无奈地深吸了口气,才无力地吐出一句话来:“小洁,你碰到我的‘家法’了!再不出来,真的要侍候了啊!”
威胁加恐吓成功地吓住了她,她惊了一下,立刻像只小兔子一样跑出来。
脸红红的,秦陆瞧着,还是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将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些,“傻瓜!”
她的心跳得飞快,他这样,是不是有些喜欢她?
抬起眼,又慌乱地移开。
秦陆笑笑,将她拖回原来的位置,重新枕在他的肩上。
“那可不可以继续讲了?”她仰起头,香甜的呼吸就喷在他的颈侧,他忽然间,觉得这时候说以前的事情,是个特别扫兴的事情。
于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听?”
她猛地点头,丝毫不觉得她这样子傻透了。
唉,女孩子还是这样可爱些!
秦陆存心逗她:“那有什么奖赏呢?”
她睁大眼,据理力争,“我当你的听众,还要奖赏,你太过份了。”
他侧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看来,你还是没有被我迷人的肉*体迷住,脑子还在运转呢!”
她一下子羞红着脸,“秦陆,你坏蛋!”
说着,背过身去。
秦陆在后面搂着她的身子,俊脸搁在她的颈边:“我哪坏了?”
她说不出来,只得不说话,身子也僵硬着。
他靠得太近,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其实呢,男人都是坏的!”
她猛地回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的脸。
他,竟然会这么说。
而且,秦陆和她想象和记忆中的真的不一样了,他现在就像个十分正常,对于她来说,又十分陌生的男人那样,有些坏,又有些邪气。
让她招架不住。
毕竟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对爱情,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太知道怎么和一个年轻的男性相处,更何况是直接奔到本磊的男性。
她垂着脸,不敢看他。
他的声音此刻惑人极了,伸出一只修的食指勾住她的小脸蛋:“小洁,一个男人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使坏的,这话,要记住了!”
她怔怔地瞧着他的眼,此时,他正专注地瞧着她。
她一下子被那幽深的眸子吸引住了,不舍得离开。
两人这么对视了良久,她才呐呐地问:“如果记不住呢?”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然后目光变得有些炙热,“那就,想办法让你记得!”
至于什么办法,今天已经用过几次了,暂时放过她吧!
直到他重新地拉她睡下,她才想起之前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秦陆,你还没有说…”
她咬住唇,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小脸,才轻轻地说:“其实我,没有好!”
甚至是更严重了!他不想隐瞒她。
那洁睁大了眼,尔后声音轻得像是蚊子一般地问:“那,那你和我,为什么…”
他一把搂住她的身子:“我也办法解释!但小洁,别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在心上好吗?我说过,虽然我们的开始并不正常,但是我们的以后,会和别的夫妻一样的。”
她脸红红地在他怀里点了下头,听着他说了声睡吧!
然后,灯光全熄灭了。
她一时间睡不着,就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好闻的味道,感觉很舒服,很心安。
她想到妈妈,她抬起头看了看秦陆,他光洁的下巴依稀可见。
或许,她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
带着这份犹豫,她沉沉地睡去。
天亮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枕侧的他。
他也醒了过来,正瞧着她。
她脸一红,低低地说:“早!”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早!”
那洁捂住嘴,“我还没有刷牙!”他也不嫌脏!
他在被子下面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就快去刷。”
她穿上拖鞋走进浴室的时候,心里有些别扭——敢情她刷牙,就是方便秦少爷吻的。
这个想法最终在秦陆也洗完脸后得到了实现,本来以为到了门口会直接离开了,但他却突然将她抵在门板上,吻了她一阵子才松开她的身子。
末了,他抚着她的小脸,喃喃地低语:“牙齿刷得很干净!”
她脸又红了,她觉得心脏无力。
和他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自己一天得脸红多少次。
秦陆又不舍地轻舔了她的红唇一会儿才放开她,牵着她的身子走向电梯:“我们回去用早餐!”
坐上车子,她才想起,他们一晚上没有回去,会不会——
秦陆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笑着说:“我打过电话了。”
她的脸红似火,哎,整个秦家都知道了吧!
又害羞了呢!秦陆捏着她的小脸蛋,“我们是夫妻,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说着,怕她不自在就立即发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在秦公馆停下。
秦陆和她一进到大厅里,就传来陆小曼十分高兴的语调:“春香快将血燕端过来。”
不到一分钟,两碗温热的血燕就送到了少爷和少奶奶的面前,那洁有些不知所措,这是——
秦陆却是知道的,他低笑了两声:“快喝,这是妈特意为你准备的。”
她这才小口地喝着,秦陆是两三口解决了,将精致的碗递给小丫头。
等那洁用完了,才拉着她坐到餐桌旁。
秦司令正在看报纸,瞧着秦陆回来了,放下手里的报纸。
“一天到晚,尽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他斥责着:“好好的家里不待,往外跑,哪天再将小洁给带坏了。”
秦司令说得语气并不重,只是轻微的责难。
秦陆早已经习惯了,倒是小洁不太自在,头低头。
秦陆知道她不自在,便开解着:“带坏了,那也是我疼媳妇,再坏,还是我媳妇!”
“你说是不是?小洁!”他轻轻地问着她。
那洁睨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没大没小,抬眼对秦司令说:“爷爷,以后我们会天天回家的。”
司令满意地说:“还是小洁懂事,你小子,不回来也不给你母亲打个电话,她足足在电话旁守了三个小时。”
秦陆心里升起愧疚,瞧了正走进来的陆小曼,“妈,以后啊,就别等我了!”
他搂着一旁的小洁,“有她看着我呢,您还不放心!”
陆小曼还没有说话,秦司令就板起了脸:“就是小洁和你出去,更不放心!”
不要以为他昨天和欧阳安那个戏子的事情他不知道,就是知道,他才更担心。
他不希望秦陆是义气用事才和小洁在外头过夜,那对小洁是十分不公平的。
但是当着那洁的面,秦司令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在早餐结束的时候,对秦陆说:“过来我的书房,我有话要对你说!”
秦陆大致也猜到是瞒不过司令的,于是擦了下嘴,俯身在那洁的唇上亲了一下:“我先上去,你完了再睡一会儿。”昨晚她没有睡多久,反正暂时也不上学了,就休息一天吧!
他的话,让小丫头们都抿着唇笑,陆小曼瞪了她们一眼才收敛了些。
秦陆笑笑,那洁则低着头,假装在喝豆浆,其实脸都红透了。
秦陆上去后,陆小曼将小丫头都遣走了,也问了那洁昨天的事情。
其实这帮子官二代一起聚会啥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司令的耳朵里。
大牛那小子,也真是胆大,药都用上了。
她心里也是知道的,秦陆是顺水推舟来着,怕是早就对小洁上了心了。
又怕她害怕,就顺势而为了,她心里既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心。
担心的是欧阳安那个孩子想不通,再缠着秦陆。
秦陆他看起来淡然,其实还是介意那件事的,她想想也觉得害怕。
所以,无论怎么样,她都要保护好秦陆和小洁的婚姻,对于秦陆来说,小洁太珍贵了。
秦陆跟着司令来到二楼,坐在司令的对面。
司令瞧了他一眼,神情有些严肃:“秦陆,说说昨天怎么回事吧!”
秦陆交叠起双腿,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好久才说:“司令,我记得小时候,你就告诉过我,碰到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就该勇敢地迈过去,男人不能退缩。”
秦司令点点头,他望着秦陆,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但是他向来对这个‘孙子’要求严格,私下里,是极为宠爱的。
秦陆仰了仰头:“我承认,我爱过安安,也受了很大的挫折,现在我结了婚,难道看见她,就要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吗?”
秦司令脸上的神情缓了一些下来,秦陆其实说的是对的。
但是他作为…秦陆的爷爷,他不得不担心孙子再次受到伤害。
秦陆知道司令担心什么,淡淡地说:“既然我和小洁结婚了,必定是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的,所以司令,以后我的事儿,您就少操些心!”
其实表面瞧起来,陆小曼比较疼儿子,其实管得更宽的却是秦司令,特别是他和那个‘戏子’的事情,常常也让秦沛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这么天天看着,像昨天的那种事儿,很正常的!
秦司令瞪了瞪眼,“你这大逆不道的浑小子,指着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还不许他管,真是太浑了!
秦司令的吹胡子瞪眼并没有吓住秦陆,他反而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说着:“司令,就这么说定了!”
他忽然回头,冲着秦司令眨了眨眼:“我保证,就算是花天酒地,也只对着你的孙媳妇一个人花!”
“浑小子!看看你媳妇去吧!没有少折腾吧!”秦司令倒是乐了,笑骂着,也说得有些老没有正经的。
瞧瞧他们家秦陆今天是多么地英姿勃发啊!
瞧上来就像是杀光一个团的鬼子一样带劲儿,那是宝贝孙媳妇的功劳啊!
他这话,倒是让秦陆微微地红了脸。
在陆小曼面前,他可以跟着贫嘴,在那洁面前,他可以坏坏地欺负她,但是司令面前,他还是不敢多做回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