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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扣着他的手,将他铐在床头,秦陆低吼着,身体叫嚣着发泄。
那洁坐在他的小腹上,眯了眯眼,尔后慢慢地直起身子。
他用那只受伤的手抓她,那洁用力地扣着他的手臂,身子俯过去凑在他的耳边,声音柔柔地说:“别乱动!听话,乖!”
他瞪着她,就是他没有了记忆,也知道这是男人的台词。
他想动,但终是没有动,怕伤了自己的手,怕她不高兴。
就这般被她压在身下,他的视线和她的纠缠着,尔后目光往下,落在胸前的某一处。
在那样火热的目光下,她的脸蛋有些红了,一只手拢了拢衣服,但是顾得了这边又顾不了那边,总是有些雪白的地方被他看到,甚至是颜色微深的地方。
她羞得要从他的身上下来,磨蹭之间,他的声音暗哑,“别乱动!”
她还想动,又被卡住了,声音低低地说:“你下去一点!”
他恶劣地瞧着她,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酷味儿,“下不去,要不,你帮我弄下去!”
这个过程绝对是他比较喜欢的!想想她小手的那美妙滋味,他就再度热血沸腾起来。
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问着:“你,有多久没有做过了?”
他自己有没有做过不知道,但从也再次有记忆以来,是没有女人的。
那时,他醒来的时候,不知身在何夕,不知道自己是谁,只剩下一口气。
后来,他的身体好了,被告知他是个军人,上面的人给了他一切证件,但是找不到一丝过去的痕迹。
资料显示,他是单身的。
而这个时候,秦陆和那洁并不知道,他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被人注销了。
他想找回过去,偶尔,会有一些影子出现,还有一些碎片,但是他每次想要去追忆,就会头痛欲裂,这般折磨了三个月,也没有人来找他,他放弃了。
之后,他就成了今天这样子,没有亲人,没有弱点。
他的眼从布满*到冷静,只用了几秒的时间,但之后随着她的身子略略地窥见,他的眸子又再度炽热——
他觉得,他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有的只是*上的吸引。
毕竟,他们都很久没有做过了!
心里这般想着,就有些理所当然了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微微失落。
他问过后,那洁久久没有回答。
他略挺了下身子,她脸红了红,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有多——迫不及待!
想起最后一次的缠绵,竟然觉得恍若隔世。
她垂下话眸子,用一种十分奇异的声音说:“和你一样久。”
他听了,沉沉地笑了,身子又顶了她一下,尔后微微勾起唇,那浅浅的笑意让她看得呆了。
从再次见到他,她就没有见过他笑,一直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样子。
此时他的笑,虽然不像过去那般温和,但是却别有一种味道。
仔细地看他,眼角微微有些细纹了,但是却是添了些许的成熟。
她不禁轻叹着,他这样子放在外面,多招小姑娘啊。
心里有矛盾,也有害怕,过去的所有自信在秦陆失去记忆中都消失了。
过去,她是他的宝宝,而现在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想上床的女人罢了。
那洁瞧着他的眼,黑色的眸子像是深水一样吸引着她。
她忍不住伸去去抚他的眉眼——
还是一样好看,一样地英俊,甚至是那道疤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容貌,反而让他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无比的威严。
今日的秦陆,早已经不是往日的秦陆了。
她恋恋不舍地抚着,从眉到眼,再到他的鼻子,最后是他好看得过份的薄唇,一如记忆中的那么好,简直完美。
她靠过头去,将自己的小脸贴上他的脸孔,声音柔软极了:“秦陆,别离开我好吗?”
不要再离开她,不要让她一个人留在黑夜里,不要让她一个人面对着小小陆慢慢地长大,问着她爸爸去哪儿了!
她的脸不断地蹭着他的面孔,声音也慢慢地颤抖起来,她一次又一次地说着:“秦陆,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绝望而缠绵,秦陆怔着,一时间*竟然消退了不少,但是头更疼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这么对着他叫着——秦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里有太多太多压抑的情感,有太多太多他不了解的东西。
像是他与他相识了很多年,而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
他猛然地捏起她的下巴,厉着声音问:“你究竟是谁?”
那洁的下巴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张着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于是一松手将她给松开,尔后对着她眯了眯眼,“最好给我说实话。”
那洁抿着唇,许久才轻轻地说,“没有,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那只伤着的手忽然往她身下探去,唇边吐着冰冷的字,“如果我将自己的手给毁了呢,你还是不说吗?”
他微微用力,女性的身子不堪他这般粗鲁地对待,她几乎是要哭出来,但是那疼痛中又来了些许极乐的意味,她只能咬着牙,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他继续地撩着她,她终于忍不住地说:“停下。”
手握着他的手,将他给拉下来不让他继续下去了。
方才,她已经死过一回!
秦陆将那只手伸到她面前,表情危险,“如果不想这只手毁在你的身体上,那么告诉我!”
他的手抖着,看得出很不好!
那洁瞪着他,唇抖着,一会儿她的脸颊处流下两行泪水,她瞪着他,声音带着一抹哭音,“你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这么逼我!”
她的小手捶着他的胸口,有些崩溃地哭倒在他的胸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
“起来!”他的声音冷酷极了,那洁吓了一跳,抬眼就见着他黑着的脸。
“你将我的衬衫弄湿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抹不自在。
那洁呆了一下,尔后挪了一下,就见着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
他不怎么温柔地瞧着她,声音有些冷意,“刚才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洁瞧着他,许久才有些干涩地说:“你,和他,长得很像!”
她这一说,秦陆火冒三丈,但是他还是压抑着声音问:“和谁?”
她的声音很低,“我爱的那个男人!”
当他听到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十分气恼且无处宣泄。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让她心甘情愿为之生孩子的男人必定是她极爱的男人,他怎么忘了,她爱过别人了。
而他,相当介意。
他告诉自己,是这个女人太不解风情,但他自己又隐隐地知道绝不只是这样!
有些恼,于是手一挥将她的身子给挥到一边,他自己也坐了起来,手上的手铐像是小玩具一样丢在一旁。
那洁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敢置信。
他靠在床头,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给点上,尔后吐了一口中烟圈,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
她呛了一口,瞪了他一眼,而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烟雾传过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瞧着他很久没有吱声,他缓缓地吸着烟,突然扔掉手里的烟头,也不管下面的地毯是多么的名贵,一手捞起她的身子就往自己的怀里扣,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她挣了两下然后就软在他怀里。
他拖出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吻,细细地品尝,吻得有些下流,吃得过瘾了才松开,拍了拍她迷醉的小脸,“走吧!”
她猛地回神,脸色更红了,不敢看他,低着头整理衣服。
他静静地说:“如果还想着他,不要再来找我!”
她抬眼,“我不会的。”
她的话让他的心里更气恼,他要的是她不想‘他’,而不是她不来找他!
气闷着,也不知道是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总之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出去!”
那洁扣好衣服,十分有骨气地要离开,忽然身体震了震,因为后面传来一声咚的声音。
回头一看,英明神武的上将先生竟然因为短暂的昏眩撞到了墙。
她这才想起之前发现他的异常,该死,她怎么会忘了他还在生着病。
于是折扳回去,轻轻地扶着他的身子,“怎么了?”声音很柔。
秦陆瞪着她:“我好得很,让开!”
那洁眯了眯眼,“如果你还像之前那样的态度,我真的会扔下你!”
他睨着她,目光中的意味却是有些稍稍的退让之意,不得不说,生病让人脆弱。
此时,头又烧又疼,之前刻意的隐忍竟然在她要走之际悉数瓦解了,还丢脸的撞到了墙。
他冷着脸看着她找出药箱,倒了一杯水先给他吃了一片退烧药,并十分温的地说;“夜里的时候再吃消炎药。”
“你喂我?”他看着她,手里握着水杯,那修长的手指和过去一样的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和家里说一下。”
借了他的电话,她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给张妈,她的声音有些不,他听不清她用了什么借口,只看见她纤细的身子站在他家落地窗前,那抹淡绿和唯美的窗帘相映,相当地和谐,像是她千百将地站在那里,再是自然不过。
他的呼吸一窒,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头涌现,这种滋味胜过了他对她做尽的所有过份的事情。
那洁打完电话,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他,而是低头看了看手机屏保,应该是原来的设置吧,国际知名的建筑物,宏伟气魄。
只是不见了当初二十四岁男子和他怀里搂着的小少女的那份缠绵!
那洁仰起头,她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这很正常,他只是忘了而已。
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现在她来了,有他,有她在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只是,她得先将真正的他给找回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尔后转过头,秦陆在看到她的脸蛋时,心里的那份滋味到达了顶点,他深深地不解,他想要去知道,但是才有这个念头,他的头痛欲裂。
忍着那极度的不适,他勾着唇,“你不怕我吃了你?”
那洁轻轻一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吃,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能力呢!”
以他现在的身体,最多也就是哑炮吧!
秦陆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没有说什么。
那洁呆了下来,晚餐的时候,她是一个人下去吃的,因为秦陆没有胃口说不想下去。
她知道他的身体不舒服,于是在用餐前,抓了一把米煮了粥,吃好饭,粥也好了,再配了些清淡的配菜一起端上二楼。
她上去的时候,秦陆像是睡着了,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整个人很放松的样子,但是她看得出来,他极不舒服。
因为他的眉头深深的锁着,他的唇抿得紧紧的。
将粥放到床头上,她推了推他的身体,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陆醒一醒!”
她唤了他四次他才睁开眼,声音带着浅睡后的暗哑:“我睡了多久了?”
“才半个多小时,来吃点粥吧!”她扶他起来,让他靠在床头。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白白的东西,“我不喜欢吃这个!”
那洁看着他:“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想吃的是你,你怎么弄?
真是傻丫!
他叹了口气,尔后淡淡地说:“就这个吧!”
一手拿过托盘,他开始勺着试着吃些,可是手伤得不是位置,这只手用得不惯,一直抖着,他只能求助地瞧着她。
那洁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本来不想这么纵着他的,但是想想他的病就不忍了,默默地端过来开始喂他。
他一边吃着一边还问着:“这是你弄的?”
勤务兵都知道他讨厌粥,所以不可能准备!
所以,他判定是她做的。
他这一问,她的脸微微地红了,什么也不说,只是速度快了些。
“味道不错!”在她收拾碗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明天早晨,还照着这个再做一份,不,两份吧,我们一起吃!”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促侠,显然已经将自己是‘替身’的事情暂时忘了。
那洁嗯了一声,收拾完后就下楼了。
她特意地在下面待了一个小时再上去,这时,秦陆已经睡下了。
她看了看偌大的房间,除了床,还有一组英式的沙发,很大,足以躺下两个她睡下。
于是决定睡在那里,闻了闻身上有些不太好闻,她向来爱洁,于是走到浴室里去洗个澡。
秦陆睡着了,她挺放心的,脱了衣服正要洗的时候,觉得胸口涨得厉害,一整天没有喂小小陆,中已经涨得很满了,像是石头一样。
她脸微微地红了,伸手去挤,想将它们挤掉让自己舒服一点儿。
因为小小陆一直能喝完,她没有做过这事儿,所以挤得有些吃力,才挤了几下就疼得很——
站在那里直细喘着气儿,但又不得不挤掉,不然明天衣服准会湿的。
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一双大手代替了她的小手,他拨开她到一旁,尔后微微使力,她感觉胸口一松…小小陆的口粮就这么喷了出来,而他的脸靠得太近,直接地喷了他一脸!
脸和手的主要怔住了,一脸的错鄂,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那洁白的液体,和记忆中的一样美好!
他的目光盯着某个储存器,尔后又仰起了脸看着她满脸的红晕,他恶劣地低下头…以唇代手,替她挤掉小小陆的口粮!
这味道,比她亲手煮得粥美味一百倍,果然是自产自销的东西最好啊!
他享受得很*,那洁那个各种不自在啊,这人怎么不说一声就…
她的手抱着他的头,用力地推,他却将自己更用力地揉进她的怀里,怕她挣扎,他压着她的身子,用力地吮着他的粮食,真是美味无比!
她的小手慢慢地揪紧他的头发,尔后小嘴里吐出一串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声音…
挤奶工忙了半个小时,总算是将存贷给出清了。
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当然还抓着她一起。
他霸道地横在大半个床上,她看了看自己的一小寸立足之地,叹了口气,将身子往他那边给挪了过去。
秦陆的唇微微地勾起,尔后关上灯。
心里很满足,但是头还是痛着,晕着。
夜里的时候,他又梦到那个奇怪的梦了,他压着她,做尽各种事情,她在他的身下哭喊低泣,一双手在他的背后抓出一条条血痕…
而他的背弓起得更是厉害,一再地将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
那种感觉好真实,好*,让他忍不住一个哆嗦,尔后闷哼一声…
滑过一种颤入心尖的无力感,他虚脱地趴在她身上,喘着气!
良久,他睁开眼,尔后就吓了一跳。
夜色,掩盖了一切,但他听见身下传来一阵阵细碎的哭泣声。
他迅速地打开床头灯,尔后就看到身下压着一个女体,正是他梦里的那个。
此时,眼泪濡湿了她洁白的脸蛋,薄薄的眼皮都因为哭泣而变成了粉色,美得动人。
再看看下面,更是吓了一跳,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宽大的浴袍几乎是挂在身上,大敝着,光洁的长腿引诱着他一路看下去…
尔后,他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那片粉粉的肌肤上,残留着他的罪证!
他梦里的*,竟然是她的腿儿,而此时,她的腿被他蹭得通红的,惨极了,怪不得她哭得这么惨,也怪不得他那儿也疼得厉害!
原来是干蹭!
他从来曾犹豫过,却在此时有些小心地问:“我蹭了多久?”
那洁不说话,还是闭着眼,粉色的双颊比少女看上去还要娇艳。
他拉下她的小手,催促了她一声,她这才睁开眼,眼里有慎怪,又捂着脸,“半个小时。”
声音极轻,但却是像投了颗炸弹在秦陆的心里。
果然禽兽了。
“疼不疼?”他看着她的肌肤,有些内疚,也有些后悔—
做都做了,为什么不真做,弄成这样,她疼,他也疼啊!
为什么就不…进去呢!
但他没有将这些阴暗的心思表情出来,而是自己走到了浴室里,拧了条热毛巾先将她腿上的污物给清理掉,又去洗净了敷在她的腿上,让她好受一些。
他压根就忘了,自己还在病着,而他为她做的,远远超过了对一个只想上床的女人做的。
他…如此地珍惜她!
但他自己却是不知道的,认为那理所应当。
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地睡下,这次他没有再霸占大半张床了,而是让了半张给她,两人别扭地躺着,各怀心事。
那洁是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和他接近而挣扎,秦陆则是因为自己‘第一次’解放在女人身上而有些兴奋,那种隐秘的意味不是不知情事的人能了解的。
一夜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后来秦陆因为生病还是先睡下了。
那洁在黑暗中瞧着他的脸,虽只能窥见半分但足以让她满足了。
清早,她先起来给他熬了个粥,再叫他起来。
秦上将正因为一颗扣子扣得不好而有些火气,瞧着她来,脸色也没有变得好些,瞪了她一眼就继续扣着自己的扣子。
那洁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于是上前帮他扣着。
他很高,她只极到他的肩头,他低头就看着她站在他的胸前,小手一颗一颗地帮他扣好扣子,末了,还整了整衣领才笑着说:“好了!”
他一直望着她,她抬眼的时候,有些不自在,抿了下唇。
“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洁心里有些甜,反问他:“像什么!”
他深深地瞧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就笔直地走出去。
哼又装冷酷!
她跟了上去,到了楼下,他已经在下面用早餐,很自觉地自己用没有让她喂。
当然么,在自己的兵眼皮子下面,他还是要维持首长威严的!
吃完后,林秘书也来了,来得那个一个胆颤心惊啊!
小心地瞧着自家上将先生一脸的愉快轻松,好像病全好了一样。
而那小姐呢,也神色平常,一会儿他睁大眼,瞧着上将先生将那小姐没有吃完的那碗粥给拿到自己那边吃掉…
首长好像有不轻的洁癖啊!绝对的生人勿近,不要说别人吃剩的,就是别人看过一眼的,他也不大爱动!
他眼瞪得很大,引来了秦陆的注视,下一秒,他的手顿住,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粥——
目光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议来,尔后他不着痕迹地站起身,“走了。”
用眼神示意那洁一起走,那洁想到自己还有事就说让别人送吧!
秦陆也没有勉强她,很淡定地离开了。
坐上车子,小林秘书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低低地问:“首长,昨晚…”
秦陆睨了前面的他一眼,尔后平静地说:“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来就是么,他是没有办到底!
这样的结果让林秘书既是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想了想就大着胆子问:“为什么?”
“你小子还敢问为什么?”秦陆的冷眼过去,林秘书果然闭嘴不敢再说什么。
到了单位,就忍不住打了她的电话,她昨天因为被林秘书给绑了,所以电话在医院里。
手机没有人接,他有些纳闷了,这个时候了,她应该去上班了。
过了半个小时再打,还是没有接听,傲娇的上将先生不太高兴了,但还是又打了两次,分别是无人接听和无人接听!
火大地挂断电话,叫了林秘书进来汇报今天的行程。
林秘书一见自己的上司脸色由晴转阴,心里暗知不妙,于是连忙说:“您今天上午得去一下GW院。”
秦陆想起有一个重要的文件需要他亲自去拿,站起身,脸色还是黑的。
拿到东西后,车子开到了市区,林秘书小心地问:“首长,要不要去用个午餐!”
秦陆手里捏着重要的文件,微闭着眼不怎么在意地说:“不了,回机关吃吧!下午还有事!”
其实下午的行程是空的,林秘书当然知道,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人有必要提醒一下上司罢了。
温餐浪漫的法国餐厅里,靠着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俊,女的美,很是赏心悦目。
此时,他们是红绿在等着,是以小林秘书才能慧眼瞧得‘奸情’。
在暗示无果后,他干脆地说:“首长,我觉得您还是去的好,不吃这顿饭,指不定您晚上的大餐就没有了!”
而是——别人的了!
看那男的,多温柔啊,目光柔得可以溺死天下间所有的女人!
还有那手,是在摸那小姐的手吧!
唉,真是替首长捉急啊!
秦陆此时也看见了,他眯了眯眼,盯着那个一上午都联系不上的小女人,心头的怒火蹭地一下冒了出来。
几乎是立刻将手里的文件扔给小林秘书:“回去放到保险箱里!”
小林秘书不及回答,上将先生已经打开门走出去。
唉,真是不巧,绿灯了——
于是秦首长大步向前走,引来一阵嗽叭声,咒骂声…
他越是走近,就越得能看清那个男人…就是上次在路边看到的那个。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脚踏两只船。
他…不能满足她吗?
他自认为从生理上,物质上都完全能满足她所有的需要,而她现在在干什么?
和一个小白脸勾勾搭搭的,他不相信什么男女间可以普通朋友的鬼话——
变通朋友需要见面这么频繁吗?
他一边低咒着一边走了进去,推门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冷冽的神色。
向着那边走去,她背对着他,看到他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的神色是十分奇特的,目光也让人不解,像是带着一抹苦涩,更像是带着一抹认命。
但是此时秦陆是顾不得这些的,他只知道,他被人撬墙角了。
他的美味小妞也有别人的喜欢,他不允许那些人喜欢她!
他同时也是克制的,闷骚的,于是十分淡然地从后面搂着她的身子,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声音低低:“不介绍一下吗?”
那洁吓了一跳,一抬脸,正好将自己的唇送得更近了,他顺势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后镇定地坐下,目光瞧着她一脸的慌乱,心里的冷意更是深了几分。
那洁心里是慌,她怕他看到马思隐,会激起那部分不好的回忆,会头疼。
但是她更心寒的是马思隐的态度,从头至尾,他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吃惊!
她默默地瞧着他,而他默默地承受,等于是承认了她的猜测。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旋转了起来,她为秦陆伤心几百个日日夜夜,马思隐却在知道秦陆没有死的情况下对她隐瞒!
他,真的对她很好!
好极了!
眼里蓄满了泪水,但是她一直忍住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地低头吃着已经冷掉的牛排,握着刀叉的手都微微地颤抖着。
“小洁。”马思隐的声音短促,急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那洁没有说话,她的情绪自己都控制不了,她怕自己在这个场合里不顾形象地冲他大吼。
他怎么能!
即使和马家有太多太多的瓜葛,早就算不清了,可是在她心里,马思隐甚至是一片净土。
她与秦陆有情有欲,而马思隐为的,真的只为情。
那晚上他为她挨的一刀,其实深深的扎在她心上,那天婚礼上,他放她走时的淡然,又何曾没有让她感动过。
他明知道在她的心里,他是不同的,他还这样,不顾她的伤心不顾她的绝望,将她推向了寂寞的深渊里!
秦陆一直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两人,如果那洁理智些,这个时候就不应该和马思隐计较,但她是一个人,她无法看到一个自己重视的人欺骗了自己。
这欺骗对她这一生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如果她早知道…
她闭着眼…她早知道秦陆还活着的话,那么现在不会像这样!
她的目光中有着不谅解,简直像是万箭穿心地射在马思隐的心里。
他颓然地倒在了椅子上,目光悲切——
小洁,你只知道我骗了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为何要骗你。
当我知道秦陆还活着的时候,我却是已经知道,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了!
他目光冷冷地瞧向秦陆——
这个男人,不应该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为什么?
有哪里出了错吗?
他们本应该不会再有交集的啊!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秦陆的声音带着一抹深沉,还有一抹浓浓的危险,他感觉到这两人简单的几句话和他脱不了干系,他想要知道。
他才问完,两道声音齐刷刷地说:“没有!”
这一下,更是让人生疑了,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洁心有些乱,她此时不想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个也不想看到。
于是起身,在站起的时候,马思隐下意识地捉着她的手,目光中有着哀求:“小洁,我能解释!”
她淡淡地看向他,“我怕你,解释不清!”
她不是傻子,凡是马思隐不能说的,他不会说。
一年多了他都没有和她说,她真的不相信他会有什么惊喜给她!
抓了自己的包就走,走得很急,看也没有看秦陆一眼。
秦陆坐在她坐的那个地方,拿起她餐前酒喝了一口,尔后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马思隐唇边带着冷笑,这天下间最没有资格问他这句话的,就是秦陆——
神情冷,目光就更冷了,“就差点要结婚的关系!”
秦陆问之前,心里想着或许会给他一个‘普通’朋友什么的,模棱两口的答案,真的没有想到马思隐会这么说。
他深深地瞧着马思隐一眼,沉着声音说:“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凭什么?就凭你和她认识的这几天吗?”马思隐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深沉的伤痛,这么理直气壮的同时,其实也是他内心中的悲哀!
他爱着的那个女人心里,只有眼前的男人,从不曾将他放在心里半分——
即使他对她挖心挖肺!
他冷眼睨着秦陆,表情越发地冷淡,“秦陆,你知道吗?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的就是你!”
秦陆心里咯噔一下,目光也变得危险了起来。
两个男人互相打量着。
许久,秦陆才点燃一支烟,幽幽地问:“你都知道什么!”
“不多!但也足够让你永远不可能给她名份了。”马思隐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凉。
他是多想成全她的小姑娘,即使要他将自己的情敌送到她面前,他马思隐眉头绝不皱一下,只要看着她展开笑颜,一生顺遂…
但是…他做不到!
因为那个男人,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秦陆了。
小洁原谅我没有告诉你他还活着,更要原谅我不能告诉你真相…我能做的,只是看着你被伤害,然后替你疗伤!
秦陆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她!最好不要阻止我!”
马思隐苦涩一笑:“如果你此刻有一丁点喜欢她,就请放过她!”
秦陆眯起眼,一拳重重地击在了马思隐的下巴,立即的,马思隐的下巴青了过去,他坐在那里,也迅速地出手,两个男人在浪漫高端洋气的法国餐厅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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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天天万更的,今天暴走了七个小时,熬到十一点多,九千字,亲们笑纳吧!其实希希感觉还不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