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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冽与连漪下午两点的班机回上海,因此并没有逗留在大厅很久,只是大至知道了连帅与这个孩子的母亲这一年多的纠隔后便匆匆上了楼收拾行李去了。
其实连帅与这个女人的事情也很俗套,无非就是由于男方家里不同意被迫分手,女方离开北京后才发现怀了孩子,生下后独自抚养。就在男方准备结婚前几日,男方从其他人那里得知了女方已孕有其子,所以才不顾一切地逃婚,去找异地的母子俩。找到后听弟弟连俊说,家里已经摆平了秦家人,可以放心回北京了,便有了方才大厅的那一幕。
好在连帅还没有与秦家小姐打结婚证,原本是结婚前两天,也就是他逃婚的那一天领证的,被他的突然失踪化成了泡影。而连帅早就向上级提出了退役,也就是说他以后可以找一份安定的工作陪着母子俩共渡一生。
很俗套的故事,结局也很俗套,可像这样的爱情故事屡演不衰,结局无非两种情况,一个是喜,另一个便是悲。
连漪常常在想,换作她会不会有这样逃婚的勇气。
下午,两人上了飞机,连漪想想这两日家里发生的事,就觉得如梦如幻,太不真实了。
中午没有睡,想着想着便闭上了眼。身边的杜冽让空姐送来一条薄毛毯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身上动着,迷离着睁开眼发现是他,又放心睡下了。
杜冽趁她睁开眼瞬间,撑开一只胳膊,让她的头舒服地靠在她肩膀上,而后像哄婴儿一样慢慢拍着她的背。
飞机上,不比家里,连漪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不过小憩了二十分钟后便醒来。睁开眼,落入视线的便是杜冽那一张笑意浅浅的脸庞,他其实笑起来很好看,只是平时不爱太笑,这段时间他的笑容多了不少,正应了那句古话‘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一瓶盒装饮料递到她面前,接着是温润的嗓音:“口渴了吧,快喝。”
她接过喝了几口直觉得一片沁凉,眯眯笑着说:“我喝不完,你喝吧。”
杜冽并没有马上喝,只是一直盯着她的脸瞧,她刚刚睡完觉,两颊通红,粉嫩粉嫩的,相对于饮料他更想咬她的脸,只因为是在飞机上,不大方便,只得细细瞧着。
连漪以为他嫌饮料自己喝过了,闷闷地说:“不喝算了。”
话音刚落,拿着饮料的手被杜冽猛得抓住,然后慢慢移到自己面前,坏笑着说:“谁说我不喝了。”说完唇对着吸管一口气便将剩下的饮料全部喝光。
他一直抓着连漪的手,整个过程,两人的样子十分甜蜜,看得一旁的空姐都暗自羡慕。
喝完饮料,无聊之际连漪又想起连帅的事,便问杜冽:“如果是你,会像连帅当年那样迫于家里的压力与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子分手吗?”
杜冽想都没想回答:“不会,绝对不爱。”他的神色肃威,钢一般的眸子透着一丝不苟的坚定。
“我杜冽绝不会因家里的阻挠放弃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宠溺地拍拍她的脸颊又迅速抓起她的一只手说:“还好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困挠,我最怕的还是你,你年纪小,没有定性,指不定一时冲动就不要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连漪黑长的睫毛微闪,脸颊更加粉了,她原只是闲着发慌随便聊聊罢了,不曾想话题一下移到了自己身上。
这些日子,她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了,虽然和他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但这种踏实感还是占据了她的心。
她点一下头,想要缩回手,他如同抓着宝贝一样不肯放手,还霸道地拉起她另一只手,就这样,他一直都没有放下她的手,直到飞机降落于上海埔东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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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杜冽所言,订婚的事宜,真没有让连漪操心半分,一到上海后,她只要乖乖听着他的话上车到礼服店试礼服便可。由于时间紧迫,礼服不是量身定做,但试了几套后还是找到了满意合身的。
杜冽正深陷在沙发上端着水杯,唇刚刚触碰到杯沿,正要喝,却见白衣如雪的倾城佳人提着裙摆从更衣室里出来。
他顾不上喝水,放下水杯向她走去,连漪正对着镜子左右前后照着,猛一抬头,就见他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正用惊叹的目光打量着她。
“漂亮吗?”她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娇声问着。
“太美了!”杜冽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的漪漪,只知道眼前的雪白佳人那是顾盼生辉,美得耀眼夺目,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生怕这一眨,她就会消失般。
“试了好几件,才找到一件合身的。” 连漪回想起方才挑礼服试礼服的场景,把她折腾得够呛。
此话一出,杜冽的脸色大变,像做错的孩子一样,双手搂着她的腰,认错道:“这次是我的错,没什么准备就订婚,结婚的时候一定不会这样,到时我会请世界最好的设计师为您量身订造礼服。”
连漪刚才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并不是在埋怨他,哪想会引起他这样的误会,连忙解释说:“不过是订婚而已,我不在意的。”
说完又见杜冽脸色越来越沉,她竟不知哪里又说错话了。
“你不在意?”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听着便觉得她把订婚不当一回事,哪一天不顺心了,随时可以退婚。
订婚在法律上并不承认,多少对情侣订了婚后又退婚的,这在大富大贵家里也常有发生,真正细思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不是处理连忙帅逃婚的事,他们也不会这么急着订婚。
“嗯。”连漪刚刚说完这一个字,就意识到她哪里惹他不开心了,又连忙说:“我的意思是说订婚只是形式而已,不必太过认真。”才出口又觉得解释得不顺,还想说什么,柔软的唇瓣却被他的食指堵住说不出话来。
“不要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杜冽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唇上摩挲,两人的鼻尖相碰,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一点也不流通,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仅隔咫尺。
就在他埋首想亲吻她的唇时,她的手心挡着他的唇说:“这可是在店里,你别这样。”
“轻轻吻一下而已。”杜冽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到哪里就吻到哪里?” 自与他交往以来,他最热衷的就是这事,自己又不是一块糖果,哪有这么美味,让他无时不刻地想品偿。
“漪漪,你是我的宝贝,恨不得吞进肚子,自然到哪里就吻哪里?”他快速推掉她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在她的唇上啃吻了一下,还想再吻的时候,连漪稍稍退了一小步说:“别这样,回家再说吧。”
闻言,杜冽浑身是劲,俯身在她耳畔说:“这可是你说的,别想反悔。”
她闭月羞花似地点点头,在他灼热似火的目光下走进更衣室。
——
浪漫的屋子,客厅的灯没有全部开起来,只开了几盏灯光不是特别亮的,朦胧的灯丝从顶上直泻而下,洒在门后一男一女的身上。
杜冽与连漪一进门,杜冽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门板后,固定着她头便是狼吞虎咽似的吻。
连漪觉得他今晚像是打了兴奋剂般的狂热,落在脸上的每一个吻都野性十足,如果没有吻到将她的皮剥开就誓不罢休。
她趁着他换位的空档喘口气,刚刚喘上一口又被他的唇死死堵住,接着她像一滩死水般沉浸在他如热浪般的吻中。
啃咬加上狂吻,她的脸根本不是脸,而是一块甜美的面包,被他左一下右一下地又吻又舔,她实在抵挡不住他的兴奋,他的热情,他的狂野,唇里发出浅浅的呻、呤,而他被她的嘤呤般的叫声盅惑了般,猛然在她圆嫩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浅浅的呻、吟声变成了深深的吟叫,引得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身体上。
隔着软软的衣料,他的手指不停地扭动着,胸前伏起的两块肉,在他偌大的手掌心里犹如橡皮泥一样左凸右陷。
女人的乳、房是世界上美好的东西,历代的女子用它来哺育子女,刚出生的婴儿与母亲最亲密的接触也是靠着它。而它又是诱惑男人最好的工具,所以很多女子想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也在情理之中。
连漪的这一双宝贝长得恰到好处,特别是形状十分漂亮,就算是隔着衣服,杜冽也能猜到它的样子,更何况他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欣赏过了。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它的主人被他这般极具诱惑力的挑逗下浅声重吟,早就化成了一滩死水。
“漪漪,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杜冽冷不防在她耳旁吹着热气。
此时,她胸口像山峰一样伏着,嘴里喘着气,脸上浮着红霞,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乖宝贝,说话。”杜冽的嗓音低沉中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字字敲击着她的心。
“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他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娇媚的神态,他实在等不了她开口了。
出乎意料,连漪非但没有开口,还主动将一只手环住他的头,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食指的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似调、情,又似引诱。
被她这一系列的举动,杜冽的下面早就涨得难受,抓起她那游移的食指含在口里,咬了几下后又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这小妖精!”
他的漪漪,他的宝贝,今晚化身为引诱他的小妖精,如果他不把这小妖精给拿下,他就不叫杜冽。
作者有话要说:想把肉肉写得优美一些,还真费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