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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康言罢将酒饮尽“尚德,我们走吧!”
丝毫没有道别的意思,论及脱俗世间没有能出其右者,别人常常言及免俗,不落俗套,但他心中却根本没有“俗”字。
完颜康走的潇洒,尚德却是礼数周道的道别后追赶上去。
只是他们这一走,留给众人的信息却是不少,他们都不是一般人,自然知道完颜康没有骗人的必要,换言之他的话其实是有一定根据的。
转眼时间过了一个月,郭嘉一行人收到消息,颍川已经成为黄巾的主战场之一,他们无奈逗留在了徐州。一个月的相处到让当时酒会上答题的一行人的感情深厚了不少,当然排除了完颜康。经历了种种是非,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不想再承受太深的感情了,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没有开始,自然也不会有结束,平平淡淡的解除封印、发展信徒才是他现在最大的追求。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作为两大主角汇聚之地的徐州又岂能在三国开端的黄巾之乱中平安度过。
盘踞在广宗的张角在攻城掠地的军事行动中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财富,因为州县的主要财富都掌握在世家的手中,听闻黄巾来的消息,早就带着一应物资逃亡了,留下的不过是加大张角后勤压力的普通百姓。而且衮州相对于其他各州来说更是贫穷,迫于压力,张角命爱徒张燕率领5万黄巾精锐直扑徐州,抢夺这个天下闻名的富裕之州的财富。
时势造英雄,强敌来临,陶谦很是果断,徐州四门,三大世家哥守一门,自己守一门。而东门主将不是别人,正是陈登的老师,账房先生,江哲,江守义。
由于主角光环的影响,张燕主攻方向不偏不倚就是江哲所在的东门,他的壕沟,抛射,三段射等超时代的作战方法都被一个默默隐藏的人看在眼里,就在他意气风发,在郭嘉、戏志才、荀彧的赞叹声中指挥若定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鬼门关上,要不是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穿越来时得到了从天而降的天书《奇门遁甲》的不凡,为求心安,连夜跑往洛阳,已经死在了陶商的戟下。
年初,张角被迫起义之时,用得自南华老仙的天书三卷《太平要术》断了汉朝气运,天书也随之像许了愿的七龙珠般消失不见,而其中天书下册的《奇门遁甲》就刚好飞到了穿越而来的江哲手里。
作为宅男的江哲看电子书可以,看书就犯困,但好歹是穿越来的赠品,就一直带在了身上。
没有意外,张燕败了,用几万黄巾的累累白骨成就了江哲的功勋。为表江哲功勋,陶谦亲自主持了他跟刁秀儿,也就是貂蝉的婚礼,婚礼后为表孝道决定在徐州游玩几天就去见刁秀儿唯一的亲人——远方伯父司徒王允。
也就在他决定的那一晚,他无意中将蜡烛碰到在天书上,发现天书竟火烧不动,一下子让他明白了此书非凡“穿越者福利啊!上帝,主神,原来你们一直都没抛弃我啊!”
当即通读了一遍,有样血样的拿着铜板算了一卦“不知道三天后出行是不是个好天气!”
只是当他核对卦象的时候发现三天后出行居然只有一个“死”字。看到卦象时他慌了神,又演算了一遍两天后出行,发现还是死路一条,最终算来算去,唯有三个时辰内出行才是生路。
犹豫片刻,最终抱着小命只有一条的想法,带着天书跟刁秀儿驾着早已经买好的马车连夜出了徐州。
庆功宴结束了,江哲江先生的婚宴也结束了,本就是个不大的小院子的江府也随即冷清下来。明月已悬于中央,四周一片黑寂,一个蒙着面的拿着大戟的黑衣人翻过了几乎没有什么阻拦的围墙,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陶商子所以会选择把最称手的大戟带来是对穿越者的重视,鬼知道他身上会带来什么穿越福利,就像自己不是获得了倍许与以往的力量?
江哲的穿越福利是天书,陶商的穿越福利则是完美的带来了他的多重肾。在三国这个没有污染,灵气充裕的年代,呼吸一口空气能够氧化反应放射出的能量远远高于现代,加上他的多重肾,爆发的力量更是惊人。
只是当他用冰冷的大戟此穿被窝的时候,他眉头一皱,伸手摸了摸被窝,只有一丝丝的余温,显然是入夜时还在的,但现在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难道他的穿越福利是未卜先知?不然怎么说好的三天后离开,现在就走了?”随即摇摇头把这荒诞的念头甩去,只是这个念头就像生了根般越长越深。
翌日,如往常来拜访江哲的陈登发现了江哲留在客厅桌子上的留信,看完信后得知江哲已离开也没有进屋的举动,只是把门锁好,屋内已经被一戟刺穿裂成多块的床铺也没人发现异样。不得不说,穿越者牛逼不解释。
虽然江哲离开了,但张角却是不知道的,只当是徐州是难啃的骨头,而且自己的战略目标是西边的都城洛阳,没必要为东边的徐州损兵折将。于是徐州安静了,这也方便了等待机会的陶商,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虽然他很不想等,但在孝乃天地大伦的汉朝,他要想放手作为就必须去等。
徐州是安静了,但黄巾起义却越加白热化,期间更是引出了两位英雄。
一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髯,官拜骑都尉,沛国谯郡人也,姓曹名操字孟德。操父曹嵩,本姓夏侯氏,因为中常侍曹腾之养子,故冒姓曹。
一人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吴郡富春人也,姓孙,名坚,字文台,乃孙武子之后。
加上原先已经出场的刘关张,足以影响天下大势的三家诸侯已经登场。但真正的天命之子还在沉寂,还在夜色中几十年如一日的舞动着大戟,似乎没有什么能影响着他的决心,直到等到他要等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