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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里面的尸体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和楚薋菉迎了过去,她轻声问道。
楚梵看了她一眼,“回去再说!”
我们回到了值班室,简珣晟又去了太平间去查找线索,我和楚梵还有楚薋菉留在这里询问尸体的事情。
“那具尸体,经过查看死亡时间大概是七十二到八十小时,也就是说是三天多。尸体的头部骨骼凹陷,很明显有被重物击中的痕迹,那伤痕不小,若是未得到及时救治很有可能致命。死者身上再无其他伤痕,而我给他开腹验尸后发现,他的脾胃的颜色并不像是中毒,所以头部的伤应该就是致命伤。当然,具体是不是中毒之类的还要根据化验结果而定,但是初步看来他的死因就是头部的伤。”
“也就是说死者大部分可能是被人敲击头部致死,当然也不排除药物致死的可能对吗?”我接着问道。
楚梵点头,但是看得出他现在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冰冷。
“屋子里没有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血迹,他家里用的地板早就破旧,一般情况下就算这三天时间凶手对作案痕迹进行了处理,血迹也不会绝对清除的一干二净。所以……”
“所以这不是第一现场,尸体是被人挪到这里的!那么他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面放尸体?尤其是床下,就算他常年看守太平间但是这性质完全不同!”楚薋菉看向楚梵疑惑道。楚薋菉虽然没有进那个屋子,但是我们还是将事情大概情况描述给了她,这样也能多一个人帮着分析。
那具尸体发现后,简珣晟和楚梵又在屋子里翻找了很久,当知道没有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之后才通知了警察过来,剩下的处理尸体辨认身份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其实知道死者的身份或许对于我们寻找尸体有很重要的帮助,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而这已经是第二天,明天再有一天如果找不到尸体我就去顶罪,而这个时间完成尸体辨认然后找出关系网几乎完全不可能。
我们开始整理我们所得到的信息。
第一,良伯和我相处时是一个健谈,见识广,热心的老人。而他和邻居相处时却极其冷漠,而且夜晚还会扰民。
第二、良伯的床下有一具死亡时间超过三天的尸体,且极有可能是被击中头部致死。
第三、这具尸体是被后搬进来了,搬来时候没有在屋地上留下血迹说明那个时候血迹已经凝固。
警方已经在良伯所居住的弄堂附近开始寻找有关打斗的痕迹,且派出了警犬按照气味来寻找良伯,不过良伯已经消失了这么久,估计也找不到什么。
这时简珣晟也从太平间走了出来,无奈的遥遥头,表示一无所获。
简珣晟低头不语,楚薋菉蹙着眉顾自思索着。
忽然,楚薋菉看着我们:“如果,弄堂里的邻居在说谎呢?”
我茫然的看着她,就算他们说了谎能说明什么,良伯热心,并不冷漠,可是说明了又能有什么用?
“如果那几个邻居都说了谎,那么他们是想表达出他们不知道良伯的事,而把良伯塑造成一个冷漠的形象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想说良伯的事?难道他身上真的有什么秘密?还有,他为什么在床下藏一具尸体?”
听着他们的分析,我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突的站了起来:“我们再去一次弄堂!”
我们到达弄堂时候是正午,大部分人都在忙着午饭。不过这次我们是悄悄的前去,楚梵把车子停在了远处的停车场然后我们寻着没有人的地方步行去了那里。
不过我们是分开走的,楚薋菉和楚梵一起,简珣晟独自从另一个方向潜入,而我则化做虚体悄无声息的进去。我告诉他们的是我等一会再进去免得被发现,其实我只是想隐瞒我是命师的事实。
虽然我可以信得过他们,但是命师这类人还是远离正常人世界的,有的时候知道的多未必就好,哪怕我信任他们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
虽然偷偷进别人的家不礼貌,但是这种时候已经不是礼貌的事儿了,而是我如果找不到尸体就要自己去当尸体的事。
我最先潜入的是那个妇女的家,毕竟只有她家里的窗户是开着的。
她正在吃饭,那菜已经摆了整张桌子,看得出很丰盛。只是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么多她一个人要怎么吃的完。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后便决定里开。刚要从窗户跃出突然她开始说起了话:“今天的饭啊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难道她看到我了?
我转身看向她,她正盯着桌子对面的位置出神,可是哪里分明没有人,也没有鬼,那么她到底在和谁说话?
我忽然想起太平间那个黑影,她正在与之交谈的存在,是不是也是类似于黑影一样的事物?
我悄悄躲进角落,从灵魂空间内取出一面镜子,照向了空荡荡的桌子。
镜子中,正有一个绿色的套子样的事物杵在那里,无声无息,若非镜子,我绝对看不出来。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盯着镜子中绿色套子状事物,这东西它一直在那里,也不动,也不说话,或许它就算说了话我也听不到。
“你今天回来是因为想念我和孩子还是什么?”妇女从呆滞中回过了神,缓缓问道。
“孩子已经上初三了,他学习很好,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对了,你弟弟前些天找来了,不过他也就是要钱,我给他打发走了。”
……
女人兀自说着,说着说着又开始叹息:“好了,我抱怨也抱怨完了,你还是要回去的,不然他们会怪罪的不是?”
她这话说完,那个绿色套子竟真的起身离开。
这个绿色套子难道是女人的丈夫,可是他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不是人,甚至连鬼都不是!
我跟着这个绿色套子从屋子里走了出去,不过我却一直闪躲着,毕竟我也不能确定他这种东西是不是能看到虚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