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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糊涂啊!”
老夫人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拐杖,“臭小子,有他将来后悔的那一天!”
周秋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妈,这是墨淮自己的选择,他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吗,您就别操心了。”
“唉!”
老夫人重重地叹一口气,视线又望过去。
纪婉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阮麟他们那帮子人凑到了一起,起哄着让历墨淮把星瑶抱起来,花式接吻。
这丫头......
老夫人心里隐隐约约,灵光闪过,暗骂了句臭小子,拄着拐杖在周秋叶的搀扶下,转身走了。
......
晚会十点多结束。
为了庆祝二哥今天求婚成功,一帮发小说什么也要拉着他们出去续摊,再玩一通。
纪婉灵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历墨淮亲自开车,星瑶坐在副驾驶座上。
心里的甜蜜泡泡一堆一堆的,漂浮在心尖上,快乐地转着圈圈,停不下来。
后座上面放了一束九十九朵的香槟玫瑰,那是历墨淮准备拿来求婚用的,不过一时紧张,求婚的时候花忘记拿出来了。
刚刚当着全公司员工以及那么多人的面向她求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此刻耳垂那里却泛着可疑的红晕。
“二哥。”
星瑶弯了一下唇角,水眸柔柔地看着他,“我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嗯。”
开车的男人嗯了一下,耳垂那里的红晕更深了一些,薄唇微不可见地上挑起一个弧度。
开心吗?
只要她开心,这些日子以来白天黑夜地忙碌,都值了。
......
续场的地方在倪东潮新开的一家会所里。
一大帮子人热热闹闹地在包厢里,星瑶和历墨淮坐在一起,被倪东潮起哄着敬了两杯酒。
不敢灌星瑶,酒全灌了二哥了。
历墨安倒第三杯,一边幽幽地说道“意思意思就行了,二哥今晚还要办事儿呢,喝醉了怎么整?”
“......”
星瑶脸红。
知道他说的办事是什么意思。
几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却摆明了今晚要把二哥灌醉。
诺大的包厢里,只有阮麟一个人意兴阑珊的,手指把玩着酒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挑着。
不像之前在金元酒店那边,一个劲儿撺掇着这个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一样。
另一个不对劲的,是纪婉灵。
看样子她应该是和历墨淮还有他这几个朋友都熟识的,都是却没见过她和阮麟说话。
......
一直到十二点过。
历墨淮今天也高兴,喝得醉了,脚步虚浮,身材高大得星瑶一个人搀扶都搀扶不稳。
历墨安帮忙扶着人上了车。
星瑶坐进车里的时候才想起来什么,又从车上下来,看着纪婉灵道“老夫人那边...纪小姐?”
今晚这样,老夫人那边怕是已经知晓,纪婉灵和历墨淮,两个人摆了她一道了。
星瑶心里为之前自己对她的误解感到抱歉。
纪婉灵伸手撩了撩自己一头长发,笑,“你放心跟你男人回去啦,我早料到今晚是个什么局面,已经在外面预定好了酒店,你就不要担心我了。”
她说完,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过身的时候不知道有意无意,白皙露在外面的圆润肩头撞了阮麟一下,跳上了路边一辆黑色跑车里。
黑色的超跑在夜色里扬长而去。
倪东潮点了一根烟,哈哈大笑,“哟,看来纪大小姐还记恨着你当年抛弃她的事情啊,我看她看你的眼神看起来像是想再找人把你吊起来打一顿。”
“滚你大爷!”
阮麟笑骂了一句,抢过倪东潮刚刚点燃的烟,咬在嘴里吸了一口,钻进自己的座驾里走了。
星瑶张张嘴,模模糊糊明白过来?
纪婉灵和阮麟?前任?分手了?
该不会她之前说的未婚夫...是阮麟?
......
找了代驾,大半夜的,黑色的迈巴,赫呼啸着快速穿梭行驶在空旷的大马路上。
历墨淮呼吸沉沉地,脑袋枕在星瑶腿上,一只手有意无意,从层层叠叠的裙摆里钻进去,贴着她的小腿。
“星瑶......”
他醉着叫了一声。
“嗯?”
星瑶以为他醉酒难受了,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短发,“怎么了?我们快到家了二哥。”
“......”
他哼唧了一声,睁开眼睛从她腿上起来。
幽深的眸子看着星瑶,一寸一寸,从她的发顶往下看,眸光柔情,情深缱绻。
星瑶被他看得心尖都瑟缩了一下,唇瓣干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冷不防历墨淮忽然低下头里,薄唇靠近,就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前面还有个开车的代驾呢!
星瑶脸红,赶紧一把推开他。
这人意犹未尽,学着她的样子,舌尖舔了一下唇瓣,忽而低笑,叫了一声,“老婆,你嘴巴真甜,吃什么了?”
老婆......
星瑶蓦然被这两个字弄得脸上一红,娇嗔地瞪他,“谁是你老婆了,乱叫。”
“嗯?”
他也不恼,伸手执起她那只带了求婚戒指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都答应我的求婚了,还不是我老婆?想耍赖是不是?还是想睡了我不负责任?”
星瑶“......”
她都不知道这人喝醉了怎么这么能叨叨叨叨的?抓着她的手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一声一声叫着老婆,她不搭理他,他自己还叫的欢快。
......
车子停在御华苑地下停车场。
这大半夜的,他又喝醉了,星瑶担心回市中心那边会太麻烦,御华苑这边近一些,索性过来这边了。
付了代驾的车钱,星瑶拿起自己的手包,弯腰把历墨淮从车里扶出来。
他倒是好一些了,脚步稳当了一点,半边身子靠在星瑶馨香柔软的身体上。
进了电梯,大半夜的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安安静静的空间里,唯一清晰的就是历墨淮沉沉的呼吸声,湿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洒在星瑶的头顶。
他比星瑶高许多,低头看下来就能看见她被薄纱礼服紧紧包裹着的浑圆胸前。
形状很好看。
咕嘟。
吞咽口水的声音。
星瑶唇角一颤,抬头的时候视线和他撞了个正着,历墨淮放在她胸上的火热视线没来得及收回去。
“......”
这流,氓!
怪不得进了电梯就一直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原来光顾着盯着她的胸口看了。
她悄然红了耳根。
裹在薄纱礼服下的身体因为他火热的视线,而起了一股微微异样的感觉,星瑶下意识的,并紧了一下两条腿。
......
开了门进屋子里。
上一次在这里被历墨淮调,戏结果客厅坐了一堆人的事情给星瑶留了阴影。
一进门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摁开了墙上的开关。
水晶吊灯的灯光很亮,微微刺眼。
换了鞋,星瑶把历墨淮搀着在沙发那里坐下。
她想回卧房换件衣服,然后给他煮一碗解酒汤。
刚转个身,手腕被人扯住,他捏着眉心,哑着声儿问“干什么去?”
“我回房换个衣服,礼服穿在身上太拖沓了,不方便。”
“不许换!”
他睁开湛黑的眸子,视线落在星瑶一尺七的水蛇腰上,喉结滑动几下,“就穿着它,挺好看的。”
“......”
她当然知道好看啊,只是礼服层层叠叠的,裙摆又长,况且在家里穿个这样的礼服,很奇怪嘛。
星瑶只当这人喝醉了,抿着唇角抬手摸了一下他冷硬的发丝。
“别闹了二哥,我穿成这样怎么进厨房啊?我去换个衣服给你煮解酒汤,喝了能舒服一些,你......”
话没说完,被他拽着的手腕一用力,整个人就跌到了他身上去。
“唔......”
历墨淮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硌着她后腰一阵疼,之前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被他几下用力就给揉乱了。
这人眯着眸子低头嗅他的脖子,发丝,“真香。”
湿热的呼吸一下一下扫过锁骨周围的肌肤,星瑶身上很快就起了一层小疙瘩。
他埋在她的脖颈里薄唇允了几下娇嫩的肌肤,嗓音暗哑得不像话。
“你知道吗?在酒店第一眼看见你穿这身的时候我就硬了,差点忍不住办了你...小妖精,你说,嗯...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迷药...时时刻刻都想弄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体里算了......”
“......”
星瑶被他这些露骨的话弄得小脸红白交错,脸色差点能滴出血来。
微微咬着唇,挣扎一下想从他身上下去。
冷不防听见这人一声闷哼,大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扭什么?想跑?跑是不可能了。”
星瑶“......”
他喝醉了就这个德行?
嘶...下手不留一点力的,往她屁股上揍一下,隔着几层布料都觉得疼。
禽,兽!
历墨淮亲她,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她小腹那里爬过去,轻抚,低语道“今晚...做到你这里怀上小娃娃为止,嗯...好不好?宝贝儿...给我生个粉嫩嫩的小公主,跟你一样,嗯?......”
星瑶觉得自己不行了,被他三两句话弄得浑身颤栗不已。
身上层层叠叠的裙子铺了地上一圈,灯光那么亮,亮到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眼底野兽一样的狂野欲念。
星瑶呼吸一窒。
其实也知道今晚他那样给了她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今晚...是必不可免的。
只是听见他那句做到怀上为止,心里还是一颤。
那要多久?这会儿时间都是深夜一点半过了,他喝醉了,要折腾她半个晚上?
......
到底是酒醉了,豪言放下了,结果洗澡洗着洗着,自己在浴室里睡过去了。
星瑶趁他洗澡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换下了身上的礼服裙子。
把头发扎起来,撇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蹙了蹙眉,还是不放心走了进去。
结果才发现,刚刚豪言壮志说要洗完澡出来收拾她的男人,泡在浴缸里睡着了,一只胳膊搭在浴缸边缘上,呼吸沉沉。
星瑶“......”
今晚在酒会上他就喝了不少了,后来续场,陆续又被倪东潮他们灌了六七杯。
醉成这个样子。
星瑶伸手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幸亏还温着。
“二哥?二哥,...醒醒,回床上去睡,不要着凉了,先起来......”
他微微睁眼,头疼。
星瑶咬牙把人给弄出了浴缸,瞅见他浑身光溜溜的,赶紧撇开眼睛抽了浴巾胡乱给他擦干水珠然后裹住。
这人半睡半醒的。
喝醉了就这尿性,一直叨叨叨叨说着胡话,再不就是低头,逮着哪儿就亲她哪里。
星瑶摇摇晃晃的,气得几次想揍他。
“老婆...老婆...你嘴巴真甜,唔......”他嗅了一下鼻子,“身上也香香的,嗯......”
“......”
星瑶好不容易给他套了一件睡袍上去,把人弄出浴室,弄到床上。
结果前一秒抱着她又亲又啃的男人,下一秒一卷被子,头一歪,睡过去了。
星瑶“......”
心累地躺在床上,心想,下次坚决不能再让他喝醉了,太闹腾人了。
......
与此同时,某高级公寓里。
这样月朗星稀的夜,有人欢喜甜蜜,自然就也有人忧愁睡不着。
田心蕊仍是进门时的那副模样,红唇紧抿,一口银牙咬着,看向对面优雅抿着红酒的男人。
“你就一点不着急?”
“急有什么用?现在婚也求了,人家小俩口甜甜蜜蜜的,说不定再过一阵儿,就能给你造一个小孙子出来了。”
田心蕊冷哼。
田正磊伸手拢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袍带子,又抿了一口红酒,幽幽开口,“何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呢?不是有人比我们更着急吗?”
“嗯?”
田心蕊反应过来,忽而扯了一下唇角,“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田正磊看着她,目光阴翳,捏着酒杯的骨节泛着白色,声音沉沉带着一股子狠意,“经过了今晚,老太太那边八成是不会再管这事儿了,要是真让那小子娶了顾星瑶,到时他手里多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要想捏死我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田心蕊眉心一压,明白他的意思。
“别忘了,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要是我们的事情抖落出来,身败名裂不说,连活路都没有。”
田心蕊微微闭了闭眼,咬牙,“我知道,这件事情你烂在肚子里行不行?别再提了!”
田正磊撇开目光,看向窗外,“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一步错,步步错。
当年她的丈夫在外面看上了一个陪酒小姐,流连忘返不着家,金银珠宝不知道送了多少给那个女人。
田心蕊心里苦闷,偏偏儿子女儿工作忙,她又无人诉说。
后来因为亲眼见着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人一起去了酒店。
田心蕊心里悲苦,大家闺秀做不出来带人捉奸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只好自己一个人跑去酒吧,喝了个烂醉。
当时大半夜的又下着雨,她不归家,丈夫儿子,一个电话都没有。
心里的冷,遍布四肢百骸。
后来是田正磊开车找到了她。
对于这个父母从孤儿院领养回去的弟弟,田心蕊原本是一直没什么好感的,直到那一夜......
在田正磊的公寓里,深沉的夜里,寂寞干燥的男女,不知道谁先主动的,反正最后,是滚上床了,做了一夜。
一直到后来,那样畸形的关系一直保持着,在丈夫身上得不到的生理满足,田正磊给了她。
田心蕊吸毒一样迷上了那只感觉,觉得自己真正活得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了。
后来历氏动荡,田正磊因为被那些外姓股东划分在历家在一边阵营里的,几次三番,差点被弄出董事局。
田心蕊毫不犹豫把自己当初嫁进历家,历老太爷给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田正磊,助他在历氏站稳脚跟。
只是再结实的墙,也有漏风的时候。
后来在丈夫出殡那一晚,俩人亲眼被历墨淮撞了个正着......
这么多年的母子隔阂,因为这件事情,田心蕊知道,儿子一直是厌恶自己的,只是,她没有办法......
......
大清早的,星瑶睡得迷迷瞪瞪,总感觉身上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在...脱她衣服?!
猛的睁开眼睛。
昨晚洗澡洗到一半在浴室里睡着的男人大早上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竟然在给她换衣服。
动作笨拙。
星瑶“......”
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给剥下来了,挂在床尾那里,白色的空调被上,是那件她昨晚穿的礼服。
星瑶手忙脚乱地抱着被子起身,恼的想打人,“你大清早做什么呢?”
历墨淮黑眸湛湛地看着她,“换衣服。”
“......”
简直是烦死这个人了,好端端在家里换什么礼服啊?而且大清早的,才七点啊,他想干啥?
“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了?以为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是不是?嗯?”
星瑶脑海里一瞬间想起来的,是昨晚他抱着她在沙发上,手抚着她的小腹,说要做到她怀上为止......
吞了吞口水,星瑶睁大眼睛,看看被子上那件礼服,又看看眸底炙热的男人,她“......”
......
磨磨唧唧的,最后还是被历墨淮哄着换上了那件礼服。
她心里大约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嘛,可能是第一次见着她穿这样的礼服,思想恶劣了,非要她穿着礼服来。
昨天从秘书小姐那里知道,这件礼服要三百多万呢。
光是裙摆上的那些米粒大小的碎钻,加起来一共一千多颗,那可都是真的钻石。
星瑶扭扭捏捏的,就被他吻住了。
大手隔着薄纱的裙子罩在她胸前的浑圆上,轻轻揉捏。
他咬着星瑶的唇瓣,嗓音低喟,“这里...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嗯...你是什么尺寸,我一只手握不住了。”
星瑶脸上红得滴血,愤愤地咬他一口,又不敢太过用力,呜呜咽咽的,猫儿一样,勾人欲,火。
问什么问问什么问!
她胸大还不是便宜他了!
“嘶!”
身上蓦然一凉,历墨淮用牙齿咬开了她背后的拉链,吻沿着后背,一路滑过来......
......
下午四点。
星瑶腰肢酸软地起床的时候,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几百遍。
历墨淮几乎是掐着她醒来的时间的,点了‘翡翠阁’的外卖,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那件...无法言说的礼服裙已经被他送到干洗店去了。
每次折腾完她之后这人倒是脾气特别的好,给她盛饭盛汤的。
星瑶哼哼几声,吃了几口,这才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来。
“对了,二哥,你还没告诉我,那位纪小姐是谁?你跟她偷偷摸摸合谋骗了老夫人是不是?”
“...什么偷偷摸摸?那叫将计就计,笨丫头!”
他往她碗里夹菜,“再说互惠互利的事情,大家互相帮忙而已。”
星瑶歪了歪头,“纪小姐从前跟阮麟交往过吗?昨晚我看他们一直不对盘的样子。”
“嗯。”
薄唇一动,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纪婉灵是阮麟的初恋,阮麟十七八岁的时候追求了她两个多月,后来大概是觉得性格还是其他什么方面不合适,后来分手了。”
十七八岁...那不就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星瑶喝了一口汤,又听历墨淮带了点笑意的声音说道“纪婉灵那个时候性格跋扈了一些,大约是受不了阮麟先提了分手,后来出钱雇佣了几个社会上的人,在阮麟放学的路上把他绑了,抓去山上打了一顿,还让人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在山上冻了一夜。”
星瑶张了张嘴巴,“看不出来,纪小姐这么彪悍啊?”
想必阮麟那样的偏偏贵公子,还是第一次遭受那样的待遇吧?被人揍了,还扒光了衣服。
“后来纪婉灵怕被阮麟报复,匆匆收拾东西就出国了。”
历墨淮已经吃饱了,抽了餐巾纸抿唇,“严格说起来,弯弯绕绕的,我们历家和纪家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在里面,这次老夫人急匆匆把她叫回国,她第一时间就来找我了。”
纪婉灵有一个交往中的男朋友,对方是一名战地记者,经常在非洲战乱的国家里奔波。
纪家在英国算是名门望族,产业遍布欧洲,而纪婉灵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家里自然不可能把她许配给一个出身平常且工作危险的男人。
历老夫人不知道怎么,联系了纪家的长辈,提了两家联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