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抓狂

风华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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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放开我。薄凌你这个王八蛋,给我站住,渣男混蛋。”

    叶安安挣扎着要进去找薄凌却被门口的安保拦下,气的破口大骂,恨不得冲上去撕碎薄凌。

    “让她进来。”薄凌回头对安保说一声。

    “啪”叶安安在众人面前狠狠地甩了薄凌一巴掌。

    大厅的吓得窃窃私语,赶来的陈潇也吓得变了脸色。

    “安安。你回家去,别闹。少爷……”

    “陈潇你闭嘴,有你什么事,边儿去,别给我掺和。”

    陈潇看薄凌脸色铁青,一副要发怒的样子,赶紧吧叶安安拉在一边,劝她回家,却也成了叶安安怒火下的牺牲品。

    “薄凌你这个王八蛋。你知道末末为了你哭成什么样子吗,你知道末末为了你多痛苦吗。原本以为可以放心的把她交给你,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

    “让她说。”薄凌抬了抬手,阻止了要过来的保安和陈潇。

    “你这种人,自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践踏别人尊严,欺骗别人感情,简直连人渣都不如。带女人回家,你有本事带个男人啊,恶心。你根本不配得到末末的爱。总有一天我们家末末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叶安安看到薄凌疲惫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一想到家里憔悴的黎末,她的怒火还是蹭蹭冒上来。

    现在薄凌面前,叶安安还到薄凌下巴,但她一点不畏惧,抬起头盯着薄凌一字一句的说完她的话。丝毫不畏惧薄凌周围的冷气压。

    “那你就让她早点忘了我。”薄凌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末末有这样的朋友,他就可以放心了。

    “薄凌,妈的,王八蛋。你对末末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叶安安看见薄凌要走,扑上去就要继续骂,却被陈潇紧紧的困在怀里。她使劲扎想掰开陈潇的胳膊,两只脚踢在陈潇的腿上。

    陈潇疼的头上掉下汗珠,咬着牙关忍住就是不松手。叶安安在陈潇怀里喊闹着哭成泪人。虚脱站都站不住,要不是陈潇搂着要坐在地上了。

    陈潇把叶安安抱回自己办公室,出去接了一杯热水哄着叶安安喝下缓解情绪。

    “安安,别闹了,回家去吧好吗。”

    陈潇温柔的哄着叶安安,不想她再生事端。

    “我没闹,陈潇你什么意思啊,你说谁闹了。黎末是我家人,看她这个样子我难过,我心疼啊。”

    陈潇的话刺痛叶安安最敏感的地方。这么多年,她和黎末早比亲人还亲,看到黎末这个样子,她恨不得替她难过替她痛苦。

    “好好好,是我错了。对不起,安安,我们不吵架好吗。你一早就出来了,我送你回家好吗,你好好陪陪末末这两天。多跟她说说话,放松一下心情。”

    陈潇不敢再和叶安安争论,只好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黎末身上。得到叶安安的应允,他赶忙把这个小姑奶奶送回家。

    陈潇回到公司,把大厅所有人召集起来。

    “今天早上的事,谁都不许泄露一个字。不然被我知道谁在背后嚼舌根,别怪我不留情面。”

    虽然陈潇往日对谁都笑脸相迎,文质彬彬的样子,但谁都知道年纪轻轻能陪在薄凌左右,肯定是有一定手段的。谁都不想得罪薄氏,都乖乖闭上了嘴。

    “少爷,对不起。安安她今天太冲动了。”

    陈潇走进薄凌办公室,替叶安安道歉。

    “没事,末末能有她这样的好朋友。我很高兴。末末以后就拜托你和叶安安了。陈潇,叶安安是个好女孩。”

    “没事少爷。末末也是我朋友。昨天,算了我先出去了。”

    陈潇担忧的看了自家少爷一眼,低头走了出去。有些事还是不问的好。越问越是伤口越是血淋淋。

    薄凌直直的坐在椅子上,双眸漆黑,看不出他是喜是悲。盯着文件心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黎末昨天离开时绝望的眼神。她大概真的觉得自己是那种人吧。也好也好,早点放手也好。

    黎末在叶安安家勤快的把每一个角落都打扫的干干净净。只有她忙碌起来,才可以让自己不那么想他。

    她笑眯眯的跟叶安安打闹,笑眯眯的唱歌,笑眯眯的看电视。哪怕电视里的情节已经让叶安安痛哭流涕。

    现在的黎末像一只刺猬,竖起全身的刺谁都不愿接近,谁都不愿相信。

    ……

    “停停停”

    黎末正在给新专辑试音,中途突然被音乐制作人打断。

    “这唱的什么东西,你唱的是情窦初开,不是全家惨死。你歌中的羞涩和朦胧呢。”

    黎末站在那里根本没有一点反应,就跟不知道说的是她一样,呆呆的站在那。

    “艹,有点反应行不行。死人啊你。这就是你们的当红歌星,以前的那些音乐都是假的吧。”

    这个态度更是激怒了音乐制作人,乐谱往桌子上一砸,张口就不干不净得开始骂。

    “够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们请你来是辅导艺人唱歌的,不是为了听你骂街。”

    陈宇风看着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喜不怒的黎末,心里也有些心疼。音乐制作人的态度让他更是不满。

    “是你们请我来的,现在这个态度。我再也不想和你们公司有一点关系。”

    音乐制作人快气死了,自己怎么也是圈内一姐,多少人请自己辅导自己都不愿意去,现在陈宇风竟然为了这么个小明星跟自己翻脸。

    “王姐,我们是看中你的才华才请你过来辅导艺人。如果没有不会犯错,还请你来干什么。我们也不想和您在合作。李琛,送客。”

    陈宇风冷哼一声,犀利的顶回去。不再理会抓狂的音乐制作人。

    黎末是他看着红起来了,最开始只是因为薄凌的缘故照顾她,后来是因为自己真心实意欣赏喜欢这样的黎末。

    “末末,回去休息下吧。不用理她。”

    陈宇风站在黎末面前看它在吗失神,很想给她个肩膀靠,但他不敢。这么久黎末的性子他也摸清了,要是今天跨出这一步,他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也知道最近黎末状态不好。陈潇让他给黎末放几天假出去散散心,休息什么的,可这姑奶奶根本不领情呀,非要坚持练习。他也就由着她每天来公司唱歌发泄。

    “啊,陈总,王姐走了,为什么。”黎末才回过神,愣愣的问陈宇风。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不在场一样。

    “没事,她有事先走了。你去干自己想干的吧。”

    陈宇风嘱咐一句就离开了。

    空旷的录音棚只有黎末一个人。她呆呆的坐在那,寂寞迅速将她包围,自己的伤口好像就那样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慌乱不已。

    她宁愿忙碌也不愿像现在这样被恐惧吞噬。她拿起麦试着去唱那首充满羞涩朦胧的歌,可是在她嘴里唱出来始终像咖啡一样苦。

    现在的她还怎么能记得住那时的羞涩。索性拿起麦她站在台上,闭着眼感受自己这些天的情绪,准备唱一首最适合自己的歌,她缓缓开口:

    想问天你在哪里

    我想问问我自己

    一开始我聪明结束我聪明

    聪明的几乎的毁掉了我自己

    想问天问大地

    或著是迷信问问宿命

    放弃所有抛下所有

    让我飘流在安静的夜夜空里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

    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凑慢慢的拼凑

    拼凑成一个完全不属于真正的我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

    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凑慢慢的拼凑

    拼凑成一个完全不属于真正的我

    黎末通透的嗓音使这首歌更凄凉。曲调里的黎末恰到好处的悲伤让这首歌听起来更苦涩。

    不管你是此刻在高兴还是悲伤,听到这首歌都会想起你以前的委屈,争吵,痛苦,困惑,难堪。

    你的每一个黑色记忆,负面情绪都会被这首歌勾起,陷在自己情绪沼泽中,越是挣扎越是深陷其中。

    黎末把自己都唱进歌里,把自己这么多天的委屈,难过,沉闷,绝望,都揉杂在这首歌里。

    她没有注意到从她开始发声,越来越多的人被这首歌吸引到录音棚,像是海妖的歌声让她们情不自禁的靠近录音棚,不知不觉空荡荡的录音棚已站满了人。

    不疯魔不成活,唱到副歌,黎末已经泪流满面,声音也在颤抖,偶尔的抽泣换气声,给这首歌注入了生命。

    台下的听众也是一个个红了眼眶,有人在小声抽泣,有人在强忍着眼泪。除了歌声,整个录音棚都被悲伤填满。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慢慢的拼凑慢慢的拼凑,拼凑出一个完全不属于真真的我。”

    黎末重复了好几遍副歌。心里嘲讽自己。

    不就是因为一开始自作聪明,仗着薄凌对她的宠爱,才恃宠而骄,以为自己已经拿到了那个人的心,让她自满到不知天高地厚,奢望着去跟他就那样子一辈子下去。

    现在自己的聪明亲手毁了自己。让自己成为今天这个凄惨,可悲的黎末。离开了那个男人,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

    台下的观众已经散场,只有黎末还沉浸在自己的思念里无法自拔。原来别人的关心和保护,是会上瘾的。

    “薄凌,薄凌,薄凌,我上瘾了,怎么办,你在哪。我好想你。”

    黎末蹲在台上把自己紧紧抱住,让自己不要那么冷。

    “末末,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

    一开始,陈宇风就站在远处,只想远远的看着她。可人要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那和机器有什么区别。他终究还是走上去,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

    “不用了,谢谢陈总。让李琛送我就可以了。”黎末惊讶陈宇风这时候会出现,“婉拒”了他,不再理会。

    黎末唱歌的视频被人拍下来放在了网络上,一时间又激起轩然大拔。让黎末一夜之间更火了。

    大众网友都说这是一首神奇的歌,都表示自己被唱哭了,想起自己那些不愿想起的回忆。

    薄凌坐在办公室,电脑里放着黎末的视频。瘦了,精神也不如前几天好了。他心疼的看着电脑里的黎末,抑制自己这么多天的思念。

    看了一遍又一遍,舍不得关上电脑。可电脑里黎末真真实实的抽泣又像是魔音一样向他袭来,让他心疼。一句一句歌词似乎在控诉薄凌的冷漠和薄情。

    薄凌从黎末走的那天,就没怎么睡过觉。白天用工作麻痹自己,晚上就没命的喝酒抽烟。

    “末末,末末。对不起,末末。”薄凌手越发握紧水杯。

    “嘭”的一声。薄凌把手中的水杯捏碎,手里陷进去密密麻麻的透明玻璃渣,鲜血顺着手流下来。薄凌好似感觉不到疼痛,拳头依旧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