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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几乎要睡着的同时,夏青柠的手已经从他身后伸了过来,直接探入他的身下。
陆易白睁开眼,按住夏青柠正拨开他底。裤的手,问道:“干嘛?”
夏青柠从他身上爬着跨过来,与他面对面,看着他撒娇道:“易白,算算我们已经多久没做过了,今晚我想……”
陆易白皱着眉头看着她:“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行。”
“没事的,你轻一点,不要紧的……好不好嘛?”夏青柠撒娇撒痴的缠着他的脖子。
还没等他回答,夏青柠的手已经挣脱了他的钳制,直接伸进了他的底裤内,陆易白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哼声。
夏青柠像条缠人的蛇,手势灵巧,纵然陆易白不愿意,也被她撩拨的有了兴致。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当看着夏青柠那张脸时,他的欲。望顿时少了几分。
可夏青柠缠人的紧,陆易白最后终于伸出手,关掉了床头上的灯……
黑暗中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夏青柠有孕而变得温柔,更像是要把她揉碎。
感受着陆易白的疯狂,夏青柠的身心都是愉悦的,大床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轻响,配合着夏青柠的呢喃,陆易白终于闷哼着将自己释放。
而最后的那一刻,他一口咬在夏青柠的肩头,迷乱中,口中凌乱的叫出了个名字:“轻语……”
在陆易白释放的同时,夏青柠的身子僵住,直到陆易白趴在她身上重重喘息,她才开口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陆易白如梦初醒,黑暗中抬起头,盯着夏青柠片刻后,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在床上。
就在夏青柠刚要发作之际,陆易白突然打开的床头上的灯,长臂越过夏青柠,直接将手伸向她身后床头柜上纸巾盒。
夏青柠看着陆易白平静的将纸巾从里面抽出,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不禁安慰着自己,是自己太敏感了吗?或许他也只是想要她帮忙递纸巾而已……
……
夏家,这一晚过的异常平静。
清早到来时,佣人将一份报纸放在了夏侯堂每天必坐的位置上,这是他的习惯,红酒,报纸,之后才会用早餐。
今天的夏侯堂起的有些晚,昨晚半夜的时候心脏病犯了一次,虽然问题不大,可年龄大了,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
温凝萍打着哈欠,从二楼下来吩咐佣人做早餐,这一夜她几乎也没睡,守在夏侯堂身旁深怕有什么闪失。
吩咐好了佣人的早餐内容,温凝萍习惯性的扫了一眼报纸。
上面一整个头版上的内容,简直让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将报纸从餐桌上拿起,温凝萍的脸色彻底的变了,除了几分苍白以外,更多的愤怒的铁青。
夏青柠穿着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跟佣人要了一杯清水后,拿着水杯走向自己的老妈。
“妈,你在看什么?”
夏青柠的突然出现,吓的温凝萍的手势一抖,报纸散落在地。
夏青柠低下头去,紧接着水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温凝萍大叫了一声,佣人们从厨房里跑出来,让夏青柠千万别乱动,以免被碎玻璃划伤了手。
可夏青柠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弯腰就将那份被溅湿的报纸捡了起来,脸色瞬间苍白。
报纸头条上的抱在一起的男女轮廓异常清晰,一个是苏轻语,而另一个正是自己的老公陆易白。
这一幕对于夏青柠来说,就像是晴天里的一道惊雷,炸在了耳边。
他们在干什么?陆易白从身后抱着苏轻语的姿态那么缠绵悱恻,而苏轻语也闭着眼,似乎并不抗拒。
泪水模糊了双眼,身旁的温凝萍一脸紧张的提醒:“青柠,你冷静点,千万要冷静……”
夏青柠指着报纸对着自己的母亲喊道:“妈,你让我怎么冷静,让我怎么冷静?”
温凝萍一把将报纸从她手里抢过来,扔到身后的桌子上,刚想开口说话,只见夏青柠转身冲进了厨房。
温凝萍只觉事情不妙,赶忙也朝着厨房跑了过去。
不等温凝萍走进厨房,就看到陆易白从二楼正走下来。
只听温凝萍尖锐叫了一声:“青柠!”
陆易白眸子里带着睡意朝着一楼看去。
只一眼,陆易白的睡意立刻全无,瞬间清醒。
夏青柠手里拿着一把切肉的尖刀,正逼着佣人退后。
温凝萍脸上的血色几乎全无,一边叫着佣人上前阻拦,一边劝道:“青柠,你听妈妈说,这件事或许只是误会,你千万别激动,先冷静下来好吗?”
夏青柠根本听不见劝,一把推开上前阻拦的佣人,拿着手里的刀就往二楼上冲。
陆易白顿时懵了,这副样子的夏青柠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不觉间已经停止了下楼的脚步,站在楼梯半中央,看着夏青柠正朝着他冲过来。
在夏青柠的刀距离陆易白一米不到的距离,温凝萍终于从身后抱住了夏青柠的腰,佣人们也一起冲了上来,将夏青柠紧紧的拽住。
陆易白的脸色瞬间难看,看着夏青柠问道:“你疯了吗?拿刀对着我干什么?”
夏青柠笑的歇斯底里,用刀尖指着陆易白,大声咆哮道:“陆易白,我杀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陆易白显然不明白夏青柠在说什么,当看着佣人将她手里的刀夺下来之后,他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钳制住,怒问道:“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
夏青柠疯狂的在陆易白的手臂上又掐又咬,哭嚎道:“陆易白,你就是个骗子,你说你爱我的,骗子,苏轻语,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们都不得好死!混蛋!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扶回屋子里去?”
最后,还是在温凝萍的一声呵斥下,佣人们才七手八脚的将夏青柠送上了二楼。
陆易白微怔,茫然的看着温凝萍。
温凝萍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对着陆易白说道:“按说我这个岳母有些话不该说,可你做到太过分了!你和青柠结婚第一天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夏家,不闻不问,这才几天又闹上了报纸头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处理和你前女友的关系的,可这样明目张胆,你考虑过夏家的颜面吗?”
陆易白被说的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朝着一楼客厅走去,那里的餐桌上,每天都有按时送到的报纸。
果然,报纸上几乎一整个版面都是她和苏轻语当街相拥的照片,有被放大的脸部特写,更又几张角度不同的取景,但不难看出,那是苏轻语无疑……
温凝萍没多跟他置气,而是赶紧去了夏青柠的卧室,生怕她出什么事。
诺大的客厅里,陆易白几乎是无意识的将报纸上的新闻看完的。
新闻报道的内容大多不实,可唯一真实的是苏轻语曾经做过他三年女朋友,还差点闹到结婚的事实。
大量显眼的的关键词刺激着他的眼球,什么“小。三”“情。人”“企图嫁入豪门”等等字眼比比皆是。
陆易白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给苏轻语,这个时候,没有人比她更煎熬。
只可惜,电话那头显示关机。
陆易白再也坐不住,拿起手机又拨通了韩兵的电话。
电话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吵杂的声音:“陆总,您在哪?”
电话那头的韩兵语气很急,陆易白更能听到韩兵周围传来记者询问的声音,句句清晰入耳,问题尖锐。
“韩兵,尽快联系娱乐传媒,这件事能压到什么程度压到什么程度,务必要找出始作俑者,敢在我陆易白头顶上动土的记者,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的韩兵很快答道:“是,我明白,不过,陆老爷子让您尽快回去一趟……他好像气的不轻。”
韩兵字字斟酌,可还是在电话里说出了陆正军此时的状态。
陆易白平静的应了一声后,将手机挂断,转身出了客厅,离开了夏家。
……
左家的客厅内,气氛也异常的沉闷。
左正渊不在,左君洐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周刊上。上面一整版都是陆易白和苏轻语的照片。
左君洐不语,一旁的左欢更是不语。
唯有景淳低着头任由自己的外婆一句句的数落着。
徐铭慧被气的不轻,戳着景淳的脑袋,训斥道:“你说你傻不傻啊?傻不傻?你喜欢什么样人不行,喜欢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这苏轻语平时看着还倒还好,没想到是个这样的人物,你说她和易白都在一起那么多年,分手了都还牵扯不断,你算什么?备胎?!”
“呦,外婆,您还懂备胎这个词呢?不错,思想挺前卫的么……”
不等景淳说完,徐铭慧又一手指戳在他的额头上,怒道:“你还真傻了啊?那姓苏的都给你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告诉你,我们左家可容不下这样的女人,你最好跟她给我断利索了,别到时候我们左氏也跟着上新闻吃瓜烙,这样的事我们可丢不起人……”
景淳笑的一脸讽刺,转过脸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左君洐,又对着自己的外婆笑说道:“您这话跟我说也没用,进不进左家门,也不是我说了算。”
紧接着景淳又将头转向了左君洐,讥讽道:“你说是不是呢?小舅舅……”
面对着景淳的阴阳怪气,徐铭慧怒斥景淳,道:“别什么事都扯到你小舅舅身上去,我这是在跟你说正事呢!”
景淳一脸的没好气,而始终不开口发表言论的左君洐终于从沙发上起身。
“老三,你干嘛去?”左欢回头看向正要离开的左君洐问道。
左君洐拿起车钥匙,头也不抬的说道:“有事,出去一趟。”
……
左家书房内,左正渊的脸色不太好。
贾颖额角上已经有细密的汗水浸出,目光放在左正渊手里还握着的那份早报上面,说不出一句话来。
左正渊突然抬起头,目光专注的看着贾颖,问道:“君洐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贾颖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脸色苍白了些许,声音低了下去,道:“已经查到了。”
左正渊注视着她,问道:“那女孩是谁?”
“苏轻语……”
贾颖闭上眼,只觉得浑身无力,今天的报纸她早就看过了,这事偏巧发生在这个时候,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去做了。
既然左老已经问了,那么她就不敢乱说,她留着几个心思护左君洐,没有人比左老更清楚。
左正渊面色平静,低低的笑了起来。
贾颖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却转瞬间又明白了过来,诧异的问道:“这件事……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左正渊含笑看向贾颖,平静点头:“从他出了这样的事时,我就已经知道了……”
贾颖的脑中一片空白,从前左君洐因为这件事抑郁,逃避,不许她着手去查,
她就顺着他,将这件事彻底压下去了,做好了各种准备去应对。
但她从没想过,左老竟然一开始就找人去做了调查,而且还查出了那个被侵犯的女孩就是苏轻语。
回想着上次左老在书房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一句:“这可真是孽缘啊。”
当时她还理不清左老的意思,如今她才彻底明白,原来全是因为左正渊一早就知道左君洐和苏轻语还有这层关系。
不过,她如今最纠结的是这件事要怎么跟左君洐说。
左正渊似乎看出了贾颖的难处,开口问道:“现在报纸上都是苏轻语和陆易白从前的那点情史,这个节骨眼上,你不知道该怎么跟君洐说这件事了,对吗?”
贾颖点了点头,的确棘手。
左正渊笑的云淡风轻,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小颖,你毕竟还是年轻啊,不为人父母,更不懂怎么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贾颖震惊,瞬间明白了左正渊的意思,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左正渊依旧面带微笑:“既然你懂,那就回去吧,按我的意思去办……”
贾颖许久都没有挪动脚步,左正渊倒也不催她,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她,直到她机械的走出书房……
离开了左家,贾颖倒也平静了下来,毕竟左老这么做也是变相的在保护左君洐,为人父,能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
清早,顾凝正站在洗手间的马桶前发愁,里面被一条卫生棉给堵得死死的。
苏轻语将卧室门关紧后,才走去洗手间,对着顾凝低声说道:“不行就报修吧,小珂对这件事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
顾凝点了点头,回去客厅一边翻找报修电话,一边说道:“幸好这套房子里是两个洗手间,否则今天我们就遭殃了。”
顾凝打完了电话,一脸担忧的看着苏轻语,道:“轻语,小珂这种状态,我想你该联系她的家人了,否则出了事我们承担不了。”
苏轻语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今天我先带她去医院复查,下午就通知邱阿姨,等她过来再说吧,休学的事,还要她自己家人来帮她决定。”
顾凝点了点头:“我开车送你们去。”
“嗯……”
苏轻语转身走回卧室。
推开门,卧室里的一幕让苏轻语心惊,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顾凝听到声音赶忙跑过去,一看不禁也吓了一跳。
肖珂正用剪刀将苏轻语的一条长裙剪成一条条,脸色很苍白,长发披散着,和脸上的汗粘附在一起,参进了嘴角。
她手上的动作很利落,像是用尽了十分的力气,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响,大白天里听着也多少有些渗人。
苏轻语小心的看着她,问道:“小珂,你在干什么?”
肖珂抬起头,对着她笑,一脸的阳光,说道:“林泰最喜欢我穿那条带有流苏的裙子,可我在柜子里找不到了,你们看,这样一条条不就成了流苏了吗?他一定喜欢……”
苏轻语的心在下沉,和顾凝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的脸色都瞬间惨白。
顾凝力气大,想也不想,冲过去将剪刀一把从她手里夺了下来,藏在身后。
肖珂满脸奇怪的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轻语上前,坐在肖珂身旁,问道:“小珂,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吗?”
肖珂迟疑了,静静的看着苏轻语,问:“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我妈呢?”
苏轻语的一颗心如同坠入冰窟,和顾凝眼神交流后,苏轻语走出了卧室,给邱丹打了电话。
邱丹在电话里一遍遍的重复着:“我该怎么和我姐交代,小珂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轻语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以专业的角度和邱丹托了底,小珂许是患上了精神疾病,就医宜早不宜迟……
电话那头的邱丹开始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程度让苏轻语忍不住也掉了眼泪。
挂断了邱丹的电话,走回卧室。
顾凝已经帮肖珂换好了衣服,哄着她,说是带她去找林泰,这才将她从卧室骗了出来。
苏轻语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将顾凝的车钥匙从她手里接过,道:“去第一医院吧,那里的专家是曾经带过我的导师。”
顾凝点头:“你去地下车库取车,我带着小珂在小区门口等你。”
苏轻语说了一句“好”,独自去地下停车场取车。
小区门口,有大批的记者蹲守,苏轻语将车从通道内开上来,看到不远处站在路口的顾凝和肖珂。
绕过大批记者,苏轻语将车停在路边,看着顾凝扶着肖珂上车,不禁疑惑的朝着门口又看了一眼,问道:“门口怎么回事,这么多记者?”
顾凝摇了摇头,道:“好像什么阔少的情。人被爆住在这里,出来的急,没太细听。”
苏轻语没说什么,启动了车,直奔第一医院。
医院的精神科里,苏轻语站在门外。
在肖珂手机的通讯录里找到了林泰的电话后,打了过去。
将肖珂现在的情况和他细致的说了一遍后,电话那头的林泰却是沉默的。
“林泰,我希望你能过来看看小珂,她现在的状态很差,一直想见你。”苏轻语对着手机说道。
林泰似乎在叹气,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我不想去,对不起……”
苏轻语是震惊的,直到林泰挂断了她的电话,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顾凝站在一旁,问向苏轻语:“他怎么说?”
苏轻语缓慢的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脸色苍白的说道:“他不来……”
这回连顾凝也沉默了,苏轻语的心口被堵得难受。
片刻后,顾凝叹息道:“也不能全怪林泰,毕竟他是个男人,也许是男人都接受不了女朋友被强。暴过这样的事实……”
苏轻语止不住的颤抖,顾凝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她终于能理解当初为什么和陆易白在一起三年,却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了,原来男人真的是在乎的……那么,左君洐呢?如果他也知道自己被人强。暴过,会不会也和陆易白一样嫌弃自己?
感觉出苏轻语有些不对劲,顾凝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轻语,别太担心,小珂不会有事,这孩子年纪轻,一时间想不开也正常,慢慢走出来也就好了。”
苏轻语木讷点头,口中干涩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快,肖珂从诊室里走出来,样子还算平静,对着苏轻语叫了一声:“轻语姐。”
苏轻语点了一下头,让顾凝代为照顾后,独自走进了诊室。
诊室里坐诊的医生正是曾经带过她的孟老师。
孟老师对着苏轻语点了一下头后,笑着让她坐。
“小苏,好久都不见你了,还做这一行吗?”
苏轻语摇了摇头:“不做了,现在在一家公司做策划。”
孟医生闻言,道了一句:“可惜”后才又开口问:“这女孩是你什么人啊?”
“是我妈朋友的孩子,孟老师,她的问题严重吗?”苏轻语面色焦急。
孟医生抬眼看了她一眼,道:“其实你自己心里都清楚,带她来医院本就多余。”
苏轻语惭愧的低下头,讷讷道:“我也是关心则乱,这种事发生在身边朋友的身上,就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