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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温初阳在这大床上玩够了,便起身出去继续搜集他的晶片去了。
临走之前,不忘在我额头上亲一下,然后将他那张性感的薄唇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与我耳语道:“娘子刚才是不是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娘子好坏哦!”
说完,便哈哈大笑地转身飘出去了。
算他飘的快!不然我一定揍死丫的!
左欣桐奋斗完,已经是后半夜了,看着我坐着床上狠狠地瞪着窗户的方向,无奈地走过来躺下,“再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睡吧。”
因为是半夜才睡觉的,所以第二天早晨起来,我俩看起来精神并不好。
“怎么?昨天你们俩没睡好?”左欣桐的父亲见我俩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刚起床的时候眼睛肿肿的,黑眼圈还有点重。
“没睡好,昨天半夜撞鬼了。”左欣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开始默默地吃起早饭来。
一听说左欣桐撞鬼了,左父手中的刀叉一下子没拿稳掉了下来,惊慌地看着左欣桐,“桐桐,你没事吧?”
左欣桐抬起头来,目光冷淡地看着她父亲,摇了摇头,“没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左欣桐说完这句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瞥了眼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孙兰兰,果然,尽管她一直低着头做掩饰,但她还是没能忍住得意的神情。
我和左欣桐都猜测,孙兰兰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我俩也相信,这栋房子里是真的有鬼存在的,所以如果哪天这房子里出了什么诡异的事情,那一定也是厉鬼所为,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为了帮助她完成计划,我和左欣桐决定再在这房子里住一晚,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把戏。
但我俩一直等到凌晨一点钟,也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原本温初阳想陪着我一起等的,但天一黑,我就把他打发出去了。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就不好,今天又熬到了凌晨一点,我俩都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惊叫声。
我和左欣桐精神一震,赶忙推门跑了出去。
我俩才刚出门,就看见左父推开卧室门,捂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兰兰,你清醒一点!兰兰……”
左父才刚跑出门,我俩就看见孙兰兰举着菜刀也跟着冲了出来,一双猩红的眼睛写满了嗜血的杀意。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孙兰兰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手中的菜刀一下又一下地向着左欣桐的父亲挥舞着。
“叔叔!”我大叫了一声,而就在这时,我身边左欣桐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孙兰兰的身体,奋力地想要从她的手里把菜刀夺过来。
“左欣桐小心!”我眼看孙兰兰拿着菜刀就要往左欣桐身上砍,而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左父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也来不及细想,也冲了上去,帮着左欣桐夺菜刀。
“兰兰……你这是怎么了!”左欣桐的父亲焦急地看着孙兰兰,然后还有些担心对我们说:“你们慢点,别伤着她,她一定又是被那可恶的恶鬼附身了!”
我刚想开口告诉左欣桐父亲,孙兰兰并没有被附身,她之所以铺垫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以鬼魂的名义杀了他!
“恶鬼?再说我吗?”还没等我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凄凉的声音。
我和左欣桐一愣,同时转头去向后看去,只见之前那个对着镜子唱歌梳头,满脸毁容的女鬼正轻飘飘地从左父的卧室里飘出来。
“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竟然连冒牌货都认不出来!呵呵……呵呵……”那女鬼凄凉地笑了起来。
和我们猜测的一样,这个满脸毁容,已经成为鬼魂的女鬼,才是真正的孙兰兰!
而我们抱着的这个假货,趁着我和左欣桐分神的工夫,一刀砍在左欣桐的胳膊上,左欣桐吃疼一松手,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抱不住这个假货,被她猛地挣脱开。
眼看着那女人举着菜刀向着左欣桐的父亲砍过去,而不明真相的左父还以为这家伙是被恶鬼附身才有此过激的举动,不但不躲闪,反而还想劝说她恢复理智。
“叔叔快躲开!她不是孙兰兰!”我着急地对着左欣桐的父亲喊道,而此时左欣桐不顾伤口的疼痛,追着那女人跑了过去。
眼看着那菜刀就要落在左欣桐父亲的脑袋上了,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阴风刮过,孙兰兰的鬼魂迅速地冲过去,一下子钻进了那假货的身体里,紧接着那女人的所有动作都停止了。
那菜刀距离左欣桐父亲的脑袋不到一厘米。
看见此番情景,我和左欣桐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左欣桐的父亲看着动作停止,双眼不断上翻,表情扭曲的那个假货女人,心疼地说:“兰兰,你终于恢复神智了吗?”
“兰兰?哼!你一直认为这个女人,是你的兰兰吗?”
说话的是真正孙兰兰的鬼魂,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凄凉,却一开口就让左欣桐的父亲愣住了。
“兰兰……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怎么恢复了?”左欣桐父亲吃惊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此时她的表情十分狰狞,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妩媚的样子了。
“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根本就认不出我!”孙兰兰无奈地笑了笑,“我真的好失望啊!我真的好失落啊!我真的好伤心啊!我真该让她用刀砍死你,等你也变成鬼了,就能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孙兰兰说着,我就看见冒牌货那张扭曲的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随后那双上翻的眼睛竟流出了眼泪。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左欣桐的父亲完全懵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一脸紧张地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孙兰兰凄凉地说道,“你是问我,还是问这具身体?”
我看见左欣桐的父亲已经要到了要崩溃的边缘了,而左欣桐只是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冷眼盯着他看,根本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于是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对着左父说:“叔叔,我来给你解释下吧。”